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女人要是沒皮沒臉起來,那真是天下無敵,即便是五百年後,你看那職場之上,女人隻要肯拉下臉來,男人根本不是敵手。
喜塔拉被乖官撞見,一刹那間,也是有羞恥之心的,但随即就被歡喜代替了,這等送上門的好機會哪裏去找,故此,她反倒刻意慢慢直起身子,再盈盈拜倒,要說做禮,反倒不如說是賣弄風情來得妥當,乖官身後奧真奈美自手指縫中瞧了,忍不住又暗罵sao狐狸。
喜塔拉怎麽說都是诰命在身的,這一拜無論如何都不合禮,乖官下意識趕緊快步上前,彎腰伸手就去攙扶她,到了跟前這才發現,這位鞑清太祖皇帝的老娘雙臂合攏拜伏,就把後世所謂的事業線給擠了出來,中間深邃得可以,衾衣又是絲綢的,兩粒葡萄凸顯,清晰可見,暗se的月暈都能瞧個七七八八……
泥馬,這不就是後世台灣綜藝節目所說的倒nai賣肉麽!乖官心中吐了一句槽,但眼神未免就移不開了。
孔夫子說吾未見好德如好se者,早八輩子就把男人的德xing說得透徹了,乖官再怎麽脫俗,終究不脫男人窠臼,自然是大看而特看。
明顯察覺到對方眼神停留在自己胸前的喜塔拉未免得意,女人到了她這個年紀,又不是漢人中的閨秀,自然是以能吸引少年的目光爲自傲了,當下刻意又挺了挺胸,雙臂擠壓之下。()溝就格外地深邃。
冰天雪地出來的女人,往往皮膚白皙,膚如凝脂,這在後世是經過花花公子這類男xing權威調查結論的。喜塔拉雖然是典型的上下兩頭尖的奴兒哈赤家族臉型特征,但她年紀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早早又生養過,身材便有女xing之豐腴,卻又未走形,可以說該肥的地方絕對不瘦,腰肢雖然不如少女那般纖細。可你要知道,生養過的女xing腰腹那一層脂肪覆蓋的柔膩豐腴卻又不是少女能比拟的,隻看古今中外美女圖的傳世名作,大抵都是這種豐腴類型的。
故此喜塔拉吸氣讓自己胸更挺一些,腰肢更細一些,臀更肥一些,這些小動作,都是符合男xing的審美的。她本白皙,又穿着薄如蟬翼的衾衣衾褲,倒比不穿還誘惑幾分。尤其雙股如匏瓜一般自腰肌突然隆起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線,這是對男人深埋在nda中的男xing特質的一種獨特誘惑。
“夫人快快請起。”乖官愣了片刻,還是先招呼喜塔拉起身,喜塔拉頓時打蛇随棍上,乖官本是虛虛一扶她,她卻就勢拽着乖官的胳膊,一下子依倒在乖官懷中,“侯爺,奴在關外想念侯爺得狠,實在熬不住。這才添羞臉兒,跟奴兒哈赤一起進京,就想着能見侯爺一面……”
她這是豔婦中的翹楚,一番話從她口中說出來,似乎是一個被男人迷住,爲了愛情沒皮沒臉的小女人一般。可你要知道,絕大多數男人都是吃這一套的,何況喜塔拉還是鞑清太祖皇帝的老娘,大明朝廷的命婦,那就格外地增添一層誘惑了。
男人說白了不就是跟自己的大腦**麽,後世的蒼老師是衆多男子xing幻想的對象,難不成她就真的比隔壁家的優秀多少?非也,隻是因爲公衆人物,有一種獨特的刺激,那些迷戀明星的,無一不是如此的心态,如此而已。
這就跟男人握老婆的手沒感覺,握着中學時期女神的手卻激動萬分,那是一個道理,女神背後還不是有一個男人,握着她的手已經毫無感覺。
故此說白了終究是一個大腦的幻想結構,而喜塔拉在這上頭顯然是極爲占優勢的。
搞一搞鞑清太祖皇帝的老娘,那得多刺激啊!
故而乖官被她這麽一依,頓時就興奮了,要知道以前喜塔拉給他吹一曲兒,那還是醉酒狀态,自然就沒如今這麽清醒,這麽興奮,這麽刺激。
至于旁邊早就呆滞掉的雪月兒,瞧見老娘順勢倒進了國舅爺懷中,這才睜大了眼睛,忍不住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當然了,這時候乖官還是試圖掙紮一下的,隻是這掙紮,未免有些無力,像是上了岸的魚在蹦跶。
“夫人,這個,與禮不合……”乖官說話有些結結巴巴,但臉上的神se卻已經深深地出賣了他。
要知道,他所來自的後世,正是一個了外國妞都有一群人叫好說爲國争光的時代,要是被那些人知道搞了奴兒哈赤的老娘,那還不得起哄到[民族英雄]的高度啊!故此乖官是毫無心理壓力的,頂多,也就是被人酸溜溜說是重口味。
這一旦沒有心理壓力,掙紮自然就是裝裝樣子了,他被喜塔拉媚笑着一把推倒在架子床上,心裏頭在念叨,我是有底線的人……可是底下的小乖官卻是沒底線的,愣頭愣腦就站了起來。
這時候喜塔拉轉瞳看雪月兒還呆滞站着,忍不住罵了一句傻女,過去拽了她,低聲就道:“你這時候不抓着機會服侍侯爺,要等到何時?”
“可是……可是……娘你……”雪月兒結結巴巴,實在接受不了,喜塔拉就狠狠在女兒臀上抽了一巴掌,“有甚醜的,爲娘也是幫襯你,再說了,這事兒,大草原上也不罕見呐!”
說罷,喜塔拉拽着雪月兒衣裳,她是個善解人衣的,三兩下就給雪月兒解除身上全部衣裙,雪月兒裸露出的雪白肌膚上頓時就暴起一粒粒的疙瘩來,這并非天氣寒涼,卻是因爲害羞,腦子似乎都停止轉動了。
其實喜塔拉說的也沒錯,這種事情,草原上的确不罕見,三娘子那麽威名赫赫,連大明皇di du要贊爲一代奇女子,不也是嫁了外公嫁兒子,嫁了兒子嫁孫子麽!甚至就是在大明,這也已經不是什麽太叫人驚訝的事兒。
這時候的大明,正是一個變革的時代,學問、思想、秩序、人心,無一不在變,正所謂,笑貧不笑娼,這種事情,和家中無立錐之地相比較,還是赤貧更遭人嗤笑。
一本金瓶梅,是後世考據明代習俗的奇,中有個叫陶扒灰的,和三個媳婦有染,街坊鄰居也不過就是來一句[你老人家深通條律,象這小叔養嫂子的便是絞罪,若是公公養媳婦的卻論什麽罪?],開玩笑一般說笑就過去了。
這就是當時整個大明的世情。
雪月兒的害羞,不過就是少女的那點矜持罷了,她未必沒聽說過這樣的事兒。
可是,在絕對權力面前,矜持這東西,未必比身上的衣裙難脫到哪兒去。
喜塔拉是個中老手,一下便把雪月兒推倒在國舅爺身上,國舅爺躺在那兒裝傻,心裏頭告訴自己是有底線的,可是卻也知道,什麽底線,毛線一般,糾結來糾結去,但終究是口嫌體正直,小國舅最老實,該幹嘛幹嘛!
這時候喜塔拉先問奧真奈美要不要過來幫襯,把小姑娘吓唬得躲到了門口去,臉上赤紅赤紅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似的,雙手捂着臉頰,滾燙得似乎能煎雞蛋,許久,這才轉首偷偷瞧房裏頭,就見殿下下面的褶裙褪盡,那豔婦正扶着女兒往殿下身上坐,隻見白玉柱一般的小殿下就那麽被一點一點吞進身體裏面,奧真奈美吓了一跳,随即,剛剛有些好轉的臉頰再次大紅滾燙起來。
她捂着臉頰靠在門欄上許久,這才強忍依舊急速跳動心髒帶來的悸動感,緊緊握着拳頭站起身來,卻是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上次在甯遠伯府,國舅爺喝醉了,被喜塔拉吹了一曲,當時就是真奈美在身邊,後來寶兒小姐出現,吃醋大打出手,差點兒鬧了生分,真奈美就覺得自己做的有點不合格,這一次,卻是萬萬不可再讓這樣兒的事情發生了。
想是這麽想的,可奧真奈美這時候的年紀,也已經到了該懂的全部都懂的時候了,要知道扶桑的那位松夫人,十一歲就嫁給前田利家,十二歲就生了女兒,而奧真奈美今年,也十二歲了。<,尤其又是跟在國舅爺這等絕代才俊身邊兒。
她站了一會兒,聽房間裏頭如歌如泣的,忍不住又轉首去看,螓首轉到一半,咬着粉唇又轉回來,可是,腦海中,殿下那一根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卻是生生刻在那兒了,尤其是雪月兒那白生生的身段兒一點一點吞噬掉殿下白玉柱的場景,更是不停地閃現。
站了好一會兒,她終究還是沒忍住,悄悄轉過來就往房裏頭看,一轉眼簾,就瞧見那位佟小姐白生生的身子無力地趴在殿下身上,至于那位指揮使夫人,卻是蹲在床榻之間,螓首微動,隻能瞧着背影和誇張如匏瓜的腰肢臀線,卻不知道在做什麽。
不過奧真奈美到底是上次瞧見過這位指揮使夫人給殿下吹曲兒,這時候略一想就明白了,當下雙股一軟,差一點兒一跤跌倒在地,忍不住心中暗罵這位指揮使夫人太也不知道羞恥,怎麽能這麽做?
她卻不知,自家殿下這時候正魂飛天外,一邊覺得自己有些太重口味無下限,一邊又有個聲音在大聲呐喊,哥們這是爲大漢族争光啦!再也不會有揚州十ri,嘉定三屠,還睡了奴兒哈赤的妹子,讓奴兒哈赤的老娘跪在跟前唱征服……(未完待續。,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v<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