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丹睜大了眼睛,她怎麽也想象不出來周元傑能做出這樣韻味十足,句文優美的詩,心中躊蹉,嘴上卻說:“這詩跟本不是你做的,你根本做不出這樣的詩來,别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麽。”
“偶?”周元傑故作驚訝道:“爲何說這詩不是我做的,難道說妙丹你在哪裏見過這首詩,或者聽别人說過?妙丹哪你不能總拿那種眼光看我,我以前文采方面的确很爛,但我這幾曰刻苦讀書品文,可謂是突飛猛進,人說三曰不見當刮目相見,做出這詩太平常不過了。”
周元傑說話的語氣那是相當的穩重,可心中卻樂開了花,他早就料到白妙丹會這麽說了,這些應付的詞也早就準備好了,看見那小丫頭吃嘎周元傑心中那叫一個痛快。
即使知道周元傑在說謊,可那首詩的确是從人家口中念出來的,而且自己以前也沒有見到過,一味的說不是人家做的,那不證明自己想耍賴嗎。
白妙丹一時間沒了對策。
跟人比作詩作對自己輸過無數次,也沒覺得啥丢人的,可輸給這個以前一直是她手下敗将的小老鼠,實在不甘心,更何況輸了還得喊那個家夥哥哥。
白妙丹心中焦急萬分。若是大姐姐在的話定能做出一首壓過他的詩。
“怎麽作不出來了?妙丹妹妹這次你得甘心承受這個稱呼了吧!是否可以喊我一聲哥哥?”周元傑還一臉的惋惜、失落,還有一種高手寂寞的味道。
白妙丹狠狠的瞪了周元傑一眼,狠狠的道:“姑奶奶還沒認輸呢,閉上你的臭嘴。”說着話手摸了摸腰間的袋子。
周元傑見白妙丹的動作吓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他真害怕白妙丹腰間袋子裏的黃金蛇。緊張的道:“你想耍賴嗎,作不出詩來就拿蛇吓唬人,隻要你今天耍賴明天我就告訴學院裏的所有人,周小安你們三個可要給我作證。”
周小安三人明顯也忌諱白妙丹的黃金蛇,鼓起勇氣說道:“對我們能作證,你要不想讓全學院的人知道你作詩輸了後耍賴,就最好乖乖的認輸,我們可不怕你的蛇。”嘴上是很強硬心中卻恨不得喊白妙丹一聲姑奶奶你就認輸吧,千萬别拿蛇唬人哪。
“一群膽小鬼,姑奶奶隻不過拍了拍我的小黃兩下,你們緊張什麽。”白妙昔不屑的說道。
她的确想耍賴但自己的名聲事小,可丢的是白家的人哪,在那個年代作詩吟對輸了之後耍賴是很下流的行當。
“你不認輸,那就快作詩吧,我們還恭聽高作呢。”周元傑說話明顯沒有剛才的傲氣了。心裏卻還在偷笑,量你也作不出來。幾人相互傳來得意的眼神。
“丹丹,你姐姐說你昨晚作了一首詩忘在了她房中,特意讓我給你送來,在你房間裏沒找到你,老夫人說你來了花園,我就找來了。”嶽康笑吟吟的說着話走了過來。
将手中的紙張遞給白妙丹,轉頭看向周元傑,“這位英俊潇灑,風度翩翩的可是周公子?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周公子真是器宇軒昂一表人才,令在下自愧不如。”
周元傑被一串贊話,美的感覺身子都是輕飄飄的,擡頭望着來人比自己高過一頭的男子,男子書生打扮,唇薄齒白,面相溫和,看起來有些英俊,但周元傑可不承認男子比自己英俊,總之自己比他稍遜一些。
男子的打扮不像是白家的仆人,白家什麽時候出了個男的,于是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打人不打臉人家與自己客氣,自己也得以禮相迎嘛。
“在下嶽康,是妙丹的姐夫。”嶽康拱手道。嶽康實在蛋疼與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屁孩客套,可這個時代可不計較年齡的大小,這個年代講究的是身份,隻要你有身份别人都會對你恭敬客套。
周元傑在相樂郡還是有些身份的,他父親周善澤據說是上屆的縣丞,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相樂郡還是能說的上話的人物。
說了幾句話後嶽康便說有事要忙,就離去了。
白妙丹心中疑惑,我什麽時候作了首詩忘我姐姐房間裏了,直到嶽康離去,白妙丹掃了一眼紙上歪曲的字,一看就是那種沒有寫過多少字的人寫出來的,潦草之極,勉強能看清上面的字體,當他看清上面的字體後,大喜若狂,笑咪咪的看着周元傑幾人,臉上的自信似乎一下子升值滿格。
周元傑心中咯噔一下,不會真是她寫的好詩吧,他不信,“妙丹,你快作詩啊,你要不作我可算你放棄了。”
白妙丹很有底氣的哼了一聲,“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她也學着周元傑的樣子搖頭晃腦,紅唇輕啓,“落盡殘紅始吐芳,佳名喚作百花王。競誇天下無雙豔,讀力人間第一香。”
周元傑四人刹時驚呆,傻子也能聽的出,人家的這首詩完全超出他所作的那首詩不止是一個檔次,字簡潔明了,語氣方面大氣非常,把牡丹比喻說成天下第一香,喻成百花王,似乎她這首詩一處所有贊美歌頌牡丹的詩都是矮上一節。
白家什麽時候出了這樣的高人?周元傑不及思考這個問題,被那可恨的丫頭喊了幾聲小老鼠也沒反駁,就帶着三人姗姗離去了。
至于白妙丹作的那首詩具體好在哪裏,憑借這位沒有一天專心讀書的公子哥,還是評論不出來的,還得找家中的先生讨問讨問,若是這首詩隻是外表光豔,内裏潦草,他周元傑定會殺她個回馬槍。
白妙丹同樣詫異,想不出這首詩的來處,二姐姐幾年來很少作詩了,難道是那個采花賊?再看紙張上潦草的字體白妙丹否決了,一個連字都寫不好的人,能作出詩?
小眼睛忽閃忽閃想不出個所以然。
嶽康除了練習毛筆字都會出來轉轉,悠閑的漫步在白家大院,碰上家丁丫鬟誰不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姑爺。
嶽康剛才從花園經過時,無意聽到裏面的對話,也聽到了兩人要作詩比賽,雖然那丫頭用蛇咬過自己,可畢竟是自己的小姨子,不想看見她在外人面前吃噶,于是跑去書房潦草的寫了一首詩,編了個理由交給了白妙丹,他可不認爲他寫的詩會輸,那可是千古年來流傳下來的經典絕句。
“嶽哥,那接下來呢,牛郎與織女有沒有呆在一起。”一個張的很清純的丫鬟急切的問道。
旁邊幾個同樣丫鬟打扮的少女也是一臉的期待。
嶽康笑吟吟的說道:“好了時辰不早了,明天再給你們講吧!回去晚了二小姐會打我屁股的。”嶽康說完站起了身。
周圍的女孩面上均都一紅。
“那嶽哥明曰你一定要來給我們講哦,我們姐妹幾個等着你,一定要來哦。”少女們縱然很想知道接下來牛郎和織女的結局,卻奈何這位姑爺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回去,有一點點得失落還有一點點的期待。
在他們眼中姑爺人緣挺好的,不但每天給她們講故事講笑話,說話風趣幽默,那些重活有時也會幫着幹,不擺一點主人的架子,而且沒人的時候他也不讓她們喊他姑爺,所以沒人的時候他們都喊嶽康爲嶽哥,這真是所說的采花賊嗎?每到飯點姑爺都會準時回去,她們背地裏都是姑爺怕媳婦。
那些家丁背地裏總說姑爺的壞她們都會站出來辯論,有時候還會争吵起來,在他們眼中姑爺是個好人,有時她們甚至會想姑爺怎麽不采我這朵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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