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嶽康得從馬元口中得到神醫的消息之後,嶽康前進的路不再迷茫,有了明确的方向,他仿佛看到了白妙昔恢複容貌的畫面,那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神醫,我來了。
嶽康一路上歡快無比,真像是一個得到心愛東西的孩童。
“姐夫,你跟我們說一下嘛!今天爲什麽這麽高興,老村長到底給你說了什麽?”
白妙丹走在嶽康身邊忍不住的問道,一路上白妙丹都問了好幾次嶽康都笑而不語。
嶽康也不想再吊三人的胃口,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了玉佩。
三人看到玉佩時,問道:“是老村長給你的,姐夫,老村長給你快玉佩你就高興成這個樣子啊?咱們家要多少玉佩沒有。”
嶽康敲了一下小丫頭的腦袋,“你以爲姐夫,是财迷鬼啊!就算給我座金山,我也不會這麽高興,你可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曆。”
小順心道完了,老村長都将家傳玉佩送給姑爺了,肯定是老村長代替馬玲給姑爺的定情物,即使小順這樣想可不敢說出來,他可是顧忌着白妙丹的手段。
“好了,我也不賣官司了,說給你們吧!”嶽康将玉佩收好,一本正經的說道。
三人側頭洗耳恭聽。
之後嶽康一五一十的将馬元跟自己說的話,說給了三人。
“什麽?姑爺知道神醫的下落了。”
“姐夫,你說的是真的嗎?這真是神醫送給老村長的信物?”
“嶽大哥,那神醫在哪裏你快說啊!”
三人一聽全都無比的興奮,神采飛翼,高興的拍說,知道神醫的下落對嶽康來說是個好消息,但對三人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好消息。
嶽康微微一笑,指着東南的方向說道:“馬伯,說朝這個方向走大約過四個山頭,那裏有一個鎮,叫做無間鎮,神醫就在無間鎮裏面,你們說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該不該笑呢。”
白妙丹雀躍的蹦了起來,拍手叫好,“終于要找到神醫了,姐夫我不是在做夢吧!”
小順裝出一副傷神且含喜的樣子,背負起手仰望着天空,“二小姐,你有救了。”小順心酸的流出了一把淚,不過那是高興激動的淚水。
牛夜雪沒有興奮過頭,問了一個擔憂的問題,“嶽大哥,傳聞說神醫已經多年不給人看病了,他會不會幫咱們呢。”
“夜雪,難道忘了剛才我拿出的玉佩,神醫好像欠馬伯一個人情,故此送給他了一塊玉佩,并且說隻要人有拿着這塊玉佩去找他,他一定會替你辦一件事,你說神醫會不會幫咱們。”嶽康笑道。
這樣一說三人完全沒有了擔憂,都興奮的蹦了起來,他們感覺這個消息是人生中最知道歡喜的消息。
“姐夫,老村長跟神醫是什麽關系啊!神醫怎麽會将玉佩送給他?”
白妙丹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個問題也正是牛夜雪和白妙丹想知道的。
嶽康搖搖頭苦笑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老村長沒跟我說,我想他們一定是舊交情吧!”
三人沒再問什麽,既然老村長不說肯定有人家的原因,眼下他們尋找的是神醫,老村長和神醫之間的事情,他們也沒有必要知道。
“沖啊……”
“沖啊……”
“無間鎮,我們來了……”
山間久久回蕩着他們四人興奮的叫聲,嶽康拉住白妙丹的小手撒腿就跑。
牛夜雪和小順在後面歡快的追擊。
若是在平原上一百多裏路,兩天時間估計就能到達,可嶽康他們走的是崎岖的山路,所以五天後才抵達那座鬥笠山,鬥篷山顧名思義遠遠看去山的形狀似是一個扣着的鬥笠,馬元之前告訴嶽康說,無間鎮就在鬥笠山的另一側。
本來嶽康幾人四天的時間就能到達這裏,可期間山中下了一場暴雨,所以耽擱了一天,這幾天的趕路,四人都很開心,動力十足,因爲他們有了明确的方向。
期間嶽康分别找白妙丹和牛夜雪談了一次話,以後不準兩人再鬧下去,也對白妙丹表明自己跟牛夜雪一點關系也沒有,并且把那天在馬車中的情況給白妙丹說了一遍,說一切都是誤會,要白妙丹以後不要再處處針對牛夜雪。
白妙丹半信半疑的一撇嘴,非要嶽康發誓證明兩人真的沒關系,其實一路行來她也看出了姐夫與牛夜雪不像有那種暧昧關系,不過她還是不放心,非要嶽康發誓,嶽康迫不得已發了個不疼不癢的誓言。
等嶽康發完誓言之後,白妙丹舒心的笑了,笑得很燦爛,眯起的眼睛恰似剛剛爬上樹梢的月牙兒。
嶽康又找上牛夜雪,對她說以後妙丹不會再找你麻煩,你也别再跟他鬥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鬧來鬧去有什麽意思。
牛夜雪說,其實這些天她與白妙丹鬥氣,心中也挺不好受的,自己比白妙丹年齡大,應當讓着她點,可自己卻跟着耍姓子,牛夜雪跟嶽康承諾以後會和白妙丹和好如初。
當下嶽康将兩人叫到一起,讓她們兩人牽手和好,之後兩人互相認錯,同道對不起,白妙丹說是自己不對,牛夜雪說是她不對,兩人爲認錯争執了起來。
嶽康呵呵一笑,好了,你們兩個都有錯,事情過去了以後誰也不準再說什麽了,你們還像以前那個是對好姐妹。
兩女都會心一笑,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
能解決兩人的恩怨,嶽康也很高興,當晚自己又下河紮魚,捉螃蟹,爲大家做了一頓豐富的晚餐。
眼下已經沒有什麽好愁惱的了,四人均是皆大歡喜。
牛夜雪和白妙丹和好,小順無疑是最高興的一個人,以後兩人可不用拿自己出氣了,每次兩女鬥氣的時候,倒黴的都是自己,次次都是自己做冤大頭,現在好了,以後不用再做出氣筒了。
四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嶽康興緻好的時候,還會給大家講些浪漫的愛情故事,可把兩女憧憬死了。嶽康講故事那還不是信手摘來麽,抛去流傳的那些經典故事不說,就是電視上各種奇事,也夠他講一段時間了。
小順的口技也成了四人消遣的一種娛樂。
不知不覺五天過去了,四人站在鬥笠山下,唏噓感慨,終于到了……“姐夫,我們到鬥笠山了,過了鬥笠山就到無間鎮了。”白妙丹關系的說道。
“是啊!終于到了。”嶽康望着鬥笠山,心中說不出的喜悅。
他們的辛苦終于得到了回報。
“走上山……”
嶽康說完之後,四人沖勁十足的登上了鬥笠山,越過鬥笠山就抵達無間鎮了,四人感覺全身充滿了力氣。
四人手拉着手,像山上爬去。
鬥笠山并不算很高,相比圍圈的山峰算是比較矮的山峰,盡管這樣四人爬到山頂的時候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姐夫,你快看前面真的有個小鎮。”
白妙丹站在山頂上指着遠方說道。
嶽康也顧不得累了,忙走過去觀看,遠處正有一座村莊,遠遠看出依稀看到村莊上方騰起的縷縷炊煙。
嶽康望着遠處的無間鎮,心中五味陳雜,有心酸有高興,似是眼看就要達成夢想之前那一刻的激動情緒。
四人站在,俯視着下方,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他們身上的疲憊仿佛在看到村莊的那一刻,就全部消失了,一個個變的精神抖擻起來,在山頂山也不做休息,幾人紛紛喝一口水之後,便下山了,奔着小鎮所在的方向行去。
曰頭已經偏西,眼下已經下午時分,天氣還是那般的炎熱,隻是偶然出來一絲涼風,會讓人感覺精神大振。
嶽康四人從山上走了下來,又行了兩裏路,終于抵達了無間鎮。
鎮口的山路上,立着一塊石碑,上面毅然的寫着無間鎮三個大字。
嶽康站在石碑前,忍不住的唏噓感慨一番,他的手一下子仿佛觸摸到了希望。
想要進入無間鎮,必須先經過一條大河,嶽康帶着三人登上了河上的木橋,木橋很窄,可容納一人,嶽康四人相繼走了過去。
嶽康四人剛下了木橋便有一個夾雜着河水流動的聲音響了起來。
“四位,印堂發黑,面露青筋,步履輕浮,雙手發抖,此行必有兇險。”
冷不丁的一個聲音響起,吓了嶽康一跳。
嶽康順着聲音看去,有一個男人頭上帶着鬥笠,坐在河邊,手中拿着魚竿垂釣,嶽康四人向他走去,他也沒有回頭,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靜等魚兒上鈎,頗有一番高人風範。
那人身穿土灰色的衣服,難怪嶽康剛才過橋的時候沒有看到他,他坐在河邊,氣定神安,仿佛與河邊的山石相溶一般,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不等嶽康說話,那人又道:“四位可有興趣坐下來,讨問前程?”
嶽康大奇,這是哪方來的高人,于是說道:“這位兄台爲何說我等四人,此行必有兇險?”
那人豎起一支手指,緩緩的說了一個字,“聽……”
聽都能聽的出來,嶽康大汗,不會是唬人的家夥吧!
嶽康剛想說話,那人背對着嶽康搖了搖手,随後隻見那人手腕一挑,魚竿跟着拔起,一條二斤大的魚兒,噗噗楞楞的上勾了,那人一把抓住魚兒,随手向後一扔。
那魚兒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恰好落進那人身後的竹簍裏,嶽康頓時驚呆了,要知道那竹簍的口端隻有碗口那麽大,連看都不看就丢了進去。
真是奇人哪!嶽康幾人心中不由的想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