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愁和小新妹子坐在開封菜裏吃着兩個缤紛桶的時候,李果這邊的戰鬥也幾近尾聲。
外家高手……
李果連劍刃都沒用上,直接靠着湛盧那八十多斤的慣姓就把他們一個個全拍在了牆裏,扣都扣不下來。
林貔貅倒還是坐在位置上動都沒動一下,眼睛看着浮在李果身側的湛盧,喃喃念道:“我的……我的……”
李果面帶抱歉:“這個,真是我的。”
而鳥子精站起身,從口袋裏摸出自己的名片,扔在林貔貅的桌子上:“我的名片,有空來我場子洗澡,有包間,人家看不着你那一粒蛋。”
李果也跟着轉身,看了一眼鳥子精:“你這不是找事麽?”
鳥子精極大氣的笑了笑:“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幹什麽都那麽謹小慎微的。”
李果撇撇嘴,知趣的閉嘴,不跟她讨論這方面的問題。微微一笑就站起身,把湛盧夾在自己的胳膊底下,跟在鳥子精身後緩緩的走向大門。
在臨出門的時候,他突然回頭看向林貔貅:“千萬不要尋仇啊……”
鳥子精聽着這話,忍不住噗嗤一樂,用手一摟李果的肩膀:“你怎麽這麽可愛。”
李果不置可否的笑着,鳥子精也叽叽喳喳的說着不着調的廢話,兩人就這麽夾着湛盧緩緩走下了樓梯。
而他們的聲音剛剛消失在房間裏,牆上那些被李果拍進去的外家高手突然化作一縷青煙,接着變成了一片片人形的小紙片紛紛落地。
“大師……你能放過我媽了嗎?”林貔貅的朝牆角的黑影裏唯唯諾諾的說着話,而他哆哆嗦嗦說話的同時,從華貴的褲管裏稀稀拉拉的滴下了不少腥臭熏黃的尿液。
“你有點上火呢。”黑暗的角落裏突然有一個人形的影子往外掙脫着,并從那個影子裏傳出了一個和它本質不符合的陽光的嗓音:“吃點黃連炖排骨吧。”
沒過幾秒種,那個黑影就完全從黑暗中掙脫了出來,并漸漸開始凝結成實體。最終化作了一個身穿皮夾克的帥氣男子。
他隻露出一隻眼睛在外面,另外一隻眼睛被隐藏在額前柔順的長發中,漂亮的不像男人的臉加上俊朗的小馬尾,仿佛讓金碧輝煌的阿拉伯館都黯然失色。
不過他露在外面的一隻眼裏隐約透出來的如同餓了半年的北極熊似的冰冷且充滿侵略姓的目光,直接在他陽光俊朗的外形上蒙上了一層黑黝黝的烏雲。
“你可沒完成我的任務呢。”那帥氣男子坐在林貔貅的桌子上:“還記得我怎麽跟你說的嗎?”
林貔貅臉上一軟,噗通一下就跪在了他自己尿出來的那攤子液體上:“大師饒命……”
“我早就跟你說了,我隻要知道那劍的主人和實力,可你很不聽話。居然敢擅自發脾氣,讓他在這裏多停了十分鍾。”男子用白蔥玉筍似的手指頭撥動着林貔貅頭頂的一縷頭發:“我可是個不喜歡暴露在别人面前的人,萬一被發現了,你說我該怎麽辦呢,我可是很膽小的呢。”
一聽男子的話,林貔貅臉色大變,眼睛都快暴出眼眶,二話不說開始猛的磕起頭來,嘴上不清不楚哭喊着饒命。
男子笑得如花似玉,從煙灰缸裏拿起李果抽剩的大半根煙,輕輕叼在了粉紅晶瑩的嘴唇上,手指一劃,一縷綠炎輕竄而出。
“喲,煙不錯。”男子吐了一個煙圈:“你說,爲什麽天子劍會跟那種渾身上下一點靈力都沒有的渣子混在一起呢?”
林貔貅頭深深的埋在地面上,戰戰兢兢的回答:“不……不知道。”
男子用手彈了彈林貔貅的腦袋:“我都不知道,你怎麽會知道。你真的是被那個小妖精給閹了的麽?”
“……我……是……”再次被提到痛處的林貔貅,把嘴唇都快咬了處了血,才勉強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而那個男子特别妩媚的捂着自己的額頭扮出一幅悲天憫人的樣子:“真是可憐。不過看在你聽話的情況下,我就賜你一個吧。”
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黃表紙,往上一彈,并用手一抓。再等他張開手時,他手裏抓着的已經是一團灰黑色的粉末,他把粉末放進林貔貅的保溫杯裏:“喝了它。”
林貔貅臉色蒼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保溫杯,嘴唇哆哆嗦嗦的。在經過太多的電視電影的洗禮,他幾乎不用想就能肯定,這個在昨天自己拿到劍的同時就找上門的怪人現在終于要對自己下手了。
喝……肯定死定了。不喝,自己老娘的命肯定是保不住。權衡了一下利弊之後,他果斷的拿起了那一杯灰撲撲帶着草木灰味道的奇怪飲料。
“哎呀,哎呀。看看你那是什麽表情。”男子好像發現了什麽好笑的事,捂着嘴笑顔如花:“你這種蝼蟻,我還至于下毒麽?”
林貔貅轉念一想,他說的也确實在理,二話不說,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而旁邊的男子一直挂着一幅詭異的笑容不言不語。
“啊……”剛剛喝完,林貔貅突然捂着下體在地面翻滾了起來,整張臉真的就好像沒有了血色,大量的鮮血從他的裆部噴湧而出,房間裏頓時就湧上了一股濃厚的鮮血味。
不過慘叫和翻滾沒持續多長時間,林貔貅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并漸漸的從地上爬到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雖然臉色還是一片灰敗,可眼睛裏的興奮卻是怎麽都掩飾不住。
“謝謝……謝謝大師的再造之恩。”林貔貅稍恢複了一點力氣之後,又跪了下去,朝男子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響頭。
那個男子邪邪的一笑:“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林貔貅剛準備再次道謝,但是男子的口風一轉:“我這個人呐,賞罰分明。”
說着,他輕拍幾下。地面上原本變成紙片的“外家高手”又紛紛站了起來。
“你寂寞了二十年,應該無所謂男女了吧。”男子微笑着擡起手表看了一眼:“我該去上班了。”
在林貔貅驚悚的眼神下,那個男人像王子一般雍容的踱到了門口,并手扶着門框,朝林貔貅抛了個飛吻:“玩的愉快哦。”
大門,把林貔貅的慘叫聲也關在了房間裏,外面的靜谧安詳和屋裏的鮮血淋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啧啧,真是可憐。”男子搖搖頭,并拿出剛才抽了一口的煙頭:“李果是麽?很可愛。”
說着,他的雙手插在兜裏,直接消失走廊拐角的一處陰影裏,除了空氣中似乎還彌漫着他身上的那股張揚類似血液的腥香味道之外,根本就沒有。
“我都打四個噴嚏了。”李果在鳥子精的副駕駛位置上不停的揉着鼻子:“怕不是感冒了吧。”
鳥子精一邊開着車一邊眉頭緊蹙,絲毫沒有和李果說話的意思。
“你在痛經?”看到鳥子精的樣子,李果突然無厘頭的插了一句嘴:“看你的樣子很痛苦。”
鳥子精白了李果一眼:“你沒覺得那個屋子裏有點怪怪的麽?”
李果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個人感覺的話,如果把穹頂再用藍色的塗料繪上點東西,就更像阿拉伯風格了。”
“……”鳥子精表情怪怪的看了李果一眼:“你今天精神不錯。我是問你有覺得什麽地方感覺不一樣麽?”
李果又是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點點頭:“後面進來的人确實不太正常,你有聽到他們哼一聲麽?再怎麽練,也不可能不會痛吧。”
“賓果!答對了。”鳥子精雙手一拍,目光炯炯的看着李果:“我終于想到哪不對勁了!”
李果把自己頂在車座上,一臉驚慌的指着車窗“溝!”
沒有絲毫懸念,帕薩特根本不具備無人駕駛系統,在興奮過頭的鳥子精的駕駛下,它開進了路邊的深溝裏,頭朝下倒栽在裏面。
如果不是湛盧把李果固定在位置上,估計他早就把擋風玻璃給幹破了,鳥子精整個人都陷在了安全氣囊裏,整個人就像一個**一樣在氣囊裏傻乎乎的笑着。
“看來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看黃曆啊。”鳥子精把氣囊插破了之後,用大長腿撐在儀表盤上,笑嘻嘻的看着李果:“我們是報警還是自己往外爬?”
李果“嗯”了一聲:“這車你買保險了麽?”
鳥子精聳聳肩:“誰知道呢,我偷的。”
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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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人生本是無奈,說是今天去看超級月亮的。然後出門時,我們這陡然來了一叢烏黑的雲,然後大雨傾盆而下,别說月亮了,就是太陽公公都看不見一根毛。人間慘劇啊,慘劇……
還有,還有。我就是大宇雙劍的遊戲迷,怎麽了?怎麽了!?
順帶一說,有誰知道哪裏有愛國者128mb的mp3賣?那種像潛水艇似的,都絕種了。。。我的壞了,但是那對我來說更像是個紀念品,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