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山水有相逢


就在房東姐姐的女武神小隊整備差不多完畢,每個人都很驚悚的大白天拿着各種武器站在李果家的門口向房東姐姐彙報着近期狀況的時候。

突然從遠處徐徐駛來一長條的摩托車和農用車,反正怎麽裝的人多怎麽來,就光李果目測就大概有兩三百人。

“爸爸爸爸……”小新妹子指着遠遠開來的車:“這些人是來這強拆的嗎?”

李果捏了捏下巴:“好像不是……挺傻的。”

而女武神和她的守護者們也都看到了那些車,然後一個看似是俄羅斯人的大漢,二話不說從昌河面包車裏拎出一個箱子,然後在裏面用力一拉,一架m族的班用機槍就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然後他迅速的把三角架上槽,供彈器裝好,一副悠然的樣子等着來人上門。

“這是傻瓜比爾。”房東姐姐給李果介紹着:“前烏克蘭金雕成員,負責火力傾瀉,打過伊拉克戰争,是伊拉克方的雇傭兵,墜落的三架黑鷹有兩個是他打下來的。”

不過很快,李果就發現那個摩托車農用車混雜的車隊,好像并不是趙凱找來的人,畢竟如果真是來找李果尋仇的話。總不至于在摩托車的車把上挂上幾隻燒雞和闆鴨吧……那農用車上更是有衛生紙大白菜還有半頭豬……再加上車上還有穿着當地少數民族服飾的女人和小孩……這明擺着是人家哪個寨子裏出來團購年貨嘛……于是,李果連忙擺手示意那個重型火力壓制手把他的機槍路中間撤下來。現在李果算是明白房東姐姐爲什麽不一直把這幫人帶在身邊了。

太恐怖了……都是一群戰争狂人啊。這樣換位思考一下,假如李果是那邊團購年貨的人,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受到了重機槍還有榴彈炮和手榴彈、單兵地雷和火箭筒一通亂打,估計自己就算沒被打死,也八成會被吓出大小便……果然,那幫人真的隻是從李果這邊借道路過,他們在經過李果這幫人的時候還都側頭看了一陣,有幾個小孩還鬧嚷嚷的用土話喊着金毛猴子……“這樣不行啊……”李果把自家庫房的門打開讓女武神小隊把東西放進去之後,就悄悄的把房東姐姐拉到了一邊:“這樣影響生活啊。”

房東姐姐背着一個大箱子,跟聖鬥士的聖衣似的,她一手牽着不情願的小新妹子一手擺弄着她的神經動力長槍,在聽到李果的話之後,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沒關系,他們隻是把裝備放在這裏,平時他們都會很仔細的隐藏,他們都很有錢,不用在意花銷。”

李果點點頭,斜着眼睛看了看那邊正忙上忙下的一堆老外:“你這個小隊是爲什麽存在的……”

房東姐姐撓了撓臉:“是個雇傭兵團隊,美國佬已經把四十年的傭金都付給他們了,就是讓他們配合我成立一個不适合官方出面事物處理小隊,他們隻要聽我的命令就好了……”

李果沉吟一陣:“然後你帶着他們一起叛逃了……”

房東姐姐很認真的點點頭:“嗯!”

李果忍不住捏了捏房東姐姐的臉:“你也這麽可愛……”

而小新妹子這下可不高興了,滿臉怨念的看着李果,眼裏的怨氣化作精神力差點把李果給沖了一個踉跄。

“你又怎麽了?”李果無奈的把小新妹子抱了起來:“我哪惹到你了……”

小新妹子斜着眼看了自己親娘一眼:“她哪裏可愛了,一個拿着棍棍的怪女人而已。”

“你是欠揍嗎?”房東姐姐眯起眼睛,兇神惡煞:“皮癢就直說。”

小新妹子卻絲毫不示弱:“本來就是!你哪裏有我可愛,你是個怪女人!”

“好了好了……”李果連忙伸手阻止:“你們兩個吵什麽……親母女啊……”

房東姐姐用發箍把頭發紮了個利落的馬尾:“正常,我跟她見不得面,一見面就會吵架。她很煩人。”

“你才煩人呢。”小新妹子氣哼哼的說着:“天天就知道打我,你有本事打巫婆去啊!”

正靠在牆角依然在擺弄手機的莫愁聽到小新的話,擡頭看了看:“打莫愁作甚……”

一團糟……李果頓時覺得自己的生活一團糟!這好就好在鳥子精還沒有摻和進來,不然李果真的會湧起拿頭去撞南牆的魄力。

“不過……”莫愁把手機放進口袋,走到房東姐姐面前:“把這個給莫愁玩玩好麽……”

房東姐姐點頭,并把還是棍棍的感應長槍塞進莫愁的手裏:“這隻有我……能……”

她話還沒說完,原本隻有她能啓動的感應長槍,在莫愁手裏突然彈出了槍尖,隻不過因爲沒有充能,而并沒有高溫和快速振動。

莫愁在一旁用長槍插了插磚頭,然後點點頭:“這倒是鋒利,不過沒什麽靈氣,不好用。”

房東姐姐瀑布汗直流,她實在是很想跟莫愁說,其實光這把武器的研究費用和制造費用就超過了f22和f35的總和,而女武神全套的價值,完全是可以用航母來衡量的……特别是最昂貴的兩把武器……而且莫愁說不好用,那是因爲這東西還沒充能啊!你手機沒充電也不能用啊混蛋!

在所有的武器裝備都入庫了之後,李果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得虧現在時間尚早、加上李果家也挺偏,所有除了那個團購車隊和偶爾路過鍛煉身體的老人之外,也沒什麽人看見。而且這些個老人也大多是多年的老鄰居了,沒什麽文化但是熱情淳樸。他們大多以爲李果這是因爲要結婚,所以在準備家具,有個熱心的老木匠還指着房東姐姐腳下的微型導彈平台說這個床頭櫃太笨,等過幾天要親自動手給李果拿上好的樟木打一個。

忙忙碌碌之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李果家對面的那一大片連着山的空地就成了這幫軍爺們的臨時住所,他們俨然把這當成了一次度假活動,連體帳篷不到二十分鍾就豎起了一片,然後他們居然用煤油點起了篝火,還有人用口琴吹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這……這樣好嗎?”李果看着這麽絲毫不擾民的三十口子人:“不讓他們進屋吃點?”

房東姐姐搖搖頭:“紀律是一個團隊生存之本。他們今天會在這暫時休息,等到明天的時候他們就會融化在這個城市裏,一直到我們離開,他們也會離開。不用擔心他們,就算是把他們單獨扔進撒哈拉沙漠或者是越南的雨林,他們都能安然無恙。”

而與此同時,燕京。

朱福水的桌子上擺着整齊的文件,他兒子小朱則站在一邊幫他老爹倒茶添熏香。

“奇了,這個李果居然是青幫的新總裁。”朱福水嘴裏啧啧稱奇:“看見沒?讓你别沖動吧,以他的地位有一個那樣的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懂真愛的小朱面如死灰:“爹地,我不甘心……”

老朱倒是哈哈一笑:“沒什麽的,等吃掉了帽子,你再努力。搞的到搞不到看你自己的本事,不過有幾樣你得……”

“知道了知道了爹地……對女人不能不折手段,要憑真本事、要以家國爲本、要修身養姓、不能目中無人。你說過好多遍了。”懂真愛的小朱面帶不耐煩:“六叔那邊,你怎麽辦啊。爹地。”

“他?”老朱聽到兒子提起自己最小的那個弟弟,滿臉的重創:“長兄如父,是我的錯。”

“可他破壞規矩,在當人販子呢。多可惡啊。”小朱拿出青幫發來的監督信:“看,帽子都給我們發這個信了。”

老朱有些頹然的靠在椅子上:“國内本來一直就是你六叔在打理,攘外必先安内。可那邊是你六叔,我親兄弟。我怎麽下的去手啊……”

“爹地,你還擔心什麽?六叔一點也沒把你當哥哥,你的話他從來不聽。還淨幹一些違法亂紀的事。聽說他的一個下線,跟這個李果擰上了,打電話給六叔求助,六叔居然還真的派人過去了。”小朱提到朱六福的時候,也是沒有什麽所謂的尊敬:“這不是給我們添亂嗎?”

老朱點點頭:“我知道,這樣吧。你幫我給帽子那邊回一封信,就說……就說這事和洪門總堂沒瓜葛,具體的會差清楚。”

小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爹地,你還跟他們這麽客氣做什麽?難道我們還怕了帽子麽?”

老朱笑着搖搖頭,用手點了點桌子上,加蓋着青幫大印的監督信:“帽子用古法送信,這說明他們遵了祖宗家法和規矩,他們遵我們也要遵。你記住,我們是黑社會,但不是小混混。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亂了家法就是亂了綱常,沒了綱常,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匹夫。懂麽?”

小朱雖然不太樂意接受,但是他知道,如果在老朱說家法的時候他反駁,那他是要挨死打的……就跟李果一樣,被打成球……其實像這種傳承了幾百年甚至更長的家門,比起一夜暴富的人群來說,要更謙卑有禮、更有理有據。就好像李果的李家,一書一劍一女子。這俨然就符合了那種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遞進關系。

而朱家也是一樣,這種在古時能算上門閥的家族,一般都接受了比一般人更傳統也更苛刻的教育。好壞不論,那隻是立場問題,但是心中自有一套可以讓人信服的道德觀。

就比如說青幫和洪門,青幫雖然多出流氓,但是他們的流氓被稱之爲大亨,比如杜月笙這種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是他開的粥場救了數十萬人、他還開學校辦實業。而洪門也一樣懷揣着光複中華、維持道統的夢想,畢竟洪門就是原來的天地會嘛。

雖然有爾虞我詐,畢竟這種事,誰都難以避免,如果一棒子全部打死,那似乎就太不近人情了。當然,林子大了也就出了各種各樣的鳥,這朱家老六就是個特例。

朱六福十四歲時就離家出走,老早就回國自己發展。那時候老朱的爹還沒有挂掉,老人嘛,總是格外疼愛自己的老來子,所以也就默許了朱六的各種行爲,甚至還暗中給他幫助。所以到後來,這朱六福倒也是個人才,居然用了二十年,把香港台灣和大陸那些零零碎碎的洪門分支給整合了起來,比如什麽三聯青竹還有新義安等等。

不過到底,還是缺了一種正統的神韻,越到後面也就越亂。就是因爲這樣,朱福水才臨危受命,匆匆回到大陸來拯救洪門的基礎。

其實說起來,洪門和青幫都有各自的危機,正如古人說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青幫是敗絮其外,但是内部還是一條線下來,整整齊齊。而洪門則是金玉其外,看似蒸蒸曰上,但裏頭卻一團亂麻。

“爹地,那李家有眉目了麽?”小朱靠在桌邊:“它真有你說的那麽吓人?”

朱福水搖搖頭:“沒有,根本查無可考。倒不是吓人……好了,不要多提了。你今天的任務,是把洪門所有中層的名單給整理出來。下午前整理不出來,晚上不許吃飯。”

小朱一愣,滿臉悲切,但是又不敢說什麽。隻能默默的退出房門,然後瘋狂的開始加班幹活……而老朱看到自己的兒子之後,默默的搖搖頭,然後用紅筆在李果照片上重重的畫了一個圈,并拿起了老實的轉輪式電話:“許老,你對李家的了解有多少?”

電話那頭是一個挺滄桑的聲音:“不多,但是我知道李家使劍。”

“許老,我什麽時候才能成你的正式弟子?”朱福水說話時格外的小心翼翼:“弟子等了二十年……二十年啊。”

那邊的聲音沉默了一陣:“緣。”

說完之後,那個蒼老的聲音頓了頓:“最近風起雲湧,你樹大招風,請多保重。”

“許老……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朱六福很是茫然:“請明示弟子……”

“百花齊放。如果可能,你就暫避一陣。”許老說話時顯然頓了一頓:“再多,就是天機了,你自己小心。你我也算是有一段師徒緣,勸你多行善。”

“是……”朱福水乖巧的答應,并在許老挂了電話之後,他默默的挂上了電話,然後面色沉着的想了一陣子。

然後突然眼睛一亮,又拿起電話,撥了個号碼。

這一次他可是派頭十足,豪氣幹雲:“給我成立一個基金會,啓動資金不少于十億的。助殘的,三個月内成立。一切資金由我們承擔。”

電話那頭的是老朱的秘書,他當場就愣住了,遲疑的問着:“老闆……三個月是不是太緊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老朱說着,然後又補充了一句:“給我定兩張去夏威夷的機票,我要回家過年。”

“是……”

而李果呢,他現在正坐在飯桌上和李明雪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主要就是因爲李明雪突然說她這兩天有些奇怪。

李果問她怎麽奇怪,她說夢到自己長尾巴了……“姑姑,到底是什麽的尾巴……狗尾巴還是狐狸尾巴?”李果很壞:“狐狸尾巴就好看,你要變條魚尾巴就能去演加勒比海盜4。”

“是蛇。”李明雪表情陰測測的:“好粗的蛇尾巴。”

李果一愣,上下打量着李明雪,然後想象着她的腿變成尾巴的樣子,然後欣然點頭:“好看!就跟趙靈兒似的。”

“趙靈兒?”李明雪愣了愣:“我比劉亦菲漂亮。”

而果爸的表情則也是一副怪怪的樣子,他賊兮兮的看一眼李明雪然後吃一口飯,然後又賊兮兮的看一眼李明雪……“哥,你有病麽?”李明雪可不怕果爸揍她,絲毫不遲疑的一句頂過去:“吃頂了吧。”

果爸被罵了,也不說話,還是在那笑,而且絕對是發自真心的笑……“我拿湯潑你了啊。”李明雪瞪着眼睛:“有話就說好不好。”

果爸一抹嘴:“咱媽……是苗族的。”

李明雪點點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是想說我高考是因爲加分才上北大的麽?”

果爸還是笑而不語,然後看了看四周的人,咳嗽了一聲:“吃飯吃飯,食不言寝不語……”

李果翻了翻白眼,順手把半盤子菜撥拉到莫愁的盆子裏,然後把自己這段時間碰到的事都告訴了果爸。

不得不說,天朝确實是有在飯桌上談世界的習俗。李果的話題立刻就得到了在場的全體人的響應。并一緻同意要李果對趙凱進行制裁。

唯獨果爸沒有發言,隻是耐心的等着李果說完之後,他才開聲:“你早就成年了,我現在隻管你是不是幹壞事,其他的我不管。男人報仇是應該的,但是你要是一門心思全用在報仇上,你就輸了。”

李果點點頭:“爸,咱們家的勢力有多大?”

果爸看了一下李果和一樣好奇的李明雪,然後鄭重的點點頭,一指鳥子精:“她是屬我們家的。你爺爺的李家村也是我們家的,還有一個……”

說到這,果爸突然一皺眉,朝牆角的一盆盆栽看了一眼:“你躲多久了?出來吧,百合。”

百合!李果一聽……這飯就吃不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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