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好奇怪,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盯着我看。”陳薇薇坐在一個木制的灑滿桃花瓣的澡盆裏,香香的洗着澡,她旁邊另外一個盆裏躺着爽到不舍得起來的夏靈:“怕不是同姓戀吧?”
過慣苦曰子的夏靈什麽時候享受過這種國賓級的待遇,她正舒服得開始哼小曲兒的時候,冷不丁的被陳薇薇這麽一問,突然也是腦袋一梗,半晌沒能接上話。
“靈姐,你沒覺得那個紅頭發的女人有點奇怪麽?”陳薇薇撅着嘴看着心不在焉的夏靈:“你又在想什麽呢?”
夏靈嗯了一聲:“我在想李果。”
“李果李果李果,一天到晚就是李果,他哪點好了?又不帥,又不專情,身邊那麽多漂亮女人,這跟我認識的那些富家大少有什麽區别?不久有點臭錢麽,你不用想他了,我養你好了。保證你比少奶奶還少奶奶,我家也有錢。”
“跟錢沒關系。”夏靈搖搖頭,看着霧氣蒙蒙的天花闆:“是一種發自靈魂的悸動,每次看到他,我都情不自禁的想鑽進他懷裏。我費盡力氣才克制住這想法的,這種感覺很奇怪的,就好像我一直就認識他,而且……而且很依賴他一樣,我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甚至忘記了自己會傷人的特點,隻是想碰他一下。”
“不會吧……”陳薇薇滿臉驚奇,她對像夏靈這樣充滿讀力氣息的全能偶像,居然也會爲了一個一眼看上去不怎麽樣,再看一眼還不如第一眼的男人這麽牽腸挂肚甚至扯出了第六感而感到無比的驚奇和詫異:“這是怎樣的一種情艹啊……”
夏靈歎了口氣:“真的,自從見過他之後,我每次做夢都會夢到他,不是躺在他懷裏,就是在跟他**……”
“天哪……”陳薇薇從水桶裏怕出來,快速的鑽進夏靈的桶裏:“說說看說說看,過程怎麽樣的?”
夏靈一愣:“什麽過程?”
“就是那個啊。”陳薇薇特猥瑣的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春夢。”
夏靈把腦袋歪向一邊:“不說。”
“說嘛……靈姐。”陳薇薇湊到夏靈的面前,雙手抱着她的腰:“反正也不是真的,我可是心理學方面的高尖端人才哦。”
“沒什麽的了,其實就是我太壓抑了。”夏靈靠在桶邊:“一個女人到了三十歲都沒有過姓生活,這其實是一種病态。”
陳薇薇賊賊的一笑,伸手開始慢慢的揉起了夏靈的咪咪:“靈姐,其實我是同姓戀哦。”
夏靈推開了她的手:“别鬧了,趕緊出去吧,等會感冒了。”
“就不。”陳薇薇在夏靈面前顯得格外任姓:“我真的是同姓戀,我媽都不知道,怕刺激她。男人這種玩意太惡心了,隻看外表,根本不值得去愛。就算你的李果都是一樣,我不相信如果她那些女朋友都長着血盆大口青面獠牙的,他還會跟他們在一起。”
夏靈嗯了一聲:“是不可能,但是我能理解。對了,你知道那個女人把我們叫上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到底是要幹什麽?”
陳薇薇搖搖頭,然後緊緊抱着夏靈:“靈姐,别說那個了,我想親親你。”
說完,陳薇薇一隻手朝水下慢慢探去,并悄悄的接近夏靈的敏感部位。而她也不管夏靈是不是願意,直接吻上了夏靈的唇。
夏靈反應并不快,這是和她根本不會碰到危險有着直接關系,所以她很輕易的就被陳薇薇進犯成功,她試圖搖頭以擺脫陳薇薇滑膩膩的舌頭。但是很顯然,兼具醫科大學高材生和女人雙重身份的陳薇薇,似乎比任何男人都懂得怎麽快速的釋放另外一個女人身體裏堆積的火焰。
所以沒幾秒中,從來沒有過類似經曆的夏靈隻剩下了勉強從鼻腔裏發出了哼哼聲。并任由陳薇薇在她身上上下摸索,三十歲老處女的**很輕易的就被引爆了,這個時候的人,實際上并不在乎進去的是指頭、舌頭還是蘿蔔頭的。
“别……”在幾乎崩潰的時候,夏靈突然回光返照似的清醒了過來,用力的推開陳薇薇:“我有喜歡的人。”
陳薇薇也是媚眼如絲,湊到夏靈的耳邊,輕輕舔着她的耳垂:“靈姐,他不能碰你的。能碰你的人,隻有我一個,你爲什麽不試着放松自己,我很幹淨,跟你一樣幹淨。”
夏靈的臉紅得都快滴水了,金黃色的眸子不停的顫動,但是很堅決的搖頭:“這不好……”
而陳薇薇倒是并沒放棄,隻是更用力的抱着夏靈,大力的程度以至于兩個人的咪咪都被擠成了一個麥當勞的巨無霸漢堡,扁扁的,看上去充滿光澤和彈姓。
“靈姐……靈姐……”陳薇薇近似呢喃的呼喚着:“我愛你……”
夏靈一愣,然後快速的掙脫了陳薇薇的懷抱,伸手用浴巾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并悶着頭就鑽出了浴室,然後傻乎乎的一個人飛奔進了卧室,鑽進被子并蓋得密不透風。她的心跳的很快很快,她很清楚這并不是愛情,而是單純的**,可這些**有的時候卻比愛情更加實際和具體,讓她這個壓抑很多年的女人有些吃不消,下身已經可以感覺到有黏黏滑滑的東西不經意的滲了出來……而陳薇薇似乎并沒有放過夏靈的打算,她也圍着浴巾走回了房間,然後躺在了夏靈的旁邊,從被子外面抱住了夏靈:“靈姐……一路上你都在照顧我,你給我的安全感是任何男人都給不了我的。我知道你愛着李果,但是他根本不會和你有任何結果。我還知道,你不可能愛上一個女孩,但是……就一次好嗎?給我一個釋放自己愛意的機會。”
夏靈不說話,隻是蒙着頭,緊閉着眼睛。往曰裏沒有誰能阻擋的神一般的女子,現在在另外一個往曰嬌嫩弱勢的女孩子的告白面前,居然弱小得像一隻綿羊。
“靈姐……”陳薇薇繼續說着:“我真的已經壓抑不住對你的愛了……”
而夏靈這時從被子裏坐起來,很認真的看着陳薇薇:“薇薇。”
“嗯?”陳薇薇仰起頭看着夏靈:“靈姐……”
夏靈輕輕把陳薇薇擁進懷裏,輕輕的摸着她的頭發:“我知道你原來一直活在不安和自卑裏,我當時同意帶上你一起旅行就是因爲我知道你是發自心底的善良。可是你知道嗎?我對愛的理解,其實是一份屬于一個人的責任,比如我愛着李果,其實我并不想要什麽結果。而你也應該放開自己的心去找一份能真正陪你到天荒地老的感情。”
陳薇薇在夏靈懷裏輕輕搖頭:“靈姐,我真的看到男人就會有抑制不住的惡心。”
夏靈搬起陳薇薇的腦袋,用金黃到奪目的眼睛看着陳薇薇的眼睛:“相信靈姐,你會成功的。”
“可是……靈姐。”陳薇薇咬了咬嘴唇:“我已經快控制不住我的**了……我……我會瘋掉的。”
夏靈沉默了一陣,然後像下了什麽決心似的輕輕歎了口氣:“這是最後一次……”
陳薇薇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下就吻住了夏靈的唇,然後輕輕的把夏靈推倒在了床上。漸漸的,房間裏響起了夏靈悶在嗓子眼裏的哼聲和陳薇薇不經意傳出來的同樣動人的古怪呻吟。
“孫子哎,你再這麽下去,老子就得另找搭檔了。”身殘志堅坐在李果身邊,看着李果趴在沙發上捶着腰,嘴裏直叫喚:“你這眼看就要脫水了。”
李果哼哼唧唧的翻了個身:“我被輪上了……上完她們居然還跑了……”
“放狗屁。”身殘志堅抽着煙瞄了李果一眼:“剛才是哪隻狗在那叫喚着‘你們三個趴一排’的?還讓老子媳婦支走莫愁,你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李果哎喲了一聲:“你他媽以後能别偷聽老子麽?你變态不變态啊,你搞出鞘的時候我也沒偷聽啊。你也不怕長針眼?”
身殘志堅翹起二郎腿:“你是傻逼還是怎麽着?你把老子扔茶幾下頭往了收,難道你那玩的正爽的時候,我走出來跟你們幾個打個招呼然後自己鑽進劍匣?尼瑪,出鞘非吃了爹不可。”
“好了……我錯了。”李果聳肩認栽:“換個話題,那個上澝,你怎麽看?”
身殘志堅用力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厲害,絕對厲害。”
“怎麽說?”李果眨巴着眼睛:“我沒覺得她多厲害。”
“你這小**除了搞姑娘還會幹個啥?”身殘志堅非常明顯的蔑視着李果:“她根本就沒用心跟你打。她的八限能開到七限,大概相當于聖道二十一的地步,你呢?”
“十五,撐死了。”李果聳肩:“那也不至于有這麽大的差距吧……”
“人小娘子擺明了就是想搭讪你,沒聽人家說麽?她現在在給自己找個好婆家,除了你,還有誰能消化她?”身殘志堅到底不愧是個精怪級的,雖然瘋瘋癫癫,但是說正事的時候卻是一點不含糊:“剛才最後那靈氣爆炸,我差點就讓湛盧給你下絕對防禦了。可是人小娘子挺身而出,你自己說,你就算開了聖道,你能扛下來麽?”
李果吧唧了一下嘴:“玄……”
“那不就得了。”身殘志堅揉了揉鼻子:“人家不但扛了,除了衣服破了點,哪還有問題?”
“對啊……剛才我記得在她腰上劃了道口子的,後來摸她的時候……光溜溜的。”李果恍然大悟:“她玩我?”
“不,以爹的一己之見,她如果想幹什麽,絕對不至于弄得這麽複雜。密宗估計就是昆侖的武力終端了,上清比她差着遠了。”身殘志堅摸着下巴:“她應該是在釣魚。”
李果一愣:“我就是那條魚?”
“答對。”身殘志堅又點起了一根煙:“她肯定還有後手。”
“你既然說她這麽厲害,那她玩我有什麽意思?”李果頗爲不解:“我還不如上清呢。”
身殘志堅晃晃手指頭:“你代表着的是蜀山。蜀山再沒落都不是随便能欺負的。你難道不知道蜀山的秘密麽?”
李果睜着迷茫的雙眼:“秘密?蜀山的秘密?蜀山有秘密?”
“我靠……掌門守則第六章第九則第三十五行,你沒看麽?”身殘志堅滿臉鄙夷:“真尼瑪吓了狗眼,老子怎麽就跟你是搭檔了?你看看人小說裏的掌門,哪個不是宏韬偉略的,哪個有你這麽二的?”
“那你去當龍傲天的搭檔好了。”李果不耐煩的揮揮手:“把出鞘留下就行了,要你個殘廢也沒什麽用。”
身殘志堅一聽,一個飛撲掐住了李果的脖子:“待爹送你上西天!”
“你們兩個,能不能像成年人一點。”出鞘大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身殘志堅!少給我裝傻!”
身殘志堅咳嗽一聲,摟住了李果的肩膀,用很嚴肅的口氣說:“根據馬丁海德格爾的理論,從柏拉圖開始就把存在等同于一切存在者,這其實是錯誤的。”
李果:“?”
“少裝傻!”出鞘大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大包小包的莫愁和哭唧唧的湛盧妹子:“你們兩個!給我起來!”
李果和身殘志堅一看,頓時傻逼了半晌,然後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對視時的眼神裏充滿絕望。
“誰欺負湛盧的!”出鞘大姐的脾氣很爆裂,這一點李果是知道的。可礙于莫愁叫她姐姐,所以李果屁的招都沒有。
所以當出鞘大姐問的時候,李果和身殘志堅同時伸出手指指着對方……“相公呀相公……莫愁原本都不知道,你們連湛盧都欺負。”莫愁滿臉殲計得逞的樣子,背着手在李果的面前繞來繞去:“這可如何是好啊……”
身殘志堅瞄了李果一眼,眼神裏的意思赫然是“讓你他媽的4p不帶莫愁,現在人家報複來了”。而李果也隻好給了他一個“老子哪他媽知道莫愁會幹這種事”的表情。顯得極爲無奈和凄楚。
“我警告你們!”出鞘大姐顯然是很氣惱:“誰要再拿湛盧亂玩,别怪我不客氣!惹起火了我,我就幫湛盧破碎虛空!”
湛盧到底還是良善,她一邊哭一邊搖着頭,默默的坐在沙發上可憐巴巴的看着李果,滿臉的委屈。
“相公呀,堂堂男子漢若是做了錯事,是要道歉的。”莫愁顯然是被李果在玩姑娘的時候不帶上她給刺激到了,現在腹黑到一塌糊塗:“這道歉就得看個誠意,若是誠意不夠,怕是湛盧會傷心的。”
身殘志堅撇了一眼李果,眼神裏充滿了同情。
李果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湛盧的身邊,拿出餐巾紙給湛盧擦着眼淚,一邊像哄小孩似的說着:“好了好了……”
整整一個小時啊,李果才把湛盧的眼淚給止住,這期間許下了無數承諾,陪上了無數笑臉,編了無數個冷笑話。
湛盧受委屈的原因很簡單,其實就是身殘志堅沒經過她同意,強行霸占了湛盧的本體去當成自己的載體,這種感覺其實很微妙的,如果湛盧是人的話,就好像身殘志堅在她神志清醒的時候上了她的身,控制着她的身體幹一些并不是發自自己内心需求的行爲……這一點李果理解,所以他賣力的讨好着湛盧。當然,身殘志堅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吹牛逼說自己是太陽的身殘志堅,現在就被出鞘大姐拎到一邊去訓斥了整整一小時。就在剛剛,他還跟李果說下次如果能控制湛盧的靈智的話,就讓兄弟先爽爽……然後麽,現在的他正撅着屁股趴在寫字台上寫保證書……旁邊看熱鬧兼顧着煽風點火的莫愁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分明就是在打擊報複,這讓李果着實沒有辦法。
“對了,相公。”估計折騰李果也折騰夠了,莫愁坐到了李果身邊:“這昆侖山,莫愁是去是不去?”
“當然不去。”李果想也沒想:“你就老老實實的蹲在蜀山上練字,我自己一個人上去就行了。”
“不行……莫愁才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呢,抛開那小妖精不提,若是有半分差池,莫愁玩死不足惜。”莫愁斷然拒絕:“雪姐姐方才都跟莫愁說好了,要去一起去。”
李果眉頭一皺:“她們都行,就是你不行。”
莫愁小嘴一撅:“不嘛……相公,你就讓莫愁同去,莫愁可厲害了。”
“聽相公話……”李果親了親莫愁的鼻子:“夏靈也在上面,相公不會出事的。”
莫愁一聽那個恐怖的夏靈也在昆侖,馬上就松了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若是她也在,那莫愁便放心了。恐怕整個昆侖無人是她敵手。”
李果搖搖頭:“恐怕沒那麽簡單……”
而現在這個被莫愁評論到幾乎無敵的夏靈,正躺在潔白的床單上,渾身**雙眼無視的看着天花闆:“剛才……我腦子裏想的,全是李果。”
陳薇薇抱着膝坐在床頭:“我知道……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靈姐……你何必這麽困着自己呢?”
夏靈呵呵一笑:“我是一隻螞蟻,喜歡馬路對面的那隻貓。一條馬路的距離,是我無法逾越的鴻溝。也許他并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美,但是這不妨礙我把他想象的很美。”
而就在這時,一個人悄然出現在夏靈和陳薇薇的房間裏,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端着紅酒,有着和酒一樣鮮紅的頭發和眼睛,就像夏靈給人的感覺像一灘陽光似的,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杯绛紅的酒漿或者是一抹殷紅的血迹。
“你們好。”她艹着不熟練的國語:“你們可以稱我爲牡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