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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大功告成

第二十六章 大功告成

“世子回府—!”

伴随着尚之信心腹侍衛張士選騎在馬上的一聲長喝,本來就肅立在内城城門兩旁的平南王府侍衛一起挺起了胸膛,齊聲高喝,“恭迎世子回府!”

緊接着,一眼望不到頭的尚之信隊伍就出現在了廣州街頭,披挂戴甲的三百缇騎開道,個個都是人高馬大,個個都是盔甲鮮明,駿馬錦鞍,威風無比;缇騎過去是同樣龐大的執旗儀仗和樂隊,各執彩旌,飄搖蔽天,吹吹打打,喧嘩而又充滿奢華感;再然後才是尚之信和他的侍衛隊伍,身着一品官服的尚之信高居正中,全副武裝的百餘侍衛更持弓刀矛戟,前後環侍。而隊伍的最後,則是尚之信直接控制的嫡系親軍,前隊已進内城,後隊還在城外。當真是耀武揚威,氣派無比。

“太威風了。”看得眼呆的肖二郎羨慕的向盧大縣令說道:“少爺,要是那天你也能這麽威風就好了,小的多的不要,隻要能在這樣的隊伍裏給你牽牽馬,這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等着吧,總有一天我要超過他。”盧大縣令毫無廉恥的低聲對肖二郎冷哼一句,又吩咐道:“你和孔凡林、劉真他們先回驿館休息,等我消息。”肖二郎和孔凡林等人答應,叮囑了盧大縣令千萬小心注意安全,這才先回驿館休息。

這一次跟着尚之信重回平南王府,狐假虎威的盧大縣令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次,進内城時不用被門官刁難了,進平南王府時也用不着通報了,身邊更沒有孔四貞的眼線監視了——上次代表孔四貞秘密警告盧大縣令那個侍衛,兩天前就已經被尚之信飛鴿傳書讓人把他和他的全家一起裝進麻袋,活生生埋進廢井裏去了!同時也是直到此刻,盧大縣令才算明白尚之信爲什麽能在曆史上把他的漢奸老爸尚可喜活活逼死的原因了,整個廣州内城的守軍,還有大半個平南王府的侍衛,竟然都是由尚之信的親信心腹直接控制!這點在平時看不出來,可是到了尚之信回到廣州時,這些人馬上就跑到尚之信面前阿谀谄媚,報告尚可喜和尚之信兄弟姐妹近日來的一舉一動,事無巨細,無一遺漏,立即就顯示出了尚之信對廣州軍隊極高的控制力。

和趾高氣昂的尚之信及尚之信心腹親信截然相反的是,忠于尚可喜的文官武将一個個就象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再也神氣不起來了,以至于尚之信領着盧大縣令和一大幫親信來到尚老漢奸居住的九間殿時,路上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而到得九間殿外後,尚之信剛努了努嘴,親信将領李天植立即帶着一大幫忠于尚之信的侍衛兵卒上前,毫不客氣的趕走了忠于尚老漢奸的侍衛,完全接管了整個九間殿的防務和控制權,原先的尚老漢奸侍衛則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見此情景,咱們的盧大縣令不僅不對尚之信惡子欺父的不孝之舉産生半點反感,反而大爲幸災樂禍,“哈哈,活該!尚老漢奸你一輩子作孽無數,活該你生出這樣的兒子遭這樣的報應!”

跟着尚之信大搖大擺的進到九間殿,盧大縣令第一眼就看到尚老漢奸臉色鐵青的坐在大殿正中,金光縮頭縮腦的站在旁邊,旁邊少得可憐的幾個将官則畏手畏腳的站在兩旁,沖着尚之信不斷點頭哈腰。尚之信也不客氣,上前幾步沖着尚老漢奸象征性的打了個千兒,大聲說道:“孩兒尚之信,給父王請安。幾日不見,不知父王病情可否痊愈?”

“還好,總算還沒被你給氣死!”尚老漢奸嘴唇哆嗦着恨恨答道。尚之信一笑,站直身體微笑說道:“父王說笑了,君爲臣綱,父爲子綱,孩兒孝順父王還來不及,又那裏敢氣死父王?”

“如果你不想氣死老子,那你爲什麽帶兵進王府?”尚老漢奸咆哮起來,“還接管了九間殿的防務,你這是什麽意思?”

“父王,孩兒這是爲了你好。”尚之信使個眼色,讓身後的心腹侍衛張士選捧出一份供詞,舉起供詞振振有辭的說道:“父王請看,這是孩兒前日令人抓捕那個王府侍衛古慶的招供供詞,他已經承認,他被定南王孔有德之女孔四貞收買,向孔四貞洩露了我平南王府的大量機密。孩兒被逼無奈,不得不領兵進府,準備替父王府對王府侍衛仆役進行甄别,看看還有沒有他的同黨,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安插進來的眼線。”

說罷,尚之信将供詞随意往旁邊的一個尚老漢奸部将手裏一扔,那部将不敢怠慢,趕緊雙手把供詞捧到尚老漢奸面前。尚老漢奸接過看了,鐵青的臉色總算是有點放緩,順勢下台階道:“好吧,就算你有道理,可你發現王府裏有叛徒,直接告訴老子不就行了,幹嘛要私自做主,還把這個侍衛的全家都殺了?”

“背叛平南王府者,不殺全家,王府何以立威?”尚之信傲然反問,又冷冷的說道:“至于爲什麽不把他的事禀報給父王,孩兒也是吸取上次的教訓了,上次孩兒揪出來那個朝廷眼線,禀報給了父王,父王卻暗中把他放了!”

“你懂個屁!”尚老漢奸忍無可忍的咆哮起來,“朝廷的眼線你發現一個殺一個,朝廷怎麽看你?”

“可要是不殺,就有人會認爲我們平南王府是豆腐捏的了。”尚之信毫不客氣的反駁道:“也正因爲父王你的軟弱膽小,所以有些人才會得寸進尺,今天收買我們的侍衛,明天收買我們的部将!孩兒如果不矯枉過正,再這麽忍氣吞聲下去,到了後天,說不定就會有人想要我們的腦袋了。”

尚老漢奸啞口無言,這些年來他爲了向鞑子朝廷表示忠心,對鞑子朝廷安插的眼線一直的是采取默許和縱容的态度,這麽一來,雖然尚老漢奸在鞑子朝廷确實要比吳三桂和耿繼茂少犯猜忌一些,但尚老漢奸的王府和軍隊中的眼線内線,也确實逐年增多了起來,自然也就無法回答兒子的指責。努力壓下這口怒氣,尚老漢奸開始轉移話題,指着盧大縣令沖兒子說道:“那好吧,孔四貞娘們眼線的事暫且不去管他,這個盧一峰是怎麽回事?老子派金光的兄弟帶人去抓他,你不但阻止,怎麽還毒打金天林,把他裝進囚車押回廣州城?”

“很簡單,盧一峰是孩兒的人。”尚之信慢條斯理的說道:“康熙五年年底,孩兒用給吳三桂老東西慶壽爲名,親自到雲南刺探吳三桂老東西的虛實,偶遇這位盧一峰盧大人,交談之下覺得他才華出衆,見識過人,是個難得的人才,就把他收到了麾下任用,又給了他一筆銀子,讓他以個人身份賄賂吳三桂次子吳應麒,借機進入雲南官場,爲孩兒和父王辦一些不方面親自出面和直接派人去辦的事情。金天林瞎了狗眼,竟然敢抓孩兒的人,孩兒當然得阻止。”

“盧一峰是你的人?”尚老漢奸和金光一起目瞪口呆,說什麽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白白胖胖的吳三桂狗腿子盧一峰,竟然是尚之信安插在吳三桂那邊的内線。回過神來後,尚老漢奸跳了起來,咆哮道:“既然他是你的人,那爲什麽他拜見老子的時候,不直接說出來?”

“父王,你好象忘了,盧一峰叩見你的時候,你身邊恰好就有孔四貞娘們的眼線吧?”尚之信冷笑着反問道:“在那種情況下,盧一峰敢暴露真正身份嗎?”

“當然了,今天情況不同。”尚之信看了一眼在場的平南王府衆将官,微笑補充道:“今天在場這些大人和将軍,都是經得住考驗、對我平南王府忠心耿耿的能員幹吏,所以讓他們知道盧一峰的真正身份也無所謂。”

“多謝世子爺誇獎。”在場的幾個平南王府文武官員都感激涕零的拱起手來。盧大縣令則在肚子裏暗罵,“操你娘的尚之信,你小子想坑我也不是這麽個坑法吧?這些人随便把這些子虛烏有的鬼話洩露幾句出去,以吳三桂的小心眼,我在雲南貴州還有得混麽?不過還好,幸虧我沒對小子說,我還有一個在吳三桂面前吃得開的師傅,否則說不定真被你給坑得在雲貴無地容身,隻能乖乖到廣東來給你當牛做馬了。”

“哦,原來是這樣。”尚老漢奸也知道自己的大兒子不是什麽好鳥,喜歡用些收買籠絡之類的肮髒手段,頓時信以爲真,忙又問道:“既然如此,那他對老子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麽意思呢?”

尚之信不說話了,看看左右,旁邊的平南王府文武官員會意,趕緊一起拱手告退,全部都躲到九間殿外去,李天植也帶着殿内的侍衛和士兵退出九間殿,又關上殿門不許任何人接近。直到整個九間殿裏隻剩下盧大縣令、尚老漢奸、尚之信和金光四人,尚之信這才向盧大縣令使個眼色,喝道:“還楞着幹什麽?還不快給王爺磕頭?”

“卑職盧一峰,廣東海豐鹽場從六品運判,叩見平南王爺。”盧大縣令無可奈何,隻好忍氣吞聲的沖尚老漢奸雙膝跪下,磕頭說道:“前日卑職叩見王爺之聲,隻因旁人在場,不敢誤了世子大事,未能向王爺及時坦白身份,失禮之處,還望王爺恕罪。”

“操你娘的!搞了半天,原來你還是老子藩府的從六品運判!”尚老漢奸破口大罵,心下裏卻有些歡喜——老實說,其實尚老漢奸也挺欣賞盧大縣令的膽量和口才,現在得知盧大縣令其實是自己兒子的狗腿子,對盧大縣令的那點怨氣自然也就一掃而空了。惟有狗頭軍師金光哭喪起了臉,知道自己親弟弟那頓毒打算是白挨了。

“好了,事出有因,老子赦你無罪,起來吧。”尚老漢奸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禀報給老子,不許有半點隐瞞。”

“父王,這事讓孩兒來說吧。”尚之信接過話頭,輕描淡寫的說道:“其實事情也很簡單,今年朝廷加緊了削弱吳三桂實力的步伐,又是收權又是減饷的,吳三桂老東西受不了了,擔心朝廷卸磨殺驢,兔死狗烹,就打起了自請撤藩用王位買一個終身平安的主意。”

“這麽說來,吳三桂老東西是真心想自請撤藩了?”尚老漢奸擔心的問道:”還有他打算怎麽撤藩?真是那個緩緩撤藩的法子?“

“不錯。”尚之信點頭,說道:“就象盧一峰說的一樣,吳三桂老東西撤藩,就是想用那個緩緩撤藩的法子,擺脫朝廷對他的猜忌,還有就是解決撤藩後的将士安置問題。至于他讓盧一峰來勸父王和他一起上表請求撤藩,就是沒安什麽好心了。”

“吳三桂老東西沒安什麽好心?”尚老漢奸警惕的問道。

“當然是拖父王你下水。”尚之信陰陰的說道:“他派人來勸你撤藩,同時又故意讓孔四貞和孔四貞背後的人知道這件事,這麽一來,父王你如果同意撤藩,等于就是和他站在了統一戰線,不管是向朝廷要求加軍饷,還是和朝廷談判撤藩的具體時間,都是把父王你綁到他吳三桂老東西的戰車上,與他同進共退!父王你不跟他走不行,不按他布置的走也行了。”

“原來如此!”尚老漢奸恍然大悟的吼叫起來,“搞了半天,吳三桂老東西是打這個缺德主意!老子差點就上他當了!”

“說起來,父王你讓盧一峰給吳三桂老東西帶話,說是讓吳三桂先和朝廷談撤藩條件,然後依法效仿,是誰給你出馊主意寫的?”尚之信冷笑說道:“父王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盧一峰直接把這個口信帶給了吳三桂,帶給了孔四貞那個臭娘們,會有什麽後果?朝廷一看你準備效仿吳三桂緩緩撤藩,在軍饷和撤藩善後的問題上,會不會犧牲我們廣東的利益給吳三桂,樹立吳三桂這麽一個撤藩的榜樣?”

“他娘的,幸虧盧一峰是老子們的人!”尚老漢奸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回頭惡狠狠瞪一眼金光,瞪得金光把腦袋一縮,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算了,還好沒出大事,這件事就當不存在吧。盧一峰對我們尚家忠心耿耿,出去是不會亂說話。”一向看金光不順眼的尚之信難得大發一次慈悲,揮了揮手就把事情放過。

“對,對,盧一峰,這件事你做得很對,幸虧你馬上向之信報了信,否則麻煩就大了。”尚老漢奸連連點頭,極其難得的誇獎了盧大縣令幾句。末了,尚老漢奸又向兒子問道:“之信,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是不是該嚴詞拒絕吳三桂那個老東西,斷了他的念想?”

“父王,你是不是瘋了?”尚之信皺着眉頭叫嚷起來,“這種事能拒絕嗎?吳三桂邀請你聯名上表撤藩,還故意把消息洩露給了朝廷,父王你一口拒絕,皇上怎麽看你?朝廷怎麽看你?現在皇上和朝廷擺明了是想削弱吳三桂,你還想跳出來招皇上和朝廷猜忌?給吳三桂老東西擋槍眼?”

尚老漢奸呆了一呆,仔細一想也是——吳三桂都自請撤藩了,自己還拒絕吳三桂的邀請,堅決不肯撤藩,以康小麻子和朝廷上那幫大佬的小心眼,還不得把自己給恨死啊?

“那怎麽辦?”尚老漢奸拍起了腦門,爲難說道:“這答應是被吳三桂老東西綁架,不答應是招來皇上和朝廷猜忌,進退兩難,我們具體該怎麽應對?置之不理,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

“吳三桂老東西已經把孔四貞娘們拉下了水,置之不理是肯定不行了。”尚之信搖頭,“在這件事上保持沉默,等于就是暧昧,暧昧就是代表着父王你不肯撤藩,朝廷照樣會對父王産生猜忌。”

“娘的!這下可真是難辦了!”尚老漢奸咬牙切齒起來,“吳三桂,你這個老東西果然是老子命裏的對頭,故意坑老子啊!”

“父王,現在我們隻有一個辦法了。”尚之信見時機已到,乘機說道:“拉吳三桂一把,幫這個老東西度過這個難關,然後讓這個老東西繼續當我們的擋箭牌去,我們的日子才能更好過點。”

“拉吳三桂老東西一把,幫他過什麽難關?”尚老漢奸瞪起了眼睛,粗氣吹得硬胡子都飄了起來。

“行了吧,我的父王,你和吳三桂老東西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暫時放在一旁行不行?”尚之信不耐煩的說道:“再說了,孩兒要你現在拉他一把,也是爲了拉我們自己一把,更是爲了日後推吳三桂老東西一把,讓他跌得更慘,到時候有的是你出氣的機會,順帶着還可以渾水摸魚給我們廣東拉點好處。否則的話,父王你現在就算不拉他這一把,他也跌不到那裏去,我們不但沒有了渾水摸魚的機會,反而可能招來更大的麻煩。”

尚老漢奸咬牙切齒半天,終于還是無力的坐下,惡狠狠問道:“說吧,老子現在應該怎麽拉吳三桂那老東西一把?将來又怎麽推他一把?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還有,我們如果現在不拉吳三桂一把,怎麽就會招來更多的麻煩了?”

“很簡單。”尚之信振振有辭的說道:“眼下吳三桂生出自請撤藩念頭,主要是因爲朝廷把他逼得太緊了,又是收權又是削饷的,差不多都快把他的脖子給勒斷氣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如果對吳三桂的處境置之不理,那麽吳三桂老東西如果真的和朝廷達成了撤藩協議,那麽我們就被動了。到時候吳三桂老東西成了朝廷忠臣,耿繼茂那邊又有台灣鄭經在一旁虎視耽耽,朝廷對他們下手的可能性不大,我們豈不是就成了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

尚老漢奸緩緩點頭,覺得兒子說得十分有理——吳三桂如果撤了藩,交出了兵權政權,朝廷自然就不會猜忌他,耿繼茂的福建對朝廷來說又相對重要一些,自己的廣東自然而然的就要成爲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了。盤算許久後,尚老漢奸終于又點頭說道:“不錯,現在不能讓吳三桂倒,他倒了,我們廣東的日子就難過了。你說吧,我們具體該怎麽辦?”

“父王總算是開竅了,爲了我們廣東,和吳三桂那些爛事是該放放了。”尚之信嘲諷老爸一句,又說道:“其實我們也用不着太辛苦,隻要父王給朝廷上一道奏表,要朝廷給我們廣東軍隊加饷五成就行了。至于理由嘛,台灣鄭逆騷擾廣東沿海,爲保境安民計,不得不請求朝廷加饷鑄造武器打造戰船,借以清剿台灣鄭逆。”

“爲什麽要這麽做?”尚老漢奸追問道:“說詳細點。”

“因爲……。”尚之信本想自己回答,卻忽然忘了事前與盧大縣令共同商量的說詞。

還好,恰好咱們記憶力和随機應變能力都不錯的盧大縣令就在現場,趕緊接着說道:“世子爺,你累了,讓卑職代爲禀承王爺吧。王爺,其實這麽做的原因也很簡單,下官在平西王府卧底的時候,知道吳三桂在朝廷裏有着很多的人脈和很強的實力,很多朝廷官員實際上都是站在吳三桂一邊的。世子爺認爲,王爺你如果上了這道奏疏,向朝廷要求給廣東軍隊加饷,那麽不管能不能求下這筆軍饷,吳三桂就有了對付朝廷要求削饷的說詞,也有了和朝廷談判的籌碼,再加上吳三桂老東西本身所擁有的人脈和勢力,擺脫眼下的困境就很容易了。”

說到這,盧大縣令奸笑起來,“這麽一來,吳三桂老東西自然也就消弭削藩的念頭,繼續成爲王爺和朝廷之間的緩沖牆,繼續讓吳三桂老東西站在前面,替王爺抵擋來自朝廷裏那些奸臣佞賊的明槍暗箭。”

“主意倒是不錯。”尚老漢奸沉吟道:“可是這麽一來,老子不就成了出頭鳥了?朝廷還不得疑心老子是故意幫吳三桂老東西的忙啊?”

“這點更簡單了。”尚之信笑了起來,說道:“父王你忘了,加饷撤藩是吳三桂提出的策略,這點孔四貞已經知道了,也肯定秘密禀報給了皇上和朝廷了,父王你上這道表,皇上和朝廷肯定認爲你已經是動心了,歡喜還來不及,怎麽還會疑心你?而到了事後,等這件事的風頭過了,父王你再悄悄告吳三桂老東西一個刁狀,就說你是中了吳三桂老東西的計,準備用求饷撤藩這個法子撤藩,結果卻被吳三桂老東西給賣了,你發現上當主動向朝廷坦白——這麽一來,皇上和朝廷還不得把吳三桂老東西給恨死啊?吳三桂老東西再想這一招來騙朝廷,朝廷還會相信他嗎?”

“妙計,就這麽辦!”尚老漢奸終于被兒子和盧大縣令的聯手蠱惑打動,一拍大腿喜道:“先拉吳三桂老東西一把,等過了這個風頭再把他賣了,讓他繼續給老子當擋箭牌,讓朝廷更加猜忌他,将來也好讓他死得更慘!期間還可以乘機撈一把好處,一舉三得!”

“金師爺,還楞着幹什麽?趕緊給老子準備文房四寶,老子要上表朝廷,請朝廷給老子的廣東軍隊加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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