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已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身下的女人依舊強烈反抗。
嶽康察覺到了不對,妙昔怎麽了,我都說我是嶽康的她怎麽還反抗啊!嶽康心中詫異,“昔兒,我是嶽康啊!”
這一次嶽康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脫離了白妙芸的雙唇。
“你混蛋”白妙芸終于有機會說話了,她大聲的叫道。
嶽康聽到白妙芸的聲音之後,如同遭受晴天霹靂,不對,剛才絕對不是昔兒的聲音,嶽康觸電般的從床上蹦了下來,“你是誰?”嶽康充滿了戒備,誰會在自己的房裏。
“嶽康,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卑鄙無恥”白妙芸痛聲的嘶哭起來。
“大大大姐”嶽康這一次終于聽出了是白妙芸的聲音,他木然的站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傻了一般,嘴巴張的能塞下一顆鵝蛋
咦,姐姐離開了嗎?怎麽房中滅着燈呢?白妙昔将老夫人送了回去之後,又與老夫人說了一會話,這才回來,當她來到自家小院的時候,看到房中已經滅燈了,白妙昔隻以爲是白妙芸已經離開了。
姐姐,不是還有事找我說嗎?怎麽說走就走了,白妙昔心中存着疑問走進來院子,她來到房門前,突然聽到房中傳出白妙芸的聲音,嶽康,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卑鄙無恥
白妙昔聽到房中傳出的聲音之後,瞬間石化,将那隻即将推開房門的手,停留在了空中,那一刻她傻傻的站在門外,腦海一片空白
嗚嗚嗚嗚,房中是白妙芸痛心的哭泣聲。
“大姐這這這”嶽康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天哪!怎麽可能,白妙芸怎麽會在這裏,老天你玩我,嶽康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他娘的這個誤會太大了吧!
剛才嶽康進房之後,隻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白妙芸的身材和白妙昔那麽相似,嶽康一時根本就沒有分辨出來,他急忙吹滅蠟燭,就來了一個餓狼上撲,根本沒有給白妙芸說話的機會,這他娘的誰會想到,房間内的人不是白妙昔而是白妙芸啊!
“你欺負的我還不夠嗎?爲什麽你偏偏要欺負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白妙芸已經泣不成聲。
“大姐我我真不知道是你啊!”嶽康出言解釋,可這個時候的白妙芸怎麽會聽他解釋。
“嶽康,我恨你,我恨你”
黑夜中,嶽康看不清白妙芸的面容,但他可以絕對想象得到,此時少女是多麽的傷心欲絕。
白妙芸喊完之後,雙手捂着臉,哭聲不止的跑了出去。
“大姐大姐”嶽康苦苦喊叫,但是沒有攔身到她面前的勇氣。
嶽康站在門口望着白妙芸哭着跑出了小院,嶽康是欲哭無淚,賊老天你給老子玩大了。
嶽康握緊拳頭重重的在房門上砸了一下,心裏麻木愧疚的他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良久之後,嶽康走進屋裏緩緩的關上門,坐于床邊,雙手使勁的搓着臉,這是造的什麽孽啊!本來上次的事,已經夠令嶽康愧疚的了,再加上今天的是,嶽康又是愧疚,又是無奈。
星光下,白妙昔藏在小院中的花叢間,等到白妙芸哭着跑出去,嶽康回房之後,白妙昔緩緩的走了出來。
她擡頭望着星空,久久不語,她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臉上劃過一絲哀傷。
怎麽辦?怎麽辦?剛才嶽郎肯定将姐姐誤認爲是我了,不用猜都知道嶽康剛才一定侵犯了姐姐,我到底該怎麽辦?該怎樣去面對這件事,裝作不知道?還是替嶽郎向姐姐解釋。
白妙昔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她剛才之所以沒有進去,就是怕三人之間出現尴尬的場面。
白妙昔在院子中站了一大會,終于她籲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推開房門走進了屋裏,她這一刻莫名的不想讓嶽康将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她,但還奢求嶽康能向她坦白,一時間心中矛盾之極。
白妙昔壓制住心中諸多想法,走進屋裏之後,她看到嶽康坐在床上,告誡自己忘記剛才的那件事,“嶽郎,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白妙昔說着話,面帶歡喜的向嶽康走了過去。
嶽康聽到白妙昔的聲音,忙轉過頭來,臉上的那一絲苦澀也消失不見,“昔兒,你回來了。”嶽康現在還在猶豫該不該将剛才的那件事告訴白妙昔,如果不告訴白妙昔的話,自己感覺對不起自己的老婆,如果說了,似乎也有些不妥。
兩人都各懷心事,但誰都沒有表露出來。
兩人的神色很正常,帶着歡喜,帶着喜悅,擁抱在了一起。
“昔兒,你剛才去了哪裏?”嶽康拉着白妙昔的手坐到了床上。
“剛才奶奶來找我說了會話,我将她送了回去。”白妙昔倒在嶽康懷裏,輕輕的說道。
“哦,這樣啊!我說剛才怎麽沒有看到你呢。”嶽康說話難免有些不自然。
“嶽郎,你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去。”白妙昔輕輕的站了起來。
嶽康微微一笑,疼愛的看着白妙昔,心中無比的愧疚,自己到底要不要将剛才的事情說出來。
嶽康輕輕的喝了一口,白妙昔遞來的水,說道:“昔兒,九龍鼎燒制的怎麽樣了。”
“嗯,已經順利完成,姐姐,準備明天将它送往京城。”白妙昔心中作亂,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逃避着嶽康的眼神。
嶽康何嘗不是這樣,他甚至都沒有勇氣直視白妙昔的眼睛,“哦,順利完成好啊!這次我們白家一定可以晉升官窯了。”
“但願吧!奶奶剛才還誇你呢,若是沒有你,我們白家就算再過幾百年也不見得能晉升官窯。”白妙昔緩緩的說道。
“呵呵,老夫人現在睡了嗎?如果沒睡我去看看她老人家。”嶽康找了一個逃脫的理由,他心中有愧,面對白妙昔他的心中莫名的緊張起來。
“應該睡了吧!”白妙昔說道,她清楚嶽康想找個理由離開,但她還是實話實說了,她這輩子或許都不會說謊話。
“哦,那我明天再去吧!”嶽康淡淡的說。
“嗯。”白妙昔輕輕的嗯了一聲。
随後,兩人沒有再說話,房中詭異的沉默。
良久之後。
“昔兒,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嶽康終于鼓足勇氣說道。
白妙昔聽後心中一緊,忙站起來說道:“嶽郎,你應該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飯去。”
“昔兒,這件事我不說出來,我會被憋死的。”嶽康又道。
“嶽郎,有什麽話,還是先吃完飯再說吧!餓着肚子哪行呢?”白妙昔說着話,已經站起身來,走出了兩步。
“昔兒,對不起”嶽康也随着站了起來,語氣鄭重的說道。
白妙昔身子一滞,腳步停了下來,她沒有轉身,“嶽郎,我們是夫妻,有什麽對得起對不起的,難道嶽郎将我當外人不成。”白妙昔這次的聲音很平淡。
嶽康突然從後面抱住了白妙昔,将下巴放在她的頭上,嶽康一臉的傷然,他輕輕的閉上眼睛,說道:“昔兒,剛才你沒來的時候”
嶽康終于做下決定将剛才的事情告訴白妙昔,不然他會自責死的,本來上次在杭州與白妙芸發生的事,嶽康就想找機會告訴白妙昔的,又加上今天的事,嶽康心中疼愛白妙昔,不願意再瞞着她,他要在她面前沒有秘密,這是一種愛,一種深愛的表現。
白妙昔不等嶽康說完,轉過身來,微微的仰起頭,靜靜的看着嶽康,她的手指輕輕的放在嶽康的嘴唇之上,“嶽郎,我求你不要說了,妙昔不怪你,剛才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什麽你知道了?”嶽康心中一驚。
“嶽郎謝謝你對我坦白,妙昔很感動,妙昔沒有怪你,我知道剛才嶽郎也不是有意的。”當将心裏的事都說出來之後,你會發現全身的輕松,白妙昔倒在嶽康懷裏,談不上開心,談不上難過,靜靜地默默地
嶽康沒有再去解釋什麽,總之他說出來之後心中感覺無比的輕松,他輕輕的摟住白妙昔,低頭輕輕的在白妙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昔兒,謝謝你。”
“雖然我不介意,但并不代表姐姐不介意,姐姐那裏該怎麽辦呢?”白妙昔替嶽康感到愁惱。
嶽康苦笑,“這的确是我頭疼的問題,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去解釋,這次大姐估計會恨死我了,昔兒,我向你坦白交代,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有個人面禽獸的家夥叫餘昊天麽?”
白妙昔點頭問道:“不就是那個想要害姐姐的男人麽?”
“嗯,不錯,昔兒,來我們坐床上說,我将所有隐瞞你的事全都告訴你,你怪我也好怨我也好,今天我不全都說出來,我感覺對不起你。”嶽康鄭重的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