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代最後一個國王纣王的叔父箕子在周武王伐纣後,帶着商代的禮儀和制度率五千商朝遺民東遷至朝鮮半島北部,被那裏的人民推舉爲國君,建立“箕氏侯國”,并得到周朝的承認,同時被周武王封爲該地國君,史稱“箕子朝鮮”!
漢初,燕王盧绾叛漢後逃至匈奴,其部将燕國将軍衛滿率千餘人進入朝鮮,并成爲箕子朝鮮的宮相。于公元前194年在平壤一帶建立衛氏政權,推翻了箕子朝鮮的政權。這是朝鮮曆史上第二個王朝,稱“衛氏朝鮮”。衛氏政權建立後,控制了朝鮮半島的北部地區,與西漢燕地相鄰。此時正值西漢惠帝時期,天下初定,遼東太守經漢廷批準,主動與朝鮮國王衛滿相約:衛滿爲漢朝藩屬外臣。漢武帝把衛滿朝鮮的國土分爲四郡,分别爲:樂làng郡、玄菟郡、真番郡、臨屯郡,合稱爲“漢四郡”。
因此從曆史角度來看,朝鮮始終都是中國的領土!
1894年,朝鮮爆發東學黨之luàn,朝鮮朝廷無力鎮壓,于是要求中**隊入境鎮壓。6月6日中**隊在牙山登陸,日本軍隊也以此爲借口趁機于7月6日在仁川登陸,并發動壬午事變,占領漢陽,強迫朝鮮簽定《濟物浦條約》。并且組織親日派政fǔ平息内luàn。
1894年日本軍隊襲擊駐朝鮮的中**隊,挑起了中日甲午戰争。中國戰敗以後朝鮮被迫結束與中國的宗藩關系。1904年,日俄戰争後,俄國戰敗,朝鮮政權徹底被日本控制。1905年,簽訂《乙巳保護條約》,朝鮮成爲日本的“保護國”,日本的勢力控制整個半島,而大批不願做日本屬民的朝鮮人,渡江進入中國避難,成爲中國朝鮮族的主體部分。
1906年。日本在朝鮮設立日本派出的“統監”政權。1907年,日本強迫高宗退位。由皇太子繼位。是爲朝鮮純宗1910年8月,日本迫使大韓帝國同之簽定《日韓合并條約》。正式吞并朝鮮半島。設立朝鮮總督府,進行殖民統治。日本将大韓帝國王室封爲日本貴族,bī迫高宗退位,擁立朝鮮純宗。
1919年3月1日,因已退位的朝鮮高宗李熙暴卒,再加上日本禁止在學校内使用朝鮮語,朝鮮半島展開大規模反抗活動。柳寬順等青年學生在漢城鍾路區的塔dòng公園發表“三一獨立宣言”,并把獨立宣言傳遍全國。這些獨立活動喚起人民的反抗意識,民衆沖擊各地的日本警察機關。而引緻日本警察的**。器:無廣告、全文字、更史稱“三一運動”。
同年,朝鮮獨立運動領導人先後在海參崴、上海、漢城成立臨時政fǔ。最後,三處臨時政fǔ合并于上海“大韓民國臨時政fǔ”。
臨時政fǔ獲得中華民國政fǔ以及法國、bō蘭等國的承認。
随着中國國力的強大,“大韓民國臨時政fǔ”把趕走日本人,恢複朝鮮獨立的全部希望,都放到了中國人的身上。
尤其,是那位對日态度強硬無比的中華民國大總統:
王恒嶽!
“在朝鮮進行情報工作的是中統甲級特工周戎華,這人從小在朝鮮長大,26歲被我們發展爲情報人員,膽大心細,可以重用。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和日本人雇傭的朝鮮特務,‘朝日共同社’的社長金延勳很早就認得了,關系良好,他現在正在充分利用這層關系。”
聽了俞雷的彙報,王恒嶽在那想了下問道:“‘朝日共同社’?”
“是的。”俞雷接口說道:“這是個爲日本人效力的特務組織,但裏面的情報人員,從金延勳開始到普通成員,都并不是真心想爲日本人賣命,他們更看中的是金錢,所以他們也願意大肆販賣情報”
王恒嶽點了點頭:“日本那裏杜月笙和王亞樵已經動起來了,我昨天見了一下‘大韓民國臨時政fǔ’的幾位主要負責人。一定要讓朝鮮也luàn起來。日本、台灣、朝鮮三地一luàn,日本政fǔ就會手足無措,進退失當,徹底痛擊日本的時候也就到了!”
“是,我會親自督辦此事的。”俞雷低聲回道。
王恒嶽輕輕呼了口氣。
暴風雨即将在日本降臨!
這場無可阻擋的驚雷閃電,将徹底的摧毀這個國家。
整個局是個很大的局,自己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布置了。
幾個地方同時展開,讓日本應接不暇,甚至無法把主要jīng力反到某一點上。
日本、台灣、朝鮮,三個地方一連串的行動,對日本的打擊将是緻命的。
而這所有一切的jiāo彙點,将彙集到了一個時間:
民國十二年的九月!
那一天以及之後所要發生的事情會讓所有的日本人畢生難忘
“戎華君,恭候多時了!”
一個中等身材、年紀大約爲三十五歲左右的朝鮮人笑面相迎。此人是“朝日共同社”的企業社長金延勳。
“延勳社長,老朋友了,今日得見果然還是當年的風度!”
“戎華君,你也一點沒有變啊!”
兩個昔日的“朋友”,今天在漢城會面,除了一番對過去歲月的感慨,sī下裏也都爲今後的合作心照不宣。
周戎華太熟悉金延勳了,這個日本人的走狗,當初手上沾滿了無數朝鮮人的鮮血。而當他發現其實日本人隻把他當成是一條狗,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得到日本人的信任後,心灰意冷之下幹脆當起了情報販子。
而“朝日共同社”正是他最好的掩護。
昔日的“朋友”周戎華就在這個時候找上了他
“戎華君,這次您可是高升了,中統駐朝鮮情報站站長”金延勳讨好似地說道。
對于自己的身份,周戎華沒有任何隐瞞。像金延勳這樣的情報販子,他們完全不會在乎坐在自己對面的是誰,是什麽樣的身份,在他們的眼裏隻有一個字:
錢!
“延勳君,您也是一位老情報了,其實我們都是吃這碗飯的,沒有過硬的情報來源,就是當上情報局長,也做不成大事。”
周戎華坦率地說,金延勳感到由衷的高興。
“是啊,所以我們雖然過去有一些小小的矛盾,不過今後,說不定是生意上最知道信任的朋友!”
“有這可能!”
“來,戎華君,雖然這裏沒有米酒,可是,我讓他們破個例,我來給你洗塵!”
“延勳君太客氣了,這頓飯還是我來請。爲了今後的合作,我們換個地方好好喝一頓!”
周戎華與延勳又去了一家日式高級料理,延勳有些誠惶誠恐,這樣的待遇在和日本人合作的時候是不可能給與的,被日本占領的朝鮮人,不管那些朝鮮人原來的地位有多麽的顯赫,在日本人的眼裏也隻是一條狗
進入最繁華地段的一處“櫻之介”日式飯店,在一張靠近二樓窗戶的角落找個地方。這裏總是貴賓如流,那些儀态俨然的日軍軍官,手裏挎着,懷裏擁着風sāo的朝鮮妓nv,在這裏huā天酒地盡情享樂。
周戎華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禁爲朝鮮落到這步田地感到可恥和悲哀,當日本占領朝鮮之後,男人們舍掉坐懷之愛,讓自己的nv人去滿足日本人的**,爲了生存,整個日本都在忍辱負重苟且偷生。
金延勳在這裏感到壓抑,那是一種民族自尊的屈辱感。他無奈地低下頭,
“戎華君,您大概對那些賣chūn的nv人們感到不齒吧!”
金延勳看出了周戎華對那些陪着日本人喝酒yín樂的朝鮮nv人,有一種反感,不由得感慨卻不是尴尬地說道:
“我們已經習慣了,記得早些年,我讀豐臣秀吉自傳,曾經對他的行爲感到震撼,他死後,妻子在大阪城被攻下時帶着兒子自殺了,那是日本的武士道jīng神,是過去jī勵我的一種信念,可是現在況就不同了,我開始有了新的認識。”
周戎華望了一眼這個朝鮮人,笑了下,他喝了一口清酒,嚴肅地問道:“延勳君有何感悟?”
金延勳吸了一口氣,頭漸漸低下,他搖晃了幾下杯中的清酒,寓意深刻地說:
“您大概知道日本的曆史吧,德川家康曾經有一句‘屈辱的忍耐、屈辱的等待’這句名言!”
“我對德川家康很感興趣,記得這句話。”
金延勳點點頭,說道:
“這是不合武士道傳統的觀念,可是,當朝鮮被日本占領後我才能夠真正體會到,我和我的朋友都有共識,認爲屈辱的活着,就是爲了培養複興的幼苗。所以在您面前的年輕姑娘,很可能是戰争的寡fù,爲了遺孤和朝鮮民族而賣chūn,人們對此都能諒解。”
周戎華沉默了很久,他的心裏産生了一種敵視,也産生了難以抑制的厭惡,他轉頭朝向huā天酒地的飯桌,仿佛在那些鞠躬忍受屈辱的妓nv們的身軀裏,看穿了這些朝鮮人的本xìng!
他們真的隻是一群狗而已,無論在誰的眼裏,其實都是沒有任何區别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