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也隻好認真觀察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盯了一會畫像後,我特麽居然也覺得有點像張青了,可能是因爲蘇雨的話,讓我有點先入爲主了。
但是不管怎麽樣,這個人都不可能是張青,因爲張青比矮子興都還要小幾歲,按照年齡來說,絕對不會是張青。
那這樣說來,會不會是……
“興叔,你……見過張天賜嗎?”我朝他問道,有些事情雖然看着不可能,但細想之下,卻也不是不可能。
興叔直搖頭,說他怎麽可能見過張天賜,他就一紋身店的夥計,又不會陰術,就算是陰人大戰也跟他八輩子打不着關系,别說他,就連我爺爺也未必見過張天賜,因爲跟這個人壓根就沒有什麽交集。
還有,不止張天賜,就連張青他也沒有見過幾次,就是終南山那會同行了一段時間。
矮子興這樣一說的話,那證明他根本不認識張天賜,隻是知道個名号,那就算這畫像是張天賜年輕時候,矮子興也認不出來。
“不會,真是張天賜吧?”我看向了蘇雨。
“這不好說,我跟張青也算同門多年,對他樣子極爲熟悉,這畫像雖然畫得歪歪斜斜的,可确實跟張青有幾分相像。”蘇雨極其确定的說道。
長得像張青,但又絕對不會是張青,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是張青的父親,張天賜!
矮子興是不認識張天賜的,所以不知道是他很正常。
“我就有一點很奇怪。”我豎起了一根手指頭,“張天賜不是巫師嗎?爲什麽是養鬼師?”
這是唯一一點跟張天賜身份不符合的,解決了這一點,或許這畫像的人還真有可能是他,當然了,隻能說可能,鬼知道張青什麽叔叔之類的親人跟他像不像。
“算了,明天再搞吧,反正今晚也琢磨不出來什麽,你跟你妹妹身體都換了,還在乎這一兩天。”矮子興打了一個哈欠,困得不行,這三更半夜的,眼皮子又開始打架了。
不止他,我也是這樣,就這時辰,誰特麽不困,要不是蘇雨死拉着我,我才不琢磨這些。
蘇雨沒辦法,隻能暫時算了,等明天再說,在紋身店裏留宿一晚,我讓她睡我的房間,我睡沙發。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周月婷站在桌子旁,拿着矮子興昨晚畫的一張畫像盯着看。
我瞄了一眼,發現她看的是另外一幅,而且看的神情很專注。
“怎麽,認識啊?”我揉了揉眼睛,然後坐了起來。
“廢話,當然認識,這是我師傅君嘯天嘛,隻不過這畫應該是年輕的時候,我也是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周月婷說道。
我聽了後,人一下子就全醒了,然後來到了周月婷的身旁,盯着那張畫像說道:“你的意思是,這畫像上的人,是霧門的掌門人,君嘯天,你師傅?”
周月婷用力的點了點頭:“對啊,奇怪哎,你怎麽有我師傅年輕時候的畫像,而且看上去,好像是剛剛畫的。”
周月婷的話,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心思理會,因爲霧門也是邪修,而且君嘯天是邪修餘黨,隻不過張天賜死後,他躲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才出來創建了霧門,但勢力太小了,陰人們就沒管他。
也就是說,這個君嘯天,絕對是認識張天賜的,那是不是就可以肯定,另外一張畫像就是張天賜了!
張天賜,君嘯天,當年居然秘密找過鬼醫,也就是矮子興的叔叔,而且還強迫了鬼醫做了什麽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極其可能是什麽壞事,因爲我覺得矮子興的叔叔并不壞,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有可能不是什麽好事。
有一點我始終不明白,張天賜和君嘯天不是巫師嗎?還是說,人們對他們的了解不夠多,他們以前并不是巫師,而是養鬼師!
我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雖然張天賜和君嘯天都死了,但我總感覺背後還有很多沒有挖掘的秘密。
最讓我放心不下的是,張青背後的那位大人!
張青是死了,但他背後如果還有人的話,那這事就完不了,而且他能救張青,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或許早就跟張家結緣,跟張天賜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