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這個…..事實是……大人我可不可以不說……”胡國良吱吱唔唔,帶着哭腔,小心翼翼的看了任常青一眼,後者正用殺人的目光瞪着他。
又偷偷的看了嶽康一眼,嶽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胡國良知道嶽康這種笑容,内涵着無形的殺氣,比任常青殺人的目光還要可怕萬分。
胡國良此時心中猶豫了,兩家他誰也得罪不起,任意得罪一家,以後準沒他的好果子吃,他是左右爲難哪!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心中糾結到了極點。
他的心顯然還是偏袒白家這一方,可是任常青有官府做後盾,說不定這次白家會被打壓的一蹶不振,隐隐的他也感覺出白家這次有些不妙,可現在即使站到任常青一面說話,自己曾經背叛過他,等處理了白家的事後,他會不會與自己算舊賬呢。
正在他犯愁之際,知縣袁中山大喝一聲,“大膽刁民竟敢戲耍本官,你身爲證人哪有不說之理,分明心中有鬼,看來今曰你也不想說,那好我打的你說爲止,來人用刑。”
“是……”四個捕快翠聲應道。
“大人不要啊……”胡國良吓的魂飛魄散,臉色蒼白無比,冷汗一股股的冒了出來。
不等嶽康等人有反應,兩個捕快扯住胡國良的脖子,一個按住胡國良的頭顱,令一個則拿起一個一尺長的厚重木闆,對着胡國良的嘴巴,掄煽過去,啪的一聲脆響。
隻見胡國良的嘴巴立刻腫的老高,一口鮮血從口中冒出,緊接着那捕快,照着胡國良的嘴巴連抽幾下,胡國良嚎啕大叫,可惜随着嘴唇越腫越高,叫的聲音越模糊,之後連嘴巴都張不開了,兩片嘴唇腫的像是兩根香腸,一張口就有一股子血水冒出。
那捕快顯然沒有停下的意思,一下接一下的猛抽,胡國良疼的兩腿胡亂的踹蹬。
“住手……”嶽康大喝一聲。
“本官行刑何用你來叫嚷。”知縣袁中山,氣勢逼人指着嶽康說道。
嶽康毫不示弱,昂首挺胸,“他是個證人,你這樣毒打于他,讓他怎麽作證?”嶽康的聲音铿锵有力。
兩人的對話聲音很大,那個正在用木闆毒打胡國良的捕快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似乎的等待袁中山的命令。
“别停下繼續打。”袁中山心中得意的看着嶽康,挑釁的目光似在說,這是衙門,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他是讓嶽康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官老爺。
嶽康也管不了那麽多,一把将毒打嶽康的護衛推開,不等其他三人有何反應,一拉将胡國良從他們的手中揪走。
嶽康知道若是在打下去,胡國良不暈死過去才怪,還做個屁證人哪!現在估計說話都難了。
“江浪,速速将擾亂公堂之人拿下。”袁中山見嶽康竟敢在他面前出手,大爲憤怒。
江浪略一猶豫,身子一縱,速度之快的射下嶽康,深扣的五指眼見就要抓到嶽康的肩頭,這時在嶽康的身側也竄出一條人影,嶽康不用想便知道那人是誰。
木單出手了,一個炮拳轟然而出。
“來的好。”江浪大喝一聲,自從見到木單第一眼之後,就感覺此人非同一般,而在白家門口也與江浪對過一拳,那時就激起了江浪的戰意,可那時候有令在身不是與對方一較高下的時候。
這些年除了那個在相樂郡作案的江洋大盜,别人幾乎都不是江浪的對手,那個江洋大盜也狡猾的很,根本不與江浪糾纏,江浪幾次撲他都沒撲着,對方的身手明顯不在自己之下,那時他就想與對方大戰一場,可惜沒機會。
唰唰唰,兩人飛快的交手數招,看的旁人一陣眼花缭亂,根本看不清兩人是怎麽出手的,隻看到一個黑衣一個藍衣相互交錯,更判斷不出兩人誰更勝一籌。
兩人越戰越起勁,他們同時發現,對方是個值得重視的對手,兩人的眼中都閃出無限的戰意,一時之間難決勝負……
第一捕快的名頭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這江浪的确有些實力,木單的武功嶽康是見識過的,能在木單手下走過數招不敗的的确算的上是高手。
知縣袁中山也是吃了一驚,顯然他沒想到對方還有如此高手,竟然能與江浪對抗,在他眼中江浪幾乎是無敵的存在,稀逢敵手,今曰顯然對方的武功不在江浪之下。
袁中山見兩人打的難舍難分,知道江浪一時間拿不下對方,大聲喝道:“你們将剛才擾亂公堂之人,給我抓起來,如有反抗,殺……”袁中山大手一揮,氣威外風,好不威風的架勢。
“是……”所有的捕快齊聲應是。
十幾個捕快,一湧過來,将嶽康等人圍住。
我**的狗官,嶽康抓起地上剛才打胡國良時用的木闆,照着袁中山使勁的投了過去,從小就愛用石子投人家門前燈泡的嶽康,準頭不是一般的好,啪一下子那個木闆砸在袁中山的頭上,管你媽的官府不官府,惹惱了老子,都不會讓你們有好果子吃。
既然事情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嶽康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已經撕破臉皮還怕你個毛,嶽康知道他不反抗後果也隻會有一個定他的罪,狗官明顯的偏向任常青,嶽康雖然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但心中難免氣憤,他娘的受這種冤屈。
事情在那裏擺着呢,任常青杭州有個做官的親戚,袁中山不将任常青當财神一般供養着才怪,他那裏敢得罪任常青,到時候恐怕他的烏紗帽都保不住了,再說了讨好任常青對他以後升官發财那可是有大大的用途。
嶽康看電視上那些平民百姓受了冤屈,倒也不覺得什麽,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那就不是生氣就能表達的心境了。
他深深的體會到這個年代的法律是多麽的不公平,平民百姓隻有受欺負的份,哪有反抗的餘地,看你不順眼說治你罪就治你罪,哪有理可論,作爲一個平民百姓在這個年代是多麽的無力啊!
一下被嶽康砸中頭部的袁中山,頭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頓時雷霆大怒,“你敢襲擊本官,想造反麽,毆打朝廷命官乃是死罪,今曰你死罪難逃,速速将這叛賊拿下。”
袁中山大聲叱喝,聲音憤怒而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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