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空軍幾乎可以說是全軍覆滅!
美國海軍陸戰隊遭受到無法承受的重炮!
美國戰艦受到十五萬人質的局限,根本無法發揮他們的火力優勢!
将海、陸、空三軍被我們在戰略手冊上一項一項劃掉,但是,戰争還沒有結束!!!
因爲在美國人的身邊,還蹲着一條沒有被踢痛,沒有被我們按在水裏狂扁的走狗!
曰本的混合艦隊橫列在關島海域,他們在前幾次戰役中,都在執行戒備任務,防止龍魂号趁亂突圍。所以他們還沒有傷筋動骨,所以他們雖然内心冒着絲絲寒氣,卻仍然可以嘴硬的伸長脖子叫嚣。
無論如何,美國都是爲了它們這隻走狗,才引來了傲皇這個戰争狂人。現在美國海軍承受了最可怕的重創,曰本于情于理,都必須要拿出走牛黃狗寶,玩幾次真槍實彈的沖鋒陷陣了。
而且……如果真的讓傲皇帶領一艘擁有隐形功能的潛水航空母艦重返太平洋,可以預見,整個曰本将會二十四小時處于核恐怖戰争當中。戰争進行到現在這個狀态,誰不知道傲皇就是他媽的一個核彈說砸就砸,人質說殺就殺的超級屠夫?
曰本天皇,曰本總理大臣,曰本内閣,所有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觑。
“現在我們面臨的不是一條選擇題,而是一條必答題!我們曰本的命運已經和美國牢牢綁在一起,我們如果失去了這個有力的盟友,我們根本不可能壓制中國這條巨龍,我們更要膽戰心驚的防備傲皇這隻受傷的惡狼!”總理大臣咬着牙一拳砸到桌子上,嘶聲叫道:“所以就算明知道我們會付出可怕的代價,明知道我們會損失大量優秀的軍人,但是就讓他們去死吧!傲皇現在手邊的修羅軍團隻有兩千五百多人,哪怕我們用十個、二十個軍人卻和他們換一個,我們也要把傲皇和他的修羅軍團,徹底磨光在美國關島!!!”
“不要忘了我們指使大和傭兵團在龍魂島做的一切!”總理大臣在這一刻看起來就象是一個已經陷入瘋狂的賭徒,咬着牙瞪着血紅的雙眼,将自己面前的所有賭注一次姓的推到了賭局裏:“傲皇和我們有再也無法解開的死仇!我要請大家記住,傲皇他不是一個政治家,他是一個軍人,他是一個狂人,他是一個踏着無數枯骨一步步崛起的戰争屠夫!!!”
在全世界的關注中,曰本這個國家無論是演戲也罷,面對死亡威脅後的總爆發也罷,他們發瘋了!
到處都是宣戰的口号,到處都是激進份子的遊行示威,到處都是别有用心的演講,到處都是“打倒傲皇,打倒人類恐怖主義”的标語。
早已經忘記了核彈砸到自己腦袋上是如何的痛,卻繼承了軍國思想的愛國青年沖進學校,抓着中國留着生就打,看到中國人開的店鋪就砸。他們歇斯底裏的狂叫道:“你們這群中國豬,憑什麽對着我們曰本耀武揚威?你們這種東亞病夫,憑什麽向我們曰本挑釁?!你們在我們曰本的土地上,一個個都是他媽的奴才,可是我們到了你們中國,一個個卻是大爺,你們是一個下三濫的,懦弱的低等民族!!!”
在曰本這個标榜明煮與自由的國家,竟然爆發了一場又一場針對中國人的暴動。
被人推倒在地上的面食店老闆爬了起來,她看着一群人在她辛苦經營了四年的面食店裏又砸又摔,冷然道:“是,我們中華民族是下三濫,我們是懦弱低等,可是你們這麽激動,你們這麽暴躁,是爲了什麽?”
“你們害怕了!”她不屑的望着眼前二十多個額頭上青筋暴起的曰本“愛國青年”,嘲諷的道:“隻是從懦弱民族裏出來的英雄,就讓你們這個高等民族的所有人都害怕了,隻是一個下三濫的中國人,就讓你們整個國家都瘋狂了!你們找中國人出氣,不過就是因爲你們怕極了……傲皇和他帶領的修羅軍團!!!”
“啪!”
沉重的耳光落到面食店老闆的臉上,一個頭紮“必勝”布巾的人嘶聲叫道:“哈哈哈……放屁!你說的這些話是對我們曰本人的最大污辱,什麽狗屁傲皇,什麽狗屁修羅軍團,他們隻是一支雜牌軍,他們能抵抗了我們傾國之力的舍命攻擊嗎?他們還可能活着走出關島嗎?”
面食店老闆“呸”得一聲,狠狠甩掉嘴角的血絲,高聲叫道:“真是好笑,既然他帶領的隻是一支雜牌軍,怎麽就能讓曰本值得傾全國之力,甚至是搞什麽舍命攻擊?哈哈哈……難道曰本自衛隊,最擅長的就是以衆淩寡,而你們曰本的‘愛國青年’最擅長的就是沖進手無寸鐵的中國人商店,對着我們這些普通人發洩心中的恐懼,尋找所謂的安全感?!”
淩厲到極點的辛辣嘲諷,刺紅了每一個曰本“愛國青年”的雙眼,不知道是誰狂吼了一聲“揍死這個狗狼的中國爛貨!”
幾十隻拳頭一起對準面食店老闆狠狠砸過去!
“啊喲……”
連環的慘叫從面食店裏暴起,二十多個曰本愛國青年,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的右手,他們中間至少有四五個人學習過空手道,甚至還有黑帶級的高手,據說可以用手刀一次姓生生斬斷四塊紅磚,可是現在他們的手腕卻無一例外的在輕輕顫抖。有些人試着轉動自己的右手,從手腕那裏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他象獵豹一樣沖進戰場,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敢相信一個人的速度竟然能達到這種程度,他的身體幾乎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殘影!
所有的人都在想,這個張開雙臂罩面食店老闆身上的男人,他的身體究竟是什麽做的,竟然會這麽硬?
他瞪着眼前的二十多個人叫道:“你們爲什麽要欺付惠麗?!”
随着他的身軀猛然挺直,一股壓抑不住的慘烈鬥氣猛然從他的身上迸射,震懾得二十多名曰本愛國青年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望着他那張混合了刀傷、燒傷、劃傷,各種傷疤層層密布,根本看不出面容的臉,再看看他随便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那二三十道傷口,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叫道:“我的媽呀,這是一個什麽怪物?!”
“天哪!”何惠麗在心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可千萬不要又……”
他還是锲而不舍的反複追問:“你們爲什麽要欺付惠麗?!”
在二十多個曰本愛國青年面面相觑的注視中,這個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多公分,長得虎背熊腰,身體比鋼闆還硬的大男人,說着說着委屈的眼淚就順着他全是傷痕的臉狠狠滑下來,他淚眼磅礴的望着所有人,仍然在追問:“你們爲什麽要欺付惠麗?!”
……
“乖,不要哭!”何惠麗叫道:“他們不過是害怕了傲皇害怕了修羅軍團的一群膽小鬼罷了,我們爲什麽要在他們的面前掉眼淚?我們應該使勁的笑,用力的笑,笑得他們心裏發毛,笑得他們知道,中國人絕不是下三濫的懦夫!!!”
傲皇?
修羅軍團?
他迷茫的瞪着雙眼,不知道爲什麽,這兩名字在不經意中,似乎拉響了他内心隐藏在深處的一根琴弦,在他的身體内,一個聲音不停的在他耳邊呐喊着什麽,希望他想起點什麽,可是他怎麽努力卻一直聽不清楚。那種莫明其妙的親切感,那種說不出的奇異沖動,讓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一陣天暈地轉的疼痛,他猛的撲進何惠麗的懷裏放聲哭叫道:“我乖,我也不想哭,我也不想當下三濫的懦夫,可是我的頭真的好痛!痛死了我!!!”
“他媽的,原來是一個瘋子,真吓了老子一跳!”
驚魂初定的曰本愛國青年憤怒了,他們竟然被一個中國瘋子給吓得齊齊退後了幾步,他們剛才竟然被一個中國瘋子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剛才竟然在心裏産生了一種隻要這個瘋子願意,可以在瞬間把他們全部幹掉的荒謬想法!
“不許你們欺付惠麗!”他躲在何惠麗的懷裏,抱着頭痛得全身都在劇烈顫抖,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能用孩子似的口吻叫道:“你們要再打惠麗,我會咬你們,我真的會咬死你們的!”
望着他露出的那一口可以拍黑人牙膏的森森白牙,二十多個曰本愛國青年,隻覺得似乎有人拎了一桶剛剛從北極撈出來的冰水,從他們頭頂狠狠澆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麽,他們沒有人敢忽視這個瘋子的警告,不知道爲什麽,他們面對這個瘋子,竟然感受到一種無法自控的恐懼和不安。
他們的直覺在拼命向主人發起警告:“離這個男人遠一點!離這個瘋子遠一點!!越遠越好!!!”
二十多名曰本愛國青年小心的退出這間面食店,最後一個人還禮貌的幫何惠麗拉上了大門。他們再也沒有了沖進中國人店鋪亂砸的動力,那個挺直胸膛全身上下就自然而然帶出一種天下唯我獨尊氣勢,卻會象小孩子一樣趴在女人懷裏失聲痛哭的男人,隻是刹那間的氣勢迸射,就消耗盡了他們所有人的勇氣與熱血。
一行人無精打采的在大街上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才終于有人提出來一個建議:“我們還是買點鮮花,去爲即将趕赴關島戰場的軍人們送行吧!”
“好啊!”這個建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記得,不許去中國人開的花店!”
一艘艘滿載士兵的貨輪在少量戰艦的保護下,浩浩蕩蕩的沖向關島,傾曰本全國之力的兩萬名海軍陸戰隊全線拉上戰場,十四點七七萬人的陸軍部隊,在曰本總理大臣咬牙切齒的指派中,竟然整整抽調了六萬名最精銳的軍人!
再加上曰本前期爲了配合美國海軍,派遣的混合艦隊,曰本在關島已經投入了整整十萬部隊!這已經超過了曰本自衛隊總額的三分之一!!!
用八萬名裝備精良的精銳部隊,卻強攻一個不到三千人防守的島嶼,這是一場力量絕對懸殊,但是卻沒有人任何人斷言結局的戰争。
“曰本的增援部隊趕來了!”
“又一支曰本的增援部隊趕來了!!”
“又他媽的有一支曰本增援部隊象傻逼一樣擠到太平洋裏了!!!”
最後我的情報官,幾乎是用嘲諷的口氣向我報告:“大哥,又有幾船曰本鬼子跑到我們面前,表演煮餃子的功夫了!”
是的,通過間諜軍事衛星傳過來的相片,放眼望過去,在關島東側的太平洋上,到處都是他媽的曰本戰艦曰本貨輪,船擠船人擠人,簡直就象是他媽的參加廟會的農夫。如果在這個時候突然能來上一個超級海嘯,這些曰本鬼子不淹死一萬,也得挺屍八千!
而身爲主人,受到緻命重創的美國混合艦隊,卻靜靜的退到了一邊。
這場戰争的對手,更換了!
我對修羅軍團士兵下達的命令隻有一個:“記得給自己多準備點健胃消食片,因爲你們會發現,在你們面前到處都是一扣扳擊就可以打死的敵人,到處都是會走會動會跳會叫的肉靶,連續幾小時看着他們血肉亂飛,聽着他們的鬼哭狼嚎,沒有堅韌的神經和,你們根本就吃不下我爲你們準備的午餐!”
不需要再有太多的戰術安排,曰本沒有航空母艦,他們不會有什麽空中打擊能力。關島是美國人的地盤,美國人的混合艦隊還在一旁觀望,多給曰本走狗一個膽,他們也不敢炮轟關島。
也就是說……曰本自衛隊,隻能用步兵,用人命,一點點來填平關島的北岸,和我們打一場沒有任何火力支援的超級攻堅戰!!!
幾萬人強攻一個三千人防守的小島,按道理來講我們雙方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級别,但是隻能從北岸發起沖鋒,北岸一次最多隻能強行登陸兩千名士兵。
而我們……在關島北岸大模大樣的架起了四門從軍火庫中搜刮,已經調成平射的密集陣火神炮,架起了五十七挺高平兩用重機槍,架起了兩百二十七挺班用輕機槍。在關島北岸附近,還有一百五十名拎着反器材狙擊步槍的狙擊手,一個個瞪着發綠的雙眼,象群惡狼似的等着美味的甜點自己送到盤子裏。
望着軍事衛星傳送過來的圖片,所有人都覺得頭皮發麻,想從這種武器防禦線上強行突破,至少得填上幾萬名軍人的屍體!
但是,曰本自衛隊的最高指揮官佐佐木,根本沒有選擇!在戰場上還要考慮政治因素,這是一個指揮官最大的悲哀。
“我們都沒有選擇,對嗎?”佐佐木一臉苦笑的看着身邊的幕僚,道:“開始進攻吧,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進攻,那些武器不可能一直發射,他們總會發生故障,他們的火神炮炮管總會過熱燒壞,他們的彈藥消耗太大,總會來不及補給……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有機會了。而且我們的士兵也不會幹站着不挨打,他們總能消耗一部分修羅軍團的戰鬥力!我們的人死光了,還能再要求國家派遣,而傲皇的修羅軍團,死一個就少一個!!!”
所有人都是一片默然,這他媽的得死多少人啊,至少前五批甚至是前十批沖上北岸的士兵,沒有幾個能活着回來的。
在全世界的關注中,比諾曼底登陸更慘烈的攻堅戰開始了!
沒有火炮覆蓋,沒有戰鬥機掩護,幾十支登陸艇同時靠岸,那些曰本自衛隊還沒有跳到岸上,四門火神炮、五十七挺高平兩用重機槍就同時開始怒吼!
登陸艇瞬間就被打得千瘡百孔,望着幾公分厚的船甲闆上密密麻麻的排出網格狀的彈孔,望着剛才還站在自己身邊高叫“鋼八袋”(加油)的同伴,突然被子彈生生撕成四塊碎片,聽着子彈打在鋼闆上的聲響,所有的曰本自衛隊士兵都吓傻了。直到這一刻,戰争這個詞語才終于在他們的腦海中清晰起來!
戰争就是死亡!戰争就是子彈嗖嗖亂竄!戰争就是你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突然身輕如燕,莫明其妙的就成了一堆碎屍!戰争就是用大量的金錢和生命,去做出的一場超級豪賭!!!
戰争就是……被逼着強行沖擊用火神炮、高射機槍、輕機槍、狙擊步槍組成的超級死亡陣地!
“嗒嗒嗒……”
“哒哒哒……”
火神炮的怒吼,重機槍的瘋叫混合在一起,子彈殼在不停的飛濺,它們歡呼着在地上翻着跟頭,打着一個個小弧圈,和同伴撞到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不到五分鍾時間,修羅軍團的陣地防線上就鋪滿了一層亮晶的子彈殼。
“我艹你媽媽的,你們來啊,你們上來啊!”機槍手在瘋狂的怒吼,他們死死抓抱着機關槍,将子彈一片又一片的狂潑出去,他們瞪着血紅的雙眼,放聲狂笑:“你們趴在那裏幹什麽?你們以爲象狗一樣趴在那裏就沒有事了?我艹……到了這裏你們還想往回逃跑?到了這裏你們還想着活着回去?我艹你媽的狗曰的,全給我死吧!!!”
一位狙擊手幾乎要瘋了,他一次次扣動反器材狙擊步槍的扳,每當槍聲響起,在關島北岸上,就必然有一個曰本自衛隊士兵猛然被可以打穿輕型坦克裝甲的子彈生生炸碎。
“這是爲我們趙永剛大哥報仇!”
砰!
一個自衛隊士兵的腦袋被徹底打碎!
“這是爲我們西維拉斯島國陣亡的所有兄弟報仇!”
砰!
又一個自衛隊士兵被他一槍打斷了腰,那個自衛隊士兵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一邊慘叫,一邊用兩隻手在地上亂爬。
“這是爲我們所有二戰時期死在你們屠刀下的中國人報仇!”
砰!
“這是爲你們犯下了淘天罪行,卻不肯悔改的懲罰!”
砰!
“這是爲了你們那個該死的大和傭兵團!”
砰!
又一個曰本自衛隊士兵成了槍下遊魂!
“這是爲了你們居然想搶占釣台島!”
砰!
這一槍居然同時打中了兩個自衛隊士兵,誰讓他們人擠人象下餃子一樣堆在一塊!
“這是爲了你們的靖國神社!”
砰!
一輛還沒有看清楚型号的輕型坦克,剛剛從登陸艦上露出半個[***],就被反器材狙擊步槍一槍放斬。
……
這不是戰争,這是赤裸裸的屠殺!
一批批曰本自衛隊隊員從關島北岸強行登陸,一批批曰本自衛隊隊員面對沒有漏洞沒有缺陷的死亡大網,一頭栽倒在這片美國的土地上。一輛輛輕型坦克剛剛駛下登陸艦,就被火神炮生生切成兩半。
一些軍官沖進佐佐木的指揮室,跪下狂叫道:“求求您停止進攻吧,兄弟們根本攻不進去啊!他們沖到岸上,根本找不到任何掩體,可是他們卻要面對修羅軍團幾百挺機槍的掃射,他們就算是想還擊,可是他們連頭都擡不起來啊!”
佐佐木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嘶叫道:“誰說沒有掩體,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現在我們的戰士已經找到掩體了!”
是的,那些曰本自衛隊士兵已經找到掩體了!
在關島北岸海岸線前方大概兩百米的區域内,屍體層層疊加在一起,越累越高越積越厚。當總攻的時鍾跳過兩格的時候,一萬多名曰本自衛隊的屍體,已經爲後來者,搭起一條絕不工整,絕不美觀,卻絕對實用的人肉掩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