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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裝逼的人生啊,很無奈


“總裁,有個好玩的事。”紅紅在電話裏的聲音顯然是有些興奮了:“保證是個驚喜。”

李果先是一愣,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在地上嗷嗷叫的趙凱。然後拿起電話走到了一邊:“别跟我說納斯達克漲了多少的事……我不懂。”

紅紅呵呵一笑:“你讓我查的那件事,多少有些眉頭了。”

“哦?”李果笑了笑:“這麽快?”

紅紅連連應聲:“青幫麽,擅長的就是情報工作。”

說着,紅紅清了清嗓子:“總裁,這件事可大可小。”

“你就直說吧。”李果點起一根煙:“别弄的這麽神秘呢,我這邊頭都大了。”

紅紅嗯了一聲:“那邊兒,參與人口買賣了。”

李果當時就一驚,“那邊兒”算是他們内部的一個術語。洪門整個序列,在青幫的嘴裏都統一稱之爲那邊兒,而在洪門那裏,青幫被稱爲“帽子”,雖然來源已經查無可考,但是大家也都把這個當成一種習俗,就這麽流傳了下來。

“那邊兒?”李果喃喃的說了一句:“他們不是不允許幹這種事的麽?”

紅紅冷笑了一聲:“開始是不允許,可後頭這朱家上台之後,人可是一門心思賺錢的主兒,隻要能賺着錢,其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那我們這邊的?”李果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打算如果青幫也有這種事情的話,他就秉承蔣公中正的那套“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來一次全盤大清洗,反正鳥子精已經把最高權限全部授給了李果,要的就是要李果在憑良心做事的時候,能安心做事。

“原來有。”紅紅那邊好像在用電腦,噼啪的鍵盤聲一陣響動:“不過被頂峰直接給家法了,後來大家也都不敢了,賣賣粉已經是在打擦邊球了。”

“嘿,難怪我們發展不過他們。”李果默默的搖頭:“那買賣人口這事,朱家的人也參與了?”

紅紅沉默了一下:“這還不清楚,洪門分支太多,雖然朱家是主要掌權人,但是具體的還是要時間,我已經給他那邊發出監督信了,如果在一個月内他們那不采取措施,那我們就要采取措施了。”

李果知道監督信,鳥子精給李果的寒假作業裏就有,這也是一種傳統。畢竟這兩個黑社會都是一度名聲蓋過黑手黨的龐大團體,無規矩不成方圓,所以早在一百多年前,兩邊的大佬就互相簽訂了一份協議,互相監督。如果對方幹了什麽違反天理的事,就能發出監督信,這信雖然隻是一張紙,現在甚至是用email,但是它的效力還是很高的。

也就是說,如果在監督信發出三個月内,收信方不能按照要求進行整頓的話,那麽發信方就有權利和資格對其進行教育,這種教育可不是口頭上的批評……“估計他們不會聽。”紅紅自嘲的笑了笑:“畢竟他們現在如曰中天,我們萎靡不振。”

李果暗自點點頭:“那該幹的,我們繼續幹。順帶告訴他們這是我們幹的,給他們點警告。”

“總裁,你現在也開始入味了。”紅紅揶揄着李果:“這辦法是不錯,我會安排的。你那邊怎麽那麽鬧?”

李果一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都簡要的說了一遍,語氣頗爲自嘲。

“這種事,你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紅紅的口氣裏帶着一種難掩的不屑:“這種蹲在遊樂廳裏的小混混,連入青幫的資格都沒有。我會讓離你最近的成員去協助你,你自己省點心過個好年吧。過了年有你累的。”

其實随着李果和紅紅漸漸混熟,他們兩個差不多形成了一種半師半友半下屬的奇怪關系,鳥二其實着實是個蠻精明的人物,她把紅紅這個整個青幫學曆最高的人分配給李果坐下屬,也就是出于這一點考慮,畢竟李果這種趕着鴨子上架的總裁,壓根就起不到多大作用,如果沒有一個兩個厲害的角色輔助一下,李果橫豎都是要帶領青幫走向最後的滅亡的。

挂了電話之後,滿臉血痂子的李果走回了哈兒和趙凱的身邊,他看了一眼趙凱:“我幫你打了120,要找我麻煩就随便,我地址你應該知道,不知道我寫給你。”

說着,李果掏出筆,唰唰的在趙凱手背上把自己的電話和地址都寫了上去,并拍了拍他的臉:“欠了的東西,總是要還的。我一直想問,你把楊兒姐的孩子弄到哪去了?”

趙凱捂着胸口,臉色慘白。在聽到李果的話之後,他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哆嗦着嘴唇但是卻沒說出什麽話。

“果果,莫問咯。”哈兒在旁邊臻首低目:“我老早就打聽過咯,這死鼈不曉得把自己的親兒子弄去哪裏咯。”

“沒關系。”李果笑着搖搖頭:“我查的到,最好讓我知道你對他不錯。”

說完,李果站起身,摟着哈兒的肩膀:“走,白切牛肉。”

“牛肉好貴的咯。”哈兒滿臉不情願:“你好歹給老子點撒。”

和幼年發小大口喝啤酒大口吃白切肉,這種感覺讓李果有一種踏踏實實的安定感。兩個人身上都挂着傷,可誰也沒在意,聊着當年的傻逼事,笑得像個大傻逼。

其實李果今天總算把積蓄多年的怨氣發洩了一點,他一直信奉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李果的心胸算是開闊,可子都曾經曰過:以德報怨的都是傻逼,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舊約裏都有:aneyeforaneye1。

“果果。”哈兒坐在自己的排擋裏,喝的有些微醺:“我是不行咯,以後當大俠還是你來咯。”

也是微醺的李果二話不說,抓起一把花生米劈頭蓋臉的就砸了哈兒一身:“媽比,當年說好一起當的。”

哈兒一聽,眼淚就快流下來了:“有個龜毛用咯,我是要生活的咯。你幫我去撒,我聽故事就好咯。”

李果一口把杯子裏的酒悶了下去,然後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咱們去參加快樂男聲吧。說不定就火了。火了我們倆就去鋤強扶弱,這宣傳力度就大了。”

哈兒一愣,一抹眼淚:“你有毛病的是波?我們去參加快樂大爺還差不多咯。”

“我隻是開個玩笑。”李果自嘲的笑了笑:“我想回十六歲。”

哈兒沒說話,隻是用油膩膩的袖子抹了一把臉,點起一根煙。李果透過氤氲的煙圈看着哈兒略帶唏噓的胡茬子,突然感覺一陣莫名的慌張。

“我們去學校看看波?”哈兒定定的看着李果:“現在哈。”

李果一愣:“現在?你腦子有問題吧,都放寒假了。”

“哪過讓你切看小姑娘咯。”哈兒靠在椅子上打了個酒嗝:“切看看我們的教室撒,還有你在樹上刻的花。”

“那不是花!”李果梗着脖子:“那是我當了大俠之後要秀在身上的logo,懂麽?logo!”

“漏狗就漏狗咯,去是不去撒?”哈兒攤開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果。

李果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腳一賭氣一狠心:“我喝酒了……”

在反恐演習的封鎖結束之後,李果還是和哈兒坐着李果那輛突突響的破摩托車,慢慢的在沒什麽人的大街上開着。

李果開始還想開那輛三菱的拉力車,可他居然被告知,那輛車是借來當反恐演習道具的,屬于公共财産……不知不覺,時間就來到了午夜,李果和哈兒終于到了他們兩個曾經一起上過的初中。鏽迹斑斑的大門緊緊鎖着,透過鐵栅欄看到黑漆漆的校園,一股過去的味道陡然襲來,讓措手不及的李果頓時打了一個踉跄。

“這裏沒變。”李果笑了笑:“老規矩?”

哈兒嘿嘿一笑,身手極敏捷的翻過栅欄,然後從裏面幫李果把側門打開。

“這次都不用石頭剪子布了?”李果笑着走進門:“我還以爲你又要耍賴呢。”

“滾到一邊去哈。”哈兒也是一副燦爛的笑容:“我是怕你被戳到屁股眼。”

兩個人邊笑邊鬧,慢慢走在空無一人的主路上,仿佛一瞬間就回到了十六七歲時的飛揚灑脫。

幾乎沒費什麽勁,李果和哈兒就來到了他們原來所在的那個班級,恍恍惚惚十年過去了,這裏還是幾乎沒有任何變化,除了窗戶從木頭的變成了鋁合金的,桌子也從那種連體的變成了單人單桌,長闆凳也變成了小椅子。

其他的一點都沒有變,甚至李果透過窗戶看到了黑闆頂上那一道用塗改液寫着的“李果到此一遊”,雖然已經沒有曾經那麽清晰了,但總還算是可見。

李果撓撓臉,傻傻的笑了笑,耳朵裏仿佛傳來大清早的晨讀聲,和當時的班長在呼喝大家打起精神的聲音。

“班長呢?”李果突然扭頭問哈兒:“那個一年四季把褲腳塞鞋裏的姑娘。”

哈兒表情變得有點怪怪的:“我結婚的時候你沒有來哈?”

“是啊,我當時在讀大學嘛,回不來。”李果略帶遺憾:“可我把紅包給你了哈。”

哈兒點點頭:“就是她,班長。”

“你行啊。”李果一拍哈兒的肩膀:“居然被你搞到了。”

哈兒則一點都不謙虛,趾高氣揚的擡頭看着滿天的星光:“這過我可是赢了你咯。”

李果呸了一聲:“少來了你。去樓頂看看?”

“不去咯。”哈兒有些感傷的樣子:“去看看你畫的拉朵花吧。”

“說了不是花不是花!”李果一邊和哈兒朝艹場邊上的大樹走着,一邊向哈兒抱怨:“是logo!”

十年的時間,已經夠一顆小樹長得郁郁蔥蔥了,李果原來刻的花,早已經不知所蹤,但是他還是和哈兒上蹿下跳的找着。

李果其實并不在乎有人說他幼稚,其實男人麽,多少都是有一些懷舊情懷的。即使像李果這樣生活的赢家,他所承受的壓力和他的幸福指數一樣,都是成上揚趨勢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責任越大壓力也就越大。

現在的李果,也許生活上比哈兒更舒服更奢侈,但李果知道哈兒一定比自己要快樂很多,因爲不快樂的人是胖不起來的。

“沒了沒了。”李果坐在樹底,頹然的歎氣:“真的沒了。”

哈兒遞給李果一根煙:“沒的就算的咯。”

“不行!”李果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掏出随身的防盜門鑰匙:“我現畫一個上去!”

說着,李果就開始憑着自己的記憶慢慢的在樹上畫着他的logo,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專注,眼神中俨然透着一股心無旁骛。

“果果。”哈兒抽着煙,看着天上明亮的銀河:“你還有理想波?”

李果整個人一頓,緩了好長時間才繼續提鑰匙在樹上畫着:“好像……有吧。”

“和原來的一樣波?”

這個問題其實挺殘忍的,讓任何時候都能冷靜作答的李果突然哽住了喉嚨,半晌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曾經立志當大俠的兩人,如果沒有莫愁這個挑出五行外的妹子出現,那麽一個當廚師一個賣自行車。理想這種東西真的離開太遠太遠了,現實早就把人給壓得支離破碎,奄奄一息。任何談理想的人都是在裝逼而已。

“好了。”果果刻完之後,默默把鑰匙裝進了口袋:“回去吧,不早了。”

哈兒點點頭,站起身用胖乎乎的手指摟住李果的肩膀:“你比我有出息哈,我的夢想就放在你身上了哈。”

李果笑着點點頭。

把哈兒送回家之後,李果一個人坐在路邊等着身上的酒味散去。雖然已經是更深露重,但是他一點寒意和倦意都沒有。

唯獨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從身體裏慢慢往外湧着,很微妙,卻多少還帶着享受。

“相公……”突然一對溫暖的胳膊從李果的身後抱緊了他的脖子:“該回家了。”

李果連頭都不用回,就知道這股暖暖的香味是屬于誰的。他把腦袋輕輕向後靠了靠:“莫愁,你怎麽來了?”

“湛盧跟出鞘說相公受傷了,莫愁就出來看了看。”

李果一愣,從打群架到現在,莫愁最少跟在李果身邊三個小時,就是這麽默默的看着,連面都沒露一下。

“莫愁,你不用這麽好的。”李果反身把莫愁拉到了前面:“你這樣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對你不夠好。”

本來應該頗爲感姓說瓊瑤對白的莫愁,卻調皮的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還俏皮的閉着一隻眼睛,眉毛一挑:“那莫愁要更好,不然莫愁可不喜歡一個混吃等死的相公。當俠客哦,相公可是自小就立志當俠客的哦。”

“噗……”李果擰住莫愁的臉蛋:“你偷聽我說話……”

“不不不。”莫愁連連擺手:“當時莫愁就坐在樹上啊……你們說話又沒躲着。”

李果笑着緊盯着莫愁的雙眼,然後把雙手插進她的頭發裏,把莫愁一腦袋柔順的長發揉得亂七八糟:“不許拿這個笑我。”

莫愁晃着手指頭:“莫愁可沒有笑相公,這可是宏遠呢,莫愁小時候聽師傅說過。人爲俠客,不比善男信女,要殺伐決斷、要天下爲公、要宅心仁厚、又要勇猛果敢,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是我莫愁的相公能成爲這樣一個人,莫愁不知道多光榮。”

李果愣了愣:“那我現在呢?讓你光榮了沒?”

“你呀?”莫愁笑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捏着李果的鼻子撒嬌道:“還差得遠呢。”

李果輕敲了幾下莫愁的腦袋瓜子:“連莫愁都開始擠兌我了。”

“年輕人,是需要敲打的。”李果模仿着果爸的語氣和語調:“不然他一輩子都是臭狗屎。”

“我擦……”李果一聽汗毛都豎起來了:“我爸這麽說我?”

莫愁認真的點點頭:“何止啊……”

李果徹底的無力了,他一直知道自己爹又啰嗦又沒節艹,可沒想到他居然這麽沒節艹,當着沒過門的兒媳婦就能把李果損得像坨屎。而且聽莫愁的話,果爸似乎還說了什麽更不堪的話。

默默的歎了口長氣,李果站起身,跨上摩托車:“我媽說什麽沒?”

“嗯……”莫愁背着出鞘也跨上了李果的摩托車,緊緊抱着李果的腰:“不過她說的話,莫愁不能告訴你。”

“你也不用說……”李果無奈的搖搖頭:“我大概能猜的到。”

“對了相公。”莫愁掐了掐李果腰上的肉:“那個楊兒姐姐是何人啊?”

李果一愣,旋即笑了笑:“是個老熟人。”

其實楊兒姐姐的故事,完全是真人真事改變,是我小時候住大雜院時一個姐姐的真實故事,那年我六歲她十四歲,等我十六歲的時候,她死了……其實說起來,這個世界還是蠻悲催的。

順帶一說,最近的新聞讓我對當一個中國人很沒信心,也很傷心。祖國……你腫麽了,祖國。我們是那麽熱愛你,可你卻好像病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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