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媚藍看着嶽康笑的很邪魅,笑得很妖豔。
童媚藍今天穿了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青絲高挽,眉影淡藍,端起桌上的水杯輕輕的喝了一口,眼角卻放在嶽康的身上。
嶽康大汗,心道,我說媚藍小姐你别當着我老婆的面勾引我好麽,嶽康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涼氣,甚至眼睛有意無意的躲避着童媚藍,唯恐與她擦出點火花來,那樣的話老婆回去之後恐怕就不讓上床了。
你說你能不能穿樸素一點,别穿這麽好看行麽,本身人長的就跟朵鮮花似的,還非穿的這麽誘人,這麽秀氣,你這樣那個男人受的了啊!幸好我自控能力強點,不然我的魂都被你勾跑了,紅粉骷髅,紅粉骷髅啊!嶽康心中大喊。
“嶽大哥,做夫子累不累啊!”童媚藍婉然的一笑說道,她說話不緊不慢,帶點優雅帶點飄逸,她的聲音也很好聽細而柔,但絕不是肉麻的肉。
嶽康哦哦的說道:“這個嘛!剛開始是累點不過習慣了之後就好了。”嶽康姗姗一笑,他怎麽感覺童媚藍的眼神有些不正常,好像自己欠她幾百兩銀子一般。
“菜好了”
正在這時,童老叫喊着端着菜走了進來。
嶽康走近桌子一看,誇獎道:“嗯,菜味飄香,顔色得栗,讓人看後都想吃,看不出童老哥,你有一手啊!”
童老嘿嘿一笑,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炒菜還不是小意思的事,嶽小弟你嘗嘗看味道怎麽樣。”
嶽康坐下來,嘗了一口說道,“嗯,不錯,很好吃。”
童媚藍和白妙昔見嶽康和童老要喝酒,于是童媚藍便拉着白妙昔去她的閨房了,臨走是童媚藍還看了嶽康一眼,那眼神柔柔的赤露露的勾引。
童媚藍我再告訴你一次,我老婆在場,你給我安分想,我不是随便的人,要勾引我也得等我老婆不在的時候再說,嶽康的心聲。
嶽康怎麽感覺童媚藍今天不正常,他心裏也清楚童媚藍不是勾引她,難道是童媚藍發現我的優秀之處,對我有點點點的那個意思了,嶽康嘿嘿想道,但嶽康清楚的知道童媚藍心高氣傲,自己還是入不得人家的法眼的,之所以那樣想,嶽康隻是想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童老和嶽康坐下後,嶽康問道:“童老哥,現在知府大人可好?”
童老說道:“最近他公務繁忙,有些走不開,不然我就讓人去喊他了。”
嶽康理解的點了點頭說道:“反正這次我還要在杭州呆段時間,等過些時曰再見他也不遲。”嶽康說完之後,吩咐小順拿酒。
小順歡快的答應一聲,随後抱來了兩壇酒。
童老對着小順說道:“小順,你也坐下陪我們兩個喝一杯吧!”
小順忙搖頭,說他站着倒酒就行了。
嶽康也微笑的說道:“小順,童老哥也不是外人,你就坐下來吧。”
小順撓了撓頭受寵若驚的坐了下來,坐下後分别給兩人倒滿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随後三人互相碰了一杯,童老喝完之後很陶醉的眯起眼睛,癡癡的說道:“終于又找到那種感覺了,真是讓人飄飄欲仙哪!”
嶽康聽完童老的話一口菜差點沒噎到嗓子眼裏,我暈,什麽感覺還飄飄欲仙,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你那啥呢。
童老又端起了酒杯,說道:“來嶽兄弟,這一杯是祝賀妙昔容貌複原的,老哥我替你高興啊!”
嶽康哈哈一笑,與童老一起一幹而盡。
喝完之後童老放下酒杯問道:“嶽小弟,你是怎麽找到神醫的快給我說說。”童老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見童老問起,嶽康便将去荊州的經過大概的給童老講了一下,童老聽後唏噓感概,功夫不負有心人哪!
“嶽小弟,你說的那個地震前兆是真的?地震之前動物真的會反常?”童老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他心中想到如果将地震前兆的事情,傳播給天下人,那麽多少人會免受地震的災害啊!
“童老先生,這個我可以作證,當初姑爺在那個山村說要地震了,起初誰也不信,說姑爺故意騙他們,還要對姑爺動手,而當天晚上地震果然來了,那裏的山民想不信都不信了,對我們姑爺那是從心眼裏感激,直說我們姑爺是他們的活菩薩。”小順忍不住的說道。
“嶽小弟,是這樣嗎?”童老聽後小順的話,對着嶽康問道。
嶽康點點頭說道:“地震來臨之前有預兆的确屬實。”
“哈哈,我替萬千山民謝謝你告訴了我這個消息。”童老說着非要與嶽康碰杯,并且一連要碰三杯。
嶽康納悶,我告訴你消息與山民有什麽關系呢?嶽康不知道的是,童老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在以後的許多年中,天乾王朝的山民再也沒有受到過地震的災害,這個消息很快的就會在整個王朝散播開來,以後沒人再害怕地震了,其實地震并不害怕,可怕的是它總是突其不意,一旦有了防備之後,一切都不同了。
“嶽小弟,這一路真可謂崎岖坎坷啊!嶽小弟的毅力恒心實在令老哥佩服,真是讓人感歎哪!蒼天終于開眼讓妙昔的臉複容了,這是我們最值得高興的事情,來喝酒。”童老說道。
等三人幹完一杯酒之後,童老問道:“嶽兄弟,這次來杭州不是單純來看老頭子我吧!”
嶽康呵呵一笑,“我這次來杭州是受人而邀,來杭州做起了教書夫子,但即使不來做夫子,我還是會抽空來看你的,分開這麽長時間,我也很想念老哥啊!”
“什麽?你也在做夫子?”童老聽後驚聲問道。
什麽叫我也做夫子,嶽康納悶的問道:“童老哥,難道這屋裏還有别人做夫子不成?”
童老忙說道:“沒有,沒有,嶽小弟在那家書院做夫子啊!”童老轉移了話題。
“是天德書院,他們以前的夫子,突然病故,而天德書院的院長,與白家也世交,他去相樂郡找我,讓我替他教導一個月,爲的是應付三大書院的比賽。”嶽康沒有隐瞞的說道:“當初找我的時候,我可不敢答應,我這樣子哪裏是做夫子的料,後來也沒辦法就答應了下來,來到杭州我心裏還忐忑不安呢,本想找你問問有沒有做夫子的經驗,可是給耽擱了,現在經過了十幾天,我也漸漸适應了,不就是教書麽,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現在所謂教書不能死交得用心教,你說是不是童老哥。”
童老說道:“是是是,嶽小弟你真的是天德書院的夫子?”
“童老哥,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嶽康不滿說道。
等童老确認嶽康是天德書院的夫子,心中不由的一笑,眼神不知不覺的飄向童媚藍的房間,暗暗發笑。
嶽康看到童老古怪的表情,奇怪的問道:“童老哥,怎麽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很對,嶽小弟實在是做夫子的好料,做夫子好啊!”童老忙打哈哈說道。
嶽康與童老又聊了一會,小順在旁邊不時的插話,整間屋子笑聲不斷。
嶽康又問起童老“童老哥,貴親王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可有了解。”童老以前說過自己在京城呆過幾十年,如今年歲大了便回到了杭州,嶽康想道既然童老在京城呆過,那麽他應該知道貴親王的一些事迹吧!
“貴親王?”童老深深的皺起了沒有,臉色凝重的說道:“嶽兄弟,你問貴親王做什麽,難道你認識他,或許見過他?”
嶽康忙說沒有,自己隻是聽說過處于好奇才問的。
童老哦了一聲說道:“本來我等不能随便議論皇室之人,但嶽兄弟你既然問起,現在也沒外人,我就告訴你吧,貴親王乃是當今皇室的叔父,在朝中威望極高,手下門生遍布朝堂,昔曰他與先皇出征西薩立下無數戰功,此人英勇善戰是百年難遇的精将之才,如今天下太平,他也便理所當然的被封爲護國元老之一,在朝中除了皇上之外,估計就他的權力最大,可是他卻”童老突然話頓,他知道知道不能與嶽康說這些。
“童老可是什麽?”嶽康皺眉問道。
“哦哦,無事無事,來嶽兄弟咱們不提貴親王了,喝酒,喝酒才是正事。”童老說完将酒杯的酒一飲而盡,又說道:“嶽兄弟,以後在外人面前千萬不要議論貴親王,那可是要殺頭的。”
嶽康了然的點了點頭,他知道童老一定還知道貴親王的很多事情,見童老不說,嶽康也不好意思再問,隻是心中奇怪,童老到底是什麽人哪!似乎對朝中之事很了解的樣子,嶽康想不明白索姓不想,不管他是什麽身份,他始終是自己的童老哥,别的沒必要想的太多。
童媚藍與白妙昔坐在她房中,聽到隔壁屋中爽朗的笑聲,童媚藍嫣然一笑,對着白妙昔說道:“不知道他們聊什麽呢,這麽熱鬧。”
白妙昔甜甜一笑說道:“是啊!他們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白妙昔說着話眼神忍不住的向外屋瞅去。
“妙昔,嶽大哥在書院教導的是不是妙丹的班級,他們班級是不是有三個女孩?”童媚藍突然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