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居。
時間剛過晚八點,餐館就提前打烊了。
南造雲子将分批混入井陉縣的六名男女特工召到二樓,神情嚴峻地說道:“剛才來的就是嶽維漢手下那頭臭名昭著的‘人形惡犬’——馬占魁,這裏很可能已經暴露了,各位馬上回去清除痕迹,英姬,把電台帶上,準備撤離!”
六名特工答應一聲,旋即分頭離開準備去了。
南造雲子已經很厲害并且很謹慎了,僅僅因爲一絲的可能存在的危險姓,她就毫不猶豫地決定轉移并另起爐竈,不過遺憾的是,她這次遇上的對手不是普通人,而是被嶽維漢倚爲左臂右膀的“人形惡犬”馬占魁!
不等南造雲子等人撤離,數百特種兵已經蜂擁而至!
眼看整個餐館已經被中國特種兵圍了個水洩不通,南造雲子知道這個時候再想撤離已經來不及了,當下命令手下的特工們銷毀所有文件,隐藏所有的武器裝備以及電台,然後重新換上那身惹火的旗袍,笑盈盈地迎出了大門。
“喲,這位老總。”南造雲子笑道,“今兒真是不巧,打烊了。”
“少廢話。”已經因爲表現出色晉升特戰旅第5大隊大隊長的馬富貴冷然道,“我們接到舉報,說你這裏暗藏着南京汪僞政斧的殲細,讓你的人馬上出來,接收檢查!你最好不要玩什麽花樣,否則應該知道後果。”
“老總,這都哪跟哪呀?你可真正冤枉死小女子了。”南造雲子賠笑道,“小女子一家就是從東北逃難過來的,就想在三十九集團軍的地盤上做個本本份份的生意人,怎麽可能跟南京汪僞政斧攪一塊呢?”
“咔咔。”馬富貴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拔出了駁殼槍。
“哎别,老總千萬别生氣,我這就進去叫他們出來。”
南造雲子當即“花容失色”,轉身欲走時,站在她身後的馬富貴卻突然出手,一把就擒住了南造雲子的右手手腕,南造雲子隻覺手腕一疼,就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動彈了,這會,南造雲子别說反抗了,就是想掏出暗藏的毒藥自殺也不可能了。
馬富貴一把擒住南造雲子,旋即冷森森地說道:“讓你的人出來吧。”
南造雲子心裏不由歎了口氣,這時候再頑抗似乎已經沒有意義了,隻能白白坐實了自己的間諜身份,現在唯一的辦法或許就是裝瘋賣傻到底了,說起來,南造雲子也是接受過嚴格的反偵察訓練的,她有信心經受住最嚴酷的考驗。
對于手下的六名特工,南造雲子也很有信心。
不過,對于那個朝鮮來的美女李英姬,南造雲子就沒多少信心了,這個朝鮮女人隻是臨時找來,準備給嶽維漢“送禮”的,根本就沒有接受過正規的間諜訓練,一旦落到了馬占魁那頭“人形惡犬”手裏,絕對會将所知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的。
咬了咬牙,南造雲子突然大叫道:“英子快跑,[***]要劫……”
南造雲子一句“劫财劫色”還沒說完,馬富貴就已經一槍托砸在她的後腦勺上。
南造雲子頓時悶哼一聲昏厥在地,旋即馬富貴大手一揮,向四周嚴陣以待的特戰隊員連打手勢,下達了強攻的命令。
等特戰隊員們沖進餐館大堂時,隻看到十幾個張皇失措的夥計,有幾個抄着菜刀試圖頑抗,很快就被特戰隊員們摞倒了,樓梯上卻倒卧着一位少女,脖子上被人剌了一刀,鮮血正像泉水般往外冒,多半是救不活了。
…………司令部,作戰室。
嶽維漢問馬占魁道:“南造雲子拿下了?”
“拿下了。”馬占魁點點頭,又道,“不過總座,我有個想法。”
說此一頓,馬占魁又道:“總座,來之前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可以策反南造雲子?然後讓她回到岡村甯次身邊,成爲我們的眼線?”
“嗯,策反南造雲子?”嶽維漢皺眉道,“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總座,我覺得很有可能!”馬占魁出人意料地道,“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南造雲子就好比雞蛋,别看她的外殼挺硬,其實裏面也都是軟肋,而這層外殼就是她的信仰,就是她的意志,隻要摧毀了她的意志,我覺得策反她是完全有可能的。”
“信仰?意志?”嶽維漢凜然道,“你能摧毀她的意志?”
“當然。”馬占魁極爲自信地道,“要摧毀她的精神意志很容易!”
“那你就看着辦吧。”嶽維漢道,“隻要不是原則問題,你自由把握。”
“總座,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馬占魁啪地立正,旋即轉身揚長而去。
目送馬占魁的身影遠去,嶽維漢臉上卻不可遏止地露出了一絲期待之色,假如,馬占魁真能摧毀南造雲子的精神意志,并将她成功策反,那麽對于三十九集團軍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利好,南造雲子的情報價值将是無法估量的!
…………行動處,刑訊室。
背縛雙手的南造雲子安靜地坐在小闆凳上,與條桌後面的馬占魁四目相對。
“南造雲子,大佐軍銜,曰軍駐北平特務機關機關長!”馬占魁犀利的眼神箭一樣刺入了南造雲子的美目深處,冷冰冰地說道,“号稱曰本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特工,更被曰軍大本營譽爲帝國之花,雲子小姐,我沒有說錯吧?”
“老總。”南造雲子裝傻道,“南造雲子是誰?”
“看來你是不打算合作了。”馬占魁點了點頭,冷然道。
“老總,我願意合作。”南造雲子再次“花容失色”,楚楚可憐地道,“真的老總,您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哪怕您要我……在這裏……我都願意。”南造雲子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不得過承認,這女人的确很有殺傷力。
“在這裏幹你?”馬占魁邪笑道,“會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此一頓,馬占魁的臉色迅即又沉了下來,冷然道:“不過,這個暫時不着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雲子小姐,我一定會讓你玩個過瘾。”
話音方落,就有便衣隊員托着一隻老鷹走進了刑訊室。
馬占魁一聲呼哨,那隻老鷹頓時便撲翅着飛到了馬占魁肩膀上。
馬占魁摸了摸肩上老鷹的羽毛,向南造雲子說道:“雲子小姐,以你的見多識廣,一定聽說過熬鷹吧?這可是門古老的技藝,老鷹一向高高在上,從來就不把萬物放在眼裏,隻有天空才是它們的極限,似乎很難馴服……”
南造雲子表情茫然,看起來就是個無辜的蕩婦。
馬占魁卻絲毫不爲所動,接着說道:“不過,我們人類的老祖宗卻想出了一個聰明絕頂的辦法,餓着它,再七天七夜不讓它睡覺,就這,硬是馴服了老鷹,雲子小姐,您是不是覺得您比老鷹還要難以馴服呢?”
南造雲子的表情依舊茫然,心裏卻不可遏止地籠上了陰雲。
馬占魁這土匪沒什麽文化,也根本沒學過現代心理學和刑訊學,可他拿熬鷹來熬人,卻與現代刑訊學上的疲勞審訊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不得不說,這土匪就是個天才,他在偵察與反偵察上的天賦的确是無人可以企及的。
“雲子小姐,我知道你精力充沛,體力充足,七天七夜不睡覺也未必能累着你,而且就這樣幹耗着未免太過無聊,所以我還特意爲你準備了好玩的。”馬占魁嘴角忽然露出了極其邪惡的笑意,說罷輕輕擊掌,十幾條五大三粗的壯漢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刑訊室裏的四隻大鐵爐燒得很旺,炭火将室内的溫度控制得恰到好處。
因此,這十幾條大漢身上都隻穿了條四角短褲,一身健壯的健子肉全都露在外面,一排看去,極是惹眼,這下,南造雲子是真正的花容失色了,她終于明白馬占魁這頭“人形惡犬”想幹什麽了,這家夥分明是想讓這些壯漢輪殲她!
老實說,南造雲子并不怕被人輪殲,陸軍大學特工班的其中一門必修課就是色誘,在陸軍大學就讀期間,她至少與一百多名男學員以及二十幾位教員交媾過,被派來中國之後,也至少與數以百計的中國官員上過床,對她來說,輪殲真不算什麽。
不過,交媾是相互的,男人固然會消耗極大的精力以及體力,而南造雲子也會興奮,也會分泌體液,她也同樣會消耗精力以及體力的,十次八次的南造雲子絕對不在話下,可如果讓十幾條壯漢連續輪殲七天七夜,恐怕沒哪個女人受得了!
當然,這些壯漢絕對會控制節奏,不會讓南造雲子累死的。
“雲子小姐,你先玩吧,我先失陪。”馬占魁說罷轉身就走。
馬占魁剛走,就有人擡進來了一條造形奇特的木椅,兩名隻穿着短褲的健壯大漢當下上前抱起南造雲子,将她強行放到了那木椅上,旋即南造雲子的雙手雙腳就被捆到了木椅上,很快,南造雲子整個人就已經擺成了非常銀蕩的“開門揖客”姿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