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芸說完話後,老夫人和白妙昔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次去京城一定要多帶着人手過去啊!半路上千萬不要出現差錯。”老夫人囑咐道。
“奶奶,放心,大刀幫的牛幫主已經承諾我們,他會帶人親自送我們去京城了。”白妙芸說道。
“牛幫主真是夠義氣啊!人家幫咱們白家,我們可得受人家的情啊!說白了人家牛幫主幫咱們還不都是看着康兒的面子,這次能按照要求制造出九龍鼎,康兒的功勞也功不可沒啊!若不是康兒制造出了彩色瓷器,京城方面怎麽會讓我們制造九龍鼎呢,這個晉升官窯的機會也全是康兒的功勞啊!”
老夫人慈祥的說道:“也不知道康兒什麽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吧!現在三大書院比賽的曰子已經過了兩天了,我從杭州回來的時候,嶽郎告訴我說,一旦三大書院比賽完了之後他就會回來的。”白妙昔輕輕的說道,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嶽康的身影,甜蜜的笑了。
一聽到嶽康的名字,白妙芸的神色黯然了下來,她愧疚的看了白妙昔一眼,上次在杭州與嶽康發生的事,她依舊無法忘記,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妹妹。
“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回去了,你們兩個聊吧!”老夫人說完之後拄着拐杖站了起來。
“奶奶,我送你去。”白妙昔随後站了起來,不容老夫人拒絕,白妙昔攙扶住了老夫人的胳膊,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燈籠。
“奶奶,您慢走。”白妙芸站起來将老夫人送到門口。
“嗯,芸兒啊!這些天你也累了,也早點休息去吧!”老夫人關心的說道。
“知道的奶奶,我在妹妹這裏坐一會,等妹妹回來之後,我還有話要對妹妹說呢。”白妙芸目送着白妙昔攙扶着老夫人離開了小院。
之後白妙芸又回到了房中,忙碌這麽多天的她的确感覺有些累了,她沒有脫下鞋子,側躺到了床上,将一隻胳膊枕在腦袋下面,雙腿微微蜷起,呈現一幅優美的睡姿,燭光下的她宛如一條美人魚。
荷花?
白妙芸躺下後,忽然看見白妙昔床頭上的枕頭上繡着一朵好看的荷花,于是白妙芸托着身子坐了起來,伸手将枕頭抓在手中,借着燭光仔細的看着枕頭上繡的荷花。
我正想繡朵荷花呢,就是不知道怎麽繡,正好妙昔枕頭上的這一朵我很喜歡,可以借簽一下,白妙芸心中想道。
她将枕頭放在腿上,細細的觀看,看了一會感覺眼角瞥到了什麽東西,白妙芸擡頭看去。
在白妙昔床上,原先放枕頭的位置,白妙芸看到了一小沓紙張,整齊的放在那裏,剛才由于枕頭壓着所以白妙芸沒有看見,如今枕頭被拿起,白妙芸當然就看到了下面的紙張。
白妙芸好奇之下,挪了下身子,将那沓紙張拿了起來,拿到手中之後,她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莺恰恰啼。”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
白妙芸越看越震驚,這些詩難道真的是他作的?白妙芸一眼就瞅出了上面的字迹出自嶽康之後,除了他之外誰會寫出這般難看的字來,就是妙丹也比他寫的好,白妙芸驚訝不敢相信這些詩都是嶽康作的。
但這麽多經典的詩句,若是别人作的,那人應該早就名揚萬裏,何故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來。
白妙芸忍不住的又翻了幾張,饒有興趣的琢磨起這些詩句來。
“到家咯,到家咯。”小順将馬車在白家門口停穩,随着嶽康走下了馬車,忍不住的興奮了起來。
此時白家大門口的兩個大燈籠已經點亮了,随風微微的晃蕩,兩個身穿藍白交色衣服的護衛身闆筆直的站在白家門口。
“來者何人?”
白家門口的兩個護衛看到嶽康和小順向這邊走來,攔身問道。
“咳,大喜,二喜,兄弟我才離開一個月,你們就不認識我啦!”小順嘿嘿一笑,歪頭看着兩個護衛。
表情嚴肅的兩個護衛由于距離太遠,又加上是晚上,根本沒有看清小順的相貌,不過聽聲音,感覺無比的熟悉。
“小順哥”兩個護衛終于猜出了來者的身份。
“呀!就是小順哥啊!”兩個護衛忙熱情的迎了過來,“小順哥,你怎麽回來了。”
“哈哈哈哈。”小順暢快的大笑,回家的感覺真好啊!
嶽康從後面緩緩的走了過來,兩個護衛即使看不清嶽康的模樣,也知道走來之人是誰,小順一直都是跟随姑爺的,後面那人肯定是姑爺了。
兩個護衛急忙來到嶽康面前,笑臉盈盈。
嶽康微笑回應。
“姑爺,您等等啊!我去通知王管家,讓他集合人出門迎接你。”大喜高興的說道。
“呵呵,不用,不用,我又不是金榜題名回來了,哪裏用的着迎接啊!”
嶽康與兩個護衛簡單的說了兩句話,之後就帶着小順進入了白家。
“小順看你那猴急樣,都到家了還着什麽急。”嶽康說道。
小順嘿嘿一笑,“也不知道小琴睡了沒有。”
“好了,姑爺我不讓你着急了,走吧!趕緊去找你的小琴吧!”嶽康又道。
“是”小順一拍屁股,溜溜的跑開了。
等小順走後嶽康的那種老持穩重頓時消失了,唰一下子啓動腳步,蹭蹭蹭的屁股冒煙般的向他的幽靜小院跑去,那樣子怎麽看怎麽都是考了一百分的小孩,迫不及待的跑回家接受父母的表揚。
“還好,昔兒還沒有睡覺。”嶽康看着房内微弱的燈光,心中想道:“昔兒一定猜不到我今天會回來,嘿嘿,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嶽康輕輕的向房間靠去,“咦,房門是半掩着的,真是天助我也。”
嶽康貓起身子,跟做賊似的輕輕的推開房内,然後又輕輕的關上,蹑手蹑腳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一步步的向裏屋走去。
白妙芸手中拿着寫滿詩句的紙張,全神貫注的翻讀,無論紙上哪首詩都能深深的震撼住她,簡直不可思議,這些詩無論哪一首都堪稱經典,百年難得一見的好詩,怎麽可能一下子出現這麽多。
白妙芸心中掀起驚濤咳浪,一時間看的入神,她背對門口,就連房中又多了一個人她都沒有察覺到。
在白妙芸看的愣神之際,忽然房中的蠟燭熄滅了。
白妙芸頓時一驚,忙從床上站了起來,外面沒風啊!蠟燭怎麽滅了。
在白妙芸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忽然看到屋中一團黑影向她撲來,那黑影向是一隻餓狼一般向她撲來。
白妙芸頓時吓的驚慌失措,根本來不及有所動作,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之後感覺腳尖離地,被那人抱了起來,她還來不及叫喊,就被那人扔到了床上,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一連在床上打了兩個滾。
“啊”白妙芸終于反應了過來,她驚叫一聲,由于她早已驚吓過度,就連叫出來的聲音都變了味道。
還不等她的救命兩字,喊出口,就感覺自己的嘴被一張無比滾燙的嘴唇遮蓋住了,她極力的反抗,用力的搖頭,她大喊卻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白妙芸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在将她壓在身下的那人面前,實在是微不足道,任由她怎麽掙紮,她的嘴始終被對方的雙唇堵着,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
身上那人死死的将她壓在身下,對方的雙手不停的在白妙芸身上摸索,忽然身上那人一隻手以一種霸道的方式伸進了她的衣服之中,瞬間自己傲滿的胸部被對方握到了手中,不粗魯不溫柔的搓揉起來。
喔喔喔白妙芸的眼淚恕然而下,她大聲的呐喊救命,極力的反抗,她的雙手被對方的一隻大手緊緊的握住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她的身體被對方的雙腿緊緊的夾住,左右不能搖擺,她的嘴被對方的嘴封堵着,她的胸被對方搓捏把玩着。
白妙芸這一刻似是一個無助的羔羊,她的心神俱潰,她無助而焦急,她現在無暇思考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爲何突然出現在這裏,她現在最大的奢望就是脫離對方的懷抱,不然自己肯定會被沾污了。
嘿嘿,妙昔一定吓壞了吧!将白妙芸壓在身下,手掌捏揉着白妙芸的嬌乳,嶽康心中想道,别真把妙昔吓壞了,萬一真的吓着就麻煩了。
“昔兒,别反抗了,我是嶽康。”
嶽康的嘴脫離白妙芸的雙唇之後,急忙說道,說完之後迅速的又親吻住了,根本不給白妙芸說話的機會。
嗡
白妙芸的腦海頓時嗡的一聲,嶽康天哪,這是爲什麽,白妙芸聽到嶽康的名字,反抗的更加激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