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公郭威穿着一身主婚人的衣服,昂首挺胸的站在正殿前的台階上,看到一對新人已經步入了西苑,右手一揚,發出了一聲悠長洪亮的喊聲:"進禮!"
就在這時,歌女們已經用吳侬越語開始了齊聲的合唱:"春林花多媚,春鳥意多哀!春風複多情,吹我羅裳開!"
郭威仍是保持着主婚人的本色,大聲喝道:"迎親!"
随着郭威的喊聲,站在關鍵位置的一個個羽林衛士将這道命令一聲聲傳達下去。
整個西苑之内所有的賓客全都陷入了沉寂之中,隻是伸長脖子看着已經正在慢慢走近的一對新人。
周文博一步步走來,不疾不徐,緩緩踱步,而新娘子符鳳真則羞澀的落後半步,被周文博用喜帶牽着一路走來。
就在這時,穆青霜和柳雲衣二人一人帶領着一隊盛裝打扮的歌女,輕快地舞動着妩媚的身影,分别從兩側靠近了紅地毯,将緩緩經過的周文博和符鳳真兩人擁簇在了中間。
"朝登涼台上,夕宿蘭池裏。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蓮子。"
吳侬越語唱着這首歡快而又有情調的《子夜四時歌》,本來就是由一群美麗的姑娘們在傾情上演,再加上出身洛京三大青樓的花魁親自獻藝助陣,更是牢牢地吸引住了在場所有賓客的目光。
幾個侍女分别站在紅地毯兩側,舉起了大大的紅色傘蓋,将周文博和符鳳真二人護在傘蓋之下,一步一趁地随着周文博兩人前行,始終保持着和周文博二人共同的速度前進。
"仰頭看桐樹,桐花特可憐。願天無霜雪,梧子解千年。"
周文博緩步走在這段紅地毯上,享受着西苑之中所有賓客和親人們的注視和關切,他心中滿滿的都是喜悅。
當是時也,鍾鼓齊鳴,鼓瑟吹笙,萬衆矚目,人人羨豔。
能有這麽多人來見證自己的婚禮,能夠給自己未來的妻子一個終生難忘的記憶,這将是何等的幸事!
而符鳳真雖然一開始被這宏大的場面給震懾住了,一時間顯得有些呆滞,但是跟在周文博身後走了一段距離以後,她也終于恢複了平靜。
這是我和夫君大喜的日子,能夠同時接受這麽多人的祝福,是何等的暢快啊!
有夫如此,婦複何求?
符鳳真此時心中已經被甜蜜和惬意給填滿了,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的心情了。
看似漫長的紅地毯,終有走完的一天,周文博和符鳳真這一對新人,終于在歌女們的追逐下行走過了西苑正殿前的空地,開始拾階而上。
這時歌女們在穆青霜和柳雲衣的帶領下,再次變換了動作,開始在場中盡情的載歌載舞起來。
"淵冰厚三尺,素雪覆千裏。我心如松柏,君情複何似?"
而這時,無論是呂氏還是符彥卿和高老太君,都已經含笑站在正殿大門處注視着這一對新人。
新郎官英俊潇灑、玉樹臨風、威儀過人,當真是天下難尋的絕世好夫婿!
新娘子傾國傾城、沉魚落雁、氣質出衆,當真是此世無雙的絕世好妻子!
這一雙璧人,當真是鍾天地之靈秀而生,占盡了人世間最爲美好的東西!
如何不讓其他人爲之羨慕?
然而在呂氏、符彥卿和高老太君這些人眼中,卻滿是欣慰和喜悅。
眼看着周文博和符鳳真已經行至了正殿當中,郭威用渾厚洪亮的嗓音開始了祝詞:"大禮雖簡,鴻儀則容;天尊地卑,君莊臣恭;男女聯姻,鸾鳳從龍;元序斯立,家昌邦隆。"
說完這句祝詞,郭威的黑臉上也難得露出了笑容:"新人雙雙跪拜天地!"
這時便有侍女上前取下了周文博和符鳳真手中的喜帶,兩人相視一笑,緩步走上前去。
此時西苑的正殿前方已經被擺上了一個大大的燙金色"喜"字,立有案台,案台前有兩個墊子。
随着郭威的一聲令下:"跪!"
周文博和符鳳真對着案台三跪三拱手,以示對天地的敬意。
"起!"
一對新人連忙站起身來,向左側轉身。
這時符彥卿和呂氏已經含笑站在了這裏。
"拜高堂!"
周文博拉着符鳳真的手,對着符彥卿和呂氏跪拜一次。
"夫妻對拜!"
一對新人互相對拜。
符鳳真一時緊張,頭上的鳳冠居然和周文博的頭撞在了一起,發出了嘩啦啦的珠簾搖動的響聲了,引起了賓客們善意的微笑。
高老太君此時已經趁着他人稍稍不注意,輕輕的用衣袖擦拭了眼淚。
這已經是自己第二個嫁出去的孫女了!
"将新人送入洞房!"随着郭威最後一聲呼喝,這一場盛大的婚禮終于到了結束的時候。
而這時,整個天色已經徹底被黑幕籠罩。
周文博仍是騎着追電馬,護送着迎親花車飛速奔回趙國公府,而呂氏和符彥卿這一對親家則設了晚宴,在這裏照顧一衆賓客。
等到周文博親自引着符鳳真回到了趙國公府他的住處之後,符鳳真仿佛撒了氣一般,整個人都有些軟綿綿的。
她昨夜就因爲喜事臨近而沒能休息好,今天一整天又一直是在提心吊膽,因此進入到了夫君的住處後,反而放松了精神。
"娘子,到了喝交杯酒的時候了!"周文博有些貪婪的看着燈下更顯得嬌豔動人的妻子,附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符鳳真被周文博一口熱氣吹的是心兒也蕩了三蕩,一時間也是芳心亂顫,手足無措。
周文博眼看妻子如此羞澀,隻能親自取過了一大一小兩個金銀酒杯,倒上了美酒,将銀質的酒杯遞給了符鳳真。
符鳳真輕輕将右臂從周文博的腋下塞過去,兩人的臂膀已經環在了一起。
此時周文博和符鳳真四目相對,周文博那灼灼的仿佛要烤化人的目光讓符鳳真隻能躲避着。
很快,兩人一飲而盡,周文博輕輕的拉着符鳳真回到了大床上。
周文博先取下了自己頭頂的冠冕,然後轉身要幫符鳳真取下了鳳冠。
不過這解美人衣也得作詩,這才能應景。先是頭上的珠飾:"璞璞一頭花,蒙蒙兩鬓渣。少來鬓發好,不用帽惑遮。"
再是頭發上的花:"一花去卻一花新,前花是假後花真。假花上有銜花鳥,真華更有采花人。"
然後周文博取過了一個玉質的骨玉梳子,溫柔的幫符鳳真梳理起來因爲去鳳冠而顯得散亂的秀發:"月裏娑羅樹,枝高難可攀。暫借牙梳子,算發卻歸還。"
"本是楚王宮,今夜得相逢。頭上盤龍結,面上貼花紅。"
符鳳真如同在懷裏揣着一隻小兔子一般,一顆芳心一直在撲通撲通地跳着,隻能是任由周文博施爲。
周文博眼看懷中的佳人已經是任君采撷,心中更是焦躁不安,連忙試着要除去符鳳真身上那礙事的衣服。
然而過了兩刻鍾的功夫,滿頭大汗的周文博隻能對着這一套不是盔甲勝似盔甲的喜服望而興歎。
原諒他實在是戰鬥力不足,符鳳真身上的喜服實在是超出他想象的複雜,周文博摸索了半天竟然沒能找到頭緒!
符鳳真早就被夫君一番番的動作給弄混了頭,卻沒想到夫君卻敗在了自己的喜服上,看着周文博那滿頭大汗的樣子,符鳳真癡癡地笑了起來。
"小青!進來幫我寬衣!"符鳳真自己也不會穿、脫這一套隆重的喜服,先前一直都是她的貼身侍女小青來幫她,因此到了這個時候,她也隻能求助于自己的侍女。
小青一直緊緊跟在自家小姐身邊,而這時也正在外面的屋中緊張地待命,一聽到了自家小姐的呼喊,就連忙推門走了進來。
小青剛一進來,就看到了自家小姐和姑爺已經滾在了床上,當即就羞紅了臉。
然而再仔細一看,才發現兩人還沒有寬衣,這才心中稍安。
于是就在周文博饒有興緻的注視下,小青用一雙顫抖地厲害的手,幫助自家小姐解開了身上的喜服。
小青此時根本不敢看床上的一對男女,眼看已經完成了任務,正要快步走出這間彌漫着旖旎風情的房間,卻被符鳳真給一把拉住了。
小青轉身一看,卻看到了自家小姐眼中那哀求的目光。
原來符鳳真盡管一直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然而畢竟是生平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家,并且馬上就要和夫君一起入洞房,她如何不緊張?
這時的符鳳真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肯松手。
過了片刻,她仿佛想出了一個借口:"小青,待會還要你幫忙擦汗,你不能走!"
欲哭無淚的小青隻能點頭稱是,小心翼翼的站在床頭,一雙眼睛隻敢盯着自己的鞋間,一動不敢動,更不敢擡頭。
周文博也是被這一對稱得上是小姐妹的主仆之間的動作給刺激的想笑,沒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如此害羞。
他也不再耽誤這良辰美景,将符鳳真輕輕地攬了過來,然後将她身上已經解開的喜服給褪了下來。
這時符鳳真身上隻剩下了一件月白色的中衣,她一聲嬌羞的輕吒,連忙用一雙如玉般圓潤的臂膀緊緊抱住了胸脯,倉促間卻沒注意到胸前的一對高聳的如同羊脂白玉一般豐腴的軟肉已經給擠出來了一個誘人的弧度。
周文博眼看符鳳真正面防衛森嚴,急切間難以突破,也隻能側面迂回,他輕輕扶正了符鳳真的鵝蛋臉,就一口吻了上去。
這一吻極爲霸道,根本不給符鳳真反抗的餘地,而符鳳真也沒想到護住了胸口,自己的櫻口卻失守,隻能被動地接受着周文博對她的吻。
這一吻持續了許久,讓符鳳真差點斷氣,面上更是通紅通紅,發出了劇烈的喘息,呵氣如蘭。
周文博燈下看美人,隻見美人豐潤婀娜的身子在等下反射出珠玉般光潤的光澤來,更襯出來了胸徑之白,猶勝新雪。
符鳳真此時悄然間擡起頭來,用一雙水光潋瀾、眼角微勾的明媚星眸與周文博對視,倍顯媚态。
周文博一手攀上她胸前的高聳,一手浮上了她纖薄的腰腹,僅僅是稍一發力,就趁着符鳳真一個不注意,将這中衣給徹底褪了下來。
而符鳳真終于徹底被剝成了一個赤身的美人。
周文博此時隻感覺口幹舌燥,下腹似乎在熊熊灼燒着一團烈焰,一物翹硬如烙鐵熾紅,不得不稍稍調整下身姿,以免彎折。
這時一旁正在圍觀的小青姑娘,也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圓睜着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周文博的動作。
符鳳真身子細薄,一雙**雖然看上去并不算碩大,然而周文博用手覆上去感知之下,隻覺得掌中一團柔膩,仿佛是在揉捏一團濕黏飽潤的新鮮生面團一般,竟是充滿了肉感。
周文博再仔細一看,方知自己先前是小瞧了自己的妻子。
符鳳真的一雙**形狀渾圓無比,仿佛是表皮一層薄薄的細膩乳肌之下貯有着甘冽可口的清泉一般,輕輕一撥動,就有餘波蕩漾,軟滑無比。
這讓周文博忍不住俯下身來,親了上去。
周文博這一系列的挑逗終于讓符鳳真生出了反應,她忍不住輕哼起來,腰肢也輕輕地扭動着,掙紮着。
眼看美人已經情動,周文博心知道了最緊要的關頭,于是擺正了嬌妻的位置,正要提劍及履,卻突然被小青姑娘給攔住了。
周文博詫異的側目,隻見小青姑娘紅着臉,稍稍擡起了自家小姐的腰腹,将一塊潔白的錦帕趁在了她的小腹下面。
周文博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趁着符鳳真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對準位置,毫不猶豫的向前一挺,和嬌妻合爲一體。
"啊!"符鳳真被這突然到來的痛楚給刺激的叫了起來,而周文博則連忙停止了動作,隻是緊緊地将符鳳真攬在了懷中。
過了良久,符鳳真似乎終于忍受住了這破瓜之痛,周文博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運動起來,而一片殷紅的血迹已經将原本潔白的錦帕給染上了如同梅花一般的圖案。
符鳳真畢竟是個弱質女子,周文博也生怕妻子受到太多的苦楚,于是很快就倉促結束了這一場戰鬥,然後摟着符鳳真躺在了一起。
而小青姑娘則先是收起了已經被染成了梅花圖案的錦帕,然後取來了銅盆和毛巾,幫周文博和符鳳真兩人擦拭了身上的汗迹,這才告辭退下。
周文博起身吹滅了床頭的紅燭,結束了這一場"洞房花燭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