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的什麽?”童老忍不住的問道。
“茶葉”嶽康神秘一笑。
“茶葉?”樊緒光和童老皺起了眉頭,“一包茶葉,你在我們面前炫耀個什麽勁。”童老不滿的說道。
嶽康含笑的看了童老和樊緒光一眼,之後叫來小二,端來開水。
嶽康接過小二端來的茶壺,就茶葉放到裏面,做完之後,拍了拍手說道:“等會讓你們喝下什麽叫好茶。”
“呵,嶽兄弟,我在宮裏什麽茶沒喝過,我不相信你泡的茶比宮裏咦,什麽味道,這麽香難道”樊緒光話還沒說完,就聞到一種濃濃的香氣,随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桌子上的茶壺。
“香味真的是從茶壺裏飄出來的,真是太香了”童老也同樣露出震驚的神色。
嶽康看到兩人的反應,心中得意。
茶泡的差不多了,嶽康分别給兩人倒了一杯。
童老的手都有些顫抖的結果茶杯,接到手中之後,頓時感覺香氣撲鼻,沁人心脾。
兩人同時抿了一口茶水,之後便看到兩人,震驚的眼睛不斷的睜大,那樣子無比的陶醉,異口同聲的贊道:“好茶”
“真是茶如甘露,入口清爽飄香,口舌生香啊!口舌生香”
“這茶乃真是茶中的極品啊。”
嶽康看到兩人的樣子,很滿意。
“嶽小兄弟,這是什麽茶,以前我怎麽沒有喝過?”童老忍不住的問道。
樊緒光也靜耳傾聽。
“這是自配的茶葉,在店鋪裏可是買不到的哦!”嶽康喝了口茶葉陷入陶醉之中。
“該不會這茶葉也是你自制的吧!若真是那樣的話,我非殺了你不可,爲什麽好酒好茶都讓你配制出來。”童老吹着胡子狠狠的道。
“呵呵,這茶是我嶽父配制的,我也是今天才喝到的。”嶽康可不會厚着臉說是自己配制的。
“你嶽父?”樊緒光由衷的贊道:“真是了不起啊!嶽兄弟咱們商量點事如何?”
“樊兄,你放心好了,等我回去之後,就讓嶽父多配制些這樣的茶出來,下次見面給你怎麽,今天的确就剩這一包了。”嶽康猜出了樊緒光所想的,直接說道。
“知我者,嶽兄弟也”樊緒光哈哈一笑。
“咳咳咳”童老也不說話,坐在一邊直咳嗽。
“當然了,我怎麽會忘了童老哥呢,哈哈哈哈”嶽康見童老那個老狐狸在一旁咳嗽就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麽主意。
“這還差不多。”童老很滿意嶽康的表示。
之後三人拼起酒來,雖然嶽康感覺這裏的酒沒有自己釀的好喝,但也很夠勁。
這次嶽康再也不能找任何理由不喝酒了,他與童老一連幹了好幾杯,大呼過瘾。
樊緒光本身酒量就不行,在加上他這個皇上的身份,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他也不敢喝的太多,隻能盡興就好。
酒到中旬,童老提議劃拳,嶽康當然沒有意見,樊緒光也爽快答應,并且說今天豁出去了,大不了一醉。
随後清元廂中頓時熱鬧了起來。
劃拳聲一陣陣的從裏面飄出來。
“沒天理我,我嶽某怎麽老是輸啊!”
“哈哈我又赢了。”
“嶽兄弟,我很僥幸哦。”
“不算,不算你們兩個合夥,耍賴”
歡喜的氣息不斷從裏面傳出,笑聲不斷,熱鬧的吵鬧聲不斷
嶽康很光榮的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嶽康今天也是高興,以後有了皇上這個靠台,他還怕什麽白浩軒,足可以放手一搏了,眼下沒有什麽擔憂的事情,嶽康難免和童老多喝了些。
嶽康醉了,童老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漲紅着臉,都坐到地上去了,還要喝酒。
唯一清醒點的樊緒光,無奈地搖了搖頭,之後他安排人将兩人分别送了回去,他很有興趣的一笑,自喃道,你們兩個真的好大的面子,醉酒後居然還要朕把你們送回去,呵呵,真是有意思。
不過樊緒光今天終于體會到民間那種,兄弟之間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暢爽快意了,這在嶽康之前,他從來沒有體會到過,心中越來越認可嶽康這個怪類。
頭疼,我吐。
爛醉如泥的嶽康此時隻知道這兩件事情,肚子裏的酒菜翻江倒海的往外吐,一股連着一股,嶽康的身子趴在床上,都弓成了蝦米形狀。
白妙芸和看着嶽康狂吐不已,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略有生氣的迹象。
小順不停的給嶽康拍打着背部,一股一股的酸水被吐了出來,嶽康感覺肚子裏的苦膽都快被吐出來了,難受啊難受,此時的他除了難受别的都不知道了。
“大小姐,姑爺今晚去哪裏喝酒了,怎麽喝這麽多酒。”小順擔憂的說道。
“小順,你回去吧,讓我來照顧他吧!”白妙芸沒有回答小順的話,她看着嶽康眉毛緊縮,有些生氣,更多的卻是擔憂。
“大小姐不好吧!怎麽能讓你照顧姑爺的,我呆在這裏就行了,如果您嫌我粗手粗腳,我去把小琴喊來。”小順說道。
“不用了,小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嶽康爲我白家做了這麽多事,我照顧他是應該的。”白妙芸輕輕說道。
小順本想留下來的,但看到白妙芸堅定的眼神,他便放棄了留下來的念頭,向白妙芸告别一聲便離開了。
“喝這麽多酒做什麽,難道不知道喝酒傷身嗎?你看你難受的樣子,不知道大家都在關心你嗎?”白妙芸雪白的小順拍着嶽康的後背,想讓他吐的時候舒服些,責怪的說道。
“再來你輸了,喝呵呵,呵呵”
嶽康又吐完一次之後,趴在床上,呵呵的傻笑,夢中的他還在與童老拼酒呢。
“你”白妙芸無奈的搖頭。
随後将嶽康吐出來的五谷交雜清掃了出去,再次的來到床邊,看到嶽康跟被五馬分屍似的趴在床上,呼呼的大睡,口中還不時的說着,喝,倒酒之類的話。
白妙芸重重的出了口氣,“讓你喝這麽多酒,看誰難受。”
白妙芸嘴上說着硬話,卻來到床邊,将嶽康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
“唔這麽臭,你幾天沒洗腳了。”白妙芸剛脫下嶽康的鞋子,就有一股極臭極臭的味道竄出,簡直可以說臭氣熏天。
白妙芸急忙捂住了鼻子狠狠的瞪了嶽康一眼。
脫完鞋子之後,白妙芸想将嶽康平身翻過來,她看着嶽康現在的睡姿,就替他感到難受,嶽康的身子實在太沉了,白妙芸費了半天的勁才将他翻過來,平身躺在床上,嶽康的嘴中還吥嗒吥嗒的像是在嚼東西。
白妙芸給嶽康倒了一杯水,讓他漱漱口,嶽康跟死豬似的躺在床上,白妙芸很吃力的将他扶了起來,之後将溫熱的水灌進嶽康的口中。
水剛入口,白妙芸就感覺嶽康的身子猛一聳動,脖子一歪,哇哇哇嶽康瞬間将喝下去的水連帶着肚内還沒吐幹淨的髒污全部吐了出來。
天哪!白妙芸的臉色頓時難看無比,嶽康吐出來的東西全部吐到了她的身上,那黃黃的,黏黏的,味道極爲難聞的那些讓人看後無比惡心的液體加物體,立刻染滿了白妙芸的白色衣裙。
白妙芸使勁的閉眼,使勁的繃緊嘴巴,控制着自己隻出氣不吸氣,但就算這個那惡心的味道還是鑽進她的鼻子裏了,一向愛幹淨的白妙芸此時比嶽康更想吐。
她瘋了,她崩潰了,她很不解氣的在嶽康胳膊上狠狠地,使勁地掐了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白妙芸欲哭無淚将要崩潰的時候,嶽康終于結結實實的睡着了。
白妙芸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将嶽康在床上放好,然後再次的拿起沾濕的毛巾幫嶽康擦拭臉上流出的汗水,她坐在床邊俯視着床上棱角分明,且有男人磁力的面孔,微微愣神,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腦海中忽然想起今晚白複興跟她說的那句話,爹,不求别的,就盼着你找一個嶽康那樣的好夫君就行了。
好夫君?嶽康的确是一個好夫君,妙昔真的好福氣。
如果他不是妙昔的夫君,那自己會不會喜歡上他,是否甘心讓他做自己的夫君,疼自己,愛自己,替自己遮風擋雨,爲何現在自己心中還有一絲奢望他是自己的夫君呢,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窗外傳來一陣涼風,吹醒了白妙芸,随後隻見白妙芸臉色唰一下子紅了起來,呸呸呸白妙芸啊白妙芸,你在亂想什麽,他可是妙昔的夫君啊!
白妙芸的身子如觸電般的離開床邊,站在房中間,看着嶽康微微歎氣,之後她吹滅房中的蠟燭,悄悄的走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之後,房中隻能聽到嶽康呼噜呼噜的鼻鼾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