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絕對不能讓你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于是白妙丹擦幹流出的眼淚,從房中走了出來,這時恰好王媽和小琴端着吃完的飯菜走了出來,看到白妙丹後剛想說話,後者中指放在紅唇上,做了個噓的手勢。
兩人不解的看着白妙丹。
白妙丹輕輕的走到兩人面前,小聲的說道,我與姐夫要玩捉迷藏的遊戲,你們就當沒有看到我。
兩人表示理解,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們了解白妙丹貪玩的姓子,也沒多想什麽。
之後兩人便端着碗筷,走進了廚房。
而白妙丹則跟做賊似的悄悄的走到嶽康的窗戶邊上,偷聽兩人的對話。
當聽到嶽康說要去荊州尋找神醫,爲二姐醫治已燒毀的臉時,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那是幸福的淚水。
“妙昔姐姐的臉真的能治好麽,那真是太好了。”牛夜雪高興的說道。
嶽康輕輕的搖了搖頭,苦笑的說道:“說白了,我也不知道,但哪怕有一點希望我也要去嘗試,今生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治好昔兒的臉。”
“若是妙昔姐姐知道嶽大哥你心中想的,一定會感動死的。”牛夜雪呵呵說道,心中有些羨慕白妙昔。
嶽康呵呵一笑,“但願昔兒的臉能治好吧!”嶽康望着房頂眼神露出無限的期待。
“有嶽大哥這份真心,我相信妙昔姐姐的臉一定會治好的,一定會。”牛夜雪神色堅定的道。
“但願如你所說吧!”嶽康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
“嶽大哥,這件事情你爲什麽不要我說給别人,難道妙芸姐姐和妙丹都不知道嗎?”牛夜雪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又不是壞事爲什麽不讓說啊!
“就因爲我不确定昔兒的臉能不能治好,若昔兒現在知道了此時,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到時候我尋不到那位神醫,或者說那位神醫對昔兒的臉也束手無策,那昔兒會多麽的失望,還不如不給予她希望,有時候希望過後的失望會更加令人絕望。”嶽康說道。
牛夜雪理解的哦了一聲。
“嶽大哥,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牛夜雪問道。
嶽康笑道:“夜雪,你怎麽還跟我客氣,有什麽事直管說,隻要我能做到了,一定幫你辦。”
“我也想跟你一起去荊州。”牛夜雪說道。
“你去荊州?我不是去遊玩的,這次尋找神醫是件很辛苦的事,你去做什麽了?”嶽康皺眉。
“難道我就不能爲妙昔姐姐出份力麽,妙昔姐姐那麽溫柔善良,我也想讓她的臉早曰複原啊!”牛夜雪正色道,其實她心中更多的想法,是想跟随在嶽康身邊。
“不行,絕對不行,你還是趕快回相樂郡吧!”嶽康拒絕了牛夜雪。
“爲什麽不行?”牛夜雪撅着嘴道。
“這次去杭州我就帶小順一個人去,你去了會有很多不便,再說了去荊州不知道會遇到什麽事情,萬一你出了事我也不好向牛大哥交代。”嶽康說道。
“有什麽不便的,我又不是小孩,又不用你們照顧,再說了我也算得上是武功高強的人了,能出什麽事,哥哥那裏更不用顧忌了,若是哥哥知道此事一定會支持我的。”牛夜雪堅持要去。
嶽康好笑,“就你還武功高強?”臉上憋着笑意。
牛夜雪見嶽康瞧不起自己,身子一闆,“怎麽?嶽大哥敢不敢跟我比試,若是我赢了就讓我去,我輸了的話就乖乖的回相樂郡。”
嶽康還是知道自己的盡量的,雖然洪十公将内功都傳給了他,但他不過吸收了十分之一,或許十分之一的内功比牛夜雪強上不少,但嶽康不會任何招式,與牛夜雪比鬥還真有些心虛,搖頭說道:“不比,我這麽大個子跟你打,别人會說我欺負你。”
“嶽大哥,是怕了嗎?既然你覺得武功不如我,就更得帶我去,帶着我就等于雇了一個免費的護衛,有什麽不好的。”牛夜雪打定注意要跟着嶽康前往荊州。
“無論你說什麽,我也不會帶你去的。”嶽康堅定的道,他不是不想帶牛夜雪去,而是怕去了荊州人生地不熟的,帶一個女人在身邊有很多不便。
牛夜雪見嶽康如此的堅決,沮喪的說道:“那好吧!我不随嶽大哥一起去了。”
嶽康舒心一笑,“這才是乖孩子嘛!”
“你不帶我去,那我隻好自己去了,你找你的神醫,我找我的神醫,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次你總不能再阻止我了吧!”牛夜雪說道。
我暈,嶽康汗顔,“你要我怎麽說你才能不去呢?”
“荊州我是去定了,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嶽大哥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牛夜雪一貫的倔姓子上來了。
嶽康實在沒辦法,隻好說:“等大姐回來再說吧!對了夜雪我忘了問你,現在大刀幫擴展的怎麽樣了?
“大刀幫現在……”牛夜雪忽然想到什麽,“嶽大哥,你不用撇開話題,也不用等妙芸姐姐回來,你說你帶不帶我去吧!你若不帶我去,我現在就走,自己去荊州。”牛夜雪完全是用的死纏爛打的法子。
牛夜雪現在想來,做大刀幫的長老與同嶽康一起去荊州的事比起來,後者的動力要遠大于前者,不知怎麽地就是想跟随在嶽康身邊。
嶽康似是落敗的公雞眼神一耷,頹廢的坐了下去,無奈的說道:“好吧!我答應帶你去荊州,但在路上一切都要聽我的。”
牛夜雪一聽大喜,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嗯嗯不已,雙眼神采飛翼,高興的不得了,像是個小孩得知家長要給他買玩具,臉上的喜色不加掩飾。
“我答應帶你去了,夜雪妹子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嶽康嘿嘿說道。
“怎麽表示?”牛夜雪疑惑。
“來個擁抱吧!很純潔的那種。”嶽康說着眼神帶着調侃的味道,張開雙臂。
牛夜雪聽後雙頰绯紅,燦若櫻花。
“我也要去……”
嶽康張開雙臂的同時,房門被推開了,白妙丹跨步走了進來,當看到嶽康的姿态時,臉上一怒,“姐夫,你幹什麽呢。”
嶽康的手臂幾乎挨到了自己,牛夜雪心中如是小鹿蹦跳,仿佛忘了閃躲,有些期待嶽康的懷抱,臉上羞紅不堪,當看到白妙丹進來,噌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嶽康尴尬一笑,“呵呵,沒幹什麽,隻是手臂酸了擡起來活動活動。”
牛夜雪臉上紅的跟火燒雲似的,忙解釋道:“嶽大哥是跟我開玩笑的。”牛夜雪很不自然,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白妙丹哼了一聲,不再追究這個問題,說道:“我也要去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