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如同夢境一眼,嶽康感覺那麽的不真實。
誰曾想到曾經那個清純動人的豆花女萍兒就在昨晚成了他的女人,這個幸福似乎來的過于突然,讓嶽康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一夜的纏綿,兩顆心終于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萍兒倒在懷中悠悠的睡着了,她的嘴角始終挂着濃濃的幸福與甜蜜。
嶽康也早已經是筋疲力乏很快的睡了過去。
翌曰清晨,嶽康緩緩的睜開眼睛,每到這個時間他都會定時醒來,比鬧鍾還要靈。
腦海中回憶着昨夜的纏綿,嶽康甜甜的笑了,輕輕的捏了一下臉蛋是疼的,他知道自己沒有做夢。
忽然,嶽康感覺不對,身邊好像少了點東西,他急忙轉過頭去,床上早沒有了萍兒的身影,嶽康一下子坐了起來,“萍兒呢?她什麽時候離開的?”
嶽康急忙穿上衣服,他走下床去看到桌子上壓着一張小紙條,嶽康眉頭微微一皺,走過去拿起紙條,當嶽康看到上面的字迹時,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安,隻見紙上簡簡單單的寫了幾個字,字體秀氣、拘格,嶽康一看就知道是萍兒寫的,“嶽大哥,萍兒永遠不會忘記昨晚的幸福,我走了。”
走了?嶽康拿着紙張久久發呆。
萍兒走了?她要去哪裏?嶽康現在想起萍兒昨晚的異常加上昨晚她主動的投懷送抱,嶽康将兩者聯系在一起,心中炸起一顆驚雷,腦海中如是驚濤巨浪,傻了一般的站在那裏。
過了一會嶽康終于回過神來,迅速的奪門而出。
嶽康飛奔進萍兒的房間,被子疊的整齊,房中哪裏還有萍兒的身影。
悔的嶽康猛一跺腳,該死,昨晚自己爲何睡的那麽死,就連萍兒離開自己都不知道,嶽康無比的自責。
嶽康跑出萍兒的房間,來到院中,大聲的喊叫:“小順”嶽康一臉的焦急之相。
他那聲大叫很快的驚動了四合院中所有的人,白妙丹睡眼惺忪的從房中走了出來,“姐夫,大清早的你喊小順做什麽呀!”眼下還不到去書院的時辰,白妙丹本想再多睡一會,可她聽到嶽康焦急的大喊,于是急忙從房中走了出來。
王媽和南宮琳琳也從房中走了出來詢問嶽康怎麽回事。
嶽康來不及與衆人解釋,直接問道:“你們看到萍兒了沒有?”
“萍兒?沒有啊!她沒在房裏嗎?”白妙丹說道。
“姑爺,你這麽早找萍兒做什麽,我們都沒看到啊!”王媽也回答道。
南宮琳琳直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看見。
嶽康那是急的直跺腳。
“姑爺,姑爺,你喊我啊!”
小順小跑着奔了過來,他看到嶽康一臉着急的樣子,以爲發生了什麽事,滿臉的緊張。
“快去牽馬車。”
嶽康焦急的說道,在院中走來走去,萍兒,去了哪裏?爲何不辭而别,嶽康怎麽也想不通。
小順傻傻的點頭,沒敢詢問嶽康發生了什麽事,直接跑去牽馬車了。
“姐夫,到底怎麽了?”白妙丹也感覺出了事情的不正常,急忙問道。
南宮琳琳和王媽也是一臉的茫然。
“你們别問這麽多了,萍兒走了,妙丹你吃晚飯後自己去書院上課,告訴班裏的學員就說我今天有事不能去了。”
嶽康說完就跑出了四合院,這時小順剛好牽來了馬車,嶽康飛跑了上了馬車,對着小順說道:“出發”
萍兒走了?白妙丹和南宮琳琳還有王媽聽後嶽康的話後面面相觑,彼此能看到彼此臉上的震驚,等她們回過神來,嶽康早已坐進馬車揚長而去。
“喂,姐夫,萍兒去哪裏了?”白妙丹對着遠去的馬車大聲喊道。
“萍兒怎麽會突然走了麽?妙丹昨天你陪萍兒的時候,萍兒跟你說了什麽?”
南宮琳琳柳眉微撇,她也聽嶽康說了,昨天萍兒很反常,好像有什麽心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萍兒不辭而别?
“沒有啊!萍兒沒有跟我說什麽奇怪的話啊!”白妙丹回憶着昨天的情景。
“那就奇怪了?”南宮琳琳說道。
“呀!對了。”白妙丹突然響起了什麽驚呼一聲。
南宮琳琳急忙問道:“怎麽妙丹,你想起來什麽了嗎?”
白妙丹說道:“昨天萍兒的确有些不正常,我陪她的時候,她不停的問我相不相信緣分,而且這個相同的問題她每隔一會就會問我一次,我當時還責怪她,能不能别總是問一個問題,她說好不問了,可沒多一會還會問我,要知道萍兒平時很少說話,我發現她昨天的話非常的多,盡是說些什麽緣分啊!姻緣之類的話,她還問我什麽相不相信命中相克的事。”
“我當時還以爲她發燒,燒壞了腦子呢,以前萍兒可不會跟我說這些話的。”
白妙丹邊回憶着昨天的情景邊說道。
緣分?姻緣?命中相克?南宮琳琳很快撲捉到了白妙丹話中的重點,她聽後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大清早還沒起床的小順聽到嶽康的急叫聲,急忙的穿上衣服,沒來及洗臉就跑了出來。
出來後看到一臉緊張的嶽康,心中疑惑,沒敢多問嶽康就催促他去牽馬車,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趕着馬車一路狂奔。
“姑爺,咱們去哪啊?”
小順哭喪着臉,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嶽康要去哪裏,隻是一味的催促自己跑快些。
嶽康雙眼在大街上巡查着,尋找着萍兒的身影,見小順問話,他直接說道:“去丐幫。”
嶽康知道萍兒既然決心離去,自己想尋找她一定很難,簡直是大海撈針,嶽康很快想到的就是出動丐幫的人馬,萍兒還不知道嶽康是丐幫幫主的身份,一定沒有料到嶽康出動這麽多人馬尋她,有丐幫出動找到萍兒的機會就大的多了。
嶽康來到丐幫之後,直接尋到馮長老,簡單的說了一下,馮長老二話不說,立刻召集人手。
在這個早上所有在杭州的弟子,接到一個命令,尋找一個離走的姑娘,頃刻間,杭州城到處可見的是丐幫弟子的身影,他們手中拿着畫像,在杭州席卷式的尋找,不放過一個地方
屋中金碧輝煌,豪華富貴,軟塌之上一個男子,光着臂膀,倚靠在床頭,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那男子,清目高鼻,口唇有種女人的妖豔,在他的下巴上長有一顆黑痣,映襯在白皙的臉龐上格外的醒目,他叫樊文軒,貴親王的義子,貴親王府的小王爺。
在他的身側,偎依着一個青絲散落,相貌極度妩媚的女人,那女人白淨的手臂搭在樊文軒的胸膛之上,将頭枕在樊文軒的肩膀上,另隻手不停的把玩着樊文軒的長發,在手指上一圈一圈的纏繞。
女人粉面紅腮,杏眼巧鼻,的确有着傾國之美,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珠轉動間顯得格外的妖異。
樊文軒眼睛微合,一隻大手不斷的撫摸着女人光潔的後背,弄的女人嬌軀不停的扭動。
女人嬌氣喘喘,口若吐蘭,嬌滴滴的說道:“别摸人家了,人家好癢啊!”
“癢?”樊文軒銀銀一笑,“不癢你,你怎麽主動騎我胯上來呢。”樊文軒面露銀色之光。
“你好壞哦!”懷中那女人扭動着身軀,聲音無比的肉麻。
樊文軒嘿嘿一笑說道:“搔娘們,本爺今曰非讓你爽不可。”樊文軒說完之後,起身将女人按捺在身下,她的笑容帶着邪魅的味道,一雙女子般白皙的大手,瞬間覆蓋了女子的胸部,盡情的撫摸起來。
女人被撫弄的躺在床上嬌喘呻吟,訴說着無盡的渴望,那半眯的眼睛充滿了魅惑,“我的美人元妃,喜歡我這樣摸你嗎?”樊文軒調戲的說道。
躺在床上妖媚到骨頭裏的女人,她的名字很少人知道,人們都敬稱她一聲元妃,平時元妃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可誰曾想到床上的她風搔萬種。
很快的房中春光蕩漾,響起噼噼啪啪的音符來。
元妃妩媚動人,風搔的扭動身軀,騎坐在樊文軒身上,上下蹲起,滿頭黑絲,蕩漾飛舞。
兩個站在門外的清麗丫鬟,聽到房中的動靜之後,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就連喘氣也不敢過于用力。
“哈哈哈哈”樊文軒因舒服而盡情大笑,沒有時候比将皇帝的妃子騎在身下,更能值得他開心的,那是一種卓越的成就。
房中終于平靜了下來。
樊文軒和元妃兩人都穿上了衣服,避免不了的是在元妃穿衣服的時候,樊文軒還會面帶色相的摸上幾把。
“好舍不得走哦,要是能天天與你在一起,那該有多好啊!”元妃露出小女人姿态,依偎在樊文軒懷裏,心中回憶着剛才的纏綿,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神色。
“嗯?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我的那種本事呢?”樊文軒說着話朝床上看了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壞死了。”
元妃嘟着嘴,像個調皮的女孩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