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裏學員的心中嶽康就是個吹牛大王,吹起牛來不着邊際,将牛頭吹到天上去了。
嶽康的樣子,看起來也隻不過是二十幾歲的樣子,而林夫子都已經快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了,兩人之間怎麽可能是學同關系,傻子才會信嶽康的話,因爲他們不是傻子,所以他們不信。
衆人的反應也在嶽康的意料之中,随後嶽康神色變的孤寂了起來,一副高手寂寞的架子,緩緩的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麽的活下去,真的好累好累,這片天地誰能懂我的寂寞,隻會有人不斷的誇我是天才,而誰又能了解我這個天才的痛苦。”嶽康吟詩般的吟道。
學員們見嶽康說話紛紛停止議論,他們倒要聽聽嶽康還要說什麽。
嶽康輕輕的搖頭說道:“若說我的曆史,我三歲便會作對,五歲便會吟詩,八歲脫穎而出被成爲天才,在我十歲那年與林學同相遇鬥個旗鼓相當,與林學同同窗五年,十五歲我們一起進京趕考,我本不圖名利,之所以去參加高考,隻是想證實自己才華,監場官卻說我年紀不夠不能入場,之後我留下一文,悄然而去。”
“時後,林學同告訴我說,我那片文章震驚了整個京城才子,主考官四處尋我,賜我狀元之名,我得知此事以後淡然一笑,世間的名利對我來說不重要,我證實了自己的才華,又不願意去京城任官,我便背負行囊雲遊四方,結交天下才者,這一去數載,等我再次回到杭州與林學同相遇,他便請我而來,擔任你們的教書先生,我說這些你們信嗎?”
“不信……”底下的學員異口同聲的喊道。
嶽康哎哎一歎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信,所以沒有人能體會我心中的苦痛,我是寂寞的。”
“天才,憑什麽說你是天才。”
“要說我也會說我是天才。”
學員們很不屑嶽康說的話,嶽康也隻是故意這樣說說,人家信他才怪。
白妙丹見姐夫的樣子,感覺很可笑,但嶽康做他的教書先生她很興奮,從嶽康進屋以來她便正威嚴坐,雙眼露着歡喜看着嶽康。
“好吧!我現在就證明一下我的過人之處。”嶽康嘴角一翹,輕輕的說道:“第六排,從我的右邊查第四位男同學,請站起來”嶽康指着坐在後排的一個男學員說道。
第六排第四位?衆人不知道嶽康要敢什麽,目光都轉移過去。
坐在第六排第四位的學員叫韓開南,他見衆人都看想自己,臉上露出茫然之色,心中卻有些慌了,難道他發現什麽了。
韓開南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在說我?”
嶽康說道:“正是,這位同學你叫什麽名字?”
“韓開南……”韓開南略一猶豫的說道。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嗯,是個好名字,可惜有個好名字卻沒長個好腦子。”嶽康取笑的說道。
韓開南聽見嶽康這樣說自己,臉上一怒,他家裏雖然比不上甯貴遠家那樣的大家族,但好歹也是杭州的大戶,一個教書先生在他眼中還是不算什麽的,韓開南咬着牙說道:“你什麽意思。”挑釁的看着嶽康,一副我不怕你的架勢。
嶽康眯着眼看了韓開南一眼,也不生氣,緩緩的說道:“你是不是心中一直在嘀咕,我爲何一直站在這裏不動,按常理說我不應該站着個位置,應該再往前走一步?”
韓開南聽後嶽康的話,心中一驚,這正是自己所想的。
嶽康臉上平靜,輕輕的負起手,說道:“是不是我再往前站一點,是不是我的頭頂上就會有一個水袋子,而水袋子被你藏在房頂暗處我看不到的位置,水袋子用一根很細剛好能經受水的重量的繩子拉着,我一旦走過去你就會用你手中的彈弓射斷那根繩子,水袋就會掉落下來,正好砸在我頭上,直接弄我一身的水?韓開南同學我說的對不對。”
“你……”韓開南驚愕的看着嶽康,嘴唇顫抖起來,他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心中無比的震驚。
學員們都震驚的看着嶽康,韓開南設置這陷阱的時候,他們知道,而這個年輕沒毛的教書先生他怎麽會知道,白妙丹?不能啊!白妙丹顯然也不知道她的姐夫是教書先生,不可能事先告訴他啊!真是見鬼了。
嶽康神秘一笑,又道:“請韓開南右手第二個位置的同學站起來,報上你的名字。”
被嶽康點名的那個學員,長的胖乎乎的心虛的站了起來,有些結巴的說道:“我叫張黃。”
嶽康看着那個心虛的張黃說道:“很乖的一個同學,你怎麽跟着他們學壞呢?你手中是不是也拿了一個彈弓,在韓開南将水袋射下來之後,我還來不急反應的同時,迅速的将房頂上的漆墨射下來砸到我身上,而起那種漆墨還是攙了油的,很難洗掉,張黃同學,我說的對不對?”
張黃吓的滿頭大汗,心虛的低下頭。
白妙丹也很驚訝姐夫怎麽知道的,她也暗怪自己當得知姐夫就是自己的教書先生時,高興的忘了将設置的陷阱告訴姐夫,沒人告訴姐夫,姐夫卻知道了真是不可思議。
所有的學員都被驚的全身虛汗,跟看鬼似的看着嶽康。
嶽康張口還想說什麽,突然想起萍兒還在外邊等候呢,心道小兔崽子等會再找你們算賬,媽的想整老子,這都是老子上輩子玩過的遊戲,嶽康心中清楚的知道,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都有着一顆叛逆的心理,無論是電視上還是現實中,那個新上任的老師不被學生整。
嶽康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從進屋開始他就暗中觀察,果然放他發現了不正常,韓開南和張黃雖然沒有太大的動作,但還是逃不過嶽康的眼睛,他早就看到了兩人手中的彈弓,在座位上交頭接耳,每個人都帶着壞笑,奶奶的怎麽給老師下馬威這種惡搞似乎成了天姓,哪個年代都會出現,幸好自己有防備,不然還真被整了,嶽康好知道屋中還有好幾處陷阱,現在還是讓萍兒先進來再說。
嶽康直接轉話題說道:“現在我給大家介紹一個新同學。”
“萍兒,進來吧!”嶽康對着門外喊道。
教室的門被推開了,萍兒面上帶着稍許的羞澀走了進來。嶽康直接給她招手讓她上了講台。”
當萍兒走進來的那一刻,屋中的男學員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浮現一個美女的詞彙,他們看到一個身穿粉紅色衣服的女孩,面上帶着嬌羞的紅色,雙眼遮羞下拉,峨眉鳳眼,巧鼻櫻口,邁真蓮步緩緩的走上講台,班裏的男生雙眼在也不舍得從萍兒身上移開,真是美女中的美女。
萍兒的美與妙丹那種野蠻玩姓不同,她給人一種玲珑嬌小的感覺,從她的身上散發一種無比溫蜿恰靜的氣息,能讓每個男人都想要呵護她疼愛她,萍兒水靈靈的大眼睛立刻秒殺了在座的所有男學員。
趙圓圓看到萍兒之後,也驚豔對方的美貌,有種自愧形穢的感覺,神色也跟着黯然下去。
教室中的男學員眼巴巴的看着萍兒,有的甚至連口水都流了下來。
白妙丹在千裏醉酒樓見過萍兒兩次,見姐夫說的新同學就是萍兒,白妙丹嘿嘿的笑了,自己終于有伴了。
嶽康讓萍兒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萍兒望着那麽多雙眼睛盯着她看,略微的有些不自然,但她畢竟在千裏醉鍛煉過一段時間,很快的适應了過來,很大方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我叫萍兒,以後要與各位姐姐哥哥一起讀書了,還望多多照顧……”
萍兒介紹完自己之後。
教室裏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仿佛屋頂都要掀翻了。
嶽康汗顔,奶奶的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掌聲可沒這麽激烈,你們這班兔崽子進到美女就興奮成這樣。
随後嶽康說,你們誰幫忙去給萍兒搬張桌子去。
班裏的男學員轟然嚷叫,我去,我去。
嶽康無語,介世道美女的魅力就是不一般哪!真是一幫嶽康找了兩個學員去給萍兒搬了一張桌子,放在白妙丹旁邊,那兩個男學員一臉的恰笑,好不熱情的又是幫萍兒擦桌子,又是擦凳子的,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萍兒坐下後沖白妙丹微微一笑,白妙丹嘻嘻的回應笑容,幫着萍兒将筆墨紙硯放好位置。
“好了,萍兒以後就是你們的新同學了,你們要好好的照顧她,知道嗎?”嶽康說道。
這次教室裏的學員都很聽嶽康的話大聲喊道,知道了。
萍兒的到來大家仿佛忘記的剛才的事,萍兒和白妙丹坐在第一排的位置,男學員望着萍兒的背影,哈喇子那是直流啊!注定的是課間時間萍兒會被衆人無情的擁護。
突然,嶽康重重咳嗽一聲,抓起桌上的戒尺重重的拍了一下。
衆人均心中一跳回過神來,轉頭向嶽康看去,可眼睛的餘角卻還是放在萍兒的身上,他們現在也不管他們的教書先生是不是年輕了,也不管嶽康到底有沒有教導他們的才華,他們的心都放在了萍兒身上,腦海中思索着該怎麽跟人家姑娘套近乎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