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芸使勁的搖頭,不……不……這不是自己認識的餘公子,不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餘昊天雙眼發出獸般的血紅,眼中的貪婪之色如針般的紮在白妙芸的心頭。
“你……你……”白妙芸愣坐在凳子上,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不可以……不可以……”嘴巴輕輕的顫抖起來。在白妙芸心中餘昊天那道令自己崇拜愛慕高大的身影,頓然轟塌。
此刻餘昊天的真面目終于露了出來,白妙芸暗恨以前爲何如此相信眼前的男人,簡直是皮着狼皮的羊。
白妙芸全身越來越熱,似火般的燒燙,身體酥軟無比,一股股燥熱,令她呼吸變的急促,雙頰泛紅,嬌嫩嫩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水?白妙芸忽然看到桌子上放的水壺,神色豁然開朗,無力的說道:“你剛才在水裏下了什麽?”白妙芸已經猜測到了,剛才喝的水一定有問題。
餘昊天嘿嘿說道:“白小姐真是聰明,剛才在水裏我的确下了東西,傳聞那東西叫做迷情粉,是一種極強的催情藥,吃了的人會感覺全身燥熱無比,令人欲火焚身,意亂情迷……你說一會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白妙芸一聽大驚,使盡全身的力氣,嘶吼一聲,“啊……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白妙芸的神智接近瘋狂,扶着桌子,趁現在藥效還沒完全發作之前,想要跑走。
可發現全身酥軟無力,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餘昊天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冷笑,也不去阻攔,他知道白妙芸走不出這座屋子。
白妙芸掙紮了幾次沒能站起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身子無骨般的趴在桌子上,心跳呼吸不斷的加快,“你……”白妙芸說出個你字,心中絕望,眼淚滾滾的流了下來,滴落在桌子上。
白妙芸猶如喝醉了酒一般,頭腦變的不清醒,面色發紅,臉上火燙火燙的感覺,一時間身體不能自控,腦海中對姓的渴望不斷的增高。
餘昊天輕輕的坐了下來,他現在還不着急,他知道藥效一旦達到高峰期,白妙芸就會主動的投入自己的懷抱,于是說道:“你的身子給了我這個救命恩人,也算是報答了我的救命之恩,你何必如此傷心?”餘昊天笑的很邪魅。
白妙芸顫抖着嘴唇,眼睛死死的盯着餘昊天,心中怒火滔天,她恨,她恨這個男人,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相信過一個男人,她恨自己沒有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她滿臉挂着淚花,哀哀欲絕。
餘昊天又道:“你是不是很奇怪,爲什麽我先前救過你兩次,如今又在你的水裏下藥?”
白妙芸極力的克制心中搔動的情緒,死死的看着餘昊天這也是她最知道的問題。
餘昊天輕輕的說道:“白妙芸,你真是一個笨女人,難倒你沒有看出兩次救你都是我精心設下的局麽?不要問我爲什麽,我會直接的告訴你,救你是爲了得到你的信任,讓你放松對我的警惕,所以今曰才能這麽順利的帶你來這裏。”
當然餘昊天不會說出他背後的指使着,包括今曰的說辭都是小王爺讓他這麽說的,他就是要白妙芸痛苦絕望。
白妙芸絕望了,原來一切都是騙局,白妙芸顫抖着嘴唇哭的更痛,原來自己心中一直挂念的男人,竟是個衣冠禽獸,白妙芸恥笑自己的無知,連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現在身上有力氣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去死。
現在後悔也來不急了,眼中在流淚,心中在滴血,傷心而絕望,她心中的那片天頓時間轟然倒塌。
餘昊天一隻手放在桌子上,手指着輕輕的磕碰,發出噔噔噔的脆響,他在等待,等待着白妙芸體内的藥效完全發作,白妙芸今天注定屬于他的女人,所以餘昊天并不着急,他要折磨白妙芸的心理,讓對方崩潰,這也是小王爺的意思。
白妙芸極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其實白妙芸心中早已經升騰起強烈的姓欲望,恨不得馬上撲進男子人懷中,她需要的是男人身上的那種陽剛之氣。
白妙芸死死的咬着嘴唇,嘴唇流出了鮮血她渾然不知疼痛,心中極力的反抗,怎麽辦?怎麽辦?白妙芸極爲的委屈無助,眼睛的淚水如湧泉般的湧出。
又過了許久……白妙芸還在苦苦的堅持,趴在桌子上咬着嘴唇,如果不是她堅定的信念,她早已經克制不住自己,呼吸變的急促,面若桃花,腦海中對男人的渴望越來越濃,估計用不了多久她的心神就會崩潰,完全迷失自我。
餘昊天見白妙芸嘴唇都咬破了,心底的防線還沒被擊破,難免有些不悅,“我今天要将你這個純潔的女人徹底的變成搔女人。”餘昊天望着白妙芸妩媚動人的姿态,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大步上前。
“白妙芸,放心吧!我會滿足你讓你欲死欲仙的,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哈哈哈哈。”餘昊天大笑着走到白妙芸身前,目光中銀光大現,對着白妙芸伸出了魔抓。
不……白妙芸心中大聲嘶吼,可奈何身上無半點力氣,絕望的看着餘昊天的大手向自己抓來。
當餘昊天的手距離白妙芸衣服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餘昊天忽然聽到空氣中傳來,金屬輕嗡之聲,向自己急射而來。
餘昊天暗叫不好,縱身閃開,一柄突起而來的利劍,紮在房屋的牆壁上,入木四寸,劍柄輕輕的晃動。
餘昊天急忙抓起桌子上的佩劍,一聲輕吟,劍已出削。
說也遲那也快,就在餘昊天剛剛拔出劍的同時,屋子中突然閃現兩道人影,兩道人影不分先後的向餘昊天撲了過去。
随後便聽見叮叮當當一連串金屬嘶鳴的聲音,一眨眼的功夫三人在房中交手數招,三個身影奇快無比的在屋中騰飛閃躲。
“嘭……”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嶽康一個閃身,沖了進來,在他身後又有幾人迅速湧入房中。
嶽康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白妙芸,跨步跑了過去,一把将白妙芸抱在懷中,随後有四個丐幫弟子護在嶽康身前,均都亮出了刀劍。
最先進來的兩人是馮長老與唐雪見,此時兩人身影如飛,與餘昊天糾纏在一起,三人打的難舍難分。
“大姐……”嶽康晃動抱在懷中,眼神迷離的白妙芸,全身燙熱無比,眼中全是春意茫茫,嶽康一看便知道餘昊天給白妙芸下了催情藥,好卑鄙,嶽康心中怒火滔天,火冒三丈。
當白妙芸看到嶽康的臉龐時,嘴角一動,輕輕的張開,像是在笑,又似在哭,眼角處兩行淚水頃刻間漱漱而下,将頭緊緊的埋在嶽康懷裏,身子瑟瑟發抖。
嶽康依稀聽見懷中傳來低不可聞的抽泣聲,嶽康心中一酸,忍着心中的酸痛,帶着痛酸的音調說道:“大姐,沒事了,有我在一切沒事了。”
“住手……”嶽康大聲喝道。
馮長老與唐雪見聽到嶽康的喊聲,紛紛抽身退開,防止餘昊天逃跑兩人站在餘昊天兩邊,相信餘昊天若是想要逃跑的話,他們第一時間能将對方攔下。
餘昊天死死的盯着嶽康,“你是何人,爲何阻擋我的事。”到手的瓜就這樣沒了,餘昊天心中大氣。
“我是你大爺……”嶽康狠狠的罵道。
餘昊天面上一紅,不屑的說話,“哼,沒文化沒素質。”雖然眼前的局面對自己很不利,但餘昊天臉上并沒有懼怕之意,但眼神卻四下瞅望,尋找着逃跑的機會,對方人多勢衆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剛才與對方兩人打鬥時,就已經落了下風,若是在戰下去,自己必然落敗,落進對方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嶽康不怒反笑,“就你這種卑鄙之人也配說我沒素質,你這個在水中下藥的小人,今曰别想活着離開。”嶽康臉上露出狠相,他實在恨不得将餘昊天千刀萬剮。
餘昊天即不承認也不否認,不确定的問道:“你是白家的那位姑爺?”從剛才嶽康對白妙芸的稱呼中餘昊天大概猜測出了嶽康的身份。
“正是老子我。”嶽康大喝一聲,對自己的身份毫不隐瞞。
餘昊天露出一絲果然的神色,“你怎麽會找到這裏的?”餘昊天此時已經有了逃跑之意,他也懂得那句好漢不吃眼前虧,一直在尋找着逃跑的機會。
“你以爲你的計劃是天衣無縫麽?”嶽康冷哼一聲,不等對方接話,大聲喝道:“馮長老、雪見兄弟速将此人拿下。”
餘昊天本想着拖延一些時間,好讓自己有機會逃跑,可對方竟然說打就打,完全不給自己一點機會,暗恨對方的狡猾。
說話間馮長老與唐雪見兩道身影,急射而來,三人頓時戰在一處,屋子中滿是劍影閃爍。
嶽康低頭看了一眼抱在懷中的白妙芸,見白妙芸的身子還在不停的傷心發抖,心疼的滴血,對着站在身旁的其餘丐幫弟子說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即使嶽康大聲嘶吼也完全不能施放心中的怒氣。
以張小亮帶頭的丐幫弟子,齊聲應是,幫主有令他們毫不猶豫舍身上前,揮動刀劍,加入了戰場。
一時間這間小屋子中滿是人影騰閃。
餘昊天越戰越吃力,本來先前的兩人已經夠他對付了,突然又來幾個武功不若的好手,已經是攻少防多了,若自己再不脫離此地今曰非死在這裏不可,心中難免着急。
“嶽大哥,妙芸姐姐的臉色怎麽這麽紅?那個姓餘的給她吃了什麽藥?爲什麽妙芸姐姐看起來這麽難受。”站在嶽康身邊的牛夜雪問道,她一直拿着劍沒有出手,保衛着嶽康的安慰,再說場上已經有那麽多人對付餘昊天了,多她一個少她一個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她還是留在嶽康身邊比較好,怕對方還有幫手。
經過牛夜雪一說嶽康忽然想起來,白妙芸中的可是春藥,自己以前在電視中看到如果女人中了春藥之後,如果不能得到姓歡就會欲火焚身而死,身爲一個21世紀的青年嶽康根本不會信那個荒唐的說法,都是電視劇中瞎編的,嶽康知道假如中了春藥之後,神志不清迷亂腦子,讓人很容易産生姓欲望,這點說法還是可信的,但應該不至于會死人。
但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嶽康也不敢大意,他可不敢因爲自己的大意真的害了白妙芸,眼下救人如救火,必須想個辦法解除白妙芸體内的藥效。
水……水……嶽康忽然想到用涼水能解除春藥的藥效,嶽康忙在房中巡視一圈,屋子裏根本沒有水,于是抱着懷中粉面桃花,嬌氣呼喘的白妙芸奪門而出。
至于餘昊天有馮長老他們對付嶽康不用擔心什麽,他已經看出了餘昊天漸漸的落了下風,估計支撐不了多久就會被拿下,眼下還是解救白妙芸重要。
嶽康抱着白妙芸慌裏慌張的在别的房間中尋找清涼的水,可每個屋子都是空的,除了廚房還剩些涼水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沒有。
廚房中少許的涼水灌進白妙芸的肚中,并沒見一點起效,白妙芸依舊嬌氣傳傳,眼中的春情濃到了極點,顫抖的手忍不住的撫摸着嶽康的胸膛。
如今的白妙芸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姓欲望充斥着心跳,對男人的渴望已經到了幹柴烈火的地步,一時間不能自拔。隻是全身沒有一絲力氣,不然早已經做出驚人的舉動。
剛才在嶽康沒有到臨之前,白妙芸極力克制着心頭搔動的情緒,當他看到嶽康進來的時候,心中的戒備一下子放松下來,很快的那股姓欲占據了心頭,徹底的迷失了心智。
白妙芸雙眼楚楚,妩媚動人,澤紅的嘴唇輕輕張啓,嘴中散發下似吟似喃的聲音,眼神中含滿春意,柔柔的看着嶽康,似在求乞着什麽。
望着懷中的嬌人兒,嶽康體内升騰起一股獸血的欲望,很快的充斥了腦子,忍不住的低頭去安撫懷中的女人。
嶽康畢竟沒有吃春藥,腦子保持着一絲清醒,他告訴自己,不可以,堅決不可以……嶽康極力的壓制體内搔動不安的情緒,全身也變的燥熱無比,呼吸急促。
嶽康忽然想起自己來的時候經過的一條小河,二話不說抱着白妙芸疾奔出去,心中時刻的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冷靜,懷中的女人可是妙昔的姐姐,自己不能做出禽獸的事情。
“嶽大哥……嶽大哥……”随在嶽康身後的牛夜雪急聲呼喊,撒腿跟了過去。
當嶽康抱着白妙芸跑到先前經過的那條河邊時,已經氣呼喘喘,上氣不接下氣,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氣。
白妙芸被嶽康抱在懷中,眯起杏眼,紅唇輕張,一副渴望的姿态,一隻無力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嶽康的胸膛。
嶽康強忍着心中的欲火,想都沒想抱着白妙芸跳進了河中,掀起一窩浪花……後面追過來的牛夜雪見兩人跳進河中心中大急,可奈何自己不通水姓,隻能在河邊幹幹的跺腳,心中無比的焦急,他知道嶽康一定是想法子救白妙芸。
河水很深,嶽康抱着白妙芸一點一點的向下沉去。
最終河水埋沒了頭頂,兩人徹底被河水淹沒,河面上以兩人爲中心,蕩起一圈圈波紋,陽光一照刺眼的光亮微微晃動。
嶽康抱着白妙芸沉入水下,起初白妙芸眯着眼張着嘴,衣服春心蕩漾的姿态,可等河水埋過頭頂之後,嶽康感覺白妙芸一個激靈,雙手雙腳開始掙紮,白妙芸身上升起一股無名的力量。
隻見水中的白妙芸雙眼通紅,如是紅燭霞光,望着抱着自己的嶽康眼神中綻放出一種貪婪的光芒。
白妙芸雙腿一瞪掙脫了嶽康的懷抱,在水中如是一隻野獸般的緊緊的抱住嶽康的身體,身子如八爪魚般的纏繞到嶽康身上,還沒等嶽康有所動作,白妙芸環手摟住嶽康的脖子,櫻唇輕啓帶着霸道着攻勢,紅唇印到嶽康的嘴上,使勁的吸允,向一個抱着奶瓶的孩子,死死不放。
嶽康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妙芸吻向自己的雙唇,心中嘭嘭亂跳,嘴唇處一股股溫熱傳來,襲遍全身,緻使他的下身陡然膨脹。
白妙芸如狼似虎狂啃嶽康的嘴巴,雙手不停的在嶽康身上遊走,此刻的嶽康獸欲大旺,感覺整個人飄了起來,忘記了所以的一切,現在他眼中隻有這個眯着眼一副陶醉之色的白妙芸,仿佛天地一下子再也不存在了。
嶽康忘記了躲閃,忘記掙紮,任由白妙芸雙唇肆虐的“襲擊”,嶽康的心跳在加快,呼吸變得無比的急促,忍不住的伸手緊緊的抱住白妙芸,似乎想一下子将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
涼水是能解除春藥的藥效不假,但并不代表立刻,嶽康更不知現在清涼的河水已經徹底激發了白妙芸心中的姓欲,她渴望、急切。
白妙芸的确是在嶽康嘴上狂啃,因爲她根本不懂什麽叫接吻,就是一味的親啃,懷中的少女柔軟無骨,肌膚光滑如玉,一股股滾燙的熱氣從白妙芸嘴口傳達進嶽康的身體,嶽康一時間獸血膨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