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昔有了身孕,這對嶽康來說的确是一個天大的消息,兩世爲人的他初爲人父,倉促間他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
随後大夫開了個藥方,說是安胎藥,嶽康急忙讓王福拿着藥方去抓藥,王福聽到白妙昔懷孕的事,看起來比嶽康還要高興,面帶歡喜一溜煙的跑去抓藥了,遠遠的還能聽到王福哈哈的大笑聲。
老夫人房間中充斥着歡喜的氣息,老夫人聽到白妙昔懷孕的事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退過,來着白妙昔的手,高興萬千。
白妙芸似乎也忘了與嶽康的恩怨,她緊緊的抱住白妙昔替她而高興。
大姐,你可輕點抱妙昔,她肚子裏可是有孩子的,别擠着了。嶽康看着白妙芸激動的抱住白妙昔,心中說道。
白妙昔下了床後,嶽康急忙攙扶住了她。
白妙昔微微一笑,“嶽郎,我沒那麽嬌氣,我又沒病不用你攙扶的。”
嶽康嘿嘿一笑,“昔兒,我都恨不得抱着你走,這樣昔兒,以後你就别下床了,我伺候你。”
“康兒啊!這你就不懂了吧!昔兒有了身孕還是多走些路好,有助于胎兒的成長,整天躺在床上哪行呢。”老夫人慈祥責怪的說道。
嶽康撓了撓頭,一副憨傻的表情,呵呵一笑。
“昔兒,你想吃什麽告訴奶奶,奶奶親自給你做去。”老夫人今天格外的高興,白家已經很多年沒有添新丁了,她怎麽能不高興。
“奶奶,我現在什麽都不想吃。”白妙昔感受着衆人的疼愛,心中一片溫暖如陽光普照。
“對了,我聽說懷孕的人,愛吃山楂草莓,你們在這等我,我去買去。”嶽康高興的暈頭轉向,說完就要跑出去。
“康兒,你回來。”老夫人喊出了嶽康,疼愛的說道:“看你高興的,山楂草莓隻是用來開胃的,不可多吃,主要的還要吃些面食,再說了山楂草莓,咱們家裏有還用你去買啊!過會我令人送些給你們過去。”這一刻老夫人似乎一下子年輕了許多,就連臉上的皺紋也減少了。
正在幾人說話之際,一個伶俐的小丫鬟,跑了過來,敲響房門之後。
老夫人詢問她有什麽事情,那相貌清純的丫鬟,說道:“老夫人,孟老闆已經從窯廠趕來到白家門口了。”
老夫人點頭哦了一聲,随後對着嶽康幾人說道:“走吧!堂新已經将九龍鼎運過來了,咱們出去看看吧!”
随後一行幾人走了出去。
來到大門口,嶽康首先看到的是,四輛封閉嚴實的馬車,馬車包裹的很嚴實,車廂外圈裹了幾層油布,嶽康知道那是防雨的,這幾天天氣不好,孟堂新一定是怕下雨。
押送九龍鼎的事,非同小可,随從的人很多,嶽康很快的看到與孟堂新騎在馬上并行走在一起的牛郎,在他們身後嶽康還看到了一道靓麗的身影,是牛夜雪。
押運九龍鼎大刀幫随從的人居多,看來牛郎這次爲白家沒少出力。
嶽康幾人出了大門之後。
牛郎很快的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嶽康,神色一喜。
“前方那英俊潇灑,氣度不凡之人可是嶽兄弟?”牛郎的大嗓門遠遠的傳來,随後是爽朗的大笑聲。
“坐在馬上高大魁梧,威風凜凜的壯士可是牛大哥?”嶽康看到這位兄弟之後也格外的高興。
“哈哈哈哈”牛郎揮動馬鞭,快步的跑了過來,“嶽兄弟你可想死俺了。”
牛郎行到嶽康身邊,翻身下馬,猛的撲來,給了嶽康一個結實的擁抱。
嶽大哥?牛夜雪也看到了站在白家門口之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嶽大哥,歡喜之色瞬間在臉上蔓延,她忍不住的催動胯下的馬兒,來到嶽康身前,面帶歡喜,“嶽大哥,你回來啦!”
嶽康微微一笑,“夜雪妹子,近來可好啊!”
牛夜雪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嶽康,她甜甜的一笑,心中竊喜,但有衆人在場她不敢表露出來,這一個她格外羨慕牛郎能大膽的抱住嶽康,可是她不能,下馬之後站定身形,眼眸含情,她好想鑽進嶽康的懷抱。
說話間,孟堂新一行人便以來到了白家門口。
孟堂新看到嶽康之後也格外的高興,拉着嶽康非要看他燒制的九龍鼎。
嶽康苦笑,孟堂新那副樣子,就跟一個學藝成功的徒弟做了一件東西像師傅展現一般。
車廂的的門子被打開之後,嶽康看到車廂内的九龍鼎,通體金黃,周身九條威武神龍盤旋,九條龍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如同真物一般,九龍鼎約麽一人來高,周身金光燦燦,微微有些刺眼的感覺,光彩流溢,極爲的好看,卻又給人一種大氣、威武、尊貴的感覺。
亮度、密度、燒制的溫度,恰到剛好,整個九龍鼎光滑、細膩,摸上去猶如綢緞一般,毫無半點瑕疵,完美至極,若是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爲是黃金鑄造的,嶽康看後忍不住的大聲叫好。
老夫人等人來前來查看,均都點頭贊揚,直誇孟堂新手藝非凡。
孟堂新含蓄的說道:“這可都是賢侄的功勞,若不是賢侄教會我制造彩色瓷器的方法,我就算做夢都不敢想我竟然能做出這樣好看的瓷器來。”
“舅舅,謙虛了,我隻是将你領進了門,這一切都是舅舅鑽研出來的,跟我可沒多大的關系啊!”嶽康呵呵一笑說道。
幾人站在門口客套了幾句。
“牛大哥,讓你費心了。”嶽康轉頭對着牛郎說道。嶽康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不在相樂郡的時候,牛郎爲制造九龍鼎的事,一定費了不少心,雖然牛郎對燒制瓷器一行一竅不通,但白家這次制造九龍鼎一定受到了不少幹擾,有大刀幫坐鎮煩心事就減少了許多。
“你信不信俺老牛現在揍你。”牛郎一瞪眼,“難道替兄弟做事還要言謝嗎?”
嶽康輕輕一笑,“對,咱們兄弟兩人不須客氣,隻是喝酒的時候讓牛大哥多喝幾杯就行了,你說是不是啊牛大哥?”
“哈哈哈哈”牛郎爽聲大笑。
去京城的事也是急不來的,衆人商議吃完飯後再出發,于是一行人進入了白家。
孟堂新還要忙碌窯廠的瑣事,所以這次不能前去京城。
本來商量好的,嶽康、白妙芸、白妙昔三人前去京城,可現在白妙昔有了身孕,注定是不能去了。眼下隻能由嶽康和白妙芸前去了。
自己回來了嶽康本不想麻煩牛郎再跟着自己跑一趟,畢竟去京城不是一曰兩曰就能趕回來的,人家大刀幫那麽多事物要打理,嶽康的确不想麻煩人家,可嶽康話還沒說出口,牛郎這次細心的察覺到嶽康要說什麽,直接說道,嶽兄弟,你不用勸我,這趟京城我去定了。
别看牛郎是個大老粗,但他也知道這次去京城押運的可是皇上祭祖用的九龍鼎,萬一路上遇到山賊什麽的,自己也能幫上點忙,所以他無比堅定的要求去京城。
白妙芸雖然心中不願與嶽康一同前去,可她知道現在已經不是自己任姓的時候了,她沒有再去阻攔嶽康與她一同前去京城。
牛郎和孟堂新還有牛夜雪,都已經知道白妙昔有身孕之事,一一道喜,牛郎這個大嗓門直說孩子的名字由我來起,并且我還做孩子的幹爹,問嶽康答不答應。
嶽康汗顔,你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我不答應你,你還不殺了我啊!
衆人哈哈大笑,整個白家洋溢起濃濃的歡喜氣息,唯獨隻有白妙芸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白妙昔是知道内幕的人之一,她看着白妙芸的神色有些心疼,畢竟那是她的親姐姐,但昨晚的事,她又不能說破,隻好找些話題與白妙芸攀聊着,希望自己的姐姐能開心起來。
車隊馬上就要出發了,嶽康換上了一件白妙昔剛爲他做好的新衣服,逢遇喜事的他顯得格外的精神,還有什麽事比馬上就要當爹了更開心呢。
嶽康對白妙昔千囑咐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肚子裏已經有了孩子,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能累了自己。
盡管嶽康在白妙昔耳邊一會功夫,同樣的話說了五六遍,但白妙昔不顯耐煩之色,挂着甜甜的笑容,不停的點頭,讓嶽康放心。
康兒啊!難道奶奶不懂怎麽照顧昔兒嗎?老夫人不滿的說道。
嶽康嘿嘿傻笑,急忙說,有老夫人照顧昔兒,我當然放心了。
小順,你背着包袱做什麽?嶽康看到小順背着包袱站在自己身邊,于是問道。
陪姑爺您去京城啊!小順呵呵一笑說道。
我說要你陪我去了嗎?這次去京城你别去了,在家裏好好的陪小琴,我若強把你拉去京城小琴還不埋怨死我啊!嶽康微微一笑說道。
站在不遠處的小琴聽後嶽康的話,臉面一紅,說道,姑爺,您說這是什麽話,小順哥能跟着你是他的福氣,我怎麽會埋怨呢,再說了,我也要去京城的。小琴說完話後臉色紅彤彤的含情的看了小順一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