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端着豆腐花,在桌子旁坐了下來,這次他真的好久沒有吃到萍兒豆腐花了,不知咋地他在杭州也吃了幾次豆腐花,總是感覺沒有萍兒做的好吃。
“嶽大哥,你慢點吃,還有呢。”萍兒見嶽康狼吞虎咽的樣子,心中感覺很甜蜜,雙手托着腮,靜靜的看着嶽康,眼睫毛忽閃忽閃的,顯得極爲的可愛動人。
“萍兒,你怎麽不吃啊!”嶽康邊吃邊說道。
萍兒嫣然一笑,說道:“我不餓。”
一會功夫,嶽康的碗裏就見底了,直接将碗遞給萍兒,添了添嘴唇,說道:“真好吃,再來一碗。”
萍兒歡快的接過碗,又去盛了一碗回來。
嶽康很無恥的吃了三碗之後,感覺肚子都漲了起來,直直身子,用手撫了撫肚子,打了一個飽嗝說道:“哎呦撐死我了,萍兒你這做豆腐花的技術可不能落下,我下次想吃豆腐花的時候還來找你哦!”
萍兒嘻嘻一笑說道:“嶽大哥放心吧!你什麽時候想吃豆腐花了,我就給你做。”
嶽康呵呵一笑,這時萍兒給嶽康端來了一杯茶水。
嶽康接過茶水之後,說道:“萍兒,還記不記咱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了。”
萍兒點了點頭說記得。
嶽康又問道:“那時的我是不是特像一個壞人。”
萍兒想起第一次見嶽康時,嶽康露出的那種眼神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小聲的說道:“像……”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有時候,有回憶是好的。”
萍兒沉默的沒有說話,她隻知道有時候有了回憶,隻會讓人痛苦。
“那時看你還不讓我看,居然還敢瞪我,現在讓不讓我看哪!”嶽康玩笑的說道。
萍兒聽完後面色一紅,羞澀的低下頭臉,不敢說話。
嶽康隻見少女,肌膚如雪,手如柔荑,螓首蛾眉,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長長的睫毛在眼睛的閃動見忽忽做閃,像是兩隻舞動的蝴蝶,無比的靈動,那雙頰上布滿的紅潤,像是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她粉面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的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态,如芙蓉出水般的清麗絕美。
嶽康漸漸的看呆了,一時愣在那裏,眼神再也不舍得從少女身上移開,心中微微有些搔動。
“萍兒……”嶽康癡癡的喊道。
萍兒忍着羞澀輕輕的擡起了頭,雙頰如是桃花般的鮮豔,雙眼含滿水霧,眼波溫柔的看着嶽康。
嶽康的身子忍不住的微微前探,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萍兒。
萍兒的心中越來越緊張,如是小鹿般的跳動,臉色越發的紅潤起來。
嶽康輕輕的擡起手臂,一點一點的向萍兒伸出,雙眼溫柔的看着萍兒。
此時的萍兒感覺那顆心快要跳出來一般,緊張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雙手緊緊的抓着凳子。
嶽康的手指離她越來越近,幾乎快要觸碰到了她的面頰,萍兒心中無比的緊張,無比的複雜,最後她似乎下定決心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萍兒感覺自己的臉頰被嶽康的手指碰了一下,随後聽道嶽康說:“萍兒,好了你臉上的蔥末我已經幫你拿下來了。”
“啊……”萍兒驚啊一聲,忙睜開了眼睛,原來嶽大哥不是想……萍兒頓時羞紅了臉面,剛才若是嶽康對她做什麽,她也不會反抗的,心中很矛盾,既不想嶽康就這樣要了她,更多的是她怕對嶽康失望,畢竟嶽康是有家室的人,如果就這樣要了自己,那麽他怎麽能對得起妙昔姐姐,心中有種渴望,還有種就是怕自己看錯了人。
萍兒聽到嶽康說話之後,心中重重的噓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失落的感覺。
“好了,萍兒,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嶽康說完站起了身子,他不敢再呆下去,他怕自己犯錯誤,對不起白妙昔。
嶽康也不是傻子,嶽康早已經看出了萍兒對自己的情愫,他隻是裝作不知道罷了,剛才嶽康的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他心中知道他不能那樣做,那樣做不但對不起白妙昔,更對不起萍兒,自己不想愧疚,所以即使的克制住了心中那搔動的情緒。
“啊!嶽大哥要走啊!”萍兒回過神來忙說道。
嶽康點了點頭,說道:“該走了,回去晚了昔兒會擔心的。”說完嶽康看了萍兒一眼走了出去,他真的不敢再呆下去,向萍兒這樣單純漂亮的姑娘哪個男人能克制的住自己,還是走爲上策吧!
萍兒望着嶽康的身影有些失落,心中很不希望嶽康走,站在門口望着嶽康離去的身影很複雜。
“萍兒,怎麽難道不想送送我啊!”嶽康走到院中,扭頭燦爛一笑說道。
萍兒忙回過神來,跑了過去,走在嶽康身邊,兩人都沒有說話。
萍兒是要回千裏醉的,嶽康說送她回去,她說不用,可嶽康哪裏管他的反對堅持把她送了回去,路上兩人都沉默着沒有說話,嶽康爲了打破剛才尴尬的局面找了個話題說道:“牛大哥,真是的今天非拉着我喝那麽多酒,弄得我都喝多了。”
“呵呵是啊!”萍兒笑起來的時候有種皮笑臉不笑的感覺,顯得很不自然。
“你知道他爲什麽灌我這麽多酒嗎?”嶽康又問道。
萍兒說道:“一定是妙昔姐姐臉治好了,他替你高興吧!”
嶽康說道:“這隻是其一,另外一種原因就是每次他跟我喝酒,都是被我打趴下,上次你可不知道,牛大哥喝的什麽也不知道了,我送他回去後抱着我直喊什麽媳婦媳婦,當時可把我給笑壞了,他今天是報仇來的。”
萍兒聽後忍不住的噗嗤一笑,說道:“牛幫主真有意思,不過我看牛幫主對嶽大哥你挺好的。”
嶽康見萍兒恢複了自然,也就放心了下來說道:“那是,我們可是好兄弟。”
兩人說話間,很快的來到了千裏醉門口,嶽康說:“萍兒,你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萍兒點了點頭,之後朝嶽康揮了揮手,便進了千裏醉。
嶽康一直等萍兒進了千裏醉之後,才轉身離去,擡頭望了望天色,曰頭已經偏西,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萍兒站在千裏醉門口,望着嶽康離去的身影久久愣神。
嶽康在回白家的路上忍不住的想起剛才的事。
嶽康啊!你不能去傷害人家萍兒姑娘啊!那樣清純的姑娘你怎麽忍心爲了自己一時的快活而傷害了人家啊!
嶽康承認自己并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男人,哪個男人不想得到更多的漂亮女人,這也是男人的貪婪之姓,可當嶽康面對萍兒的時候,真的不忍心下手。感覺自己如果對萍兒做了什麽,那自己真的就是禽獸了。
人家隻不過是感激你罷了,你若借這個機會對人家下手,那麽你還算是人嗎?自己快活一時卻害了人家一生,堅決不能那樣做啊!
或許現在萍兒對自己有一絲好感,可那也說明不了人家就是喜歡自己啊!或許過些時曰人家姑娘很快就把你忘記咯,畢竟萍兒現在還小不懂感情這東西是什麽,等她明白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并不是他喜歡的那種男人,那豈不是會痛苦一生。
嶽康現在不想别的,隻想萍兒能找個好人家嫁出去,這樣他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不知不覺,嶽康走到了白家門口。
門外站着的幾個護衛,紛紛上前給他打招呼,嶽康沖幾人微微一笑,并且說道,辛苦了。
幾個護衛忙受寵若驚般的,說道,不辛苦,不辛苦。
随後嶽康進入了白家,嶽康剛進白家就被人攔了下來,嶽康看到那人之後,就感覺頭皮發麻。
嶽康走前兩句,呵呵說道:“南宮大姐,你怎麽在這裏?”
南宮琳琳沖嶽康一笑,說道:“等你啊!嶽弟弟。”
“等我?”嶽康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心中猜想南宮琳琳找自己什麽事啊!不會我摸了她,她現在想摸回來吧!如果那樣我嶽某人也打不過她,也隻能有順從她的份了。
“嶽弟弟,你笑的那麽猥瑣,再想什麽,是不是心中在說我壞話。”南宮琳琳眯着眼說道。
嶽康忙道:“沒有,沒有哪敢呢?對了南宮大姐你等我有事嗎?”
“當然有事,不然這麽熱的天我等你幹嘛!”南宮琳琳說道。
其實嶽康最不願意面對的就是南宮琳琳,打吧!自己又打不過人家,嶽康可沒忘記那個可怕的呂剛就是南宮琳琳,怎麽看,就怎麽覺得南宮琳琳的眼中全是詭計,這種漂亮而又妖異的女人,嶽康的原則就是離遠點好,即使對方招惹了自己,自己也不能沖對方發火,别忘了妙昔的臉可是人家治好的,按理說人家是你的大恩人呢。
“南宮大姐,我現在來了,你說吧!到底有什麽事,隻要我嶽康能做到的絕不皺一下眉頭。”嶽康重聲說道。
“嚯,這麽夠意思啊!”南宮琳琳有些好笑。
“那是,南宮大姐治好了昔兒的臉,爲南宮大姐做事,是應該的。”嶽康鄭重的說道。
南宮琳琳婉燕一笑,說道:“行了,别虛心假意了,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南宮琳琳魅惑的看了嶽康一眼,嶽康感覺全身一麻,南宮琳琳繼續說道:“今天找你來不是要你爲我辦事的,而是來幫你的。”
“幫我?我又沒困難,你幫我什麽?”嶽康皺眉問道。
南宮琳琳眼眸抛媚,手中輕輕的捋了一下,雙鬓上長長的絲發,說道:“嶽弟弟,我聽說你的胳膊上被狼咬傷了,是不是?”
嶽康聽完南宮琳琳的話後,心頭一陣,心中大叫,我靠,她怎麽知道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