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嶽維漢跟玉狐隻經催馬進了密林深處。
鬼子和僞軍早已經不見蹤影了,殺人比賽也已經不了了之,事實上,從一開始兩人就完全沒把比賽結果放在心上,不過現在,兩人卻又在不知不覺間賽起了騎術,在如此茂密的森林裏縱馬飛奔,沒有足夠高明的騎術是辦不到的。
玉狐終究是女人,在體能上相比嶽維漢弱了一截,在做一個高難度的縱騎飛躍時因爲體力不支險些一頭栽落馬上,嶽維漢眼疾手快當下急伸手将玉狐從馬背上抄了過來,又輕輕放在自己的馬鞍前。
不過這樣一來,玉狐的嬌軀也整個落入了嶽維漢的懷抱裏,豐盈的翹臀更是直接貼住了嶽維漢的下腹,玉狐頓時便感到了一截堅硬的異物,正頂在她柔軟的幽谷中間,霎時間,玉狐的嬌軀便開始熱得燙,白哲的俏臉也變得一片绯紅。
倏忽之間,胯下坐騎已經沖出密林,來到了一片碧綠如茵的草地上。
嶽維漢健臂輕輕力,兩人便從馬背上滾落下來,落到了柔軟的草地上,當兩人停止翻滾時,玉趣正好整個壓在了嶽維漢身上,嶽維漢目光犀利如刀,直直地刺進了玉窘清澈如水的美眸深處,道:“小狐狸,你想好了?”
玉狐玉靥绯紅,吐氣如蘭,芳心猶如鹿撞,卻沒有避開視線。
玉狐當然知道嶽維漢這話什麽意思,這時候她隻要稍有表示,隻要輕輕地嗯一聲,眼前這個英俊并且充滿讓人心醉的男子氣概的男人就會毫不猶豫地占有她,玉狐再次在心裏問自己,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動心嗎?是的,她的确動心!
二十六年了,玉狐從未見過比眼前這個男人更讓她動心的男人。
當下玉狐不再猶豫,美目凝視着嶽維漢,從鼻腔裏輕輕地嗯了聲。
嶽維漢輕輕一翻身,就将玉狐壓在了身下,再将鼻子湊到玉狐頸側深深地吸了口,頓時間,一股處子的芳香就沁入了他的鼻際,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這般玄妙,有時候,兩個人縱然相處一輩子,也是毫無感覺,可有時候,一面之緣就足以刻骨銘心!
十數裏外,楚中天他們也已經擺脫了日僞軍的追擊。
楚中天猛然調轉車頭,正要猛轟油門原路返回時,雁山狐卻道:“這位兄弟,你是不是想去找你們嶽旅座啊?”
中天道,“我們得去接應。”
“不用了。
”雁山狐道,“這會他們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那也得找着他。”楚中天道,“我是他的警衛員,必須時刻跟着他的身邊。”
雁山狐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那要是你們旅座跟娘們幹那事,你也跟在旁邊?”
“呃,這個”楚中天頓時有些傻了,雁山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走,跟我回公雞寨,至于你們旅座,他這麽大的本事,誰能奈何得了他?”
林中草地。
嶽維漢跟玉狐正相擁而坐。
玉狐嬌靥上的潮紅仍未散去,眉宇間也仍然殘留着**過後的痕迹。
玉狐輕輕依畏在嶽維漢懷裏,正跟嶽維漢講述她的身世,她跟雁山狐本是濟南燕家的公子小姐,因爲一件小事得罪了山東軍閥韓複渠的心腹悍将石友三,結果被石友三滅了族,隻有兄妹倆逃了鼻來,然後在公雞家落草爲寇,漸漸的才有了現在的聲勢。…。
故事很俗套,卻很殘酷,現實就是這樣,軍閥混戰不知道祝害了多少老百姓。
“那你們有什麽打算?”嶽維漢道,“總不能當一輩子土匪?”
“隻要你願意,明天我就讓雁宇軍下山去投奔**。”玉狐回眸。
嶽維漢道:“你哥和那些兄弟會答應?”
玉狐揚了揚眉毛,殺氣騰騰地道:“姑奶奶的話,他們敢不聽?”
嶽維漢愕然,别看這小女子柔柔弱弱的,剛才在他胯下婉轉承歡時也跟柳忻美眉沒啥區别,可轉眼之間,她就立刻變成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女土匪了,看來雁山狐多半也隻是雁字軍名義上的大當家,這女人才是真正的幕後老大。
玉狐又有些擔心地道:“嶽大哥,你該不會嫌棄我們呀?”
“當然不會。”嶽維漢道,“我這次找上你們雁宇宇,就是要收編你們。”
“太好了。”玉狐一下就摟住了嶽維漢的右臂,喜孜孜地道,“回山我就讓弟兄們打點行裝,下山投奔**。”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她的心,還有她的身子給了哪個男人,立刻就恨不得把她所有的東西全都交給那個男人。
“哎哎哎,急啥?”嶽維漢道,“現在可不急。”
“爲啥?”玉狐撅着小嘴道,“你還是嫌我們。
嶽維漢微微一笑,當下湊着玉狐耳畔輕輕說了番話,玉狐聽了後頓時美目亮,旋即回眸望着嶽維漢道:“你真壞,小鬼子碰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說此一頓,玉狐又道,“要不要我幫你把那個南造雲子找出來?”
“不急。”嶽維漢擺了擺手,邪笑道,“這事不急。”
玉狐美目一轉,又道:“嶽大哥,你啥時候娶我過門呀?”
“娶親?這事可不能着急。”嶽維漢邪笑道,“等趕跑了小鬼子,我再用八擡大橋風風光光地娶你們過門。”
“你們?”玉狐霎時美目圓睜,嗔道,“你還有别的女人?”
“怎麽?”嶽維漢揚了咖眉毛,道,“你不樂意我有别的女人?”
“當然不樂意,我殺了那小嗽精。”玉狐當下氣得背轉身去,小、嘴更是撅得能挂半斤油了,她是大戶小姐出身,當然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人之常情,這是沒辦法的事,可她還沒過門呢,自家男人就想着娶姨太太了,哪有這樣的?
“行了,我們回山最}}快手打寨,要不他們該等急了。”
嶽維漢也不多說,當下攔腰抱起玉狐,轉身走向栓在旁邊的坐騎。
嶽維漢根本就沒把玉狐的話放在心上,他可不認爲玉狐真能把柳忻給殺了。
玉狐緊緊摟住嶽維漢脖子,明亮的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嶽維漢,幽聲說道:“哥,你可不許變心,你要是敢變心,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
嶽維漢将玉狐輕輕放到馬背上,然後又縱身坐到了玉狐背後。
不變心嶽維漢自信還是能做到的,不管最後娶多少女人,他都不會變心,更不會抛棄玉狐或者柳忻,這是男人起碼的責任,至于說一夫一妻?那就是扯蛋,現在可是戰亂年代,男丁大量戰死,再搞什麽一夫一妻,那麽多寡婦咋整?
兩天後,嶽維漢帶着楚中天、龐虎紅光滿面地回到了微山島。
劉毅帶着牛大根、李玉龍、劉奉生、劉鐵柱從指揮部裏迎了出來,急道:“旅座,還順利嗎?”…。
“順利!”嶽維漢點頭道,“雁宇軍、黑龍會、天師道、白虎門已經拿下,剩下十幾股土匪還有二十幾支會道門武裝也已經答應跟我們聯合行動,這些土匪武裝和會道門武裝雖說戰鬥力不值一提,加起來卻也有兩萬多人槍,夠小鬼子喝一壺的了!”
“兩萬多人槍?”李玉龍興奮地道,“旅座,是不是要有大動作了?”
維漢重重點頭道,“李玉龍,你的刺刀營整編得怎麽樣了?”
李玉龍猛然立正,朗聲道:“報告旅座,遵照您的指示,已經剔除了俘虜和降軍中的老弱病殘、居心叵測者,現在還剩下一千兩百餘人,正在湖西整“不過戰鬥力一時半會還上不來,這些降軍和俘虜不僅缺乏訓練,也缺乏實戰鍛練。”
“這個不急。”嶽維漢道,“打仗不指望他們,隻要他們不臨陣反水就行了。”
“這個肯定不會。”李玉龍笃定地道,“借他們天膽也不敢臨陣反水,再說所有排以上軍官全都換成了刺刀營的老兵,絕對不會出狀況。”
說着一行人就已經進了作戰室,劉毅趕緊将地冉上攤了開來。
嶽維漢重重一拍地圖,獰聲道:“這次我們要打魯南重鎮删一濟甯!”
李玉龍和劉奉生聞言頓時興奮不已,劉毅卻皺眉道:“旅座,濟甯雖然隻有一個守備大隊,可距離濟甯不到六十裏的雛城卻駐紮着日軍獨立混成第1喘團,還有步兵第1舊、第1醜聯隊以及四個獨立騎兵聯隊也都在附近,這仗可不好打啊。”
嶽維漢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解釋,直接喝道:“我命令”
見嶽維漢主意已定,劉毅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雖然這仗在他看來根本就沒法打。
牛大根、李玉龍、劉奉生還有劉鐵柱卻趕緊挺身立正,嶽維漢正了正臉色,朗聲道:“特肆大隊于今夜連夜開拔,先行進入濟甯潛伏。”
“是!”劉鐵柱猛然挺直身闆,大聲應諾。
“刺刀營、炮營,趁夜進至獨山島待命!”
“是!”李玉龍、牛大根同時挺直身闆,大聲應諾。
“騎兵營,連夜向抱犢肖進,配合八路軍行動。”
ps:月票數真的有點可憐,軍事類點、推榜第一,可月票榜卻連前五十都沒進,我汗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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