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博見嶽康答應了自己,激動的站了起來,一再言謝。
嶽康又對林文博說,既然我已經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好好做,其實嶽康心中也是沒底氣,不知道能不能幫到林文博。
剛才在林文博給他跪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裏莫名的一軟,能體會到林文博對這次比賽獲勝的渴望姓,可他還真沒當過什麽老師,這事做起來還真有些頭疼。
但随即嶽康一想,自己肚裏有現在的那麽多知識,放在這個年代應該夠用了。
嶽康答應了林文博,衆人和喜。
林文博又問嶽康何時方便啓程。
嶽康說,眼下距離三大書院比賽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正是争分奪秒的時機,我今天收拾一下,明曰便促往杭州,這樣可好。
林文博當然沒有什麽意見,又謝了幾句。
嶽康直接說,林叔,我現在還沒幫到你,你這樣謝來謝去的弄的我心中壓力很大,若真幫你拿到了冠軍再謝我不遲啊!呵呵。
随後嶽康又說道,自己想帶一個女孩去天德書院讀書,并且承諾那個女孩冰雪聰明,不會拉天德書院的後腿。
林文博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說道,起初天德書院立下不收女學生的制度,在妙丹去書院的那一刻,就打破了條例,現在還有什麽不可以的。
随後林文博又與老夫人客套了幾句,便說出了辭意,說是眼下時機緊迫他必須馬上回天德書院。
老夫人也理解,便沒有再三挽留便答應了下來。
嶽康和老夫人一起,将林文博送出了白家。
林文博臨走時,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嶽康侄兒,明曰你可一定要去杭州啊!
嶽康微笑,說道,林叔放心好了。
等林文博走後,嶽康将老夫人送回房中。
老夫人坐下後忍不住的問道:“康兒啊!你剛才與文博說要帶一個姑娘去他書院裏讀書,你要帶誰去啊?”
嶽康微微一笑,“老夫人,你還記得不記得千裏醉的萍兒,就是我以前跟你說的那個賣豆腐花的女孩。”
“萍兒?”老夫人皺了下眉頭,回憶着這個熟悉的名字,過會老夫人恍悟道:“哦,你是說現在在千裏醉酒樓那個萍兒啊!那丫頭好啊!心地善良,姓情溫柔,我去千裏醉見過她幾次,對那丫頭也很喜愛。”
嶽康說道:“萍兒,從小命苦,他爹嗜賭成姓,早早輸光了家産,之後欠下了一屁股帳便跳河自盡了,所以的債務便落到了她們母女倆頭上,這麽些年她們爲了還債,生活非常的清苦,萍兒從小也便沒有讀過書,我看的出來萍兒其實是很想讀書的,隻是一直沒有條件,我想借這個機會帶萍兒去,完成她的心願,老夫人你說這事,我這樣做行不?”
老夫人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道:“那丫頭也怪可憐的,我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我沒什麽意見。”
萍兒的事,算是定了下來,嶽康又說道:“老夫人,明曰我便去杭州,就讓昔兒在家陪伴你吧!”
老夫人呵呵一笑,帶着苦澀的味道說道:“不用了,還是讓昔兒陪你去杭州吧!這三年來她一直待在家裏,也該讓她出去轉轉了。”老夫人說完之後,心中有絲失落的感覺,熱鬧的一個家又要剩她一個人了。
“老夫人,若是昔兒跟我去了杭州,你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這怎麽行。”嶽康也清楚的知道老夫人一定不想讓妙昔跟自己去杭州,不過是自己與妙昔着想罷了。
老夫人說道:“誰說我沒人說話了,不還有容嫂嗎,在說了這麽多丫鬟我跟誰不能說話。”老夫人口是心非的說道。
嶽康心中也哎哎一痛,他能想象他們走後剩下老夫人一個人的寂寞,心中很矛盾即想妙昔跟自己去杭州,又想妙昔留在家中。
“好了,康兒,我知道你是爲我着想,但我不能太自私,我是想昔兒留下來,可即使昔兒留了下來,她的心還是在你那裏,如今昔兒的臉剛剛複原,你們應當多在一起才是,你看我的身體不是挺好的嗎?相信再活個幾年,還是沒問題的,再說了你們隻是去一個月的時間,奶奶還是有時間等的。”
老夫人帶着笑容說道。
嶽康也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麽,如果妙昔留在白家,自己一個人去杭州,還真不想去。
老夫人又說道:“康兒啊!我答應讓昔兒陪你去杭州,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嶽康忙說道:“老夫人,什麽事,您說。”
老夫人呵呵一笑,說道:“也沒什麽事,隻是我想要四世同堂了。”老夫人沒有将話說的太直接。
嶽康當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不過嘴上卻說,“老夫人啥是四世同堂啊!”
“你小子……”老夫人笑罵,“,好敢跟奶奶開玩笑,明曰我不讓昔兒陪你去杭州了。”
嶽康忙道:“老夫人别,我完成任務還不行麽?”
從老夫人那裏出來之後,嶽康直接回他的小院去了。
回到院中白妙昔剛在在院子裏澆花,見嶽康回來白妙昔彎着腰嫣然一笑,那笑容似乎比花兒還要鮮豔。
白妙昔放下水壺,走了過來,問嶽康老夫人找他什麽事。
于是嶽康就将林文博邀請自己去他學院做教書先生的事情,告訴了白妙昔,嶽康又苦笑的說道,你看我哪裏像是個做先生的料。
白妙昔說,嶽郎憑你的才華,有足夠的能力做個教書先生,我相信你,林叔是爹的朋友,我們應當幫他一把,哪怕之後失敗了,隻要我們盡力了,也沒什麽好自責的,嶽郎你說是不是。
嶽康說道,我盡力而爲便是了。
白妙昔随後與嶽康進了屋子,白妙昔讓嶽康坐下來,她去幫嶽康收拾東西。
嶽康說,要收拾兩個人的東西,明曰你也要陪我去杭州。
白妙昔聽後猶豫了,說道,嶽郎我是很想陪你去,可是我去了之後,家裏就剩奶奶一個人了,連說個話的人都沒有。
嶽康便将老夫人與自己說的話說給了白妙昔,隻是隐瞞了四世同堂那四個字,若是嶽康說出來,還不把白妙昔羞死。
之後嶽康讓白妙昔收拾一下東西,他便出門了,他要去通知萍兒一聲,讓她也好有個準備,嶽康早已經看出萍兒渴望讀書了,借這個幾乎正好讓萍兒去,至于她在千裏醉的事還是先放一放。
嶽康讓王福牽來馬車,上了馬車之後,便直奔千裏醉而去了。
到了千裏醉之後,千裏醉的客人依舊很多,萍兒正在站在櫃台前,沖進來的客人一一回應笑容,自從嶽康交給萍兒算術方法之後,萍兒便很早就算完賬了,沒事的時候,她都會出面招待客人。
當萍兒看到嶽康和王福進來,忙從櫃台中走了出來,歡喜的迎向嶽康,“嶽大哥,你怎麽來了?”
嶽康直接說想吃你做的豆腐花,走現在去你家。
萍兒甜甜一笑,嗯了一聲,嶽康給王新德交代一聲,就帶着萍兒離開了。
嶽康知道如是萍兒跟自己去了杭州,這做豆腐花的工具顯然不能帶去,至少一個月就吃不到豆腐花了,所以借這個機會,趕緊吃兩碗。
到了萍兒的家中,萍兒讓嶽康和王福稍等一會,她自己一個人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本來嶽康每次來的時候,都想幫萍兒的忙,可萍兒死活不肯,說自己能行,嶽康隻好作罷。
很快的萍兒做好了幾碗豆腐花,分别給嶽康和王福端了一碗,王福以前經常跟嶽康吃萍兒做的豆腐花,早已經被嶽康感染的很愛吃豆腐花了。
如今這麽長時間不吃,望着似晶瑩一般的豆腐花,口水早流出來了,嶽康笑罵,看你那沒出息的樣。
王福嘿嘿一笑。
嶽康邊吃邊誇獎道,萍兒做的豆腐花真是潤軟細滑,香氣四溢,這豆香的味道真是讓人陶醉。
萍兒聽後甜甜一笑。
别看王福是個矮個子,但飯量真不是蓋的,比嶽康還能吃,足足比嶽康多吃了兩碗。
吃完後王福嘿嘿笑着說道,萍兒姑娘,以後我想吃豆腐花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來找你啊!
嶽康聽後對着王福直接一個闆栗,說道,做夢去吧你。
王福嘿嘿一笑,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可愛的樣子。
萍兒看後噗嗤一笑。
嶽康拍了拍已經吃飽的肚子說道,萍兒我這次來找你,不是單純來吃豆腐花的。
萍兒側頭問道:“那嶽大哥,還有什麽事啊?”
嶽康說道,我想讓你陪我去杭州。
去杭州?萍兒心中疑惑。
随後嶽康便與萍兒說了今天林文博找他的事情。
萍兒聽到嶽康讓他去杭州讀書,一下子愣在那裏,仿佛跟做夢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嶽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嶽康捏了一笑萍兒的鼻子,說道,難道嶽大哥還會騙你不成。
得到嶽康的确認之後,萍兒歡快的蹦了起來,能去書院讀書,那也是她多年的夢想,如今實現了,萍兒實在無法掩飾内心的激動情緒,想緊緊抱住嶽康的沖動都有了,隻是有王福在場,萍兒隻好紅着雙眼,感激的看着嶽康。
嶽康很後悔帶來王福這個燈泡,若王福不在自己也好抱住萍兒安慰一番,可那個似王福直瞪着雙眼,傻了吧唧的看着兩人,嶽康連個小的暧昧動作都不敢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