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break戰隊是南韫19歲的時候創建,到如今也有了四年的時間,大大小小的冠軍也拿了不下十個,最大的獎項是去年的世冠。
剛開始打比賽的時候,南韫是上場打比賽的,也是隊長,去年春季賽之後,因爲隊内隊員的變動,主教練被辭退後,他把隊長之位讓了出來,擔任了教練的職務,也成功帶領了Daybreak拿到了四連冠的榮譽。
而今年,他們戰隊的上單和輔助紛紛離開,在春季賽上,因隊友的契合度不夠,連連失利,而南韫不得不重回賽場,讓所有粉絲尖叫連連。
覺得往日的南神又回來了。
在衆人舉着粉絲牌在門口接應時,南煙被簇擁上前,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悠悠的歎了口氣,其實她更想回宿舍躺着睡覺。
她都和南韫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22年,相互給的白眼更是不計其數,她可不像他那群小粉絲似的那麽着迷。
等車子到了後,Daybreak戰隊的首發隊員就依次從車上走下來,第一個是今年春季賽他們戰隊新買進來的新人break.向诏,長得也是十分帥氣,尤其是手,又白又長,許多女孩子都是倒在他這雙手上面,爲人比較冷淡,但技術相當硬核。
第二個是KPL聯賽名副其實的中單法王,他的法刺更是出神入化,去年榮獲聯賽MVP第一名,break.故影,是個軟萌小奶狗。
第三個是輔助,也是Daybreak戰隊新買進來的輔助,break.時光,性格内斂溫柔,保人能力絕頂。
第四個是他們隊的ADC,手速一流,廣大粉絲外号‘人形外挂’,break.浮沉,也是被許多KPL聯盟戰隊針對的最多的一個人,年僅17歲,性格比較冷漠,不善表達,但在比賽中往往能重拳出擊。
第五個是自然是Daybreak戰隊的老闆,全能野王南韫,break.南,衆所周知的放浪不羁,形象也痞痞的,還帶着一絲絲年少的輕狂,甚至還有點自戀,但沒辦法,人家有狂妄的資本。
有錢,有顔,還有技術。
他一下來,周邊的尖叫聲連連,差點沒把南煙耳朵給震聾了,在她捂着耳朵略顯嫌棄的朝周圍那些女孩子翻白眼時,和校方負責人打完招呼的南韫也就注意到了她,堂而皇之的走到她的面前,朝她愉悅的挑了挑眉。
南煙一擡眼,清澈的明眸中就映着一張帶有痞痞不羁笑容的妖孽俊容。
“感動嗎?”南韫笑着将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肩膀,半身的力氣都倚靠在她身上。
南煙一受力,身子骨不由的往下蹲,順勢将他的手給躲開了:“和我有什麽關系,難不成,你想說,你今天來我們學校搞這場友誼賽,是爲了我?”
“難道不是嗎?”南韫站穩身子,攤手問。
南煙嘴角一抽,給了他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我和你講,我們學校玩遊戲玩得好的人也不在少數,你這個職業教練,要是輸給了他們,可不止是丢人了。”
“啧!你哥哥我的實力,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聽着他這輕狂又自戀的話,南煙涼涼的睇了他一眼,也沒說話。
“怎麽?不相信?”
“信。”
“我怎麽聽着那麽假?”
“那你還想怎麽樣?”
“對了,我聽媽說,永安市的付家正在打你的主意?”南韫和她并肩走着,絲毫不避諱的再次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這次南煙沒有躲,又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在封閉式訓練嗎?這事你都知道?”
“我昨天回了趟家。”
“哦,那還真是難得,媽肯定高興壞了。”
兩兄妹一路都在聊天,南韫時不時還會擡手和周邊的女同學打招呼,那些女粉絲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卻也不嫉妒,畢竟都知道南煙和南韫是兄妹的關系。
一路到了遊戲的會場,兩桌遊戲台,中間相隔四五米的距離,道具裝備也是應有具有,像極了一個正規比賽似的。
南煙坐在第二排的座位上觀看着,也不知道是她有毒,還是明着寫了‘生人勿進’的字眼,她旁邊的四五個位置都沒有人。
整個會場特别大,光座位都有一千多,後面還有許多站着觀看的同學。
這是甯願站着都不願意和她坐一塊?
咋的,她身上有刺,還是旁邊座位上有針啊?
“煙煙。”賀芷萩抱着一沓書,彎着身子坐到她的身邊,環顧了下周圍:“這人還挺多的。”
“全校都來了,人能不多嗎?”
“那比賽怎麽樣?”賀芷萩擡頭看向緊張氛圍的比賽場内,解說也是KPL名嘴霍岩和莉莉,也是南韫請來的。
“喏,大屏幕上寫着呢!”
比賽是自由組隊,他們五個職業選手也可以選擇拆分,有些同學是專門爲了這次比賽做了準備的,提前五人訓練過的,這種時候,他們五個職業選手仍然是一起的。
而其他自由組隊的,就會從他們五個人中拆分兩到三人出來,他們另一對,也可以在場内自由找選手。
這個雖然是友誼賽,但獎金卻又五萬元,打得好的,被南韫看中,還能進青訓營,誘惑力可以說非常大。
幾場比賽下來,南韫他們戰隊遙遙領先,在場所有粉絲都非常激動的呐喊着,反倒是和他們對戰的那些素人選手,一個個的心态都崩了,卻又不好發作。
尤其是南韫的李白還有玄策,出神入化,六場比賽下來,已經拿了兩次五殺和七次三殺了,而他的狀态依舊是氣定神甯,十分輕松。
這樣的結局早就是南煙預料得到的,南韫的英雄池特别深,不止可以用刺客打野,戰士,法師,射手打野他也不是沒幹過,就連在比賽上,還用過輔助打野,也是見怪不怪了。
在她覺得比賽有些乏味時,突然有個長得十分清秀的女孩子走了過來,輕聲道:“學姐,外面有個姓付的男人找你。”
“姓付?”南煙愣了下:“哪個付?”
“付錢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