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球隊老大,自然不能堕了自家的士氣。
所以羅斯一直沒有把冠軍的事當真。
但是現在當他和王毅擁抱時,感受着王毅胸口那顆劇烈跳動的心髒,聽着王毅的話語,他第1次切實的感受到王毅并不是說說的。
他是真的要戰勝強大的銀河戰艦湖人隊。
他是真的把冠軍當成了自己的目标。
這讓羅斯心中不由的有些驚歎。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家夥?
他到底是擁有着怎樣強大的戰鬥意志?
就國王隊的這幫老弱殘兵,他竟然想帶領他們戰勝強大的銀河戰艦湖人隊。
不但如此,他還想帶着他們越過強大的鹈鹕和有老辣的波老爺子坐鎮的馬刺隊。
甚至還想最終捧杯。
這中間得經曆多少魔難,多少煎熬,多少壓力。
常人光是想想,都要望而卻步。
據羅斯所知,在這種情況下,恐怕沒有任何一個巨星敢想着捧杯。
但是王毅就是這樣想的。
這樣讓羅斯也不由得深深的受到了震撼。
他自以爲自己的戰鬥意志已經足夠強大了,但是和王毅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良久,羅斯說道:“那就讓我們一起戰鬥吧!”
當晚,兩人一起接受了賽後場邊采訪。
這是NBA曆史上第1次有兩個球員同時接受賽後的場面采訪。
而且是同時坐在闆凳席上接受采訪。
本來官方安排的是由王毅接受賽後的場邊采訪的,畢竟他今晚的表現最爲出色。
砍下了48分27籃闆9次助攻和7次封蓋的準4雙。
羅斯作爲老兵,雖然表現不俗,貢獻了28分3籃闆3助攻,還命中了準絕殺。
但是比起王毅的表現,還是差了些。
不過王毅卻主動向公關部提出要求,讓羅斯也接受采訪。
就這樣,兩個人幾乎是相互攙扶着來到了場邊的闆凳席上,肩并肩坐了下來。
王毅之所以如此尊重羅斯,不光是因爲羅斯的曾經的榮譽,也不光是因爲羅斯哪怕被傷病擊敗一千次,也會一千零一次站起來的鬥志。
他是從羅斯身上看到了自己生涯暮年的情形。
他不知道在自己生涯暮年,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長時間戰鬥的時候,還會不會像羅斯一樣擁有着強大的戰鬥意志。
能像羅斯一樣再度站起來。
所以此時的王毅和羅斯可以說是惺惺相惜。
接受完采訪之後,王毅讓羅斯先使用了自己的液氮急凍箱來緩解疲勞。
像羅斯這樣的老兵,身體有很多炎症。
泡液氮對于緩解炎症和疲勞有非常好的效果。
……
在今晚,各個體育媒體的頭條都是國王隊戰勝湖人隊的消息。
其中《玫瑰再次綻放》的标題也屢見不鮮。
羅斯在比賽結束之後,參加完新聞發布會,便快速離開了球館。
今晚他幾乎也耗盡了身體的所有能量,此時他太需要休息了。
老同志的身體恢複起來是很慢的,而在這樣高強度的比賽之中,消耗了如此多的體能,所以他必須要盡快的去休息。
畢竟後天晚上,又将是一場大戰。
而且湖人隊輸了這一場,必然氣急敗壞,下一場會對國王進行報複性的摧殘。
因此,他得提前做好準備。
……
當王毅參加完新聞發布會之後,打算和丹妮一起回家。
而安佳麗本來準備今晚如果赢球的話,就給王毅開一次生日party。
但是看到從更衣室出來的王毅滿臉疲态,安佳麗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有些心疼的對王毅說道:“王,去我那裏休息吧,丹尼的家太遠,開車要半個小時,我在球館附近租的房子不到十分鍾就到。”
王毅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嗯。”
一來是現在王毅太累,感覺腿都是軟的,他太需要休息。
而坐半個小時車的話,顯然是休息不好的。
二來安佳麗的租住的地方确實離球館很近,也方便他明天繼續來參加訓練。
于是乎,王毅坐上了安佳麗的紅色法拉利。
在車上,他打開手機。
手機裏有一條微信,是妮可發來的。
“今晚你太累了,早點休息。”
王毅回了一句:“是太累,不過累并快樂着。”
“生日快樂。”
王毅回道:“同樂同樂。”
“我已經讓安佳麗照顧你,接你去她的住處,那裏離球館近些。能早點休息,也方便你訓練。”
王毅笑了。
原來是妮可安排的。
那自己就真的放心了。
“你就不防一下閨蜜?不防一下我?”
妮可回道:“你有那體能再說。”
王毅再次咧嘴笑了:“不說了,晚安。”
“晚安,早點睡。”
安佳麗看到王毅笑,問道:“笑什麽?”
王毅搖頭:“沒什麽。”
安佳麗載着王毅,離開了停車場,在大約八分鍾之後終于到了安佳麗租住的别墅門口。
這是球館附近的一個别墅小區。
雖然不是獨棟别墅,也沒有安佳麗自己的豪宅那樣奢華,但是相比起一般的公寓來說,這裏也已經很不錯了。
當安佳麗停車之後,轉頭對王毅說:
“就是這裏。”
然而說完這句之後,王毅卻沒有任何反應。
安佳麗借着路燈的光芒看去,發現王毅早已閉上了眼睛。
還傳出了呼噜聲。
路燈照着他的睫毛,映出了五彩的光芒。
僅僅八分多鍾的路程,王毅就已經睡了,可見他有多累。
安佳麗不忍叫醒王毅。
但是就讓他在車裏這麽睡着的話,對他身體不好。
最終她還是輕聲教導:“王,到家了。”
王毅沒有反應。
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王,我們到家了。”
王毅卻依然沒有反應。
安佳麗最終搖了搖王毅的胳膊。
王毅這才恍然睜開了眼睛:“啊,到了嗎?”
“嗯,到了。”
安佳麗說道。
随後打開了車的剪刀門。
王毅點了點頭,便想要擡腿下車。
可是這麽一擡腿,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像是失去了知覺。
連着擡了幾下卻沒有擡動。
他苦笑一聲,雙手撐着座位,這才将自己的腿移出了車子。
終于是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