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芸在房中心神不安的坐了沒多一會,餘昊天從外面折返回來,歉意的說道,讓白小姐久等了。
白妙芸莞爾一笑,說道無事。
餘昊天在白妙芸面前,臉上的陰雲減淡不少,微微的露出陽光之氣,至少時不時的臉上挂起笑容。
白妙芸心中想道這個男人以前一定經曆過許多令他痛苦的事情,所以對人時才顯得那麽的冰冷,“餘公子,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爲何總是冷着臉讓自己不開心呢。”白妙芸說完之後臉色微微發燙,其實她并沒有别的意思,隻是由衷的說道。
餘昊天嘴角輕翹露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手指輕輕撫摸着桌子上放的佩劍。
白妙芸見對方不說話,自己也透過窗外望着外面的景色愣愣無神,心中思緒雜亂。
餘昊天輕輕擡頭望着少女的側臉,少女今天穿了一件,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隻見少女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少女柔美恍若芙蓉出水的麗顔,少不了溫柔婉約的氣質,還有蕙質蘭心的特色,少女絕美的臉龐微微側起,盛顔仙姿,螓首蛾眉,嘴唇澤紅,一雙明目清澈明亮,長長的睫毛閃動間,寥寥如星,少女姿色天然,瑰姿豔逸,燦如春花一般,風姿撩人。
餘昊天呆呆的看癡了,心中升騰一絲沖動,恨不得馬上将少女抱緊自己的懷中,他雖然是個冷血的殺手,但心底出還是存在着對女人的渴望,心中的**如火焚燒,不能自拔,還好餘昊天的定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餘昊天想到過會這個女人就要屬于自己了,心中激動萬分,體内一股股無名之火爆升起來,一時間眼中閃現類似于禽獸的貪婪目光。
還好那絲貪婪如野獸的目光,及時被餘昊天收了回去,所以輕輕回過頭來的白妙芸沒有察覺到。
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餘昊天再看白妙芸的目光時完全沒有剛才的鎮定,他自從第一次看到白妙芸就被白妙芸貌若天仙的容貌深深的吸引,不能自拔,奈何一切都要按小王爺的計劃行事,所以至今餘昊天還沒有牽到白妙芸的手。
每次見到白妙芸之後,他就強裝鎮定,不讓自己露出那種女人最爲可恨的色咪咪目光,他掩飾的很好所以白妙芸根本察覺不到。
白妙芸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都能勾動餘昊天的心魄,餘昊天承認白妙芸的确很美很美,他望着眼前這樣毫無遐斯的女人,心中的征服**不斷的增高。
餘昊天平定了一下自己爆騰的心神,裝作平靜的樣子說道:“看我,白小姐都來這麽久了,還沒讓白小姐喝一口水,實在是罪過,白小姐您稍等一會,我這就去給你倒水去。”
白妙芸微微一笑,客氣說道:“不用麻煩了餘公子,我不渴。”
“白小姐還跟我見外麽。”餘昊天說完走出了房間。
白妙芸也沒有阻攔。
餘昊天來到廚房,倒了一壺熱水,向窗外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悄悄的掏出剛才在門口,那人遞給他的一小包東西,輕輕的打開,裏面是白色的藥面,餘昊天嘴角挂起一絲冷笑,将藥粉放進了水裏。
晃了晃茶壺,又細心的觀察了一遍,見沒留下任何痕迹,于是拎着茶壺走出了廚房。
走到房中,白妙芸見餘昊天回來,微笑着站了起來。
餘昊天示意白妙芸坐下不要跟自己客氣。
白妙芸嫣然而笑,重新坐了下去。
餘昊天爲白妙芸倒滿一杯水,客氣的遞到白妙芸手中。
爲了不讓白妙芸起疑心自己也倒了一杯,之後輕輕的坐下。
坐下後餘昊天說道:“白小姐喝口水吧!這一路行來一定口渴了。”
白妙芸輕輕的點了點頭,端起水杯手袖遮面喝了一口,她對餘昊天完全沒有一點防備,她不會想到救過她兩次的恩人,會有害她之心。
“白小姐這麽小心翼翼是怕我在水中下毒麽?”餘昊天見白妙芸隻是抿了一小口,怕藥效起不了作用,于是說了個讓白妙芸不好拒絕的理由。
白妙芸忙道:“餘公子,我哪裏會有那種意思,若是對餘公子不放心,我就不會與餘公子單獨坐在一起了。”白妙芸說完之後,爲了證明自己沒有戒備之心,又喝了一大口。
餘昊天滿意的點了點頭,眼角閃現一種狡黠之光。
“餘公子,你怎麽不喝啊!”白妙芸望着餘昊天沒有端起杯子,于是問道。
餘昊天輕輕的說道:“我不渴。”
随後兩人又聊了些曰常彼此遇到的開心事,期間餘昊天不停的勸說白妙芸喝水,有了人家的那句話,白妙芸也不好意思不喝,一會的功夫三杯水下了肚子。
餘昊天望着一杯杯水被白妙芸喝下去,心中微微得意,他也不急坐等白妙芸的藥效發作,他已經将白妙芸視爲自己的囊中之物。
過了一會兒……
突然感覺身體有種異樣,一股股的燥熱湧上心頭,好熱好熱的感覺,白妙芸略微清醒的腦子想道,自己怎麽會感覺身體無比的燥熱,體内像是有萬千隻蟲子在爬,身子漸漸的又軟又酥,白妙芸使勁的晃了晃頭,那股燥熱依舊不褪,而且越來越濃烈。
白妙芸的頭腦漸漸的迷離起來,面上一下子變得無比的粉紅嬌嫩,如是要滴出手般。
餘昊天知道藥效已經起了作用,輕輕的站了起來,走到白妙芸的面前,眼中的銀光毫不掩飾的露了出來,白妙芸望見對方銀裸裸的目光心頭一陣,感覺餘昊天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餘昊天目光銀銀毫無遮攔的看着白妙芸,“白小姐,你感覺這間房子怎麽樣?”
白妙芸猜想剛才一定是自己的錯覺,餘公子會有那種**的目光,對一定的錯覺,白妙芸的身子越來越軟,幾乎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白妙芸不知道怎麽回事,猜想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白妙芸不知餘昊天爲何如此發問,回答道:“嗯,很不錯的。”
“那麽在這間房子裏替白小姐破身,你是否滿意?”餘昊天嘴角挂着壞笑。
“什麽?”白妙芸大驚,餘公子怎麽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瞪大了眼珠子,一臉的不可置信,“餘公子,你……”白妙芸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全身酸軟的再無半點力氣。
餘昊天背手而立,胸有成竹的仰面哈哈大笑幾聲,随後猛的低下頭去,望着白妙芸的眼睛,銀光畢露,不緊不慢帶着一種怪異的味道說道:“白妙芸,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此時的餘昊天獠牙暴露,毫無遮掩,與先前的餘昊天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