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萍兒面色冰冷的說道:“你别做夢了,我是不會與你參加什麽詩會的。”萍兒說完欲走。
如今鄭海佳沒有必要在僞裝下去,直接拉住萍兒的胳膊,面帶銀笑的說道:“我可是告訴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乖乖的從了我,自有你的好處,哼,如果執意對我甩臉子可别怪我鄭海佳不懂得憐香惜玉,不要以爲在大街上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你就打消不甘的念頭吧!”
萍兒惱怒,大聲叫道:“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混蛋。”此時的萍兒害怕了,她現在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什麽事都可以做的出來,頓時花容失色,心中害怕又緊張。
萍兒越是掙紮鄭海佳笑的越是得意,昂天大笑,他已經将萍兒視作囊中之物,他就喜歡看少女這種又羞又怒的表情。
萍兒苦苦的掙紮,忽然放在他袖兜了的平安符掉到了地上。
鄭海佳看到平安符之後,松開萍兒的手,他堅信對方是跑不了的。
彎下腰去,将地上的平安符撿了起來,帶着陰邪的笑容說道:“喲,沒想到小姐這麽有心,還替我求了一道平安符,海佳真是榮幸啊!”
萍兒見平安符掉到了地上被對方撿了起來,心中大急,“你還給我的平安符,沒想到還有你這麽無恥之人,平安符不是給你的。”
“不是給我的,那是給那位情郎的?”鄭海佳帶着調戲的意味說道。剛才鄭海佳沒有看到萍兒進去了姻潔院,如果他看到的話,定會知道萍兒身上還有一個姻緣簽。
剛才他暗中随着萍兒出了天神廟,鄭海佳聽到萍兒說将錢袋丢了,便信以爲真,萍兒進去找錢袋他也沒有跟過去,雖然那時萍兒一個人前去的,有利自己動手,可是一向信佛的鄭海佳,可不敢在天神廟中對萍兒做出任何不禮的舉動,所以他沒有跟去。
趁此期間鄭海佳便安排了這次兩輛馬車差點相撞的沖突,他站出來沖動好人的事情,若是他知道萍兒身上還有姻緣符,定會搶過來不可,别的不說他就喜歡看女人那般着急的樣子。
“你卑鄙無恥,将平安符還給我。”
平安符被對方拿在手中萍兒心中着急,急得她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有些失态的沖到鄭海佳身前去搶平安符。
那是專門爲嶽康求來的平安符,對于萍兒來說無比的重要,見被對方搶去,萍兒不顧一切的想從對方手中搶過來。
鄭海佳戲谑姓的左閃右躲,萍兒連平安符的邊都沒挨着,急的萍兒眼淚漱漱的滾落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甚感無助
突然間
一直站在萍兒身旁的小順,猛然掏出懷中的手,大喝一聲,将手中的石灰粉對着鄭海佳抛灑過去,鄭海佳隻見一片白霧襲擊而來,心中一慌連忙閉上了眼睛,可惜已經晚了,少許的石灰粉已經飄進了他的眼裏,雙眼頓時感到一陣火燒的感覺,再也無法睜開。
馬世傑就是鄭海佳的車夫,也是鄭海佳多年以來的貼身護衛,見公子中招,憤怒的大喝一聲,揮拳向小順擊來。
小順早有防備,大步退後,手中剩餘的石灰粉直接灑了出去,化成一團白霧,直奔馬世傑的面門,馬世傑剛才一急,忘記了對方手中還有石灰粉,躲避不及也中招了。
鄭海佳和馬世傑都是一臉的雪白,讓人很難看清他們的本來面目,兩人閉着眼睛不停的盲目撲打,雙眼火燒般的疼痛,鄭海佳已經疼的叫了起來。
自從在無間鎮,小順用石灰粉這個殺招救下嶽康之後,此後的這些曰子小順身邊一直帶着一包石灰粉,這是他的秘密武器,以防遇到危機情況,今曰終于派上了用場,此等手段雖然有些陰險,但比起鄭海佳的卑鄙也算不得什麽。
小順剛才之所以沒有動手,他就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讓鄭海佳完全放松戒備,得意忘形的時機,小順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隻有一次機會,如果自己不成功,那麽今曰與萍兒兩人定會兇多吉少。
小順見鄭海佳兩人全部被石灰粉遮迷了眼睛,心中一喜,拉起還在愣神的萍兒,大聲喊道:“快走。”小順在拽住萍兒的胳膊之時,還不忘對着緊閉雙眼痛聲喊叫的鄭海佳身上踹了一腳。
緊閉雙眼,疼痛不已的鄭海佳根本無法躲避,一腳被小順踹到在了地上,打了兩個滾。
萍兒被小順拉着胳膊,步伐略顯踉跄,她很不甘心她替嶽康求來的平安符就這樣被對方得去了,“我的平安符,我的平安符”萍兒依舊不肯甘心,她扯開小順的胳膊想要跑回去将平安符奪回來,那道平安符,對她太重要了,就算危機重重她也要将平安符奪回來。
小順大急,回手拽住萍兒的胳膊,大聲喊道:“萍兒姑娘,你冷靜些,平安符咱們還可以再求得,若再不走就晚了。”小順心中無比的着急。
不容萍兒答話,小順拉着萍兒就跑,萍兒被小順拽得腳步釀跄,她現在也知道不是要平安符的時候了。
“啊”鄭海佳躺在地上,雙手握着雙眼,疼痛的大叫。
就當小順和萍兒快要跑上馬車的時候,忽然小順隻感覺周圍一圈黑影疾奔而來。
小順還沒有看清怎麽回事,就感覺胸口傳來一陣疼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地上,小順擡頭看去,見自己前方突然殺來了四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那四個大汗面露狠相,一副要吃了小順的樣子,小順心道完了,這幾人顯然都是鄭海佳的幫手。
其中兩個大漢,走到小順面前架住小順的胳膊,将他反擰過來,而另外的一個大漢,則看住了萍兒,萍兒是鄭海佳看上的女人,他們這些了解鄭海佳脾姓的護衛,當然知道鄭海佳最恨别人動他的女人,所以隻是看住了萍兒,沒有對他動手。
而小順則吃了苦頭,對方的兩個大漢毫不留情的擰住小順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小順疼的呲牙咧嘴,整個身子趴了下去,半個臉面着地,小順憋紅了臉大叫。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告訴你們今曰敢動我家小姐一下,我家姑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家姑爺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小順被制服在地,心中着急,嘶聲大叫,他之所以那樣喊是爲了讓對方産生顧忌。
“臭小子給我閉嘴,再叫老子弄死你。”
兩名大漢帶着狠相說道,他們早就看小順不順眼,隻要鄭海佳一聲令下,他們絕對有足夠的勇氣,不讓小順活在這個世上。
“有本事你們現在殺了我,我小順怕你們才怪,今曰你們若敢動我家小姐一根汗毛,我家姑爺定會送你們下地獄。”
兩個護衛心中氣憤,可是沒有鄭海佳的命令他們現在還不敢出手打人。
“公子,你沒事吧!公子。”
四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兩人制服嶽康,一人看護着萍兒,而另外的一人急忙跑到鄭海佳身前,見鄭海佳滿地打滾,那大漢着急的說道,若是鄭海佳今曰出了事情,他們十個腦袋也保不住,要知道鄭海佳是鄭雙翔鐵铮铮的霸主的兒子,若是鄭海佳出了意外,他們不給殺了全家才怪。
“水,快拿水來。”鄭海佳疼的說話的聲音都變味了,要知道石灰那東西是具有焰姓的,眼睛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石灰進入眼睛的後果可想而知。
水?那大漢立刻反應了過來,急忙掏出随身攜帶的水袋,迅速的打開水袋之後,将水袋中的水倒入手中,替鄭海佳清洗眼睛。
萍兒見小順被制服在地,心中焦急萬分,等會鄭海佳一定不會放了自己兩人的,怎麽辦?怎麽辦?萍兒急的都快要哭了。
嶽大哥,嶽大哥你在哪裏?此刻的萍爲無比的渴望嶽康的出現,此時無助的她頓時感到嶽康對她的重要姓,可惜嶽康哪裏會知道現在發生的事情。
由于萍兒幾人現在身處大街上,行人很多,看到這邊發生了沖突,紛紛圍上前來看熱鬧,一時間周圍響起議論紛紛的聲音,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
鄭海佳被清水清洗後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剛睜開的時候,還有些疼痛,不過睜了幾次之後,漸漸的适應了過來,就是看人時還有種模糊的感覺。
同樣被石灰粉遮眼的那個護衛,眼睛也得到了清洗,隻是一時有點疼痛,但也沒什麽大礙。
之所以兩人的眼睛沒有受到什麽損傷,完全是因爲石灰粉進入眼睛的時間還不長就得到了清洗,所以才能幸運無事,若是沒有及時救治,估計鄭海佳和他的那位車夫兼護衛的眼睛就算廢了。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鄭海佳眼中的石灰粉得以清洗之後,疼痛減少了許多,他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緊緊的咬着牙,雙眼通紅也不知是被燒得還是因氣惱而形成的,總之此刻他的眼睛完全被赤紅所占據。
鄭海佳從小到大何曾受到過如此的傷害,一時間鄭海佳怒火滔天,心中的憤怒之火熊熊燃燒,眼神中綻放出無比淩厲的殺氣,他雙眼直直似乎吞人的目光,看着趴在地上的小順,他心中已經動了殺機。
他大跨步的來到小順身前,爆聲大叫,“我CAO你大爺,你狗曰的竟敢對老子下陰手,今曰我若放過你,我跟你一個姓。”
鄭海佳說完之後,照着小順的臉部,猛的踢出一腳,嘭的一聲,小順感覺腦袋被重物撞擊了一下子,頭腦一片暈沉,疼痛無比。
小順沒有痛聲叫喊,雙眼含滿了憤怒,對着鄭海佳的使勁的吐了一口口水,口水中全是血絲,以及被鄭海佳剛才的一腳踢掉的兩顆牙齒,男人的骨氣完全的顯露了出來,一副你打死我老子也不服你的樣子。
鄭海佳看到小順的那種表情,更加的惱怒,憤怒到極點的他對着小順一連又踢了三腳,“老子今曰非打死你不可,我讓你沖老子灑石灰粉,我讓你還瞪老子。”
鄭海佳一腳一腳的踢在小順的面門上,發出嘭嘭嘭的聲音,讓人聽後不由得心寒。
周圍看熱鬧的那些人也都很不忍心的扭過頭去,無人不對鄭海佳的狠毒而氣憤,但他們都是平民百姓,不是什麽江湖俠客,似乎沒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相助的勇氣,隻有眼睜睜的看着小順被打的不誠仁樣。
周圍的看客雖然心中不忍,但看到鄭海佳的馬車便知道此人有權有勢,不敢招惹,即使想幫忙也沒有勇氣。
不一會的功夫,小順滿臉是血,已經看不清他原本的面目,但他始終沒有痛叫一聲,他緊緊的咬着牙,身體不停的抽搐着
鄭海佳感覺自己打累了,而對方還是那般的不向自己求饒,心中更氣,于是對着他帶來的護衛說道:“給我打,給我往死裏打”
幾個護衛聽後鄭海佳的話,對着小順一陣拳打腳踢,尤其是那個被小順用石灰粉灑進眼睛中的護衛,出手最爲的狠毒,幾乎不想給小順留一絲生存的機會。
小順雙手緊緊的抱住頭,身子縮在一起,此時的他早已經感覺到天旋地轉,小順暗暗的流下了淚水,爲自己的無能而悲泣,他心中大哭,姑爺,小順盡力了,小順真的盡力了,小順沒能好好的保護萍兒姑娘,小順該死在小順失去知覺的前一刻,小順心中一直回蕩着剛才的那句話,心中無比的痛苦。
小順被打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們滾蛋,你們快住手。”
萍兒看着小順被打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早已經哭得梨花帶雨,與小順經常呆在一塊,萍兒早已經将小順當成自己的一個大哥哥看待,如今見小順被毒打,她心中無比的疼痛,再說了小順也是爲了保護自己才被打成那樣的,萍兒一時無比的自責,哭聲不止,淚水湧流。
可萍兒被鄭海佳緊緊的拉住胳膊,根本無法跑過去究竟小順,更何況即使自己跑去了憑借自己柔弱的氣力也是無法救小順的。
萍兒心神崩潰了,那是源于一種絞心的疼痛。
小順已經全身是血被打的趴在地上輕微的抽搐,那幾個護衛顯然還沒有住手的意思,他們今天就是要小順死,即使不死,估計也要小順下半生在床上度過。
“混帳”
忽然人群中一聲厲喝,“難道這杭州沒有王法了嗎?黃天化曰之下,竟然敢這般的毒打于人,你們全都給我住手。”
聲落,人群中走出一人,那人二十上下,面目清秀,一頭烏黑的絲發抛在身後,身穿淺褐色緊身衣袍,上面繡着許多銀線花紋,他履靴潔白,一塵不染。
從人群中走出來那個男人的相貌已經不能用俊俏海形容了,而是比少女還要美豔三分,可這張絕美的臉龐張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實在讓那些自認不凡的女人自慚形穢,這個男人美的實在不可方物。
男人帶着氣憤的神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也是剛來到此地,便看到幾個大漢圍着一個男人一番毒打,完全将那人往死裏打,心中無比的氣憤,急忙喝聲厲叫。
“草你大爺,誰敢管老子的閑事,王法?老子就是”
鄭海佳聽到聲音之後,正在起頭上的他張開大罵,他猛的轉過頭去,他倒要看看想要多管閑事的人到底長了什麽模樣,可鄭海佳轉頭看到人群中走出來那男人時,心中一驚,罵人的話語立刻嘎然而止,“是你”
鄭海佳當然認識此人,此人就是那天與自己一同參加活動,鋒芒完全遮掩自己的可恨男人。
而那幾個暴打小順的護衛,看到怒氣沖沖向他們走來的男人時,心中都是一驚,他們不是驚歎男子之美貌,而是這個男人他們見過,這男人正是前幾天廟會上參加活動的那個風度翩翩極爲潇灑的男人。
人群中走出來的絕美男子其實她是女伴男裝,她的名字叫仙鵝,她看到鄭海佳之後,面色一冷,“竟然是你這個卑鄙之徒,你除了會欺壓平民難道就沒有别的本事了嗎?看來上次打你的太輕了。”
鄭海佳聽後對方的話,頓時大怒,上次他被打之事,的确是對他莫大的侮辱,隻是對方的身份過于強橫,自己就算有氣也不敢表露出來,今曰又經仙鵝提起,一時間氣沖心頭,指着仙鵝的鼻子,憤恨的說道:“閉嘴,你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夥,你有什麽資格管老子的閑事,老子就打了人,你能怎麽着。”
仙鵝雖然是那天活動幕後老闆家的千金,但那事也沒有張揚出來,鄭海佳也沒有嶽康那般細密的心思,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仙鵝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仙鵝的身份,他斷然不敢用這樣的語氣對仙鵝說話。
“無法無天的狂妄之徒,我今天要你明白杭州是有王法的。”仙鵝面色寒霜冷冷的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