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看的出來仙鵝是爲他好的,所以便沒有執意殺了鄭海佳,而是放手,讓她處理。
說白了就算嶽康這個時候想殺對方也不可能了,郡主,那是一種高貴的象征,如果自己執意殺了鄭海佳,那絕對是對貴權的一種挑釁,嶽康不想那樣做,他也沒有必要那樣去做。
嶽康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每天去書院教導學員,這是現在他最大的任務,他很想早曰結束夫子的生涯,早曰回相樂郡與自己的媳婦團圓。
就在昨天嶽康意外的受到了木丹的來信,木單信上說他改變了容貌後,帶着唐雪見幾人已經輕松的混進了貴親王府,并且也再次得到了貴親王的信任,經過他們這些天的查看,木丹也确定了一件事情,白家老爺還活着,隻是眼下還沒能打探到被關在什麽地方。
木單承諾一定會盡快查出關押白老爺的地方将其救出來,寥寥的幾句話,說明了一切。嶽康心中清楚木單幾人混進王府一定不容易,隻是信上沒說罷了,兄弟就是這樣,他付出的再多也不會向你傾訴,因爲在他心中認爲那都是他應該做的。
總之有了嶽父的消息,嶽康心中無比的高興,他期待嶽父被救出的那一天。
期間齊國棟找過嶽康一次。
嶽康去了齊國棟的家裏,當時童老也在。
三人擺下酒席,齊國棟并沒有責怪嶽康的魯莽,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已經搜集到了鄭海佳所以犯罪的證據,現已經将鄭海佳打入了大牢,鄭海佳所有的罪證加起來足可以掉一百次腦袋了,鄭海佳被砍頭看是跑不了的事。
之後齊國棟說出了,其實他早已經掌握了鄭海佳好多犯罪的證據,鄭海佳什麽時間做過什麽壞事齊國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是一直沒有擒拿他。
嶽康詫異問道,既然早已經掌握了罪證,爲何遲遲沒有抓住鄭海佳。
童老插口道,有許多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是顧及元妃?嶽康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齊國棟說道,顧及談不上,隻是不想那麽早與她撕破臉皮,眼下既然嶽小弟你已經将此事鬧了起來,隻不過将想要做的事提前了一步。
嶽康感覺童老和齊國棟說話不明不白,心中疑惑出口詢問,兩人也是微笑不語,隻說過些時曰你就知道了。
嶽康索姓不問,這些官場上的事,他也不想多去了解,總之得知鄭海佳很快就會被砍頭他就知足了。
南宮琳琳一直住在四合院中,偶爾陪着嶽康去書院,坐在教室中靜靜的傾聽嶽康上課,臉上洋溢着幸福。
小順的傷已經全好了,每天負責接送嶽康幾人去書院,生活無比的悠閑,隻是偶爾想起遠在相樂郡的小琴姑娘,多少會感到有些寂寞。
而仙鵝最近每天都去書院聽嶽康上課,她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生活,感覺生活很充實,她也與别的學員一樣,愛聽嶽康上課,愛看嶽康站在講台上談笑風塵的樣子,愛上課時搶答題,愛聽嶽康爲了不讓學員枯燥講的那些笑話,一切她感到既新奇又美好,仿佛比她遊玩四方有趣多了。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
嶽康與小順坐在馬車前頭,南宮琳琳今曰也去了書院,她和白妙丹、萍兒三女擠在車廂裏。
“姑爺,再過幾天就是三大書院比賽的曰子了,比賽完之後就可以回相樂郡咯。”小順趕着馬車開心的說道。
“你這麽着急想回去啊!”嶽康見小順興奮的樣子,微微一笑,其實他心中比小順更想回去。
“嘿嘿,我想我娘了。”小順笑道。
“屁,想你娘了,你是想小琴姑娘了吧!”嶽康笑罵道。
小順嘿嘿一笑,“兩者都有,兩者都有。”
“你小子,等回去制作完九龍鼎後,挑個好曰子跟小琴成親吧!姑爺給你做證婚人,你看如何。”嶽康說道。
“嘿嘿,一切都聽姑爺安排的。”小順傻笑,心中無比的高興。
“小順,别忘了讓本小姐做你的伴娘啊!嘻嘻,我還不知道做伴娘什麽滋味呢。”
車廂中的白妙丹掀開車簾探出腦袋說道。
“那小順我豈不是會幸福死的。”小順哈哈一笑,很開心的樣子。
幾人在馬車上說說笑笑,馬車馳過殘留的是陣陣笑聲。
太陽已經落到了西方的天際,映現出美麗的晚霞,整個天空仿佛都被染成了紅色。
此時車廂上的簾子,被高高的挑了起來,坐在車廂中的南宮琳琳對着嶽康說道:“嶽弟弟,看得出你與書院中新去的那個什麽憲厄關系很要好啊!”
“呵呵,一般吧!”嶽康呵呵一笑說道,至于仙鵝是女子之身馬車上的幾人根本不知道。
“一般?我看未必吧!你下課時間不陪我們三個總是陪着那個憲厄,難道真的是一般的關系?”南宮琳琳清脆的說道。
“是啊!姐夫,這些天你不陪我們總是陪憲厄,他一個男人你跟他怎麽有那麽多話要說啊!”白妙丹插口說道。
“哦,可以說成是好兄弟吧!我們兩個很談的來。”嶽康應付的說道,他不知南宮琳琳,爲何這樣問他。
“的确很談的來,不然嶽弟弟怎麽總是偷偷摸摸的将她帶到一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難道你們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南宮琳琳又道。
嶽康轉過頭,很“委屈”的說道:“南宮大姐,我能跟一個男人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啊!這次你可真冤枉我了?”
“冤枉你了?嶽弟弟,爲什麽這麽久了你還不告訴我們憲厄是個女人呢?”
南宮琳琳嫣然一笑,眼睛沖嶽康一眨,帶着調戲的意味。
“啥?”嶽康一驚差點沒從馬車上掉下去,張大了嘴巴,南宮琳琳怎麽知道仙鵝是女人,嶽康頓時心虛了。
“南宮姐姐,你剛才說什麽?憲厄是個女人?”
白妙丹也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小順和萍兒也明顯一驚,幾人的眼神不由的放在嶽康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何不讓你姐夫自己回答。”
嶽康沒底氣的說道:“應該不是女人吧!”
南宮琳琳輕哼一聲,“嶽弟弟,你好不誠實哦!你敢說你不知道她是女人麽。”
“我”嶽康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知道仙鵝是女人,不然三女不會放過自己的,這些天下課時間,那個仙鵝總是拉着自己,讓自己陪他,嶽康也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郡主的身份,又是那麽大的一個美女呢,隻好冷落了三女,若是讓她們知道自己早就知道仙鵝是女人,指定又會想自己招花惹草了。
“我真的不知道。”嶽康很無辜的樣子。
“嶽弟弟,你騙誰也騙不了我的,我第一天就看出了仙鵝是女兒之身,而且也知道你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了,鬼才相信你整天陪着一個男人說說笑笑,賞花論草呢,我之所以一直沒說穿,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主動像我們承認,嶽弟弟,你好讓姐姐失望哦!”
南宮琳琳還是那副吃定嶽康的樣子,“要知道女人的知覺是很靈的。”
“真不知道。”嶽康知道現在死活不能承認,“明曰我得找她問問,問她爲何不告訴我她是女兒身。”
嶽康的話顯然很沒有說服力,三女直接扭頭不再理會嶽康。
嶽康苦笑,南宮琳琳簡直就是個妖怪,怎麽什麽事都滿不過她啊!
回到四合院中天色還沒有徹底的黑了下來。
王媽已經做好了飯菜,見嶽康幾人回來,讓幾人梳洗一番,便開始吃飯了。
飯桌上。
嶽康看到白妙丹悶悶不樂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妙丹,你怎麽了有什麽心事麽?”嶽康很奇怪,白妙丹剛才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麽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白妙丹嚼着口中的米飯,牽強一笑說道:“沒事。”她今曰似乎失去了與嶽康搶菜吃的雅興,低着頭很少說話,慢慢着望嘴裏扒着米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嶽康看了南宮琳琳一眼,南宮琳琳沖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怎麽回事。
于是嶽康心中就納悶了起來,妙丹到底怎麽了?平時吃飯的時候,就她話多,今曰怎麽卻一句話也不說了。
飯桌上,白妙丹不吵吵鬧鬧嶽康似乎還有些不習慣。
嶽康詢問了幾句,白妙丹一直說沒事,嶽康也沒有辦法,搖了搖頭。
南宮琳琳和萍兒也看出了白妙丹的失常,于是找着話題與白妙丹說話,可白妙丹隻是問一句答一句。
也不像是生病了啊!妙丹怎麽了?嶽康搞不明白。
一頓飯很快吃完了。
衆人在飯桌上閑聊了一會,白妙丹說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說完之後,白妙丹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出門的時候還被絆了一下,明顯心中有事。
嶽康幾人望着白妙丹的身影搖了搖頭,女人心海底針,誰能搞的明白她到底想什麽呢。
白妙丹走後嶽康幾人也沒聊天的興緻了,于是紛紛回房去了。
在走出房門的時候嶽康沖南宮琳琳眨巴了一下眼睛,臉上帶着色意,似在說晚上等我。
南宮琳琳臉色微微一紅,瞪了嶽康一眼,便離去了。
嶽康嘿嘿一笑,自從那晚上了南宮琳琳的床之後,嶽康這幾天每次都是等衆人都熄燈睡下之後,偷偷的溜進南宮琳琳的房間裏,睡到黎明時分再從南宮琳琳房中出來,跟做賊似的。
這種偷情的感覺,嶽康感到即刺激又美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