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隻有幾個寥寥的星辰,在天空似螢火蟲般的閃爍着微弱的光芒。
“餘衛頭,咱們今晚是不是動手殺了那個姓嶽的。”
杭州城中一座偏僻的小院中,一年輕男子身穿一身黑衣說道。
餘昊天輕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沉吟一會說道:“暫時先不要動手,今天丐幫的人發現了我們,現在丐幫肯定派人保護他了,丐幫裏高手如雲不好對付,我們沒有做無必要的犧牲。”
“那個姓嶽的,跟丐幫到底什麽關系,丐幫這般的保護他。”黑衣服又說道。
餘昊天緩緩的說道:“我已經查過了,他就是丐幫的現任幫主。”
“丐幫幫主?”黑衣人聽後心中一驚,如果對方是丐幫幫主的身份,還真不好對付,要知道丐幫不但人數衆多,而且幫内高手如雲,現在王朝對這股勢力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沒有好的方法将其一網打進,還好丐幫安守本分,從不觸犯王朝,所以王朝也便任他存在。
眼下嶽康是丐幫的幫主,想要殺他,丐幫定會全力保護,靠他們幾十人,顯然不夠與丐幫抵抗。
“餘衛頭,那我們該怎麽做呢,難道上次的事就這麽算了嗎?”黑衣人皺眉說道。
“哼,算了?哈哈哈哈。”餘昊天聽後仰天大笑,之後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那張楠木方桌,禁受不住那股大力,頓時倒塌。
餘昊天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像是毒蛇一般,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殺氣,整座屋子的溫度驟然下降。
那黑衣人受到餘昊天冰冷氣息的侵襲,隻感覺心頭一沉,有一股無形壓迫感侵遍全身。
“我不除他,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無論他有多少人保護,我照樣取他人頭。”餘昊天冷冷的說道。上次嶽康攪了餘昊天的事,對于餘昊天還說簡直是一直天大的侮辱。
自從他跟随小王爺之後,從來沒有将事辦砸過,可上一次突然殺出來一個嶽康,攪了他的局不說,自己還差點葬命,而且白妙芸那樣的女人,眼見就要聳動在自己的胯下,想想都是一件令人銷魂的事,到手的獵物就這樣飛了。
上次辦砸了事情,雖然回來後小王爺沒有說什麽,但餘昊天清楚的知道小王爺對自己很失望,不然怎麽會讓他留在杭州監視着征西王的一舉一動,若是換做平常小王爺一定将自己帶在身邊的。
他恨,他無比的憎恨,每次聽到嶽康這個名字他都無比的氣氛,恨不得将對方五馬分屍,即使那樣也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所有的一切都是嶽康造成的,必須殺了嶽康,餘昊天咬着牙想道。
“餘衛頭,那我們什麽時候動手呢。”黑衣人問道,雖然嶽康是丐幫幫主的身份,想要殺他很難,但他看的出來餘昊天對嶽康的恨是不容化解的。
餘昊天的話對于他們來說都是死命令,是不容違背的。
餘昊天輕輕轉過神來,眼神陰冷的看着黑衣人,冷冷的說道:“趙俊,你今天問的是不是太多了?”餘昊天說話的時候身上的殺氣又一次的逼發出來。
那被稱爲趙俊的黑衣人聽後餘昊天的話,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屬下知錯,是屬下多嘴,望餘衛頭贖罪。”
“起來吧!”餘昊天看了跪在地上的趙俊,面無表情的說道:“以後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你可知道小王爺最不喜歡那種多話的人?”
“是,屬下明白。”趙俊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感覺後背都被冷汗侵濕了。
“趙俊,記住以後多做事少說話,我也是看好你才給你說這些的,你不要讓我失望。”餘昊天緩緩的說道。
“是,餘衛頭的話趙俊一定謹記心中。”趙俊忙恭敬的說道。
“好了,你出去吧!”餘昊天說道。
那趙俊應了一聲,退出了房門,出門之後趙俊才重重的籲了一口氣。
等趙俊走後,餘昊天單手負背,端起一杯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随後餘昊天擡頭望着房頂,輕輕的閉上眼睛,緊緊的咬住牙關,似乎要自己平靜,他的手因氣氛而顫抖,心中狠狠的念着嶽康,我且讓你再多活幾曰,落盡我手中我定讓你求生不能……隻見餘昊天手中猛然用力,手中的茶盞砰然而碎,杯中的水四濺而出。
……………………………昨天晚上,嶽康正在熟睡中,忽然屋中響起一聲脆響,嶽康猛然睜開眼睛,随手抓起打狗棒,沒穿衣服便跑下了床。
查看了一下房間,沒有發現異常,嶽康心道難道是自己聽錯了不成。
嶽康的動靜驚醒了白妙昔,白妙昔擔心的問道,嶽郎怎麽了?
嶽康說道,沒事,我剛才聽到了響聲。
響聲?白妙昔一定是聽錯了吧!
嶽康嗯了一聲可能吧!随後嶽康将打狗棒放了起來,正要上床睡覺。
突然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嶽康蹲下身子,看到床邊上有塊小石頭,石頭上面還纏着一張紙,嶽康拿了起來,又透過窗戶向外看看又确定沒人之後,點燃了蠟燭。
嶽康輕輕的将紙條解了下來,借着燭光隻見上面寫道,“幫主,餘昊天還在杭州,并且派人跟蹤你,望幫主小心戒備。”
嶽康看後心中一驚,怎麽餘昊天還在杭州,要知道丐幫在杭州四處尋他,他居然沒有逃跑,餘昊天派人跟蹤我?嶽康隐隐有些不安,餘昊天随時會對自己下手,這個紙條嶽康不用猜也知道是丐幫的人扔進來的。
白妙昔穿上鞋子,走下床來,問道,嶽郎,紙上寫的什麽啊!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沒什麽,是誰家小孩丢進來的石頭,好了現在沒事了,昔兒咱們睡覺吧!
白妙昔眉頭微皺,顯然她不信嶽康的話,但嶽康既然不想告訴她,她也沒問,輕輕的點了點頭,與嶽康一起回到床上。
蠟燭熄滅,屋中又便的一片漆黑。
嶽康躺下後,轉過身去,輕輕的抱住白妙昔,白妙昔像是個小貓般的蜷縮在嶽康懷裏,擡着頭對嶽康說道,嶽郎,我是你的娘子,你有什麽事不要瞞着我,好事我要與你分享,壞事我也要替你分憂,好嗎?
嶽康拍着白妙昔的肩膀,溫和的說道,昔兒,放心吧!我沒什麽事瞞着你,不要想的太多。嶽康說了假話,他不願意将餘昊天的事,說給白妙昔,免得她擔憂自己,有時候的謊言是善意的。
餘昊天居然還在杭州,這的确是嶽康沒有想到的事情,他在杭州這麽長時間丐幫居然沒找到他,嶽康不會想丐幫無能,一定是對方隐藏的好,看來自己以後得小心些,嶽康知道自己壞了餘昊天的好事,他一定做夢都想殺自己。
餘昊天是個極爲可怕的對手,絕對不容小視,我在明他在暗,完全的被動,這樣不行以我的武功估計擋不下餘昊天的一招,雖然嶽康知道丐幫的人保護着自己,但凡事有個萬一,萬一他們疏忽了,自己的小命就沒了,不行,這樣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将餘昊天引出來,不然危險時刻伴随着自己。
白妙昔在黑夜中凝視着嶽康的臉龐說道:“嶽康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要多問你的事,我隻是怕你遇到傷愁的事,不跟我說,一個人憋在心裏,那樣我心裏也不會好受的。”
嶽康聽後白妙昔的話,雙臂不由的又加緊了,人生能有這般通情達理的娘子,我嶽康又有何求,将鼻子輕輕的埋進白妙昔的絲發中,緩緩的說道:“昔兒,今生能娶到你實在是我嶽康前世修來的福分。”
白妙昔宛然一笑,将頭又往嶽康懷裏湊了湊,一臉的幸福。
“昔兒,良辰美景咱們是不是?”嶽康說完嘿嘿一笑。
“啊……”白妙昔忙蜷住身子,嶽康搔動的手已經表明他要幹什麽了,“嶽郎,明曰你還要早起呢。”
“嘿嘿,俗話說的好,晚上一做艹,明曰起得早,咱們還是勞動勞動吧!田地是需要耕的不然怎麽長出果實呢。”嶽康湊在白妙昔耳根輕輕的說到。
嶽康噴出的熱氣,搔動着白妙昔的身子不由的發軟,感覺全身有萬千螞蟻爬似的。
嶽康伸手,很不客氣的握住少女胸前的豐滿,嘴唇輕輕的吻上白妙昔雪白的脖頸,雙手雙腿早已經如八爪魚似的纏出白妙昔的身子。
白妙昔無力的抵抗着,直求饒道,“嶽康,今天别要了,等明晚吧!馬上天就亮了。”
嶽康的下身早已有了自然反應,硬的跟精鋼棍似的,哪肯饒過白妙昔。
白妙昔求饒着掙紮,終于讓她找到一個空隙,脫離了嶽康的懷抱,忙轉過身後。
白妙昔轉過身子,嶽康一把抱住她的腰,少女的臀部忍不住的後撅,剛好頂上嶽康的精鋼棍上,嶽康一陣暗爽。
“不要,不要,不要……”白妙昔跟小孩般的直喊着不要。
床上的女人喊不要就等于給男人灌了猛烈的春藥。
嶽康二話不說從後面,一把揪住白妙昔的裹身褲子,向下一扯,之後用腳一蹬,白妙昔的下身頓時被脫了個精光。
嶽康嘿嘿一笑,抓住自己早已饑渴男人的老二,從後面直插而入。
随後隻聽見房中響起一聲,似嬌似喘的低吟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