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孝風微微皺眉,這是什麽情況,他們不是急着要舉行什麽論道大會麽,怎麽又要請我什麽鳳陽閣,鬼谷自然看出了楚孝風的迷惑,淡淡笑道:“道友切莫疑慮,論道大會早已經結束了,隻是你們過橋的速度太慢,而耽誤了時間,我在論道大會上将你的事情和師尊講了一下,他也很感興趣,這才派張師兄來接你。”
“我們過橋的時間耽擱了太久,不可能吧,我和淳鋒過這座橋也就是用了一盞茶的時間,怎麽說耽擱了很久呢。”
楚孝風更加疑惑,自己明明就是徑直走出來的,怎麽會耽擱時間呢,
“哈哈道中玄機,豈是我等可以領悟,你和小徒能夠同處一橋,已經讓人費解,你知道你們在橋上呆了多久麽,整整十天,若不是師尊說,淳鋒無事,我都要回去找他了。”
鬼谷哈哈大笑起來,他摸着李淳鋒的頭,接着說道:“你和張師兄進去吧,我要下山回鬼谷門了,對了,半癫兄也已經下山了,你不必找他了。”
“什麽,那個老乞丐下山了。”
楚孝風有些郁悶,自己要是回去,連路也找不到,張道陵伸出手,做出請的姿勢,已經一成不變的聲調:“請。”
楚孝風搖了搖頭,對着鬼谷和李淳鋒施了一禮,和二人告别,便随着張道陵一起向裏面走去,鬼谷看着楚孝風遠去的背影,低頭看了一眼,正望着遠方的李淳鋒,微微一笑,便拉着他的手一起朝着來路返回,
走進宮殿,踏在漢白玉砌成的石階上,楚孝風有種超然入聖的奇特感覺,張道陵隻顧在前面帶路,并沒有多說一句話,楚孝風有些費解的看着眼前悶頭行走的張道陵,心中暗暗疑惑,好像自己曾經聽說過他,隻是忘記在什麽地方了,
“聽說你是和半癫那混小子一起來的。”
兩人在經過一個巨大的廣場時,張道陵突然開口問道,
“是的,我确實和半癫前輩一起來的。”
楚孝風微微一愣,不明白張道陵爲什麽要問他這個,
“聽說你和他在來的路上動過手。”
張道陵接着問道,隻是語氣隐隐有些不對味,
“這個”
楚孝風眉頭緊皺,自己和半癫學了一路武藝,倒是和他動過不少次手,隻是這張道陵意欲何爲,此處地處寬闊,除了自己再沒有他人,難道他想對自己做什麽,
“回答是或是不是。”
張道陵停住腳步,見楚孝風猶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動過幾次手,不過”
楚孝風小心的說道,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張道陵突然轉身,一臉的歡喜,指着不遠處的一排兵器架說道:“既然如此,想必半癫那家夥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是不世高人,張某平日裏坐井觀天,自以爲武功略有作爲,今日一定要向先生請教一二。”
“啥。”
楚孝風聽了張道陵的話,看着他一臉期待的表情,登時愣在當場,他這是從哪裏聽說的,還不世高人,自己連自己如何來到這裏的都不知道,哪來的不世高人,
他哪會知道,就在他們師尊決定見一下楚孝風時,所有人都是大爲吃驚,他們的師尊何許人也,可以稱爲天神了,怎麽會随便見一個凡人呢,而在所有訝異的聲音中,半癫卻是得意非常,對楚孝風大吹特吹,還說他的武功修爲在自己之上,更不輸以武力著稱的張道陵,
平日裏,張道陵和半癫的武藝各有千秋,幾乎是旗鼓相當,半癫好不容易找到個打擊張道陵的機會,怎會放過,對楚孝風的誇贊更是天上有,地下無,
張道陵聽了自然技癢,便主動要求晚些回去,親自去請楚孝風,他倒要看看這個在半癫眼中的高人,到底有何能耐,半癫見自己闖了禍,他哪敢再留下來見楚孝風,深知隻要楚孝風見了自己的師尊,自然疑惑全解,這才匆匆忙忙的下山開溜了,
“嗯高人如此傲慢,難道就真的連和我切磋的時間都沒有麽。”
張道陵見楚孝風愣在原地,隻是看着那排兵器發呆,心中不悅,他想起半癫譏笑的言語,還以爲自己在楚孝風眼中不值一提,
“不是,我隻是”
楚孝風見張道陵有些惱怒,急忙解釋道,他可不願意與這個家夥發生沖突,看他那結實的身闆,和隆起的肌肉,楚孝風暗自吞了口唾沫,和他打,純粹找虐,
“難不成高人看不上那些粗鄙的兵器,也對,我疏忽了,似高人這般,這些普通的兵器怎能配上你。”
看到楚孝風緊張的解釋,張道陵的表情這才稍微舒緩,他嘿嘿一笑,轉身向前繼續行走,轉過一個彎道,朝着側面的一道石門走去,來到石門前,對着看門的兩個大漢說道:“兩位道友,可否借裏面的兵器一用。”
“不行,沒有師尊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裏面。”
兩名大漢面無表情的說道,根本不給張道陵面子,
“哼,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前一刻還溫文爾雅的張道陵突然臉色一寒,一把抓住一名大漢,如同拎起兩隻小雞,徑直朝一邊走去,也不顧兩名大漢的喊叫,直接将二人扔進了一個水潭中,楚孝風好奇的跟着張道陵轉過彎道,正好看到那一幕,登時驚得目瞪口呆,這張道陵天生神力,幾乎無人能及,要是自己和他比試,豈不是下場凄慘之極,
“高人,你也過來了,正好,你跟我進去,裏面全是師尊收集的神兵利器,你随便挑選一把,我們進行比試如何。”
張道陵轉身,正好看到呆立的楚孝風,哈哈一笑,幾步走到他跟前,拉着他就走進了那座石門,心中興奮無比,正所謂與高人豈可交臂而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