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說完之後,卻半天沒能等到何三娘的回應,似乎自己身下的這個熟婦已經睡過去了一般。
他連忙低頭貼近了何三娘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何三娘一雙眼睛正在望着正上方的屋梁,卻似在認真思考着自己的玩笑話。
又過了一會,何三娘終于回過神來,她也是一狠心下了個決定:"你說的不錯!我丈夫已經死去了,我又生不出個帶把的來,如今這大旗營的基業早已不是我們母女二人的了!我也指揮不動這山上的幾個頭領,這些日子呆在山寨之中,整日裏殚精竭慮,也是沒有睡一個好覺。倒不如投了你們乳虎軍,獻了整個大旗營,倒也算是立了功勞,爲王前驅,想必你家國公定然不會不給我這個婦道人家一條活路吧?"
宋天彪本來還預備了一肚子的說辭,卻沒想到過程會是這般順利,不過他此時也是十分高興,連忙附和道:"嫂嫂說得對,我家國公最是獎罰分明,似嫂嫂這等棄暗投明、立下大功的人,定當會有足以匹配嫂嫂功勞的賞賜,您卻是不必擔心以後的事了。"
"我說宋天彪,你可得幫我好好勸勸花青,撮合下他和心蘭之間的婚事。若是這件事成了,我也算心裏踏實了。将來有了花青作爲女婿,我這個孤苦伶仃的未亡人也算是有了靠山!"
何三娘卻仍是不依,嘟着嘴說着話讓宋天彪幫忙。
這個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和宋天彪還保持着之前那羞人的姿态,于是猛推了宋天彪一把:"事都談完了,你不怕我亂喊了吧?還不快從我身上下去!"
宋天彪剛剛已經确認了何三娘的意願,正所謂是大功告成,本來就心神一松,如今又近距離欣賞了何三娘這個年過三旬的婦人無意間流露出嬌羞姿态,一時間心頭一蕩,如何肯就這麽白白放過這等美人?
他嘴上已經開始調笑了起來:"照顧哥哥的遺孀本就是我這個做兄弟的義不容辭的義務。嫂嫂若是怕後半生沒有依靠,不如就跟俺過吧。俺的發妻早已過逝多年,若是能讨得嫂嫂這樣的嬌娥,定然會奉嫂嫂爲一家之主,什麽話都聽你的!"
何三娘本就是個風韻猶存的美人,如今聽了宋天彪這番混賬話後卻沒再言語,而是用一雙玉手捂着臉側過頭去,似乎是羞澀了起來。
宋天彪一看何三娘的反應,高興的心兒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也是個利索人,不再多說廢話,飛速除去了自己和身下美嬌娘身上的單衣,就開始了這一段夢幻般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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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辛苦耕種勞作之後,宋天彪如同耗盡了最後一絲力量的老黃牛一般累趴在了何三娘那出了一身細汗之後更顯得嬌嫩光滑的玲珑嬌軀之上,而早已是久曠之身的何三娘此時卻滿意極了,她目光迷離,神采飛揚,不見半點疲态。
"真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啊!"嘴貧的宋天彪忍不住感慨起來。
"你這死鬼,剛剛占了老娘的便宜,這會兒又翻臉不認人了!"何三娘帶着笑意用芊芊玉指點在了宋天彪的額頭之上。
"真想就這麽抱着你一直到死都不松開啊!"宋天彪說起了情話。
"老娘可不是傻乎乎的小姑娘了,你這話早就不管用了!"嘴上雖然這麽說着,何三娘眼中流露出來的神采卻反映了她真實的想法。
"現在可不是溫存的時候,明天乳虎軍就要來攻打黃龍山了!你我二人需得商量好了這其中的細節,别再出了疏漏!"
何三娘卻是先回過神來,面容一肅,就跟宋天彪讨論起了正事。
雖然此時他們二人還緊緊地連成一體,卻并不耽誤兩人用簡短的時間讨論清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完事之後不過是醜時三刻,還是深夜之時,在何三娘的幫助下穿好了衣裳的宋天彪蹑手蹑腳地來到了隔壁鐵木蘭的閨房,卻并沒有發現他預料中的刺激場景。裏面一對少年少女坐在床頭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談情說愛,卻是讓宋天彪大失所望。
随後宋天彪與花青二人仍然從來時的路徑撤出,順手補上了窗戶。
然而這一次宋天彪卻不時地用手按着後腰,遠不如來時那麽矯健有力了。
花青不解的問道:"宋老哥你的腰怎麽了?是不是摔着了?"
宋天彪老臉一紅,隻能随口胡扯:"人老了,動作也不利索了,翻牆時不小心扭到了腰!"
花青一聽,恍然大悟:"宋老哥,你才三十五六吧?這還正值壯年呢!以後要注意鍛煉,不然可沒法帶兵打仗了!"
說話間,兩人手上也沒停着,而是将正門口兩個守衛身上的繩索和嘴裏的粗布都給取了下來。
值得慶幸的是如今已經是初夏,這半夜也不算太涼,兩名守衛居然沒有醒過來,這下宋天彪和花青這次的行動更是沒有半點疏漏了。
将兩名守衛的身體輕輕靠在牆上之後,宋天彪與花青連忙沿着山路一路趕回了自己的住所。
争取到了何三娘作爲内應,乳虎軍攻打大旗營這件事更是再沒有半點波折。第二天天一亮,宋天彪就親自下山向已經隐藏在山腳附近的諸葛羽彙報了自己在山寨這兩日取得的最新進展。到了四月初二這一天的夜裏,宋天彪親自打開了黃龍山山寨的大門,迎着三千名乳虎軍将士湧進了山寨,乳虎軍成功控制住了所有熟睡中的敵人,順利地完成了第一步的任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