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完全不理會衆人的表情,一坐在了陳薇兒身邊。
你怎麽也參加這個冬令營了我奇怪的對陳薇兒問道。
我我難道不可以參加嗎陳薇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去回答,當初看見這個冬令營的通知本來不想去參加,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一想到劉磊可能也回去,就不自覺地去報了名。盡管陳薇兒在心裏安慰自己,他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能喜歡他,可終究還是來了。就在剛才他和自己說話的一瞬間,反而還偷偷的欣喜了一陣。
高三學年的第一名陳薇兒小姐當然可以參加了,誰敢阻攔阿我打趣道。
讨厭你這是在諷刺我,你學習比我好多了。陳薇兒哼了一聲說道。
我好什麽啊,成天曠課逃學的,沒把我開除就不錯了。我實話實說道。
哼,你是故意的不上課還能考那麽好,那言外之意是我太笨了陳薇兒斜視我說道。
哪能啊,我這種問題學生哪能和品學兼優的薇兒相比啊我奉承道。
這還差不多陳薇兒聽後舒了口氣說道。
呵呵一路上,我在衆人帶刺的目光中,有一搭無一搭的和陳薇兒聊着天。後來我實在有點兒困,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最近這一陣子我經常缺覺,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媽故意的,反正我覺得着件事情肯定是有預謀的
自從我媽現了我和趙顔妍的有了友誼的關系以後,我媽經常以各種理由給趙顔妍打電話,美其名曰是切磋女人之間的事情,而趙顔妍也逐漸地成爲了我家的常客。
甚至有一次周末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我還在床上睡覺,忽然一個光滑的身體鑽進了我的被窩,我一驚之下立刻清醒,現眼前的人正是趙顔妍,正一絲不挂的笑嘻嘻的盯着我。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我和趙顔妍xxoo之後穿上衣服到廚房吃早飯,現我媽正一臉高深莫測詭異無比的盯着我,看得我全身直毛。
讓我暈死的是,我媽竟然說了一句讓我差點把筷子也給吞下去的話,我媽對我說道,人家顔妍還是個小姑娘,你那麽長時間人家能受得了嗎
我和趙顔妍當時聽後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小丫頭剛才的時候一興奮竟然大叫了起來,肯定被在門口居心叵測的我媽聽了個正着。
我隻得尴尬的笑了笑,我總不能說其實是趙顔妍纏着我不聽的索取吧。
而且展到後來這種巧合越來越多,我媽竟然還特意給小丫頭配了把我家的大門鑰匙,使得她出入自由,總而言之,我媽俨然已經把趙顔妍當成了她未來的兒媳婦,婆媳關系異常融洽。
不但如此,我媽和我爸每次出門之前都特意給小丫頭打個電話,告訴她他們晚上不回來,我覺得着根本就是一種暗示,但是我對我媽的做法卻依然無可奈何。
就拿考完試這幾天來說,我媽竟然和我爸約好似的經常性在晚上外出,造成我這一陣子睡眠嚴重缺乏。以至于剛才在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現自己靠在一個軟軟的東西上,睜開眼睛一看,我竟然把頭躺在了陳薇兒的懷裏。陳薇兒正一臉無奈的看着我,小臉绯紅,要多尴尬又多尴尬。最要命的是我的口水竟然流了出來,把陳薇兒胸前的毛衣上弄濕了一片。
我連忙起身坐正,不好意思地笑道:對不起,我剛才睡着了。
沒沒關系。陳薇兒低下頭不敢看我,小聲地說道。
你怎麽不叫醒我啊我擦了擦自己嘴上的口水,又從兜裏掏出了一包面巾紙,抽出一樣,就要幫陳薇兒擦我留在她胸前的口水。
我還是自己來吧。我的手剛一接觸到陳薇兒軟軟的胸脯,她就像觸電了一樣慌忙把我的手推開。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無意間的舉動簡直可以理解爲耍流氓了,雖然我當時确實是本着幫忙的心态,但是此時我在衆多男生眼裏已經成爲了色狼的典範。但我卻可以用我的生命向我的閻王老哥保證,我所做的一切動作都是出于自然的本能,這中間不帶有任何其他非分的因素。本來看見我剛才躺在陳薇兒懷裏睡覺的薇兒追求軍團,早就想氣得牙都癢癢了,現在正好來了個表現的機會,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隻等着陳薇兒叫出一聲色狼就會群起而攻之,把我打個體無完膚。
可是事實卻令他們失望了,陳薇兒除了表情有些害羞外,完全沒有其他過激的表現,結果我遞過去的手紙,擦了擦衣服以後,竟然還柔柔的對我說道:我怕吵醒你,所以就沒敢打擾你睡覺。
陳薇兒這一句話完全讓薇兒的衆追求者狂跌破了眼鏡,原來陳薇兒也有溫柔的一面,但是最不能讓他們容忍的是,陳薇兒竟然對眼前這個貌似沒什麽特别就是長相還說得過去老子可是英俊潇灑玉樹臨風,這幫家夥故意貶低我的男生态度異常暧昧
這些人的目光讓我想起了高一剛開學時我成爲了趙顔妍的同桌一樣,這幫人認爲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可是後來趙顔妍成爲了我的老婆,這幫人才不得不接受現實。如今也是一樣,從我剛坐在陳薇兒身邊時他們就一直想看到我吃癟,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卻并沒有出現他們預想的情節。
正當我得意呢,那個李少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沖了過來,指着我大叫道:小子,你竟然敢當衆調戲陳薇兒,你當我們不存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