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酒,夥計,再給我來五壇。”
毒醫哈哈大笑,又迅速倒上一杯,也不管楚孝風和宇文琅二人,“咕咚咕咚”的喝起來,小二吆喝一聲,便轉身離去,給他們搬酒去了,
楚孝風和宇文琅對視一眼,露出苦笑,沒想到這毒醫不僅好賭,而且也嗜酒,這人都活了大半輩子了,爲何好的沒學來,惡習倒是一大堆,宇文琅拿起酒壇,給楚孝風滿上,而後又爲自己倒了一杯,便和楚孝風悶頭吃起飯來,
三人明天一早便又要急着趕路,所以楚孝風和宇文琅并不想再浪費精力和毒醫喝酒,而是決定抓經時間休息,前路兇險未蔔,必須養好精神,提高警惕,
就在楚孝風三人各自吃喝各自的時候,身邊幾個公子哥的談話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就聽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笑道:“難道陸兄也是要去參加劉小姐的招夫大會去。”
“嘿嘿郭兄何必裝糊塗,兩天前,柳家突然發出邀請函,誰是柳小姐将舉辦一場招夫大會,這十裏八村的世家子弟,幾乎是傾巢而出,我聽說就連大成鎮上有勢力的家族,也在急急的朝着這邊趕來。”
白袍男子對面,一個身着藍衣的俊美少年,喝了一口酒,嘿嘿笑道,
“你說這柳小姐還真是奇怪,當初那麽多人上她家提親,都被她一一回絕,爲何這次卻又如此急着嫁人呢。”
白袍男子一臉疑惑,斜睨這自己的同伴,拍了拍腦袋,實在不知道爲什麽,難道這柳小姐也開始饑不擇食,想男人了,
“我說郭兄,咱們想這麽多幹嘛,你想想,若是咱們兄弟有人娶了這美貌無雙的柳家大小姐,一來可以抱得美人歸,二來麽,柳家這個龐大的醫藥世家也将順理成章的落入囊中。”
藍衣少年伸手拍打了一下對面的同伴,低聲說道,很多人之所以死皮賴臉的要迎娶柳若涵,一方面是因爲柳若涵的美貌堪稱天下第一,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爲,柳家的醫藥家世,若是将柳家收入麾下,無論放到哪裏都是一筆不可小觑的财富,
“嘭”的一聲爆響,突然傳出,毒醫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美酒全數灑落在地上,宇文琅手裏還拿着半隻雞,而其餘的菜,則全部被楚孝風打落在地,楚孝風臉色十分難看,仿佛有人給他戴了綠帽子一般,
他鐵青着臉,起身來到那白袍男子身邊,低沉的問道:“你們說的柳小姐,可是湯藥谷柳家的柳若涵。”
剛才楚孝風突然打翻桌子,讓所有熱目光都集中在他這邊,很多人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這位到底哪根筋不對勁,爲何突然發這麽大火,
“你你是什麽人。”
白袍男子見楚孝風來者不善,吓得也是一個激靈,他們這些公子哥,幾乎個個手無縛雞之力,平日裏哪見過這種場面,立時從他身後走出兩個家丁,擋在他的身前,楚孝風見白袍男子并沒有回答他的話,突然伸出雙手,“嘭”、“嘭”兩聲,那兩個家丁已經飛了出去,直接将客棧的木門撞翻,
白袍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楚孝風一把拎了起來,楚孝風淡淡的說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是是,就是柳若涵小姐。”
白袍男子被楚孝風提着,哪敢放肆,急忙說道,楚孝風冷哼一聲,随手将他甩了出去,而後冷冷的盯着屋中已經傻掉的衆人,陰沉的說道:“你們給老子聽好了,柳若涵是我的老婆,你們哪個再敢起歪心,殺無赦,都他媽的給老子滾。”
“吆喝,你算哪根蔥,我們這麽多人,難道怕了你不成。”
楚孝風的話音剛落,西邊的一個身穿黃色錦衣的男子幾步上前,不屑的說道,他身後五名大漢紛紛拿出一柄長刀,站在那裏,等待主子的命令,
“媽的,找死。”
楚孝風原本極度惡劣的心情瞬間降到了冰點,幾步沖了過去,客棧老闆本想全解,卻被幾個公子哥給攔下,他們也想看着楚孝風被人教訓,他算個什麽東西,竟敢侮辱柳小姐,真是罪該萬死,
宇文琅剛要站起身來,卻被毒醫一把攔住,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公子自痊愈一來,似乎大不相同,就讓我們看看,這太極玄棺的妙處。”
宇文琅眉頭一皺,說實話,他對所謂的太極玄棺也有幾分好奇,隻是萬一楚孝風遇到危險,自己豈不是失職,他見毒醫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隻好慢慢坐下,緊緊的看着場中局勢的變化,
楚孝風慢慢走向那幾人,五名大漢也紛紛迎了上去,其中一名大漢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楚孝風突然一拳打在臉上,整個人瞬間向後飛去,他身後的兩名大漢一個不防,也被帶倒,剩下的兩名大漢見狀,舉刀便砍,他們見楚孝風衣着普通,并不像什麽大家族的子弟,壓根沒有留情面,
“嘭”的一聲,沖在最前的那個大漢突然停在當場,由于客棧的空間有限,所以另一個大漢剛從同伴身後沖上來,隻是下一刻,他立刻呆在當場,驚恐的向後退去,就見那個大漢的腦地竟被楚孝風一拳打穿,白色、紅色的腦漿溢出,讓四周的衆人一陣作嘔,
既然對方下了死手,楚孝風自然不會客氣,殺人對他來說,已經太習慣了,原本吵嚷的人群在這一刻安靜下來,他們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吓得不停的向後倒退,客棧老闆面如死灰,自己的客棧死人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滾,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楚孝風冷冷的喝道,他話音剛落,所有人幾乎同時狂奔向屋外,笑話,誰的命值錢,這位爺爺可不是善茬,爲今逃命要緊,客棧老闆和夥計抱在一起,哆哆嗦嗦的縮在牆角,而毒醫卻悠閑的吃着菜,喝着酒,挨桌子轉悠,
宇文琅沒有說話,隻是看着楚孝風,無奈的歎了口氣,原本他以爲自己是個惹禍精,沒想到這位比自己還厲害,他是不明白楚孝風和柳若涵的關系,還以爲楚孝風吃飯被打擾了,他這就要殺人呢,
“你們在這裏等我一夜,明天中午我們繼續啓程。”
楚孝風冷冷的丢下一句話,轉身走出了客棧,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客棧老闆急忙給夥計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快去報官,夥計小心的看了一眼毒醫和宇文琅,見他二人還在吃飯,便悄悄的向外面走去,
“我事先警告你們,誰要是走出客棧,将立刻斃命。”
夥計剛要邁出客棧,背後傳來毒醫冷冷的話音,一隻從後面廚房跑出來的大公雞,鳴叫一聲,突然急速沖出客棧,它也不想成爲别人的盤中餐,可是剛一出屋,便身體一僵,随即倒在了夥計面前,一動不動,
夥計吓得急忙後退數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他驚恐的看了看正在喝酒的毒醫,咽了幾口唾液,連滾帶爬的跑到客棧老闆那裏,又和他抱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