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歪瓜裂棗”,就讓給那些小鬼吧,手下也很多年沒有這麽痛快的吃過了,因爲這鬼林已經很多年沒有活人進來,甚至沒人敢靠近。
鬼轎将五個人分别吸入後,開始慢慢朝反方向走去,不過那奏樂依然沒有停,仿佛真的是鬼在迎親。
“哎,怎麽辦?放我出去,這什麽鬼東西。”宋嘉琪大叫了起來,然後幾張黃符直接打在了鬼轎上,可一點效果都沒有,這鬼轎就好像結界一樣,黃符好像被電電了一下,直接化成了灰。
宋嘉琪的法器是一把桃木劍,高人開過光的,她将黃符貼在了桃木劍上,然後不停的斬着,可鬼轎依然紋絲不動,桃木劍隻是砍出了一陣陣火花,并沒有破掉,直到自己的手臂發麻。
不止宋嘉琪,就連其他人一樣,鬼轎牢不可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将鬼轎破開逃出去。
“怎麽辦?破不開,我們要被帶走了,一旦我們分離,那情況就糟糕了。”安馨額頭冒出了冷汗,鬼轎正在慢慢朝反方向走,他們就要分散了。
“這是湘西四鬼之一,無頭新娘,這鬼轎是魂器,必須獻祭生命,不然打不開。說白了,就是我們被吸進來後,必須死在這裏!”一個叫王橋的男人說道,他是這裏年齡最大的,是個茅山道士,見識比其他四人廣,爲人沉穩。
“啊?那怎麽辦?王大哥,快想想辦法。”宋嘉琪急了,開始渾身冒冷汗,沒想到來這裏的第一晚就遇到了湘西四鬼之一。
現在鬼轎沒離遠,四人還能對話,一旦分離,那就開始孤立無援了,一旦孤立無援,轎内就會出現無頭新娘,将轎裏的人分食掉。
“以我們單獨的力量,根本無法破開鬼轎,但我們可以聯合起來,快點!”王橋說着,立刻開始掐訣。
“跟着我念,甲乙東方木,南火是丙丁,戊己中央土,庚辛西屬金,壬癸北方水,五行方位真,相位各有序,屬性分陽陰,聚合于我爲!”
王橋念完後,其他人立刻跟着念,然後就是訣咒,術法,在王橋的教導下,他們迅速完成,畢竟天賦都不差。
這時候他們手上的黃符立刻發出金光,然後射出了轎頂,接着在五個方位連在了一起,五人合力,隻聽見砰的一聲,直接将轎頂炸開了,五人見狀,立刻跳了出來,然後手中的法器淩厲一刺,将擡轎的惡鬼斬殺,五人順利逃出,再次聚合在一起。
就在他們長籲一口氣的時候,突然五頂破碎的轎子又複原了,這次不再需要鬼擡,直接飛到半空就朝着他們沖了過來,鬼氣如長蛇,直接纏繞在鬼轎上。
“快跑!”丁一喊了一聲,撒腿就跑,逃命的時候,比兔子都跑得快。
其他四人見情況不妙,也緊跟丁一身後,可鬼轎緊追不舍,他們是人,跑久會體力不支,既然逃不掉,隻能留體力跟它們拼了。
五人合力,瞬斬鬼轎,但沒有用,很快又複活了。
“不行,這種魂器必須血祭,不然不會消失的。”王橋皺着眉頭,額頭上全是冷汗,如果解決不了這些鬼轎,那遲早會再被吸進去。
這時候丁一突然邪魅一笑,說有辦法了,然後叫四人分别将血滴在黃符上面,加上他,就是五張帶血的黃符。
丁一念咒,立刻五張黃符化爲了他們的身形,然後砰的一聲,炸出一陣白霧後,他們五個人躲了起來,而五個符分身朝另外一個方向逃去,鬼轎好像被騙了,急忙跟了上去,當然了,騙了鬼轎的不是符分身,而是上面的血。
過了一會,五個人才跳出來,宋嘉琪拍了拍胸膛,說總算安全了,然後對丁一豎起了大拇指,誇獎他機智。
可這時候安馨大呼糟糕,說剛才那個方向,不是有兩個人嗎?這樣的話,會不會害了他們?
丁一陰冷一笑,沒有說話,安馨皺緊了眉頭,立刻明白了,丁一是故意的。
那所謂的魂器,需要血祭,丁一拿那兩個人獻祭,他們就安全了。
這,不是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