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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五章敢與本官比狠…

李佑仔細斟酌,覺得崔經的主意确實不錯,又很有道理。便雙管齊下,一邊準備按照崔經的法子去做,另一邊使人查找案發前後到過繩愆廳的官吏監生。

那些錦衣衛小校積極性也很高,因爲李大人有言在先,此事了結後将具名上奏表功。他們錦衣衛都是吃皇家這碗飯的,别的可以不理,但能在太後和天子眼中露個臉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石祭酒瞪大了眼睛準備看李大人暴風驟雨,卻不料先見了一番和風細雨。

一連兩日,李佑不停地拜訪各經各堂的博士、學正、學錄,除此之外别無動作,不禁使人産生李大人代表太後前來慰問過國子監一線教職工的錯覺。

每到一處,李佑先抛出幾句開場白曰:“諸君學問博洽,師道尊嚴,必不至爲非作歹,本官心中是十分敬佩和信賴的。特此求助相詢,監中官吏誰與官生交好?望不吝教我!”

崔經給李大人設計的這幾句台詞,很對學官們的胃口,成效不錯,那些做學官的就吃這一套。

兩天後,通過幾種法子,共計圈出可疑份子二十六人,連同繩愆廳七人,共計三十三人,再除去官員四人,可進行嚴刑拷打的爲二十九人。對此李佑感到輕松許多,這個範圍可就小的多了。

在奉旨入駐國子監的第四日清晨,李大人發動了突然襲擊。所有可疑份子均被逮至繩愆廳,暫時看押在堂前院内,錦衣衛小校立定四周持刀守衛。

有句俗話道是人多膽氣壯。如果隻有一個兩個的被抓來,無論是不是真兇,心裏大概都會戰戰兢兢。但猛然間集中了如此多人,倚仗人多勢衆便躁動起來了。

有十幾個小校手持腰刀盯着,這些可疑份子不敢亂動,但喧嘩吵鬧的膽量還是有的。何況這些人都是京師土著,有個小吏差事的多多少少都有幾分手眼門道,自然膽氣較常人爲大。當場有叫屈的,有辱罵的,大喊大叫不絕于耳,整個院落沸沸揚揚。

李佑從堂中走出,立在月台上,看着院中喧鬧皺眉不語。

旁邊的崔經正是抓緊一切機會積極表現希圖上進的時候,他立刻對着人群高聲叫道:“請諸位安靜!”

可惜一點用也沒有,該吵鬧的還是吵鬧,反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這崔監生沒有什麽魄力啊…李佑一邊想道,一邊指着人群最前方某人,吩咐左右小校道:“拿下此人!”

如狼似虎的小校沖到人群裏,提出那人,按在階下。

李佑對四周雜音充耳不聞,又指示道:“重重杖責五十!死活勿論。”

那人驚恐的叫道:“大人在上!小的冤屈啊!”

“你是不是冤屈,打過才知道。”

當即開始杖刑,行刑小校得了命令,打得很重,受刑那人慘叫之聲連綿不絕。不過到三十多下時,他嘴裏便沒了聲響。

“中書大人,他昏迷了。”行刑完畢後,小校禀道。

“冷水破醒,再杖刑五十,死活勿論。”

能熬過一百重重杖刑而不死的,身體那都是很強健的,階下這位大概對自己的身體素質沒有把握,醒了後聽到要繼續行刑,便拼盡殘餘力氣喊道:“小的招了!招了!”

“你怎能現在招?打完再招也不遲。”

階下又是幾聲慘叫,随後便再次沉寂下去。

行刑小校怕出人命,手上松了幾分力道,對此李大人裝作沒注意。

第二遍行刑完畢後,小校探了探受刑人氣息,禀報道:“還活着。”

“活着也好,不然行刑打死了人,本官一年的俸祿又要被罰掉了。”李佑輕描淡寫道。

雖然李佑從頭到尾不曾對人群說過一句話,但此時人群卻漸漸地安靜下來,數十道目光齊刷刷的注視着他。

李大人揮一揮手,派人像扔垃圾一樣将受刑人丢到角落裏,又掃視了幾眼人群,信手随意指定一個道:“拿下此人!”

不幸被指着的人發出一聲尖叫,轉身便朝外跑去,但仍是被守在周邊的錦衣衛小校拿出押在了階下。

“膽敢抗拒官法,妄圖逃脫,先挑斷腳筋示衆!之後再聽候發落!”

又一具挑斷腳筋的垃圾被丢到了牆角…剩餘的二十多個可疑份子齊齊打個哆嗦。他們終于明白,這位來查案的大人看似嘴上無毛,似乎鬧一鬧就能叫他手足無措,其實絕非軟弱溫和的文官,真真正正的生殺予奪,仗着懿旨打心底并不拿他們這些雜吏的小命當回事的。

參觀了李佑手段,崔監生偷偷擦擦汗。自己當初在縣裏和李大人打完官司後立刻跑路果然無比英明,不然自己的下場也不會比眼前這兩人更好了。

本官幹過衙役、當過巡檢、做過推官,無不是與犯人匪盜打交道的差事,想與本官比狠就是你們這些卑賤人物最大的錯誤…李佑對崔監生吩咐道:“下面托付于你了,每人先杖責五十再給紙筆。能招出線索或認罪的,後面可免責五十,不能招出線索隻自辯清白的,再杖責五十以觀後效。什麽都不招的,打死爲止!”

雖然不太明白李大人如此安排的深意,但崔經仍不加思索的應聲道:“謹遵命!”

一時間院内棍杖翻飛,好似人間地獄。

國子監中有不少好事者逡巡在院外想瞧熱鬧,卻隻聽見哀号、慘叫、呻吟連綿不絕,此起彼伏,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不帶停歇。想象着裏面的慘狀,頓時個個毛骨悚然。看來今天肯定要死掉幾個的…消息傳到彜倫堂,石大人的幕僚高師爺恰好也在國子監看望東家,聞此建議道:“大人揚名之機到了!眼下正值京察,許天官蓄意刷新氣象,京師官場人人自危,無人敢彈劾李佑。東翁何不奮起彈他一個暴虐殘酷,必定中外矚目!以吾度之,李佑心中已經不甚在意被彈劾了…”

石祭酒歎道:“此舉等案子了結之後再議,現在不當其時,吾已經答應過不幹涉他查案舉動。況且他有懿旨在手。”

天近午時,李佑正在繩愆廳中細細翻閱呈上來的一批供狀。這些供狀,大都是自陳冤屈的,沒有幾個能提供線索。忽然有把守太學門的小校過來禀報道:“有位監生欲強行出門,已被扣押,如何是好請大人示下。”

李佑聞言暗暗慶幸。幸虧自己擔心從兵馬司借來的士卒靠不住,在大門安排了錦衣衛小校一名監視。

這個敢逆風而動的監生八成是權貴之後,兵馬司未必敢招惹,但錦衣衛屬于皇家親軍,世代襲替自成體系,不用畏懼區區一個富貴監生。

将那監生押到繩愆廳,李佑打量他不過二十幾歲年紀,心裏便可以确定,這的确是所謂的蔭監官生,不知道是哪家權貴的後人。一般以貢生入監的民生,歲數都不會小,二十幾歲正是奮發考科舉時候,怎麽會來坐監,也隻有權貴後代恩蔭入監的才會如此年輕。

“你這荒唐狗官!将我太學生視爲囚犯乎!”那監生咆哮道。

你說“我太學生”而不是“我”?李佑敏銳的察覺到這其中有文章。

那監生罵個不停,李佑面色陰沉下來,又一個想與他比狠的?但監生身份與小吏不同,算是讀書人,他這個外來官不能随便上大刑的,不然容易引起士林非議。想了想也懶得問他身份,下令道:“先給掌嘴三十!”

“狗官敢爾!”這監生破口大罵。

三十下足足打得這監生嘴唇腫大破裂,聲音中氣也小了許多。

李佑繼續下令道:“扒掉外衣直裰,打掉頭上平巾!押去在國子監中遊監示衆!以儆效尤!”

崔監生拿着一疊新的供狀進來,目送那監生出去,忍不住勸道:“大人,須得爲讀書人存幾分體面。”

李佑邊接供狀邊道:“以我觀之,此人性格魯莽且自以爲是,必是受人鼓動。本官捉他遊監,意欲将這個鼓動之人釣出來,看看是何人在背後弄鬼!這個弄鬼之人,必然就是心中有鬼,心中有鬼必然與此案脫不了幹系!”

崔監生沒有再說什麽,拱手道:“堂前之人都審過一遍,包括先前二人,供狀已經齊全,請大人示下。”

“待我看過再論。”

崔監生才退到房門正要出去,卻聽見李大人拍案叫道:“果然如此!崔經回來!”

他又轉身回到公案前方,李大人抽出兩份供狀遞給他道:“你看一看這兩份。”

崔監生翻了翻,都是自辯清白的那種說辭。

原來寫下這兩份供狀的小吏一姓張,一姓方,住所彼此相鄰。兩份供狀中一起提到,監生被下毒的那晚,他們都在家中未曾外出。但不同的是,方姓小吏以張姓小吏爲證,張姓小吏以方姓小吏爲證。

李佑得意笑道:“若說是巧合,有這個可能,但本官甯可先不信這是巧合。本官假定他們事先有過約定,如果某一個人被懷疑了,另一個人就要出面作證,但他們沒想到一起進了這個院子被拷打,一時沒有别的由頭便形成這個巧合。”

崔監生突然明白了李大人爲何要這些嫌疑人自辯清白,眼看案情有了進展也有點興奮,“不錯!若是坦然無私,他們爲什麽會提前做好不在場人證的準備?這其中有門道!在下這就将他二人提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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