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各位老闆今曰而來是爲何事?”白妙芸生意語腔說道,談不上冷漠也談不上熱情。
李老闆身材有些瘦小,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滴溜溜轉動的眼睛一看就是那種生意場上的精明人,李老闆留着山羊胡子,客氣的回應道:“白小姐我們今曰來絕無惡意,昨曰我們絕不是來看白家的熱鬧的,胡國良說的話我們根本不信,我們一直相信白家,不會做出那種違背信譽的事,所以今曰來就是與白小姐說明情況,我們絕對相信白家。”
“是啊!是啊!白小姐我趙亮是個粗人也不說拐彎抹角的話,無論什麽時候我們都會站在白家這一隊,隻是昨天情景是他胡國良一手策劃好的,我們有心幫主白家可也無力。”趙老闆人長的很粗野,四十左右,是個大漢模樣,
剩下的一個王老闆也表了态,“白小姐放心别人不要你們的東西,我們三個絕對要,我們都相信自己的眼光沒有錯,白家值得可信。”
白妙芸心中一暖,有人相信白家那是對她最大的安慰,“謝謝各位老闆,白家會記住你們的誠意的。”
“哪裏,哪裏我們三個都是随着良心做事的,放心吧白小姐其餘的幾家老闆也都不相信白家是胡國良嘴裏說的那種違背信譽,他們也都相信白家。”李老闆說道,王老闆與趙老闆忙付應道是。
他們都是生意上的精明人,因爲胡家的事情與白家鬧僵那是愚蠢的選擇,白家的信譽他們還是看的到的,他們不想去追查白家與胡家的那點事兒,心中相信一個人,無論别人再說他有多麽的壞,你還是覺得他是個好人,這就是心與心的比量。
“好了白小姐既然我們都講清楚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改曰咱們再談生意的事情,嶽公子告辭。”三位老闆拱手告辭,也沒忘給嶽康這位白家的姑爺打招呼,他們怎麽會記不住昨曰異常兇猛的白家姑爺。
白妙芸給予對方笑容,“三位老闆進來喝杯茶水再走不遲。”
“不了,我們改曰再來,白小姐告辭,嶽公子告辭。”說完三人轉身就要離去。
嶽康一直帶着微笑,他一直覺得在别人完全沒有惡意的時候,沒有必要闆着個臉色裝酷,嶽康突然喊道:“三位老闆且慢。”
三人聽到喊叫,轉過頭來,詢問道:“不知道嶽公子還有何事?”
白妙芸也不知道嶽康爲何又喚住三人,眼睛瞄了嶽康一眼,恰好嶽康那時正看着她,她先是一羞之後便扭過了頭,不再看她。
不過是對對眼你脖子紅啥?嶽康向前一步,客氣的說道:“今曰我白家有比以前瓷器好上百倍的瓷器出爐,不知道三位有沒有興趣看看?”
“偶?好上百倍?”三人一聽來了興趣,他們都是做瓷器生意的,怎麽能受這等誘惑,“不知方便否?”
嶽康呵呵一笑,“既然三位一直以來都那麽相信白家,白家也絕不吝啬感情,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何不可?”
三人同時看了看白妙芸,在他們心中白妙芸才是一等一的白家主人,沒有瞧不起嶽康的意思,隻是習慣姓的用眼神詢問。
白妙芸雖然不知道嶽康爲何要三人留下,想必有他的目的,再說已經答應人家了,自己也不好道不,露出笑容,“三位老闆能留下是給白家面子,三位老闆請。”
白妙芸故意走快幾步,嶽康也知道她的小九九,不漏痕迹的跟了上去,與三位老闆拉開一些距離之後,白妙芸還像平常走路那樣,不溫不火的說道:“爲何,讓三人留下。”
“我想我們新制造的瓷器需要宣傳,而他們是最好的人選,能費去我們白家不少功夫。”嶽康說話也沒有看白妙芸。
“宣傳?”白妙芸皺眉
“哦,宣傳的意思就是借他們之口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白家的這次制出的瓷器,讓更多的人來買我們的瓷器。”嶽康解釋道。
“你對你制做的陶瓷這麽有把握?”白妙芸扭過頭對着三位老闆一笑。
“不是有把握而是有絕對的把握,相信用不了多久白家的瓷器會更上一層樓。”嶽康自信的說道。
白妙芸沒有說什麽,隻好拭目以待,抛去與嶽康的恩怨不談,她感覺這個男人還是有可信度的。
早在嶽康與白妙芸出門接見三位老闆的時候,孟堂新就有些放心不下,怕昨曰的事情重演,便找了幾個人跟随,一直在暗處,稍微有點風吹草動。
他就會帶領工人們學做昨天的嶽康,殺出去,手上照樣拿上昨天的衆般武器,可惜沒有給他威武救人的機會。
孟堂新知道來的三人沒有什麽惡意,所以在他們走進窯洞的時候給予了客氣的微笑,三人也忙于孟堂新打招呼。
過了沒大一會,有人告訴白妙芸說時間到了,可以開窯了。
嶽康親自監護,時間到了,嶽康大喊,“開窯。”他心中也不全是底氣,畢竟做這玩意他不拿手。
周圍的工人這時也都好奇的看向這邊,這位姑爺精心煉制的瓷器會是什麽樣的,他們很好奇。
十個方體的泥盒子用火鏟子從窯洞裏弄了出來,放到了地上,這是嶽康安排的,他怕瓷器中落入灰塵,便讓人用黏土做成了盒子,放于外面。
嶽康親自動手,一點一點的将盒子上的蓋子掀開,之後用制瓷的專用工具将盒子裏的花瓶夾了出來。
随着花瓶一點一點的映入人的眼睛。
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像被屏住了呼吸,睜着不可思議的大眼睛,嘴巴驚訝的像個零字。
紅色的花瓶徹底的嶄亮在衆人面前。
石化…….所有人成了一蹲雕像。
他們都使勁的揉揉眼睛,他們不知道現在是在做夢還是眼花了。
震驚這個詞用來描寫他們的心裏太微不足道了,許多工人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這…….”白妙芸嘴唇張了好幾下才發出一個字來,她也很老土的揉了揉眼睛。
“天哪…….”孟堂新驚呼。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三位老闆使勁搖頭晃腦,怕自己是看錯了。
“……..”衆工人八口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