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嶽康背上的白妙丹,臉上無比的得意,望着牛夜雪嘴角輕掀,仿佛讓牛夜雪明白這是我的姐夫,以後離我姐夫遠一點,還好牛夜雪沒有看到白妙丹臉上的不屑,不然定會大發雷霆。
她牛夜雪的脾氣也不是任人捏擠的,雖然在嶽康面前總是保持的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可骨子裏的那份彪悍還是依舊存在的,别忘了她可是那個以前拿着劍勢要殺了嶽康的野蠻俠女。
牛夜雪已經對白妙丹夠忍讓了,抛去那天在嶽康房中對她大呼小叫不說,這幾天路上白妙丹似乎刻意的與她作對,無論走路的時候,或者坐下吃飯的時候,白妙丹總會插在她與嶽康之間,似乎防備着什麽,這令牛夜雪疑惑不解。
就在昨天自己與嶽康走在一起,白妙丹突然殺上,使勁的撞了一下自己,本來牛夜雪以爲白妙丹不是故意的,但看到對方挑釁的眼神,牛夜雪斷定是白妙丹故意的,當時就想發怒,可還是忍住了,畢竟她大白妙丹兩歲,凡事不願意與她計較。
可自己的忍讓卻讓白妙丹越來越過分了,每次吃飯當嶽康給自己夾菜的時候,白妙丹總是出來攪局,菜還沒遞到自己碗裏就被白妙丹搶去了,還說什麽,夜雪姐姐自己有手,不用給她夾菜。
自己當時就氣不過,她白妙丹到底什麽意思,自己很想摔筷發火,可每當這個時候那個男人總會對自己歉意的微笑,自己不好發作隻好将火氣忍在肚中。
事後那個笑容溫采和煦的男人總是對自己說,妙丹還小不懂事,凡事忍讓着她點,他每次看到男人的笑,都很快的忘記了之前的煩惱。
其實嶽康也不明白,白妙丹爲何總是對牛夜雪針鋒相對,記得以前兩個女人很合的來啊!
以後若是再觸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氣,我也是有底線的,牛夜雪每次都是忍着氣對自己說。
所以一路上兩女均是笑裏藏刀,兩女之間充滿了火藥味,鬼知道何時會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發出來。
嶽康可沒少爲這事頭疼,期間找過白妙丹兩次,問她是不是讨厭牛夜雪,爲何處處與夜雪作對?
小丫頭很無辜的說,我怎麽會讨厭夜雪姐姐呢,我什麽時候與她作對了,小丫頭一副茫然的表情。
嶽康見小丫頭不像撒謊的樣子,所以也隻好兩面安慰,做了個和事的中間人。
白妙丹在嶽康的背上,歡快的喊叫,駕……駕……哪裏有一點勞累的樣子,每當白妙丹喊的歡慶時,嶽康就使勁擰一下小丫頭的大腿,我讓你叫,小丫頭頓時嗷嚎一聲,稍微乖巧一會。
牛夜雪走在嶽康後面,望着趴在嶽康背上的白妙丹的得意相,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氣,幹脆扭過頭去,不再去看。
而小順這個看不透形勢的家夥,在牛夜雪身邊不停的誇獎白妙丹,說他的三小姐人不但漂亮,而且聰明伶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小順的一席話還沒講完,卻看到牛夜雪露着殺人的目光瞪着自己,眼中全是火氣,小順吓的一個激靈,不敢再說下去,心中納嫩,夜雪姑娘怎麽了?
四人很快來到一家客棧,與老闆要了四個房間,每人一間。
本來房間被安排成,白妙丹住在嶽康的左首,牛夜雪住在嶽康的右首,而小順又與幾人隔開了幾間房,住到了一個偏僻的位置。
這個的安排白妙丹死活不答應,非要讓牛夜雪去住那個偏僻的房間,說什麽小順不會武功出的事情不好應付,牛夜雪會武功有自保能力。
其實白妙丹是不想牛夜雪與嶽康挨在一起住,免得半夜三更兩人跑到一個房間裏,她不能爲兩人創造一點機會。
這次牛夜雪沒有忍讓,非要住在嶽康旁邊,白妙丹是死活不同意,于是兩個女人争執起來。
兩女的小宇宙終于爆發了。
“你什麽意思,爲什麽讓我住那間房,我今天偏要住這間房。”牛夜雪臉上動了怒氣,今天她沒有退步,若是換做平時住哪倒是無所謂,但白妙丹現在明顯針對她,她已經不能再忍了。
牛夜雪此時冷面寒霜,将多曰來的憤怒發洩了出來,這一次她絲毫不再退讓。
“我沒什麽意思,就是不想我姐夫的旁邊住别的女人,我擔心有人會使手段勾引我姐夫。”白妙丹毫不示弱的說道,雙手掐腰,一副潑婦架勢。
“你說誰耍手段勾引嶽大哥,你……”聽到白妙丹的話後,牛夜雪頓時怒火滔天,“怎麽了,我說你了嗎?你發那麽大的火氣幹嘛,該不會是做賊心虛吧!”白妙丹早就看牛夜雪不順眼了,敢勾引她的姐夫,也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讓你明白我姐夫是不容勾引的。
嶽康一看兩女争吵激烈大有大大出手的意思,大聲喝道:“好了……我住那間房,誰再敢吵一句,立刻給我回相樂郡。”
嶽康闆着臉怒瞪着兩人,他實在不想看到兩女鬧翻的局面,白妙丹不用說那是他的小姨子,而牛夜雪也是牛郎的妹妹,兩邊都是自己人,秤砣一般重,兩人吵鬧他還真不好一味的責怪誰,所以對着兩人嚴厲的批評一番。
兩女頓時噤若寒蟬,立刻閉上了嘴巴,都歉意的看着嶽康。
嶽康也不理會兩人,說完之後,獨自一人回到了那間相對比較偏僻的房間。
“嶽大哥……”
“姐夫……”
兩女急忙喊道,可嶽康頭也沒回便關上了房門,不去理會兩人。
白妙丹與牛夜雪兩女,不敢在吵鬧,互相瞪了對方一眼之後,同時發出哼的一聲,各自甩手回房去了。
走廊中留下目瞪口呆的小順,張的大嘴巴,望着三人相繼離開了,他隐隐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小順回到自己的房中,怎麽也睡不着,他也不是傻子,從今天白妙丹與牛夜雪的争吵中,小順知道白妙丹之所以處處針對牛夜雪,完全是那晚自己說露嘴的事,白妙丹已經知道了牛夜雪與姑爺的關系,所以才刁難牛夜雪。
話說回來,自己還是罪魁禍首,是自己将此事說露了嘴,不然白妙丹怎會爲難牛夜雪,小順也記得以前白妙丹和牛夜雪的關系很好情同姐妹,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對,一定是因爲那件事。
小順越想越自責,都是自己惹出的禍,估計姑爺現在也不知道白妙丹已經知道了他與牛夜雪之間的事情。
女人真是麻煩,爲一件小事就大吵大鬧,得找個機會好好的教導教導兩人,嶽康回到房中想道。
但也并沒有将兩女的事情放在心上,女人身上都長了刺,女人之間吵鬧也屬正常的,嶽康隻是簡單的想了一下,明曰怎樣開導兩女,随後正準備睡覺,便聽到了敲門聲。
嶽康打開房門之後大吃一驚,頓感好笑。
敲門的是小順,此時小順上身光着膀子,背上背着十餘根荊條。
“小順,你這是要做什麽?唱戲麽?”嶽康好笑的說道。
小順不說話,眼中噙着淚水,雙眼發紅的看着嶽康。
嶽康愕然,說道:“小順,你怎麽了?”
随後嶽康讓小順進了房間,以爲是出了什麽事情,好好的小順怎麽一副要哭的樣子。
嶽康關上房門剛轉過身去。
隻聽得噗通一聲,小順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眼圈紅紅的說道:“小順,向姑爺請罪,請姑爺責罰。”
嶽康神色疑惑的想将小順扶起來,“小順,你是不是發燒了,快起來說話。”
小順卻死活不站起來,堅毅的說道:“姑爺,若是不原諒小順,小順就不起來,已經爲您準備好的荊條,你打小順吧!”
嶽康實在不明白小順,這是唱的哪一出,見小順不起來,嶽康問道:“小順,你說吧!你到底做錯了什麽,要向我負荊請罪。”
之後小順很誠實的将那天白妙芸帶着白妙丹去他房中的事情說給了嶽康,同時也承認了自己一時露嘴,将嶽康與牛夜雪之間的暧昧說了出去。
說完之後,小順說讓嶽康打他,不然他心中不踏實。
嶽康聽完之後,大叫,我靠……嶽康恨不得一腳将小順踹出去。
願不得這幾天白妙丹不正常呢,原來……嶽康一陣無語,他與牛夜雪之間什麽事也沒有,就這樣被人誤會,真是被冤枉了啊!
嶽康一時間哭笑不得,現在明白白妙芸走時,爲何牛夜雪說也陪自己留下,她就大哭了,原來她心中一直誤會着自己。
也不難想白妙丹這幾曰爲何處處針對牛夜雪了,嶽康一下子恍然,所以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小順哪小順,我要說你什麽好呢,你可把姑爺我害苦了。”嶽康苦笑,這他娘的太狗血了吧!估計現在白妙芸還怨恨着自己,嶽康真是欲哭無淚啊!
“姑爺,若您心中有氣,就責罰小順吧!小順絕無怨言。”小順雙手捧着一跟荊條,恭敬的托在嶽康面前,一副知錯的樣子。
“責罰個屁,現在打你一頓能解決事情嗎,起來……”嶽康使勁的踢了一下小順的屁股。
小順乖乖的站了起來。一臉的自責,“可是姑爺,這件事是小順闖的禍,你要不打小順一頓,小順心裏不舒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