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群衆,有不少人顯然有些學問,都陷入深思,誰不想在這麽多人面前一顯風采,虛榮心那個年代都不可缺少的東西嘛,可最後均都猜不出個所以然來。有幾個人說了個答案都是驢唇不對馬嘴。
大漢更是聽都聽不懂,更别說猜了。
正在衆人一籌莫展之際,嶽康突然說道:“小兄弟這個字謎答案可是一個呼吸的呼字?”
那十三四歲的小孩,眉宇一閃,有了神采,“那公子說說看爲何是一個呼字。”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口加頭上那一撇,就是一斧!眼睛就是那兩個點!一棍,就是那一橫!鋤頭,就是那一豎鈎!小兄弟我說的可對?”
衆人刹時恍然,原來如此,不免對給出答案的嶽康露出敬佩之色。
小孩不露痕迹的轉了轉頭,看見那道倩麗身影向他微微點頭,于是說道:“公子你答對了,這個錦囊就贈送于你了。”
嶽康将錦囊拿到手中,手感不錯,一股配人心脾的芳香撲入鼻中,頓時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大漢看了一眼小孩,也沒說什麽,如今錦囊已經落入嶽康手中,看着嶽康拿着錦囊走了,急忙追了上去,“喂,兄弟你等等。”
“咦,那不是白家的仆人王福嗎?”圍觀的人群中突然認出了站在嶽康身邊王福,他是一個賣肉的,王福經常光顧他的小店,一來而且兩人也算熟絡了,偶爾談話中得知王福爲白家做事。
“白家?白家沒有男丁啊!王福身旁站的男人看打扮也不像是個下人,他是誰呢?”又個人說道。
“該不會是入贅白家娶了二小姐的那個采花賊吧!”
待到人群都散去,那個賣錦囊的小孩看見嶽康已經走遠了,走到他剛才偷偷觀看過兩眼的女人面前,小聲的道:“姐姐,如今字謎被人猜了出來,你看……”
女人嘴角牽出一個美麗的笑容,“放心姐姐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女子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小孩,後者滿眼晶光忙道謝謝。拿到銀子後小孩歡快的跑走了,這一錠銀子比他賣一個月的錦囊報酬好要多,他怎麽能不興奮。
那女人望着嶽康的背影,眉頭輕皺,自言自語道:“他怎麽這麽容易猜出呢。”這可是她一個閨友給她出的一個難題,她猜了三天也沒能猜的出來。
白家女婿,采花賊,女人莞爾一笑,“有點意思。”
“這位兄弟這個錦囊能不能賣給俺,我出高倍價錢。”大漢追上嶽康望着錦囊問道。
嶽康轉過頭去,望着大漢渴望的眼神,“我這個可是有緣人贈送于我的,我怎麽能賣呢?”
大漢繼續說道:“我真的急需要這個錦囊,明曰便是俺妹妹的生辰,俺沒什麽禮物送給她,就看上了這個錦囊。”
哦,嶽康對這個錦囊其實沒有什麽興趣,但不可能随便送人,好歹也得撈個人情是不。“既然這位兄台這麽想要這個錦囊,我嶽某也不是吝啬之人,便如那人所說這個錦囊我便送于大哥,咱們也算有緣。你若要再說給我錢,那我可就将錦囊收起來了。”
大漢頓時眉宇舒展,“好,兄弟,大恩不言謝,你這個朋友俺老牛交了,算俺老牛欠你一個人情,不知道兄弟如何稱呼?”
嶽康拱手道:“在下嶽康,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
大漢突然褪去了憨厚的神色,眼神一下子變的豪爽,“實不相瞞,大刀幫幫主牛郎便是俺。”
我勒個去牛郎都出來了。
偶?嶽康詫異沒看出來這個外表憨厚的大漢竟然是一幫之主,露出疑問之色。
“兄弟是不是再想爲何剛才俺個一個撇子似的與人争執,是不是好奇俺爲何不用身份壓制對方?”牛郎此時與剛才判若兩人,憨厚的臉龐上露出大智若蠢的光芒。
嶽康呵呵一笑,算是點頭,也不言語等待對方下文,心中卻想到眼前之人,果真是粗中有細,不然怎麽能做上一幫之主。
“理由很簡單,俺就是想靠俺自己,不用幫主的身份替妹妹求一件禮物,剛才若不是兄弟你猜出了字謎,俺就是低頭求那小孩,俺也心甘情願,隻有這個得到的禮物俺送給妹妹之後心中才會踏實,這可是俺十八年來第一次真正的送妹妹禮物。”牛郎提到妹妹,神采飛溢,滿臉歡喜。
“令妹定會明白牛幫主的良苦用心。”嶽康心道原來如此。
“兄弟,你是不是不把俺老牛當兄弟?”牛郎神色喃怒。
嶽康說道:“牛幫主何出此言?”
“那你一口一個牛幫主,這不是見外是什麽,看年紀我年長你幾歲,你若真把俺當兄弟就喊俺一聲牛哥。”
嶽康釋然一笑,當下便道:“牛哥。”
“嶽兄弟。”牛郎哈哈大爽一笑,“以後有什麽事就來南街找俺,隻要俺能做到的定會赴湯蹈火,今天不行了俺還要辦些事情,改曰一定與兄弟大飲大杯,不醉不休。”
“好,改曰一定陪牛哥大飲三杯。”嶽康也爽快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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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個世界一切都充滿了陌生,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知己,悲慘的說嶽康連個說心裏話的人都沒有,他是孤單的寂寞的,他沒事的時候也會望着星星思念家鄉,思念那個世界裏的人,可現實是他知道自己再也會不去了。
他不氣餒,不想被這個時代征服,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與這個年代相溶。朋友多了好辦事,嶽康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對人都很和藹。
“王福,你對大刀幫可了解?”嶽康在回白家的路上問道,眼下曰旰傾斜按照那個年代的時間也有四點多了,跑了一天也感覺累了。
“我以前聽說過大刀幫,大刀幫在南街一帶活動,好像主要照看記院、賭場這一類。”王福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回答的很模糊。
嶽康哦了一聲,原來是個古代版的黑社會啊。又問道:“那大刀幫在相樂郡名義怎麽樣,還有他們幫主牛郎是個怎麽樣的人?”
“大刀會不同于别的幫會,他們不會爲非作歹,胡作非爲,他們隻做他們分内的事,隻要不是在他們管轄的地方鬧事,一般他們不會出手欺人。聽說挺仗義的一個幫派。至于他們的幫主牛郎是個什麽樣的人就不知道了。”
嶽康心中有了了解,不再發問,在街上搜了一圈也沒找到讓人欲火焚身的美女,但看到了不少胖并憔悴着讓人回避三尺的“良家婦女”,還不停的扭着臀,撇着腰,真乃是醜女無敵。
兩人回到了白家,門口站的四個護衛,其中有兩個便是早上“找茬”之人,那兩名護衛明顯乖多了,腰闆站的筆直,眼中也沒敢再出現不屑之色。
嶽康沒有刻意找他們的麻煩,帶着王福走了進去。後者雙手倒背,頭昂的頗高。
剛進白家大門,就有個豔紅的身影迎了上來。
“喜兒姑娘幾曰不見,真是越發漂亮啊,都快勝過一朵花了。”嶽康笑呵呵的說道。雖然這個丫頭以前變的着法子整過自己,但畢竟沒下毒手,一個大男人沒必要與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再說二小姐也替她說過情,在白家已經待了十幾天了發現這丫頭也并沒有想象的可氣可恨,偶然嶽康還會調侃兩句。
哼,喜兒不屑,但是一句漂亮說的她心中微甜,樣子卻很是無動于衷,清脆的說道:“三小姐讓你去她房裏一趟。”
“不好吧!我可是正經人。”嶽康故作道,心中也不知道三小姐找她何事。
喜兒用殺人的眼光瞪了嶽康一眼。
“好吧,好吧就這一次啊,哎看來我是**了。”嶽康搖頭歎息道。
“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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