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張天奇幾次都要被程鶴翔斬落,但是都被他險險躲過,即便如此,他自身也收了不輕的傷。眼看張天奇就要被殺,楚孝風急忙射出兩道銀針,直奔程鶴翔的後心,後背被攻擊,程鶴翔大驚,身形飛轉,躲過攻擊,兩道厲芒向後看去,卻什麽都沒有看到。楚孝風發完飛針後,便移動位置,鑽入人群,再無影蹤。
程鶴翔見并沒有發現放冷槍的人,便再次轉身,對付張天奇,誰知道張天奇已經飛速冊朝着遠處奔逃,如此關頭,怎能讓他逃走,程鶴翔身形飛轉,急速的追過去,卻沒有看到在他身後,也有一個人追了過去。
很快,程鶴翔便已經追出了天京城,他這人也是頗爲自負,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毫無顧忌,看到屋頂上的金蛛衛被殺,就想當然的認爲,自己已經是天下第一了。所以他也沒有帶上自己的人,就孤身前往。
在他看來,一個喪家之犬,自己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慢慢的他看到了正在網名奔逃的張天奇,心中一喜,不由的腳步再次加快,急速沖向張天奇,準備給他緻命的一擊。張天奇也感覺到了背後的殺機,吓得他亡魂皆冒,卻在此時,腳下被什麽一絆,整個人甩了出去。
“掌門,有話好好說,我怎麽也是......也是咱們天京城的第一執劍長老,你......你不能殺我!”
張天奇艱難的轉過身,卻看到了程鶴翔那已經充滿殺機的雙眸,頓時吓得癱軟在地,開始不住的祈求程鶴翔放他一馬。程鶴翔冷冷的看着垂死掙紮的張天奇,笑道:“第一執劍長老,那是什麽玩意,告訴你吧,此事以後,再無執劍長老!”
說完,不再給張天奇說話的機會,長劍斬下,直取他的頭顱,誰知道他剛剛舉起長劍,突然張天奇的頭顱爆裂開來,一柄利劍已經穿過他的頭顱,直透程鶴翔而來,程鶴翔萬萬沒有想到,如此時刻,竟然還有人在張天奇的身後。
天擡起長劍的動作還沒有停歇,雖然看到了急速穿來的利劍,依舊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長劍貫穿了自己的額胸腔。兩具屍體慢慢倒下,一個大半截身子都埋在地下的人,将長劍收回,舔了舔劍上的鮮血,露出一絲狂熱。
“做的不錯!”
楚孝風倒是有些訝然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把程鶴翔給殺了,他還躲在暗處,準備放冷箭呢。不過他不知道,當時情況十分微妙,程鶴翔太過輕敵,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料到,自己的面前其實是兩個人,所以直接導緻了他的悲劇。
“嘿嘿......先生過獎了。”
在見識了楚孝風的謀略和手段後,張橫和他手下,對楚孝風幾乎是奉若神明,這麽大的一個門派,就被他如此輕易的給得手了,真是不可思議。就在楚孝風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剛剛死去的張天奇身上發出一道紫色的光芒,紫色的光芒瞬間擴散,将楚孝風圍攏在其中,而那個埋在地下的人,則迅速的潛入地下。
楚孝風的背部傳來一陣疼痛,七彩的蝴蝶緩緩飄出,一個紫色的光球緩緩形成,而後朝着空中飛去,停在了半空中。楚孝風雖然有了準備,但是還是苦笑一聲,沒想到天京城的帝星之人,竟然會是張天奇,他猜測可能是程鶴翔。
隻是楚孝風卻忽略最根本的一點,那就是所有身懷帝星的人都有着常人無法看透的野心,他們不會屈居人下,在繼續自己的力量時,會隐忍負重,可是但凡有時機反撲,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反叛。
腦中的清明漸漸的迷失,七彩反而蝴蝶開始了吸收的工作,不多時紫色的氣流盡數被七彩蝴蝶吸收進腹中。而楚孝風懷中的紅色肚兜中,一柄長劍怒嘯一聲,沖天而起,直接沖破紫色的圓球,圍繞着圓球急速的轉動,而底下的張橫極其一幫手下,都看傻了。他們怎麽也沒有料到,世間會有如此奇事發生,一個個呆若木雞一般的站立着。
而般若蝶則緩緩的将剛剛吸收的紫氣吐出,慢慢的朝着長劍中釋放,長劍開始似乎非常的排斥這些紫氣,但是慢慢的便乖乖的吸收起來。不多時,紫氣全部被長劍吸收,又是一聲劍鳴,長劍飛射會紫色的圓球中,消失不見了。
而紫色的圓球也緩緩的落下,慢慢淡去,隻剩下楚孝風躺在地上,而張天奇卻不見了蹤迹。張橫大着膽子慢慢的靠近楚孝風,就在他剛想将手探到楚孝風的鼻息處時,楚孝風突然睜開眼睛,輕笑道:“放心,我死不了。”
這一句話吓得張橫跌落在地,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個個面色蒼白,剛才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了楚孝風如何生生的“吃掉”了一個活人,所有人看向楚孝風的眼神,由原來的尊重轉變成了驚懼。
“好了,按計劃進行,盡快找我天京城!”
楚孝風見衆人不說話,無奈的一笑,他也不願意在此地吸收紫氣,誰知道趕上了,他也沒辦法。感受到懷中那個閃閃發光的小劍,楚孝風心中一喜,蒼蘭劍歸位了,真是太好了,有一個帝星歸位,裏成功更近一步了。
張橫恭敬的答應了一聲,而後慢慢的退到後面,一個和程鶴翔一模一樣的人,突然從衆人身後緩緩的走了出來,嘴角還挂着血迹,手中拿着長劍。眼神卻有些疲憊,并不似程鶴翔那般鋒銳霸氣。
“不錯,很像了。接下來你要記住,你是程鶴翔,天京城的掌門,明白了麽!”
楚孝風走到那人身前,微笑的看着他,而張橫也站在旁邊,仔細的聽着楚孝風的吩咐。這人乃是張橫三年前找到的,起初他隻是覺得此人非常像程鶴翔,将他收在自己的手下,原本也就是抱着玩的心态。
每當自己不順心了,就會去找這個長相和掌門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訴苦,就毫不自己和掌門抱怨一般。要是心情極度惡劣的時候,甚至直接辱罵打擊。他就像個傀儡一樣,被張橫圈養着。當時楚孝風參觀張橫的勢力時,看到時,還以爲是程鶴翔就在這裏呢。
張橫拍了拍那人肩膀,嘿嘿笑道:“兄弟,好好幹,這天京城就是我們的天下了!”那人轉過頭,對着張橫微微一笑,這讓張橫一些發愣,這人在他的印象中,從來都是一副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樣子。
就因爲他長得和掌門十分相似,自己在一次外出時,這才将他的性命留下來,爲的就是找到虐待掌門的快感,每次看到他被自己打的爬不起來,自己不知爲何,總有一股十分莫名的快感。
而當初,爲了抓他,他的家人都被自己的人給殺光了,他的妻子和妹妹還被自己玩了,這都讓他對自己恨之入骨,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個表情,那就是恨,恨入骨髓的恨!所以,在心底裏,張橫是很不樂意用這個人的。
而今天他居然對着自己露出了微笑,雖然是微笑,但看在張橫眼中,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雙眼開始模糊起來,而且身體也瞬間無力,他心中一驚,而緊接着,一股劇痛從脖頸處傳來,張橫長大了嘴巴,努力的想要說些什麽,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楚孝風冷冷的看着這一切,手中的長劍不知道何時已經換成了東皇戟,張橫的手下見此情景,都驚恐的看着那個人,可是他們的情況也不比張橫好到那裏去,一個個癱倒在地上,連*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孝風手持長戟,如同一個死神一樣,快速的收割着這喜人的生命,不多時,便已經将他們送上了西天。那人突然跪在楚孝風的面前,沙啞的說道:“多謝主人,賜我報仇的機會!”
“哈哈......計劃進行順利,你知道會後怎麽說了?”
楚孝風哈哈一笑,淡淡的說道。
“本座追蹤張天奇那個叛徒,卻不料他兒先前假裝棄暗投明,實則在這裏等待子,意欲将他救走,本座拼勁全力,身受重傷,将這群叛逆全部格殺,爲天京城清理門戶!”
那人低低的回答道。目光卻是看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也許一個人訝異久了,就會變得如此極端吧。楚孝風點了點頭,對于他的回答,還是十分滿意的。當初他見到他時,他隻是要求報仇,便會認楚孝風爲主,楚孝風也是不以爲然,他隻是個普通人,機智才幹,武功韬略,樣樣不行,所以他曾經考慮過。
可是那人的眼睛卻深深的震撼了楚孝風的心髒,隻有孤注一擲,将所有生命放在一個目标的上的人,才會出現那種眼神,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悸動。所以楚孝風這才決定,讓他來接管這個龐大的門派,而且他也有信心,如此執拗的一個人,定然不會讓他失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