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來越多的真相披lù,籠罩在斯大林身上的那層神秘光環正在逐漸褪sè。
莫斯科人開始發現他們之前無限擁護,願意用生命來保護的領袖,其實并不是那麽的完全無缺,甚至身上還有着太多的血腥殘忍。
而他們爲之效力的那個黨——布爾什維克黨,也根本沒有那麽的純潔。在這個黨内充滿了太多龌龊、肮髒的東西。
那麽,莫斯科人究竟在爲誰流血賣命?
現在的莫斯科,一半變成了廢墟。這是那麽長的時間以來堅守所造成的。如果破壞一座城市隻需要幾天的話,那麽,重建一座城市将會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街上到處都能看到〖中〗國的士兵和坦克,這表明着這座城市已經完全掌握在了〖中〗國人的手裏。
現在隻剩下了最後一個讓中**方高級将領頭疼的事情了:斯大林究竟在哪裏?
3月30日,〖中〗國俄羅斯軍團總司令吳佩孚進入了莫斯科,他将自己的臨時指揮部設在了克林姆林宮裏。他沒有時間來欣賞這裏的景sè,而是在第一時間讓人把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帶到了自己的面前,或許從他的嘴裏能夠得到斯大林的下落。
“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先生。”吳佩孚說話的口氣相當客氣:“對于你在莫斯科保衛戰中英勇傑出的表現,我向你表達緻意。”
“謝謝,總司令先生。”朱可夫表現得同樣非常禮貌。
戰争已經結束了,朱可夫在這場戰争裏應該承擔什麽樣的責任,會被判處什麽樣的罪行,那是政府的事情。和吳佩孚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吳佩孚對于朱可夫還是比較尊敬的,能夠帶着一座毫無希望。毫無支援的城市。抵抗了強大的中**隊如此長的時間,僅僅從這一點上來說,已經足夠讓人尊敬了。
“我必須要向你提一個問題。”吳佩孚直視着朱可夫:“你們的那位總〖書〗記斯大林,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朱可夫沉默在了那裏。
吳佩孚笑了一下:“你當然可以不回答。我也不會用任何刑訊的方式來逼迫你回答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回答。朱可夫先生。你必須先知道一件事情,特别法庭正在成立,這是由中俄兩方面組織成的特别法庭。我們雖然并不願意殺太多的人。但是那些白衛軍的。卻希望殺了越多的人越好,尤其是像你這樣赤sè分子的高級首領”
“先生,其實我并不太在乎個人的生死。”朱可夫表情平靜地道:“從我加入布爾什維克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爲了我所鍾愛的事業奉獻上我的一切,我認爲這是光榮而神聖的。”
對于這些布爾什維克的頑固,吳佩孚是早有所聞的。他一點也沒有生氣:“當然,我知道你們非常勇敢。不會懼怕死亡流血,但是,你爲你的同胞們考慮過嗎?我可以向你透lù一些你原本不應該知道的情況。在我接到的命令裏,我必須在四月結束前抓捕到斯大林,命令就是命令,你我都是軍人,應該懂得這點。但是實事求是地說,我現在手裏一點有關斯大林的去向情報也都沒有,那麽我隻能在全城展開大搜捕,逮捕一切可疑分子,燒毀一切我認爲可能存在威脅的可疑目标。朱可夫先生,這會流很多血的,莫斯科剛剛經曆過了戰火的摧殘,我本人并不願意讓它再度遭到一次可怕的破壞”
朱可夫沉默在了那裏。
他知道〖中〗國人并不是在那裏威脅他,而說的全是實情。〖中〗國人會不顧一切的抓到斯大林,而不在乎采取什麽樣的手段,畢竟,這裏不是他們的城市。
斯大林,還是莫斯科的人民?朱可夫陷入到了兩難的抉擇之中。
“其實無論你說還是不說,我們都會抓到斯大林的,這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吳佩孚輕松地說道:“上百萬的軍隊都失敗了,難道你認爲僅憑斯大林現在身邊所帶的那些人,就能夠保護住他的安全嗎?不,這實在是太荒謬了,他沒有任何地方可去!”
朱可夫盡管不情願,但卻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在那沉默了許久,朱可夫終于開口說道:“你能夠保證在抓捕到斯大林同志的情況下,不對莫斯科造成進一步的傷害嗎?”
“我保證。”吳佩孚認真的回答道。
朱可夫表情有些痛苦,他的聲音并不是很大:“我其實也并不能肯定。但是在莫斯科的西南,有一座已經廢棄了的集體農莊。在莫斯科保衛戰之前,我接到了一個特殊的命令,将其在沒有其他人知曉的情況下,秘密的将其改造成一個堡壘,同時有大量的物資被運送到了那裏,足夠讓幾百人過上兩個月的物資。”
“謝謝你,朱可夫先生。”吳佩孚站了起來:“除了兌現對你的諾言,而且,在未來的特别法庭上,你對我們的協助,我都将會秘密的彙報給特别法庭,這可以減少對你的判決,以及最大程度的保證你的聲譽。”
聲譽?到了現在自己還有什麽聲譽嗎?朱可夫心裏苦笑了一下
朱可夫判斷的并沒有錯,斯大林、沙bō什尼科夫和蘇俄的一些主要領導,就隐藏在莫斯科西南邊的那座廢棄但卻被重新改裝過的集體農場裏。
無法想像曾經叱咤風雲的這些大人物,現在卻隻能像個耗子一般躲在這裏。
當然,這裏的防衛還是有一定保障的,這裏有秘密的碉堡,有火炮,甚至還有兩輛坦克。而從外面來看,你卻無法在這荒涼的地方看到什麽端倪。
從克林姆林宮逃出來後,斯大林的臉sè一直非常yīn沉。大家也都不敢打擾到總〖書〗記。生怕引起他的暴怒。
“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同志還沒有消息嗎?”坐在地下yīn暗的房間裏,斯大林忽然開口問答。
“沒有。總〖書〗記同志。”葉諾夫絕望地道:“自從最後一次電報聯系後。我們和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同志就失去了聯系,在〖中〗國人公布的被俘名單裏,我們的人也并沒有發現他的名字。或者,他已經爲了我們的事業而獻身了”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斯大林喃喃地道:“犧牲了他是烈士,但是如果他成爲俘虜。後果将會是不堪設想的,這裏隻有他最清楚。”
葉諾夫的心裏冒出了一股寒意。
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爲了保衛莫斯科,保衛斯大林而帶着英勇的紅軍戰士浴血奮戰到了最後一刻。但現在斯大林想的卻不是他的安危。反而在那考慮朱可夫會不會洩lù這裏的情況
葉諾夫開始相信,無論這裏的哪一個人被俘了,斯大林都不會流哪怕一滴眼淚的。
沙bō什尼科夫匆匆走了進來,他并不知道之前這裏發生了什麽:“總〖書〗記同志,剛才我們在外面的暗哨,發現了一些在集體農場外遊dàng的人。行蹤詭秘,很有可能〖中〗國人已經察覺到這裏隐藏了一些什麽。”
“讓同志們準備戰鬥吧。”斯大林拿起了自己的煙鬥。
1941年3月31日。由于莫斯科保衛戰總司令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的配合,〖中〗國方面終于成功鎖定了斯大林的藏身之處。
〖中〗國人并沒有急着進攻,而是經過了充分的準備。大約一個旅的兵力被調集到了這個集體農場,伴随而來助戰的還有幾門火炮和八輛坦克。
上面下達的命令是盡量活捉,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可以采取擊斃的方式。但目的隻有一個,絕不能夠再讓斯大林逃脫,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爲了确保抓捕的順利執行,吳佩孚讓曹锟親自坐鎮。
曹锟也同樣沒有急于進攻,而是派了一名少校軍官與俄國人取得了聯系,希望俄國人能從地堡裏鑽出來,主動進行投降,盡管,曹锟自己也知道這不太現實!
果然,投降的要求被拒絕了。
“那麽,就開始進攻吧。”曹锟終于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進攻到底還是開始了。中**隊先用火炮對那些林立的暗堡進行炮轟,盡管摧毀了幾個,但效果卻并不是太明顯。
朱可夫親自設計并親自督建的這座巨大的防衛工事,設計得非常合理科學,能夠有效的抵禦住敵人的炮火攻擊。
曹锟開始用坦克進行攻擊,但是效果同樣還是不那麽顯著。坦克在這裏于進攻方面基本發揮不了什麽作用,相反對方的兩輛坦克倒是給了防禦方以充足的支持。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曹锟隻能提前将步兵投入到了攻擊之中,完全可以想像得到進攻的艱苦程度。
保衛這裏的都是斯大林身邊的近衛軍,是他的王牌精銳力量,哪怕在莫斯科保衛戰進行到最慘烈的階段,這些士兵也一個沒有投放到戰場上。
他們接到的要求隻有一個:誓死捍衛最高領袖的安全!
槍炮聲重新在莫斯科響起,在這裏戰鬥進行得異常jī烈。從3月31日進攻,一直到4月2日,整整三天時間〖中〗國人并沒有取得什麽太大的進展。
他們能夠拿下整個莫斯科,但卻這頑固的地下工事卻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直接指揮着俄國人戰鬥的是沙bō什尼科夫,其實他現在心裏非常清楚,盡管暫時抵擋住了〖中〗國人的進攻,但這裏的失陷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已。可是沙bō什尼科夫并不在乎,隻要他還活着,隻要他還能繼續戰鬥,他就一定要保衛住總司令的安全。
4月2日下午,〖中〗國人停止了進攻,喧鬧的戰場一下變得死靜起來。
大量穿着奇怪衣服的人出現在了戰場,然後大量的防毒面具被分發到了〖中〗國士兵的手上。現在,〖中〗國人被迫隻能采取最後一招了。
那就是毒氣攻擊。
〖中〗國人已經放棄了活捉斯大林的可能。
毒氣攻擊于當天夜裏開始,效果相當不錯。堅固的地下工事,并沒有爲毒氣攻擊做好準備。大量毫無防備的俄國人。倒在了毒氣之下。
久攻不克的防線,終于出現了巨大的裂縫,大量戴着防毒面具的〖中〗國士兵,開始沖進了地下堡壘之中。
斯大林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
當天夜裏10點。他接到了一個壞消息,指揮着部隊。在毒氣的嚴重威脅下與沖進地下堡壘的〖中〗國人做着英勇搏鬥的沙bō什尼科夫,被子彈擊中,生命危在旦夕。
沙bō什尼科夫被送到斯大林面前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他艱難的看着自己尊敬的領袖,艱難地說道;“總〖書〗記同志,對不起,我已經盡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鮑裏斯,鮑裏斯。”斯大林握住了他的手,喃喃說道:“你是最英勇的紅軍戰士。你是最堅定的布爾什維克,感謝你爲我們所做的一切。”
沙bō什尼科夫的嘴角lù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總〖書〗記同志。敵人兇殘的動用到了毒氣,現在,這座巨大的地下堡壘,反而要變成我們的墳墓了,請最好最後的準備阿爸。”
斯大林默默的點了點頭。
1941年4月2日夜裏川點,蘇俄紅軍總參謀長鮑裏斯.米哈伊洛維奇.沙bō什尼科夫因爲傷重離開了這裏世界。
又一個斯大林所信任的人離開了他現在,在他身邊唯一值得信賴的就是葉諾夫了但是,就算葉諾夫有再大本事,也無法抵擋住〖中〗國人的進攻了
4月3日黎明來到的時候,中**隊終于攻進了地下堡壘的核心部分!
“葉諾夫,給我找一把手槍來。”外面的槍聲已經清晰可聞了,斯大林忽然如此說道。
葉諾夫默默的點了點頭,一會,一把手槍被送到了斯大林的面前。然後,葉諾夫返身走了出去,現在的總〖書〗記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到。
斯大林默默的坐在那,他的腦海中一片的空白。
結束了,一切真的結束了。
外面的槍聲愈發的jī烈起來,甚至還能夠聽到〖中〗國人的呼喊聲了。斯大林苦笑了一下,把槍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一會,一聲沉悶的槍聲從這間yīn森的房間裏傳來
斯大林,原名約瑟夫.維薩裏奧諾維奇.朱加什維利,蘇俄領導人。父親是農民出身的皮鞋匠,母親是農奴的女兒。
1888年,斯大林進哥裏教會小學讀書,1894年升入第比利斯正教中學。1889年成爲社會〖民〗主工黨黨員。1899年,因從事〖革〗命活動被學校開除。
1918年,俄國内戰爆發。斯大林和列夫.托洛茨基等人入選了由列甯組建的五人〖主〗席團。同年5月,他被派往察裏津征糧,在克裏門特.伏羅希洛夫、謝苗.布瓊尼等人的支持下,他加強在軍隊中的影響力。期間,斯大林多次違抗時任軍事〖革〗命委員會〖主〗席托洛茨基的決議,處決了很多紅軍中在沙皇時代任過職的軍官以及“反革.命分子”。爲了強迫征糧,他還使用了焚燒村莊的手段,防止食物供應被強盜劫掠。
最終紅軍在察裏津戰役中取得勝利,同時他也和第一騎兵軍的軍人建立了政治上的合作關系。爲了紀念他的功勳,察裏津被改名爲斯大林格勒。1919年初斯大林被調回莫斯科,随後5月時候,他又被派往彼得格勒附近的西部前線,期間他嚴厲的把逃兵處決。
1922年12月中旬,列甯再次中風,俄共中YANG全會責成斯大林負責監督執行醫生爲列甯規定的制度。22日深夜,列甯健康狀況進一步惡化,右臂右tuǐ癱瘓,但頭腦清楚,思維清晰,口授了一批給DANG的應屆代表大會的信。信是專門談他的戰友或接班人的,一共談及3組人,即斯大林和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布哈林和皮達可夫,既談到他們的優點,也指出他們的缺點,但對任何一人都沒有責備之意。
關于斯大林,信中說:“斯大林同志當了總〖書〗記,掌握了無限權力,他能不能永遠十分謹慎地使用這一權力,我沒有把握。”信中寫道:“斯大林太粗暴,這個缺點在我們中間,在我們**人相互交往中是完全可以容忍的,但是在總〖書〗記的職位上就成爲不可容忍的了。因此,我建議同志們仔細想一個辦法把斯大林從這個職位上調開,任命另一個人擔任這個位置,這個人在所有其他方面隻要有一點強過斯大林同志,這就是較爲耐心、較爲謙恭、較有禮貌、較能關心同志,而較少任xìng等等。”
1923年1月4日,列甯對12月24日的信作了具體的補充,建議免去斯大林的總〖書〗記職務。斯大林根據列甯遺囑的建議提出辭職。
而加米涅夫、季諾維也夫等人不同意,他們認爲列甯的建議是不合适的,并一緻選舉斯大林爲蘇共〖中〗央委員會總〖書〗記。
最後,斯大林還是順利的掌握到了蘇俄最高權利。
1941年4月3日晨6時,斯大林在絕望的情況下,于莫斯科地下堡壘中自殺身亡。
随着斯大林的自殺,俄國的戰争真正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