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這份檔案裏,還特意有幾個條框标注到:劉家直系親屬觸犯刑法當地公安機關無權抓人,必須由當地軍方出面上報中央再作定奪。
這樣的人是以我目前的實力萬萬招惹不起的,雖然有趙利民給我撐腰,國家又有個夏總理對我進行了重點關照,但是這劉家簡直太變态了吧我估計如果劉振海真把我殺掉,别人也說不什麽來,估計他連一天牢都不用坐。看來隻有如姜永富所說,伺機跟他們講和吧。
同時我還得到了楊樹光的電話号碼,他既然不給我打電話,那我就先打電話找他吧。
喂,楊樹光嗎我是劉磊我冷聲說道。
哼我終于等到你的電話了,我還以爲你怕了呢楊樹光陰笑着說道。
楊樹光,果然是你幹的你想要怎麽樣我大聲說道。
想怎麽樣你們把我兒子都達成二等殘廢了還有臉問我想怎麽樣楊樹光氣急敗壞的吼道。
廢話少說,陳薇兒現在怎麽樣我不耐煩道。
放心她現在很好,但我不敢保證她明天也很好楊樹光說道。
放了她,你說條件吧。我不再與他扯淡,直接進入了正題。
當然要放了她,不過不是現在。我現在就把她放了我拿什麽來威脅你明天早上你和郭慶在四中門口等着,會有一輛面包車在那兒等你們。記住,隻準去兩個人,還有,你就不用白費心機的想什麽報警之類的主意了,我原先就是警察,既然我敢這麽幹,那我肯定有恃無恐了楊樹光說完就把電話按死了。
楊樹光叫我去,我毫無怨言,因爲事情本身就是因我而起,但是郭慶卻是被我牽連進來的。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他沒什麽關系,而如今楊樹光卻将他也當作了報複的對象。
無奈之下,我隻得硬着頭皮找到了郭慶。把今天生的事情和他解釋了一下。
老大,不就是去見楊樹光嗎有啥大不了的。郭慶聽後卻滿不在乎的說道。
郭子,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你是被我牽連進去的我十分抱歉的說道。
老大,你是我郭慶的兄弟,一輩子都是。别說這些,你的事情還不就是我的事情嗎郭慶毅然說道。
行好兄弟不過你要作好準備,挨揍是免不了了。我點了點頭贊許的說道。郭慶這個人就是講義氣,前世的時候亦是如此。
草,不就是一頓揍嗎能咋的,牛逼他整死我。郭慶不屑一顧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郭慶準時和我相約在四中門口,沒過多久,就開來一輛白色的金杯面包停在了我們面前。
劉磊嗎車門被打開,一個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人對我們問道。
我就是。我說道。
上車吧。墨鏡說完就把頭縮了回去。
我和郭慶上了面包車,現車上隻有墨鏡和司機兩個人。估計楊樹光也知道,人質還在他的手裏,我們現在幹脆就搞不出什麽名堂,車上兩個人足夠了。
司機也沒有可以回避我們,面包車七拐八拐的進了開區,在一座非常的莊園停了一下,司機出示了一個證件後,我們的車被放了進去。
下車吧墨鏡拉開面包車門說道。
我和郭慶跟在墨鏡身後,進了一間二層的小閣樓。我看見不遠處有幾個保镖一樣的人物,都上都戴着無線電耳機,身上竟然背着微沖難道這裏就是大軍閥劉振海的莊園
經過崎岖的走廊,我們随墨鏡上到了二樓,停留在了一扇門前。
要見你們的人就在裏面,自己進去吧。墨鏡用右手作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
我和郭慶毫無畏懼的推開了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進了房間,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沒看到楊樹光,在屋的正中間,一張太師椅上坐着一個威嚴的老者,身後站着六個精壯的年輕人。
你就是劉振海我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這位曾經呼風喚雨的大軍閥,卻絲毫沒有懼意。
不錯小子還算機靈竟然可以猜出我就是劉振海劉振海面色紅潤的說道。
陳薇兒在哪兒我現在最關心的是陳薇兒的安危,其他的并不重要。
叫劉副官把那個丫頭帶上來劉振海對劉管家的稱謂還保持着舊社會時的官職。
劉管家,老太爺吩咐把那個女孩帶過來。劉振海身後的一個年輕人拿着耳麥說道。
過了大概一刻鍾的工夫,一個麻子臉推開了屋門,身後跟着一個女孩兒,就是我惦念無比的陳薇兒。
薇兒,你沒事吧我飛快地跑了過去。
劉磊本來是面無表情的陳薇兒忽然現了那個救了她幾次的男生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顧一切的撲在了他的身上,一時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水像泉水般湧了出來。之前的壓抑和委屈在瞬間得到了洩。
好了,薇兒,沒事了我一定會就你出去的我拍了拍陳薇兒後腦勺,安慰道。
嗯。陳薇兒信心堅定的點了點頭。其實她從昨天剛被抓到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那個數次把她從危機中解救出來的那個人,她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果然,他終于來了
好了,說說你的條件吧我見陳薇兒沒事兒,也就放了心。轉身對劉振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