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驚羽背對着外面,她一動不動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悄咪咪的睜開了眼,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君落淵這個狗男人果然又來了。
她就知道她那些毒,毒不死君落淵這個狗男人。
下一秒,君落淵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鳳驚羽的榻邊。
他眼底陰雲密布,伸手朝鳳驚羽抓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一次,他要把她抓回去,然後關在後院,拔掉她的老虎牙,讓她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
在他面前搖尾賣萌。
自然也要把他的女兒給帶回去。
他的女兒本就該是這個世間最傲嬌的小公主。
他的手還未觸及鳳驚羽。
鳳驚羽突然抓過身來,她沖着君落淵妖娆一笑:“暗器。”
她手一揚。
一道紅色的粉末快如閃電的朝君落淵的雙眼飛去。
君落淵下意識一甩衣袖。
鳳驚羽笑的更歡了。
紅色的粉末洋洋灑灑在空中飄散開來。
這可是鳳驚羽獨家秘制的魔鬼辣椒面外加催淚粉。
“咳咳咳……”君落淵被魔鬼辣椒面嗆的劇烈咳嗽起來,催淚粉熏的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疼,他眼圈泛紅,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毫不誇張,一串一串的擋住他的視線。
“你這個狗男人去死吧!”鳳驚羽趁機擡腳狠狠的朝君落淵的某處踢去。
她這一腳下去,君落淵準保會變成一個太監。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君落淵模模糊糊捕捉到鳳驚羽的人影,看着朝他踢來的那隻腳,他登時就怒了。
這個女人用過了就翻臉不認人不說,還想毀滅證據,簡直太可惡了。
“也該讓你見識一下本尊的厲害。”他一伸手,鎖住鳳驚羽周遭的空間,将鳳驚羽困在其中。
鳳驚羽沒有想到君落淵竟然恐怖如斯。
她被鎖在空間中動彈不得,那隻腳還高高的擡着,姿勢十分不雅。
“你這個滾蛋。”她冷眼瞪着君落淵,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一副想撲上去咬死君落淵的樣子。
君落淵隻隐隐看到鳳驚羽的嘴巴動了動,至于她說了些什麽,他根本沒有聽到,因爲她四周的空間被鎖,她的聲音自然傳不出來。
“阿嚏……”他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從納戒中取出靈泉,清洗着自己的眼睛。
一連洗了好幾遍,他的眼睛才不再流淚。
隻是流過淚的眼睛紅通通的跟兔子有一拼。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君落淵勾唇冷冷一笑,金色的面具擋去他的臉,令得鳳驚羽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隻看到他寒氣四溢的眸子。
他伸手在鳳驚羽身上一點,封住鳳驚羽周身内力不說,還令得她無法動彈。
“你說本尊該怎麽懲罰你才好呢?”他擡手抓住鳳驚羽的衣領,如老鷹抓小雞一樣,将鳳驚羽從鎖住的空間中提溜出來。
與此同時,他擡手鎖住房間四周的空間。
如此一來,不僅任何人進不來,鳳驚羽就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到。
“你個狗男人,你這個大滾蛋,有膽放開老娘,跟老娘光明正在的幹一場。”事到如今鳳驚羽依舊端着一副豪橫的模樣,吐出來的話一股子江湖氣,簡直跟黑幫大姐大一樣。
“你這個女人怎麽兇的跟母老虎一樣,鳳家怎麽教養出你這樣的女兒,他們管教不好你,本尊今日定要好好管教你一番。”君落淵眼中帶着怒氣,他說着已經對着鳳驚羽擡起手來。
“君落淵你最好一掌劈死老娘,不然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鳳驚羽依舊放着狠話。
君落淵高高的舉着手,今日她給他下的那些毒,可沒少叫他吃苦頭,可看着這個狠辣又嬌小的女人,他竟不知道該往哪裏下手。
君落淵眯了眯眼睛,他後退一步坐在榻邊,将鳳驚羽翻了個身,擱在他的雙膝上。
鳳驚羽看着腳下的地面,大喊出聲:“你這個狗男人想幹什麽?”
“你叫本尊什麽?”君落淵眼光一沉。
“啪……”他擡手落在鳳驚羽的小屁屁上,一下又一下,下手絲毫沒有留情。
鳳驚羽隻穿着白色的寝衣,她的小屁屁火辣辣的疼起來。
“記住在本尊面前,以後要學會低調做人,最好再學會小意逢迎。”君落淵心裏那叫一個舒坦,這個可惡的女人總算落到他手裏了。
他一定要狠狠的懲罰她一番。
“呸!去你的低調做人,去你的小意逢迎,君落淵你不弄死老娘,老娘一定要搞死你。”鳳驚羽惡狠狠的說道。
“你說什麽?你怎麽可以這麽粗魯,你再說一遍試試。”君落淵聲音一冷。
“老娘一定要弄死你。”鳳驚羽從牙縫中擠出一絲聲音。
“啪啪啪……”君落淵擡手,數個巴掌狠狠的打在鳳驚羽的小屁屁上。
鳳驚羽眼波一轉,她紅着眼眶,聲音都帶了哭腔:“君落淵你這個混蛋,當年那樁事我也是遭人陷害的,你以爲是我自己情願的?誰會喜歡你這個狗男人,還強你,你現在就是脫光了在老娘面前晃蕩,老娘對你都沒興趣。”
鳳驚羽前半句話令得君落淵微微一怔。
原來當年她是被人陷害的!
君落淵心中對鳳驚羽的仇視剛剛消散了幾分。
可接下來她那半句話令得君落淵面色一沉,他滿心怒火剛準備發作。
誰知鳳驚羽越說越委屈,她索性放聲大哭起來:“你這個混蛋,你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可知這些年我一個人帶着孩子是怎麽過的?”
這句話無異于心靈拷問。
若說委屈,真正委屈的是她。
君落淵舉着的手無論如何也落不下去了。
是啊!
他從來隻想着他的委屈。
卻從不曾想過她的委屈與不易。
一個女人未婚先孕,這麽多年一個人帶着孩子,該是怎樣的艱難?
見君落淵的巴掌遲遲沒有落下來,鳳驚羽眼底掠過一絲冷笑。
“嗚嗚嗚……”她哭的越發委屈:“我一個女人帶着孩子,多少人想要欺負我們,我若是不兇狠一些,和丫丫哪能活到今日,等着你來找我負責?我們怕是早已化作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