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站她身後,幾乎一樣的心情,沒想到煌元居然這麽可怕,斐楚琪壓根不是對手。
“你問我,我問誰去?”郭嘉回了一句,慕容韻是斐楚琪寄居在裏面的身體,現在慕容韻已經被殺,至于斐楚琪有沒有死,郭嘉也不知道。
這個女人有很多秘密都沒有跟他說,郭嘉雖然算是斐楚琪的軍師,可斐楚琪對他也還沒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煌元太猛了,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駝背老太婆縮了縮腦袋,幸虧她剛才沒有出去幫忙,不然已經死了。
“等!”
斐楚琪如果死了,那一切都沒了意義,山上的栽贓陷害也沒了意義,這都是她要求一手策劃的,可沒有證據表明斐楚琪已經死了,現在隻能等。
等煌元走後,駝背老太婆和郭嘉也嘗試過出來找她,但沒有她的身影,真不知道她死沒死。
所以正如郭嘉所說的那樣,隻能等了,反正他在暗處一直不出去,事情無論走向哪個結果,基本上都與他無關,他看一出好戲就行。
“呵呵,冥淵看來是赢了。”郭嘉看着天上的一團團黑霧說道,劫沒打過他,但斐楚琪輸了,這陰陽兩界估計以後得亂成一鍋粥,到時候誰做主,還真不一定。
隻是郭嘉萬萬沒想到,斐楚琪會出局這麽快,甚至連和唐浩的打賭都沒有完成,如果那隻狐妖今天死在這裏,她就赢了。
可賭還沒赢,闖出來了一個鬼婆,還複活了煌元,結果連自己的命都已經賠上。
郭嘉和駝背老太婆繼續藏于暗處,監視着這一切,操控着這一切。
現在山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煌元的屍氣和很多股黑氣将白天變成了黑夜,而且邪氣蔓延,讓所有陰人害怕了起來,天生異象,這得出事!
鬼婆其他的兩個紙人在屠殺,那些陰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加上種種可怕的原因,他們隻剩下少許人數了,再無心戀戰,朝着山下奔去。
反正他們也赢不了,再繼續打下去,那也是找死,沒想到鬼婆兩個紙人那麽猛。
鬼婆自己也沒有想到,本來想救小狐狸的,沒想到煌元出來,殺了了空大師,趕跑了冥溪,剩下的這些人不是自己紙人對手,她還打赢了。
見那些陰人逃跑,鬼婆長籲了一口氣,她跌跌撞撞的朝小狐狸走去,她其實也受了不輕的傷,冥溪出手很重,傷了她兩回,現在已經是遍體鱗傷。
“狐狸,你沒事吧?”鬼婆連忙搖着紙人手上的小狐狸,可她傷得很重,已經昏迷不醒,全身都是血,情況好像有些危急。
“不行,得送去醫治,走,去紋身店。”鬼婆頓感不妙,連忙控制着紙人,帶小狐狸一起下山了。
在山下的時候,鬼婆見到了李副拂曉,他是被小狐狸扔下來的,挂在了樹上,也暈了過去,幸虧有棵樹,不然李拂曉就危險了,這麽高滾下來,可能沒被陰人整死,倒給小狐狸摔死。
鬼婆也将他給拽了下來,然後一個紙人抱一個,連忙向紋身店走去。
那些陰人看着天上的異象,一個個吓得夠嗆,到山下的時候,連滾帶爬的溜了,不過他們已經所剩無幾,連十個都已經不到,現在包括了空大師都已經慘死在山上。
“這異象怎麽回事?爲什麽無端端有這麽多邪氣?”
鬼婆很驚訝,但她看不出到底是什麽事情。
她不再管,帶着小狐狸和李拂曉離開了。
一夜後,在一個巨大的地牢裏,一個女人被幾條粗大的鎖鏈綁在了木架子上,一個戴着紅色面具的男人,對着她不斷的鞭打着,讓她發出了悲慘的慘叫聲。
沒一會,那女人已經血肉模糊,渾身是傷,說話都說不清楚了,奄奄一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梳着大背頭的中年男人轉過了背椅,他噴了一口雪茄,臉上的怒意越來越盛,看着女人就想殺了她,剝了她的,斷了她的骨。
“敢動我兒子,你可真勇啊!”
中年男人看着女人,氣場強大的說道,他正是李拂曉的父親,李天剛。
綁在木架上的悲慘女人,則是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錢萌萌。
她怎麽都想不到,事情失敗了,而且所有後果都由自己承擔。
更想不到的是,李天剛沒有傳說中的那麽慈眉善目,而是極其可怕。
動了李拂曉,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她不知道的是,郭嘉居然沒有罩着她,已經桃之夭夭了。