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我們在陸地上有可以發射有氫彈的核基地,海上有‘伊桑.艾倫’級戰略核潛艇,天上有遠程核戰略轟炸機,我們還怕中國什麽呢?”約翰遜信心十足的說道:“我看我們把中國看的過于強大。把我們自己吓壞了。”
對于這個後來“放棄了‘偉大社會’這個可愛的妻子,愛上了越南戰争這個婊子”全面發動越南戰争的美國第37屆總統——約翰遜的信心。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泰勒上将潑出了第一盆冷水。“問題遠遠的沒有那麽的簡單。”泰勒上将有些神經質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不停的無聲敲擊着桌面,說“雖說我們有可攜帶最大射程2800多公裏的‘北極星A2’彈道導彈的戰略核潛艇。可是美國在戰略核打擊方面一點優勢也沒有,‘北極星A2’彈道導彈射程太近。現在南中國海,東海,黃海以及曰本海幾乎成了中國的内海,伊桑.艾倫”級戰略核潛艇,在第一島鏈外發射幾乎無法有效的對中國造成實質上的威脅。對于我們的核潛艇能否進入中國的南中國海,東海,黃海這要看我們是否需要,但可以肯定的說,這是很危險很困難的,能否突破中國的反潛網,還有待證明。
反觀中國攜帶“巨浪”彈道導彈的“潛龍”級戰略彈道導彈核潛艇。從上次他們在印度洋向北大西洋核潛艇導彈水下發射的情況上看,射程已經超過5000多公裏,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一些有關情報分析中國核潛艇所攜帶的巨浪彈道導彈的射程最少在8000公裏以上。這樣中國在北太平洋和印度洋就可以對美國全境進行核覆蓋。從這一點說中國不是沒什麽好怕,而是十分可怕的。”
“這還不是中國最爲可怕的之處,”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麥克接過泰勒上将的話說道“中國最爲可怕的是信息情報上的優勢。情報信息是單方面透明的。這種優勢是不可估量,形象一點說就好一個身體健全的人和一個瞎子打架一樣,我們的一舉一動中國完全的看着眼裏。所以說我們設在韓國的那些核導彈基地恐怕是起不了任何作用,因爲中國完全有可能已經掌握了這些基地準确的坐标方位,我想中國的諸多枚導彈早已把我們的這些核發射基地鎖定了。
麥克看了一眼向自己投來不信任目光的約翰遜副總統說:“副總統先生,對于中國情報的準确姓,這一點你不要有任何的懷疑。我們中情局曾經按中國人提供給我們的蘇聯部署在歐洲的戰略導彈基地情報,逐一的進行過核實,蘇聯的這些導彈基地的坐标方位和中國提供的完全一緻。據聽說,中國的衛星可以把我們每個人的車牌号都能拍下來。所以說在戰争的發生的第一時間内,我們設置在南朝鮮的那些核基地肯定會遭受中國方面的毀滅姓打擊,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有蘇聯的例子在先。”
約翰遜用鷹鹫一眼的眼睛盯着這位中央情報局局長,在心裏暗自的想道,這個麥克局長真能替中國吹牛B,他十分不滿的說:“局長先生,做情報工作可不能總是光憑着‘可能’‘我想’‘據聽說’來爲決策層提供決策依據。我們的決策不能建立在‘可能’‘我想’‘據聽說’上。而是要有證據才行。我就不信中國的衛星比我們的偵察機排的照片還清晰?再有你說的中國會在戰争的發生的第一時間内,把我們在南朝鮮的那些核導彈發射基地摧毀,假設你的這個說法成立,那我們爲什麽不能在戰争還沒開始之前就對中國進行先發制人的打擊呢?”
被約翰遜這個有名無權的副總統搶白了一頓的中央情報局局長很不服氣的說:“副總統先生,你以爲和中國進行戰争是一場兒戲嗎?我十分肯定的說,在我們的這些導彈發射‘棺材’的蓋子打開的時候,首先飛出的絕不是我們的核彈頭,而是中國落下來的導彈。你不要以爲我這是在編童話故事,蘇聯射程8000公裏P-7,代号‘警棍’的洲際導彈就在秋拉塔姆洲際導彈發射基地的導彈發射架上被中國導彈攔腰截斷,火箭中的液态氧随着爆炸引發的大火,使蘇聯的戰略火箭軍司令聶捷林元帥葬身火海之中得。副總統先生,你不會天真的認爲中國會對我們美國格外的開恩,讓美國先把核導彈發射出去吧。”
中央情報局局長麥克對于約翰遜說自己做情報工作光憑道聽途說和猜想,這一點更是耿耿于懷。他喝了一口放在自己眼前的已經變冷了的咖啡後,接着說:“還有,我可以告訴你副總統先生,我說‘可能’和‘我想’是建立在大量的情報分析基礎之上的預測,我說的‘據聽說’中國的衛星可以把我們每一個人的車牌号拍下來,這是我們局裏的圖像分析專家們的一緻看法,這是專家們的意見。我想他們這些技術人員的話總是有根據的吧。”
“好了,麥克,你們中情局要多注意收集一下,有關中國這方面的情況,”肯尼迪總統轉過頭對自己的副手約翰遜說:“據我們那些和中國進行‘太空計劃’方面的合作的專家們說,中國在太空領域的确是比我們先進很多,麥克說的這個情況是可能的。”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仍有些不甘心的提出:“既然和中國打核戰争不行,那樣打一場常規的局部戰争行不行呢?總之,絕不能讓中國人爲所欲爲,說封鎖公海的國際通道就封鎖公海國際通道,說讓停船就停船,說檢查就檢查,不同意,就二話不說的把美國的軍艦擊沉,如果對中國的這一行徑不給予任何懲罰的話。那麽美國還當什麽自由世界的領袖,我看當中國的三孫子算了。所以爲了美國的名譽,我們必須進行反擊,絕不能再妥協,再退讓,更何況我們現在已到了退無可退、讓無可讓的地步了。”
“事情也不能這樣說。”國務卿拉斯克不緊不慢的說:“采用什麽方法來解決這要看怎麽更符合美國的利益,戰争并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手段。更不要輕易的和中國這樣的大國言戰。首先,使用什麽手段,打什麽形式的戰争不是我們美國政斧一家說了算的事。戰争一但打起來,誰能保證中國不使用核手段和我們進行核戰争呢?其次,即使和中國打常規的局部戰争,戰場選擇在哪兒?是選擇在朝鮮還是選擇在曰本或者在越南和中東?怎麽控制戰争的規模?這事關美國的國家命運的事情都不是美國單方面所能把控的,如果美國的命運不能完全的把控在自己的手中那将是一種什麽狀态?美國的名譽固然重要,但它隻是美國國家命運的一少部分,命永遠比面子更重要!打赢了怎麽都好說,打不赢怎麽美國會怎麽樣呢?怎麽去收這個場呢?”
“國家命運?中國難道就不怕影響國家命運嗎?”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沒理也要犟出個三分理的質問道。
對于麥克納馬拉這個問題,國務卿拉斯克好象早有準備一樣,馬上回答道:“可以這麽說,中國不怕,中國的國家命運是打出來的!MZD所領導的[***]在國内打了20多年,打出了一個新中國;建國僅一年,在一窮二白的情況下,又和我們在朝鮮打了一仗,這一仗他們出了一個大國地位;在南亞他們解體了印度,使之成爲了地區姓的大國;通過這次和蘇聯的戰争,不但收複了幾百年來丢失的幾百萬平方公裏的土地,而且還打出了一個新的世界超級大國。所以他們不怕戰争,在一定程度上講,戰争是中國崛起的催化劑。”
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泰勒一直在想,對馬海峽事件的确是讓他這個美[***]人感到恥辱,中國做的太過分了,你封鎖對馬海峽不讓美[***]艦過,那退回來也就算了。可中國也太霸道了,僅用了3發導彈,三下五除二就把美國第7艦隊的3艘驅逐艦給“導”沉了。美國的軍隊包括自己在内,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都是幹什麽吃的?可是反過來想,不是美[***]人不作爲,都是美國的武器裝備不如人啊。他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脫口而出:“我們的确應該充分的認識到我們和中國的差距,要有一種危機意識。落後就要挨打啊!”
“你說的這個觀點根本就占不住腳,完全是不作爲的托辭!”約翰遜十分蔑視的掃了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一眼說:“按你的說法中國在朝鮮戰争就隻能挨打了。可是事實上并不是這樣。不是嗎?”
“副總統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美[***]人怕死?不作爲嗎?”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泰勒有些激動的說道:“不!不是這樣的,就拿這次在對馬海峽的12驅逐艦中隊來說,他們就明知自己不是中國艦隊的對手,但還是依然的拒絕中國人的檢查,誓死保衛“克拉裏斯”号補給艦上的氫彈彈頭和導彈發射裝置,最後導緻中國人惱羞成怒把他們擊沉的。
據‘克拉裏斯’号補給艦湯姆森船長的電報反映,當時也作了最大的努力,可是中國人的艦隊完全是在我們炮火的射程之外,你想打根本就打不着,而中國人的導彈卻可以輕而易舉,十分從容的擊中我們的軍艦。這不是我們落後是什麽?實力是決定一切,副總統先生,難道你對這一點還有什麽懷疑嗎?”
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泰勒停頓了稍作思索後,又說:“美國的軍隊是執行國家使命的,隻要是總統下令,軍隊是要堅決執行的。但現在如果和中國開戰,我們隻能是自取其辱。不管是核戰争還是常規戰争,我們都沒有任何取得勝利的可能。從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中國人民解放軍已經做好了全面戰争的準備,他們三個機械化步兵師分三路已開進了朝鮮,我們在南朝鮮駐守的美8軍的3萬來人不管是從不隊的裝備水平,還是人員的戰鬥素質上,肯定是抵擋不住這些參加過遠東戰争的虎狼之師。我這樣說絕不是有意的誇大中[***]隊的實力,而有根據的。我們可以比較我們和蘇聯的軍隊。中[***]隊在一個月之内可以消滅蘇聯在遠東的百萬雄獅,我們的軍隊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呢?顯然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現在我們比較一下我們的軍隊會比蘇軍強大多少呢?”
說到這兒,泰勒上将走到了會議室右邊角上的一個巨大的地球儀前面,說:“現在讓我們大家了解一下中國海軍在這次行動中總的部署情況,以便大家心中有個數。”
他轉動了一下地球儀,在地球儀比比劃劃的說:“駐守在遠東蘇維埃港的中國海軍遠東艦隊紅色海軍第一支隊,在改裝的“燕京”号導彈巡洋艦的帶領下,以6艘導彈驅逐艦、6艘導彈護衛艦,10艘常規潛艇,其中包括4艘中國最先進的“海豚”級常規潛艇等60多艘軍艦組成一個特混艦隊。已經封鎖曰本劄幌和北海道之間的津輕海峽和北面與庫頁島之間的宗谷海峽,把曰本海徹底的封閉起來。如果我們出動兩個以上的航母艦隊,強行突破封鎖線,進入曰本海,那麽必然是一場空前的大海戰,這裏集中了中國的遠東空軍7個航空兵師。結果會是什麽樣,大家就可想而知了。實際上,我們想從那裏進入曰本海已經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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