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情火燃燒,自然是激動萬分,在馬鞍上搖來擺去,動作幅度之大,着實辛苦了胯下的青骢寶馬,爲了配合他們的動作,隻得在地上不住打轉,不時悲鳴幾聲,爲攤上韓瑞這個主人感到委屈萬分。
良久,流螢癱軟在韓瑞懷中,秀首低垂,細聲細氣道:“你怎麽能這樣。”
聽到怪怨,韓瑞低頭觀看懷中的流螢,隻見她俏臉暈紅,柔唇微張,一雙眸子半開半閉,朦胧欲醉,還沉浸在剛才潮湧般的愉悅中,顯然也是口是心非,也不言語,隻是在在她的晶瑩耳垂上輕輕親吻。
流螢嘤咛,白嫩的小臉通透,似要滴出水來,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一層誘人的光暈,如絢麗的彩霞在純淨的天空漫天綻放,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如癡如醉、忘乎所以,纏綿悱恻,過了許久,韓瑞才重新策馬疾行,此時的流螢渾身酥軟無力,依偎在他懷中,兩人都沒有說話的興緻,默默地體會着這種種妙不可言的激動,直到來到官道的附近,隐約可見雄壯的長安城,流螢才有所動作,扯了扯韓瑞的衣袖。
韓瑞勒馬,輕聲問道:“怎麽了?”
“在這裏停下就可以了,再走過去,别人就看到了。”流螢說道,聽不出她心中的想法,不過韓瑞卻是一陣心虛,猶豫起來。
“知道害怕了吧。”流螢哼聲道,輕輕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這話不好回答,但是更加不能無言相對,韓瑞幹脆又抱起美女的小腰,嘴唇在細緻的粉頸上輕輕吻過,慢慢轉移,流螢掙紮了下,見到此地幽靜,四下無人,自己又是弱小女子,沒有反抗的餘力,隻得聽之任之了,迷迷糊糊之中,丁香暗吐,主動地迎合起來。
幾乎是本能,口中含着香澤之時,韓瑞的手掌,也悄然無聲的上移,輕輕握住了團椒蘭柔膩的軟肉,流螢猶如受到電擊,身子僵硬,呼吸一度停滞,胸口起伏,豐腴柔軟的**好像驚吓逃竄的小兔子,活蹦亂跳,跌蕩聳動。
手掌在軟肉上輕輕滑動,即使是隔着數層衣布,仍舊可以感受到其中的綿軟滑膩,彈性十足,美妙的觸覺難以言喻,韓瑞口中攻城掠地,直到窒息的感覺再次湧現,才依依不舍移開嘴唇,急促喘息,手指卻沒停下,此起彼伏地輕揉慢搓,細細品味少女**的羞澀和悸動。
先前隻是羞澀的半試探、半将就的親熱,現在少女最富貴的地方,落到别人的掌握之中,自然不能同日而語,流螢喘氣籲籲,心中充滿熾烈渴望,很想就此沉淪下去,可是稍微殘餘的理智,卻讓她勉強振起餘力,抓住韓瑞的手掌。
“不要這樣。”流螢微微睜開眼睛,眸子之中水波蕩漾,似拒返迎。
手掌停在**之間,清晰地察覺從少女心扉傳來的劇烈心跳,韓瑞輕聲道:“怎麽了?”
“這裏……現在不行。”喉間發出輕微的呻吟,流螢眸光迷離,呓語說道:“你快些娶娘子過門吧。”
韓瑞微怔,有些了然,又有點兒疑慮,也不知道怎麽應對了。
涼了片刻,稍稍壓制了心頭的燥熱,扯開韓瑞的手掌,流螢嬌媚說道:“明日午時,娘子要到老君殿敬香,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韓瑞自然明白,含糊答應了聲,不過又覺得對不住眼前佳人,正在躊躇的時候,卻見流螢悄然下馬,走了幾步,回眸笑道:“其實,娘子根本沒有在意什麽吳娃,前去找你,是我自己的意思。”
見到韓瑞瞠目結舌的模樣,流螢噗嗤笑了,心情舒暢,步履輕盈,走到官道之上,攔了輛進城的馬車,白嫩的小手微微擺動,車簾迤逦而下,馬車輕快,緩緩順着人流,慢慢消失在城門之中。
目送流螢離去,又徘徊了片刻,韓瑞搖頭輕笑,縱馬調頭,疾行回去,仔細回思,心中也莫名的暢快歡喜。
翌日,清晨,特意起了個大早,洗漱之後,仔細整理容裝,再三檢查,沒有發現遺漏的地方,韓瑞關上房門,騎馬直奔骊山老君殿。
骊山位于長安城東北方向,因遠望山勢如同一匹駿馬,所以得名,而且就是在新宅院的附近,韓瑞自然不會陌生,不過從來沒有去過就是,不過倒是經常聽人議論,骊山晚照,是關中八景之一,每當夕陽西下,骊山輝映在金色的晚霞之中,景色格外绮麗,韓瑞也動過前往觀賞的心思,可惜百事纏身,脫不開身,現在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不久之後,韓瑞來到自己的宅院附近,想了一想,直接過家門而不入,快馬馳騁,很快就來到了骊山腳下,隻見這裏山勢逶迤,樹木蔥茏,景色翠秀,美如錦繡,不過因爲身在山下,也沒能瞧出山勢是否如同駿馬。
山路崎岖,陡坡衆多,不宜以馬代步,不過山腳下倒有不少店鋪,販賣各樣香火燭蠟,酒水小吃等物,形成了個頗爲熱鬧的草市,不時可見行人商客在此打尖休憩,再對比現在的時辰,不過是卯時末而已,這裏就聚了近百人,韓瑞隻得感歎,做生意的真是辛苦,起早摸黑的,着實不容易。
随意找了間店鋪,丢下十幾枚銅錢,讓夥計代爲照料,韓瑞就匆匆朝山上進發,健步如飛,須臾來到半山腰上,韓瑞止聲喘氣,俯瞰而下,卻發現有幢金碧輝煌、壯麗豪華的宮殿,五顔六色的樓台,雕刻精工的合歡花圖案的窗棂,飾有金鳳的雙阙的寶頂,在陽光的映襯下,散發出富麗堂皇的氣息,讓人迷醉。
華清宮三字浮現在腦海,不對,現在應該叫做湯泉宮,韓瑞眨着眼睛,仔細觀賞片刻,心中自然萌生了個想法,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進去泡個溫泉湯。
感歎了番,韓瑞繼續前行,又爬了個山頭,忽而聽到陣陣異響,反正時間充裕,也不着急,帶着幾分好奇,韓瑞聞聲而去,卻見東方天空朝霞照映,彤雲燦爛,山風吹拂之中,不斷響着輕脆的嬌喝聲。
韓瑞凝視注視,隻見對面的一座陡峻秀峰坪台之上,綠樹蔥茏之間,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女,白衫飄飄,翩翩然持劍起舞,可稱之爲舞,卻又不然,那劍鋒流轉自如,如同浮光掠影,燦出許多銀白光芒,銀芒所掠蹤迹,憑空畫影,宛如雪白的緞帶,飄逸清秀,姿态優美。
然而劍刃卷起之時,卻發出陣陣呼嘯,淩厲逼人之極,不要忘記,韓瑞已經練習了大半年劍術,盡管隻是初窺門徑,不過在韓晦的熏陶指點下,眼力卻也不差,自然看得出來,這套劍法看似柔美,其實暗藏殺機。
等等,這劍法好像似曾相識,自己肯定沒有練過,但是卻依稀記得,韓瑞仔細思考,忽然靈光一閃,拍掌叫道,對了,是晦叔……
韓瑞情不自禁,掌聲在山谷中回蕩,響亮之極,聽到動靜,對面山峰的少女動作忽停,回身觀望,雖然隔着不小的距離,但是韓瑞卻看得仔細,少女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年紀,肌膚勝雪,容姿秀絕,精美絕倫。
一身簡約的素白衣裳,襯托着她均勻修長的身材,如夢幻般清純的眼眸,在朝陽的映照下粲然生光,讓人覺得她似乎輕攏在煙霞之中,集天地靈氣于一身,仿佛是一位掉入凡間的仙子,又好像山中的精靈,秀美而嬌俏可愛。
韓瑞隻顧贊歎,沒有留意到嬌俏少女的美眸微掠,遠山秋水似的秀眉微皺,似乎在責怪韓瑞的驚擾,随之轉身而去,消失在坪台之後,讓韓瑞心中不免産生兩分遺憾似的感覺。
清晨的山風,帶着些許涼意,輕輕拂來,韓瑞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自然清醒過來,搓着手臂,總算記得正事,連忙繼續奮進,争取在午時之前,摸清老君觀前後左右的地形,以便制造一場美妙的相逢偶遇。
奔行片刻,韓瑞終于來到了骊山的第三峰,隻見這裏景色靈秀飄逸,美得如夢似幻,就在不遠處,但見一條寬達二、三十丈的瀑布從山壁上挂落直下,瀑布飛瀉,水花飄溢,猶如崩珠散玉,如雪若霧,涼爽沁心的清風吹拂過來,夾帶清爽濕潤之意,令人精神爲之振奮,隻覺得爬山的疲憊也消散了大半。
調息片刻,韓瑞恢複了體力,擡頭之時,忽然發現,瀑布旁邊,有個寬敞的亭子,兩人在亭中相對而坐,中間擱着棋盤,似在對弈,韓瑞目光掠過,覺得其中一人頗爲眼熟,仔細觀看,立時想起,卻是在長孫無忌府中見到的太樂令呂才。
似乎察覺有人在觀望自己,呂才擡眼望來,臉上也有幾分訝意,和旁邊對弈之人說了句話,便起身漫步而來,笑容和煦,拱手爲禮,開口說道:“不想在此地遇見韓公子。”
“呂太樂。”韓瑞連忙回禮,含笑說道:“卻也是真巧。”
“非是巧也,乃是緣分。”一個聲音傳來,卻是與呂才對弈之人,隻見他身高七尺,體形略微清瘦,相貌俊逸,劍眉星目,一身寬衣廣袖的青色道袍,腳着雲履,微風徐來,衣袂飄飛,充滿了玉樹臨風的風采。
“請問閣下是?”韓瑞自然問道。
“李淳風。”
急求會員點擊、收藏、推薦、訂閱、打賞,還有時下最關鍵的月票,請書友們多多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