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剛才衆人都錯怪了南宮琳琳。
南宮琳琳說完話後,老夫人幾人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嶽康,她們知道南宮琳琳說的是嶽康,均給嶽康使了一個眼色。
剛才冤枉了人家,嶽康心裏的确愧疚,尴尬的撓了撓頭,走道南宮琳琳身邊說道:“南宮大姐,剛才……剛才……是我錯怪你了,是我不對,望你不要生氣啊!”嶽康陪着笑臉說道。
“哦!那剛才是誰大呼小叫的要殺我呢?”南宮琳琳看着嶽康輕輕一笑,說道。
“南宮大姐,剛才的事,實在對不起,我嶽康也敢作敢當,向你賠個不是。”嶽康不好意思的說道。
人家将自己老婆的臉治好了,自己還喊着要殺人家,剛才自己實在太沖動了,尴尬的他雙手都不知道放哪裏了。
“南宮姐姐,你就别怪嶽郎了。”
這時白妙昔走過來替嶽康求情道。
“南宮小姐,老身也替康兒向你說聲對不起,你就别怪他了。”老夫人呵呵一笑說道。
“南宮姐姐,我要向你道歉剛才誤會你了,不該對你發火。”白妙丹撅着小嘴,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
南宮琳琳嫣然一笑說道:“行了你們,我若真生你們氣了,你們以爲我現在還會呆在這裏嗎?跟你們開個小玩笑。”
南宮琳琳既然這樣說,就證明沒有生衆人的氣,随着幾人均是舒心的一笑,再說了讓嶽康發怒也是南宮琳琳故意制造出的效果,她怎麽可能會生氣呢。
白妙昔拉着南宮琳琳這位大恩人坐回床邊。
嶽康和白妙丹也找來一個凳子坐下。
随後幾人開心的聊了起來。
嶽康的眼神始終放在白妙昔的臉上,感覺自己的這個媳婦,怎麽看怎麽好看,臉上挂着濃濃的笑意。
白妙昔的臉能治好,這是嶽康夢寐以求的事情。
随後衆人問起,白妙昔的臉到底是什麽時候治好的,既然已經治好了,爲何剛才揭開紗巾時,臉上還故意沾一層假的傷疤。
南宮琳琳神秘一笑說道,其實在她來白家的第八天白妙昔的臉就已經治愈的差不多了。按照南宮琳琳的意思是要白妙昔摘掉臉上的紗巾。
而白妙昔卻說,她想等嶽康回來之後才摘掉臉上的紗巾。
衆人當然明白妙昔的意思,嶽康聽後微微感動,溫柔的看了白妙昔一眼,此時白妙昔也正柔情似水的看着嶽康,雙目交接,頓時綻放溫暖火花,彼此的心意相通,此時才是無聲勝有聲。
老夫人聽後玩笑的說道,哎真是嫁出去的孫女就是潑出去的水啊!妙昔的臉治好了也不告訴奶奶一聲,估計再過幾年你的心裏就沒奶奶咯。
白妙昔撅起小嘴說道,奶奶,您怎麽能這樣說呢,你永遠都是妙昔的奶奶,我之所以沒告訴您,是因爲……因爲……老夫人呵呵一笑,拍了拍白妙昔的肩膀,說道,好了,昔兒,奶奶明白你的意思,知道你的心裏有康兒,你恢複容貌之後第一眼想讓她看見,奶奶雖然老了,但還不糊塗,沒有怪罪你的意思的。
随後衆人又問起,那剛才爲什麽臉上還沾着假的傷疤呢。
白妙昔小聲的說道,我本來想想沾上去的,這都是南宮姐姐的意思。
南宮琳琳對着嶽康說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什麽反應,換句話說是看看你是否真心的對待妙昔妹妹,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嶽康呵呵一笑,還在爲剛才錯怪南宮琳琳的事而内疚。
随後衆人都真誠的向南宮琳琳說聲謝謝,謝謝她治好了白妙昔的臉。
南宮琳琳莞爾一笑。
屋中幾女開心的聊着,洋溢出一片溫馨的氣息。
幾個女人聊天,嶽康根本插不上話,雙眼一直放在白妙昔的臉上,就那樣直盯盯的看着,看的白妙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臉上浮現一絲羞澀,腮暈潮紅,嶽康恨不得馬上沖過去在白妙昔的小臉上狂啃一番。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老夫人幾人要走了,嶽康早已經恨不得幾人快點走了。
老夫人站起身來,“好了,康兒,你與昔兒好好說話吧!我們回去了。”老夫人微笑的說道,她也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知道嶽康與白妙昔有許多話要說。
“老夫人,您不再做會了,這麽早就走。”嶽康口是心非的說道。
老夫人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明天我再過來,記得晚上要一起吃飯啊!”老夫人當然不會說出,我再坐一會你還不瞪死我,老夫人也沒說出,我們走了,你們小兩口恩愛甜蜜吧!
嶽康和白妙昔起身,送走了老夫人、白妙芸、白妙丹、南宮琳琳四人。
相樂郡,大刀幫總部。
牛郎推開牛夜雪的房門,見牛夜雪手中拿着上次她過生曰,自己送給她的錦囊發呆,牛郎嘿嘿一笑,“夜雪,又再想什麽呢?”
聽到牛郎說話,牛夜雪才看到牛郎走了進來,嘟着嘴埋怨說道:“哥,你怎麽又不敲人家房門就進來了。”
牛郎哈哈一笑說道:“哥,進你房間還要敲門哪!你去哥那裏的時候,哥什麽時候讓你敲門了。”
牛夜雪沒好氣的白了牛郎一眼。
牛郎望着牛夜雪手中的錦囊說道:“這錦囊我就知道妹妹一定會喜歡的,當時我看到它後我就看上了它,妹妹的眼光果然跟我一樣,哈哈。”牛郎依舊還是那種大嗓門,“你喜歡歸喜歡,你整天拿着它看做什麽,走陪哥出去練功去。”
牛郎說完拉起牛夜雪的手就要往外走。
牛夜雪掙脫開牛郎的大手,說道:“我不去,沒心情。”
“我說夜雪,你到底怎麽了,這幾天回來之後天天憋在房中,盯着這個錦囊看,這錦囊有什麽好看的。”牛郎說道,牛夜雪自從這次回來之後,跟變了個人似的,整天不門,若是換了以前牛夜雪早就拉着那些大刀幫兄弟比武了,有點不正常啊!
“我現在什麽也不想做,你去忙你幫裏的事情吧!”牛夜雪重新坐了下來。
“現在幫裏有幾個長老忙着,我這個幫主根本不用艹心,我也是閑得無聊啊!找個人喝酒都找不到,所以才找你來的。”牛郎坐下來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了下去。
牛夜雪沒有說話,手中握着錦囊,這個錦囊也屬于是嶽康間接送給她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嶽康的影子,這幾天回來她不停的想着嶽康,想他的笑,想他高興的樣子,憂愁的樣子,總之腦海中全是嶽康的身影,每天都坐在屋裏發呆,期盼着嶽康早曰回來。
“幫主……幫主……”
牛郎聽到門外大聲喊叫的聲音,起身走了出去,“什麽事?大呼小叫的。”
那名大刀幫幫衆,大口喘着氣說道:“幫主,剛才白家那邊傳來消息,說嶽公子回來了。”
“啥?嶽兄弟回來了。”牛郎頓時無比的高興,“哈哈哈哈,嶽兄弟終于回來了,快去快去備馬。”牛郎早已經早白家那邊派了幾個兄弟盯着,一旦嶽康回來之後,立刻回來告訴他。
牛夜雪一聽嶽康回來了,忙中房裏跑了出來,“哥,真的是嶽大哥回來了。”
牛郎哈哈一笑說道:“那還有假,你繼續呆在房裏吧!我要去找嶽兄弟去了。”
“我也去。”牛夜雪忙道。
“咦,你不是說做什麽事都沒心情麽?”牛郎故作驚訝的問道。
牛夜雪白了牛郎一眼,“嶽大哥回來就不一樣了。”
…………………………………….
等送走老夫人幾人之後,嶽康輕輕的關上了房門,轉身溫柔的拉起白妙昔的小手,“昔兒,這是真的嗎?我現在還感覺在做夢。”
白妙昔與嶽康對臉而站,微微昂頭幸福的看着嶽康,閃爍着晶瑩的目光,沒有說話。
屋裏再也沒有了電燈泡,嶽康忍不住的将白妙昔擁入懷中,嶽康抱着懷中柔弱無骨的身子,感覺那一刻無比的美好。
白妙昔緊緊的抱住嶽康,将頭深深的埋進他的懷裏,嘴裏不停的說着,嶽郎,昔兒好幸福哦!
嶽康推開白妙昔的身子,微微一笑說道:“那你想不想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白妙昔靜靜的望着嶽康,臉上挂起笑容,輕輕的點頭。
此後兩人誰也再沒有說話,靜靜的彼此看着對方,眼中隻有彼此,那一刻即使天荒地老、山崩地裂也分不開他們兩顆相溶在一起的心。
就那樣兩人互相凝視着對方,不言不語,仿佛天地間停止了轉動一般。
良久之後,嶽康終于克制不住心中搔動的情緒。微微的向前挪了衣服,腳尖頂住了白妙昔的腳尖,漸漸的兩人的衣服被沾在一起,彼此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體溫。
嶽康的呼吸漸漸的變的緊促起來,雙眼盯在白妙昔的臉面上,微微彎腰,身子前探。
白妙昔望着嶽康一點一點的靠近自己,甚至能清晰聽到嶽康的呼吸聲,心中頓時小鹿般的嘭嘭直跳,小手緊緊的攥住衣裙,身子變得僵硬起來,輕輕的合上含滿羞澀的清亮眸子,微微的揚起下巴,粉面桃紅,一副任君開采的姿态。
嶽康隻感覺全身一陣燥熱,體内似是着火一般,再也按捺不住體内湧動的情緒,漸漸的,漸漸的湊近白妙昔的櫻紅小唇。
“姑爺,姑爺……”
“嶽兄弟,嶽兄弟……”
正在嶽康即将觸碰到白妙昔嘴唇的時候,突然房外響起兩聲大叫。
嶽康如同當頭被潑了一盆涼水,心中哇涼,哇涼的。
白妙昔聽到外面的喊聲之後,猛的睜開眼睛,羞澀的掩住臉面,迅速的轉過身去,心中嘭嘭直跳。
嶽康心中大叫,我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