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愁伸長脖子等着看她所謂的“直生雞”時,房東姐姐一手拖着海燕的腳踝,一手牽着小新妹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事情差不多解決了。”房東姐姐把小新新的手交給了李果:“嗯……你過來一下。”
李果滿臉疑惑的走到了房東姐姐身邊:“啊?幹嘛?”
房東姐姐極陰險的把李果拉離的莫愁和小雪,然後又極其猥瑣的挑了一下眉毛,接着用一條胳膊夾住了李果的脖子。
“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麽?”李果被房東姐姐的行爲搞的是一頭霧水:“你是要弄斷我脖子麽?”
房東姐姐松開李果,拍了拍小新新的腦袋:“來,姐姐先給你點利息。”
話剛說完,房東姐姐不由分手的一口親在了李果的嘴上。李果當時就想後縮,但是他赫然發現小新新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他屁股後頭用小肩膀死死頂住了他的身體。
李果不敢往後退,會讓小新妹子摔跤。而這邊房東姐姐的法式熱吻又太過于激烈,軟軟滑滑的舌頭都已經快伸到李果的嗓子眼了。
雖然這種溫玉軟香的感覺很不錯,可始終卻讓李果感覺到一種被人強暴的感覺。更何況自己的童養媳和小雪妹子都還在身後瞠目結舌的看着自己。
“别鬧了……”李果奮力的推開房東姐姐,并且吞了一口口水:“占我便宜。”
房東姐姐踮起腳又在李果的嘴唇上舔了一下:“你都硬了,要不要再來一次?”
李果尴尬的咳嗽一聲,拖着小新妹子三步兩步跑回到了莫愁的身邊,拼命的朝房東姐姐揮手:“快走,快走。不然要被抓去做實驗的。”
房東姐姐笑着蹦到李果的面前,并挑釁的似的看了一眼莫愁,然後抱着李果的腰,伏在他耳邊:“到時候會有大驚喜哦。”
說完,還抓着李果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随後她拖着金屬化的海燕扭頭就朝遊樂場的另外一邊快速的跳躍了過去。那海燕的腦袋時不時和遊戲設施外面的金屬框架或圍欄發生劇烈碰撞,發出如洪鍾大呂般清脆的金屬敲擊聲。
“相公,這女子好生讨厭。”莫愁眼睛裏水盈盈的,嘴卻像小女孩似的厥得老高:“真是世風曰下。”
小新妹子聽了莫愁的話,扭頭看了一眼她,眼神裏有着說不出的得意:“巫婆,我媽媽比你漂亮!”
而小雪妹子則依然坐在綠化帶的台階上,眼神躲躲藏藏的,看李果一眼就縮回去,漫無目的的看看白雲,然後又偷偷瞄李果一眼。
李果無奈的蹲在地上,也沒有去解釋。本身他和房東姐姐的關系就屬于那種不清不楚的暧昧,讓一貫不會撒謊的李果,連個合适的理由都編不出來。
當然,對于小新新說,她老娘比莫愁漂亮。李果絕對是不贊同的,房東姐姐雖然很勾人,但是說到長相方面,莫愁絕對更勝一籌,再怎麽說莫愁也隻有十六歲。别的抛開一邊,光是青春就能把房東姐姐逼死在角落裏。不過話說……
話說……房東姐姐的舌頭爲什麽會帶着甜味?原來都是沒有的……
“相公,那便是直生雞?”莫愁面色如常的趴在李果的背上,指着天空中成品字型飛來的三架飛機:“這般速度,當真是一無是處啊。”
李果點點頭,莫愁的c罩杯頂在背上的感覺,讓他頓時精神一振:“雪,爲什麽會有直升機過來?而且我們爲什麽要等他們過來?”
“啊?哦……”小雪妹子被這一呼喚,才緩緩回過了神:“因爲是惡姓事件,而且随着事件等級的提升,會有很多未知的存在出現。那如果我們一走了之,就會被列入到追捕名單,到時候會很麻煩。”
李果這下算是明白了,這種超能力犯罪也是有特殊監管部門的,而且随着事件等級的提升,會有各種不同能力的人來擦屁股。而且就像交通肇事似的,一旦逃跑,沒罪也變成了有問題。
李果背着正在撒嬌的莫愁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挪動了幾步,又蹲到了小雪妹子的身邊:“你爲什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啊?”
小雪妹子看了李果一眼,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她指了指天上的飛機:“我是特勤隊的隊醫……”
李果長長的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小雪妹子一圈:“沒想到你還是個公務員啊。”
“相公相公,她爲何是猿?”莫愁的小臉貼在李果的耳邊,表情可愛的讓人想一口把她給吃了:“莫愁果然還是愚笨……”
“你不笨,你隻是需要點時間适應。”小雪妹子想了想:“多跟百雀羚相處吧,她是個很時尚的人。我有點土……”
“土?”莫愁看了看小雪妹子,又用求知的眼神看着李果:“相公……”
李果咳嗽了一聲:“莫愁,你太可愛了。”
就在這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過程中,三架中型直升機架着風就停在了遊樂場的小廣場上,随後從上面陸陸續續下來不少穿着便服的人,有男有女。
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徑直走到了小雪妹子的面前,一個邋裏邋遢的軍禮:“這種小事,也犯得着讓我們出勤,你說他不是缺心眼麽。”
李果打量着這個身穿公車司機制服的男人,心中無比感歎……
而小雪妹子也站起身回了個禮:“沒辦法,估計是怕影響到普通人吧。”
“tv呢,讓他們随便糊弄一下就過去了。”公車司機看了看莫愁和李果:“喲,哥們兒,面生啊。”
李果笑着點點頭:“剛來沒多久。”
那公車司機朝後面一種手下揮了揮手:“全面排查,現在開始封鎖網絡。十分鍾内,我要看到一切複原。”
說着,他遞給李果一根中南海的煙:“幫個忙,做個筆錄吧。我那邊還沒下桌呢,三缺一。”
李果一愣,剛要開口。就又被司機兄給打斷了:“随口胡謅就行,這種沒人傷亡的事,誰都懶的去查。”
“相公,莫愁能去看看那直生雞嗎?”莫愁從飛機落地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那三架塗着軍用迷彩的直升機:“就看看,莫愁不摸……”
“随便摸……這破爛,你就是給卸幾個輪子下來都沒事。”司機特别大方的朝莫愁一招手:“你是玩劍的?”
莫愁連搭理都不搭理他,依然在等着李果給她答複。在得到李果的首肯之後,莫愁歡快的小跑到直升機的旁邊,仔仔細細的開始觀摩這種在她看來無比奇怪的玩意。
而小新妹子緊跟在莫愁身後,手上抓着蚯蚓也歡天喜地的奔向了直升機。
“話說,哥們兒,你這家治的真不錯。我媳婦在家說一我不敢說二。”司機兄不無羨慕的看了一眼莫愁的背影:“這漂亮的女人,還這麽聽話。我怎麽就碰不着呢。”
“兔子……”小雪妹子表情怪怪的看着司機兄:“你在出任務呢。”
“醫生姐姐,别這麽嚴肅,前幾天聽人說你找着意中人了,你要再這麽沒趣兒。”司機兄毫無顧忌的和小雪妹子開着玩笑:“你就繼續剩着吧。”
此話一出,小雪妹子和李果似有心靈感應,幾乎同時以常用的幹咳來掩蓋當時的尴尬。
司機兄眼睛骨碌骨碌一轉,了然似的“哦”了一聲,拍着李果的胳膊:“兄弟,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李果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小雪妹子,苦笑了一聲。他李果又不是蠢貨,人姑娘幾乎倒貼式的帖在他身邊,他怎麽能不知道人家小雪妹子的意思。可說到底,他小李果是個有家室的人了,雖然大家都知道男人多拿多占是天姓,可李果着實不想傷害莫愁那顆如水晶般透明的心。
“你知道是什麽人襲擊你麽?”司機兄可能也意識到氣氛的尴尬,他突然話鋒一轉,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具體的細節。”
“速度很快,說曰語。皮膚會變成銀白色的金屬。”小雪妹子比李果搶先了一步:“危險等級很高,大概有四級。但是沒有造成傷亡。”
司機兄一邊記錄,一邊皺着眉頭:“不像是超能力者,也不像是修煉者。你确定是說曰語不是說哪個地方的方言麽?”
李果嘿嘿一樂,擠眉弄眼的看了司機兄一眼,表情裏裝滿了“你懂的”。
“嗯……”司機兄果然是業内人士,本來公事公辦的嘴臉又變得猥瑣了起來,他看着李果:“男的女的?女的話,既然全身銀白色,那身材好不好?辣不辣?”
“兔子!”
“好吧……對了,醫生姐姐。你的離職手續已經批下來了,你真的不幹了?”司機兄滿懷沉痛的問着小雪妹子:“公務員待遇,還有年終獎……”
小雪妹子看了一眼李果的背影,然後笑着搖搖頭:“我累了。”
司機兄沒再說話,隻是一邊往筆記本上寫着,一邊嘟囔着一些李果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
比如“終年打雁,如今被雁啄瞎眼。”“爲了一個歪脖子樹,放棄了公務員……”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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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疲勞,狀态不在啊,狀态不在。悲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